幾名容貌美豔的女子聽著下麵宮女的情報臉色不由得變得猙獰。“這樣她都不死還真是,命大。”
“茹妃姐姐,你看,接下來怎麼辦?皇帝已經在徹查此事。那我們。。。”辰妃望著茹妃,臉上露出一絲驚恐。
“辰妃妹妹莫慌,那些人已經死了,既然這次那個賤人不死,那我們隻有等到太後壽辰那天。”茹妃猙獰的臉上露出一絲狠訣。
司空冰兒無聊的坐在濮陽澤瀟的旁邊看著台上的美女,心裏暗歎:無聊啊,為什麼這麼無聊的事情的他們還看的如此津津有味。濮陽澤瀟看著這個侄女豐富多彩的表情也好笑。“冰兒,很無聊麼?”
“廢話,真不知道你們的欣賞水平是怎麼回事,這麼沒節奏感的音樂還說是天乾最好的音樂。”司空冰兒說的狂妄。
沒節奏感?濮陽澤瀟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話還真的隻有她會說。“辰妃的舞蹈和茹妃的古琴有這麼差嗎?她們二位的舞蹈和琴音可是一絕。”
“一絕?這也算一絕?花瓶而已。”
“花瓶?那是什麼東西?”濮陽澤瀟麵帶疑惑。
“虛有其表而已。”濮陽澤瀟聽著這話,隻感覺很無力,別人想聽想看都聽不到看不到的她居然說是虛有其表。“冰兒,該你和莘妃了。”
“呆子,看著什麼才叫表演。”說完留下一臉驚呆的濮陽澤瀟。
“母後,這是臣妾的好友司空冰兒,她聽聞母後這次壽宴,故與臣妾一起送母後一首舞曲,願母後心想事成。”莘妃走上前說完該說的。
“好。”看似這老太後也挺開心的。
司空冰兒望著明莘,明莘點頭便走向台子。要說這古人的古琴,司空冰兒和明莘沒一個懂得,明莘會孔雀舞。不過樂器要葫蘆絲,拜司空冰兒和明莘以前長期合作所賜。製作葫蘆絲也不算太難。不過背景就比較難了,若是在空曠的地方顯不出神秘感。還好。這裏台子後麵是一片竹林。
“莘。就讓這些古人看看什麼才叫藝術。”司空冰兒壓低聲音對著明莘。
明莘含笑點頭走向台前。
風竹林。月正中天。瑩白的月光流暢的從深藍色的天幕傾泄下來,在白色的圓形高台上輝映出淡淡的光芒,氤氳柔和如同清晨的霧氣。
隻見台上女子盤起的長發露出了細長雪白的脖頸,光滑的線條向下延伸著。直到被一層青紗輕覆的肩背,隱約顯現的白色花瓣般的肌膚柔嫩的似乎能掐出水來。赤裸的雙臂白皙纖長,柔若無骨,被月光染上了一層淡暈的象牙白色。包裹著前身的淡青色連身裙勾勒出了誘人的曲線。整個人兒就如同最晶瑩剔透的玉雕般沐浴在銀色柔軟的月光下。
台下的人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聽著清幽的音樂悄然響起,但不知是何種樂器。台上之人已經開始起舞。整個身體稍微下沉,重心落在微屈的左腿上,右腿向外打開,以足尖觸地。右臂向上,左臂橫向伸展,如水波般繞動著。十隻手指靈巧的跳動,纖長透明的指甲像蒙著水霧的鏡子般在月光下繚繞出一圈圈變化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