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昕兒在回教室的路上,被蘇菲菲的朋友拉到了沒人的角落裏。
兩個女生緊按住秋昕兒的身體,蘇菲菲揚手就是一巴掌揮在了秋昕兒的臉上,"啪!"地一聲重響,白皙的臉蛋上留下了清晰的巴掌印。
"秋昕兒,我警告你,韋家駿現在是我的男人,你離他遠一點!這一次隻是巴掌,如果下一次再被我看見你跟韋家駿在一起,那就不隻是巴掌那麼簡單,我會用刀子毀了你的臉,看你以後還怎麼去魅惑男人!"蘇菲菲一字一頓地狠聲道。
秋昕兒用力掙脫開了她們的鉗製,兩個女生相繼倒在了地上,她冷聲譏笑道,"哼!韋家駿隻是我不要的破鞋,我根本就不Care他!也隻有你才把他當個寶一樣!"
蘇菲菲氣得咬牙切齒地尖叫,"你說什麼!"
她揚起手,巴掌還未落下就被秋昕兒截了住,她冷聲哼道,"像那種一點也經不起誘惑定力的破鞋,我奉勸你最好把自己的男人看牢了,小心被人挖了牆角!"她冷冷地甩開了她的手,然後瀟灑地轉身就走。
"啊!秋昕兒你給我站住!"蘇菲菲指著她的背影,氣得抓狂,大聲吼道。
秋昕兒就當做沒有聽見一樣,徑直走回了教室。
……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是半個多月過去了。
這天,秋昕兒放假休息,她做好飯之後,輕輕地敲著落雪房間的門,"媽,吃飯了!"
語落之後,房間裏沒有半聲的回應。
她又試著叫了一聲,"媽媽,吃飯了!媽媽,媽咪?媽咪?"
半晌沒有得到回應,秋昕兒隻覺得心裏發毛,推開門,隻見落雪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她連忙跑到了床邊,隻見落雪一臉蒼白,眉宇緊緊地皺成了一團,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媽咪,你怎麼了?"秋昕兒焦急地抱起她的身子,現在正是大冬天,可是她卻渾身滾燙。
"我……沒……事!"落雪虛弱地回道,聲音猶如氣若懸絲一樣。
秋昕兒看到一臉痛苦的樣子,心疼地眼淚亂飆,她輕輕地把落雪放到了床上,急急地撥了120。
半個小時後,落雪被醫護人員推進了急症室的病房,秋昕兒在外麵忐忑不安,焦急地等著。
落雪被抬上救護車上時,秋昕兒跟她講話,她已經沒有回答聲了,臉色更是蒼白得像一張紙一樣,蒼白無力。
許久之後,病房裏,醫生開口問道,"請問您是病人的什麼人?"
"我是她的女兒!請問一下,醫生我媽媽她到底怎麼了?"秋昕兒幾乎是提著心在問。
"你媽媽得了慢性腎功能衰竭的末期也就是尿毒症,左腎髒已經衰竭,這樣會讓好的右腎髒代償性增大,現在發現得早,如果再遲一些發現病狀,會影響其它髒器病變,換腎是目前最好的治療方法。"醫生一臉嚴肅地道。
"尿毒症?"秋昕兒一聽,嚇得兩腿頓時一軟,整個人都呆愣了住,媽咪怎麼會得這麼嚴重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