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她的女兒,我會先給您做一個腎髒匹配檢查,看能不能與您母親的腎髒配型上,如果配型不上,那隻有等合適的**了。"
醫生在說些什麼,她什麼都沒有聽進去,整個人就像一個木偶娃娃一樣,跟著護士去做了一係列的檢查。
下午,秋昕兒在ICU病房外透過玻璃看著病床上躺著的母親,心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捏住了一樣,痛得全身都沒了知覺。
為什麼她的腎髒跟媽咪的腎髒配不上型?
為什麼媽咪得了尿毒症?她一點都不知道?
現在還沒有合適的**,隻能通過透析治療,家裏銀行卡裏麵的錢全都交了一係列費用。
秋昕兒一回到家後,拿出存折,裏麵有五萬塊錢,這筆錢是媽咪辛辛苦苦給她存起來當將來的嫁妝。
在沒有找到合適的**前,五萬塊錢最多隻能撐一個月。
"媽咪……嗚嗯……嗚嗯……"秋昕兒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嗚咽地抽泣了起來。
**一天沒有找到,媽媽就要承受病痛的折磨,這對完好的右腎也會造成非常大的損傷。
隻要一想到媽咪的病,秋昕兒焦急地就從地上坐了起來,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她放下自尊心,跑去了從不來往的舅舅家。
舅舅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飯,舅媽舒雪一開門看見來人是秋昕兒之後,整張臉都黑了,"你跑來我們家幹嘛?"
"舅媽,我有急事找舅舅。"秋昕兒沒等她同意就闖進了屋裏。
“秋昕兒?你來我們家幹嘛?我們家可不歡迎你!”落恒坐在椅子上,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冷聲質問道。
“舅舅,我媽媽她得了尿毒症,我的腎髒跟媽媽的腎髒不配型,求求你跟我去醫院做一下配型好不好?媽媽是你的親妹妹,求求你幫幫她吧!舅舅,求求你了!”秋昕兒跪在他麵前,帶著乞求地語氣苦苦央求道。
“哼!滾你媽的一邊去!你TM算哪根蔥啊!我沒有那樣的妹妹,要我把腎髒給她?下輩子也別想!”落恒頓時勃然大怒,不耐地一腳踹開了她的身子,粗聲罵道。
“你這個禍害精!掃把星,滾出我家去!就知道你一進來就沒安好心!”舒雪毫不溫柔地將秋昕兒的身子往門口拖。
“舅舅……舅舅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媽媽吧!舅舅……舅舅……”秋昕兒苦苦淒聲地哀求著。
落恒絲毫不動聲色,冷漠的像一個陌生人一樣,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夾菜吃飯。
“舅舅……”
舒雪把她拖到門口,秋昕兒抱著門檻,死活不鬆手,舒雪氣得對著她拳打腳踢,“死丫頭,你給我放手!”
秋昕兒拚命地搖著頭,“我不放,舅媽,求求你幫我跟舅舅說點好話好不好?我媽咪跟舅舅畢竟是血濃於水,是舅舅的親妹妹……”
舒雪一陣亂吼,“不要給我提你那該死的臭媽!她早就已經跟這個家沒有關係了,她的死活幹我們家屁事啊!你以後少來我們家,滾出去,我叫你滾啊!”
舒雪一點情麵也不留,粗暴地將她推倒在了門外,然後迅速關上了房門。
“舅舅……舅舅……”秋昕兒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驚動了左鄰右舍,可是落恒卻冷漠的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