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為非作歹(2)(1 / 3)

穀雨春無所事是,來到飯店大廳叫嚷著:“錢堂,錢堂,錢堂你在哪兒?”這時,許多員工出來觀看。“錢堂不在!”有服務員回答。穀雨春:“他不在,什麼時候回來?”服務員:“難說!你是……”穀雨春看著那服務員說:“我是他老婆。一會兒你給他說我中午不回去吃飯,叫他也別回去,家裏無人做飯。”服務員點頭說:“明白了!”穀雨春扭頭走了。員工們一陣譏笑。有人學著:“我是他老婆……”南腔北調的。回到休息室還滔滔不絕,說:“錢堂的老婆的妝化得好濃喲!”也有服務員說:“肯定是做‘那種’活的……”這些話似乎每一句都灌輸到了睡在床上的柯子的耳朵裏,且聲音越來越大。她一下就懵了,仿佛即將天崩地裂;仿佛腦袋瓜即將爆炸;仿佛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吃午飯時,有人喊著錢堂說:“錢堂,你老婆來了的,打扮得好靚喲!把我們都嚇一大跳。”錢堂瞟了一眼柯子。柯子的臉像酷暑的豔陽火辣辣的。

小鳳仙在創世大酒店對麵的小吃攤上搜尋著目標。錢錦和杜經理等在路燈下一邊走一邊說,並比畫不停。杜經理聽得頭頭是道,不斷地點頭,似乎是同意錢錦的說法。小鳳仙突然發現是錢錦的影子,閃電式回憶著錢錦在深圳、在澳門的影子,和他說回海邊城去創業,你和我一塊去?以及她對錢錦的終告,認定對麵這人就是錢錦。心想:終於有著落了,他肯定能搞到我要的東西。想馬上走過去,但並非錢錦一人獨行,於是坐車跟蹤了錢錦。錢錦和杜經理等各一車走了。小鳳仙向自己的目的奔去,叮囑司機說:“跟緊,但別讓他發現我們。”司機:“放心吧,我認識那老板,他是長江飯店的,經常坐我的車。”小鳳仙驚詫道:“什麼?你剛才說他是長江飯店的老板?”睜大眼睛看著司機。司機:“怎麼,你不信?他馬上就要下車了。”小鳳仙回過神來一看,被跟蹤的那輛出租車真的停了下來。錢錦下車向一巷道去了。小鳳仙突然意識到他在這裏肯定有活動場所,不然司機咋對他那麼了解。伸手向司機索取了名片。自己換車到了長江飯店,確認了營業執照與錢錦的真實身份。

柯子見穀雨春經常來飯店找錢堂,矛盾重重。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如何來麵對這一切。找到錢堂說:“你打算就這樣一直拖下去?”錢堂:“我現在不知所措。穀雨春她賴著不走,我不可能將她怎樣,離婚她肯定不幹,不離我永遠是她的階下囚,是她的使喚者,而且對你也不公平。要不你先換個地方工作,我有機會就來和你一起過。”柯子想了想,可能這是唯一的辦法,提著行李離開了長江飯店。

小鳳仙和小美麗來到長江飯店後發現妹妹與錢錦的關係也非同一般,連錢錦喜歡吃什麼菜她都一清二楚,難道我們姐妹倆和他的關係都非比尋常。想來想去也覺得無所謂了,反正各有目的。小鳳仙叫來服務員說:“叫你們老板來。”錢錦見後感到驚訝,愣著姐妹倆一言未發。小鳳仙看著錢錦問道:“怎麼,不認識了?是不是當老板了把我們都給忘了?”錢錦好像夢醒一般,回過神來疑問道:“你們是咋認識的?”小美麗笑道:“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世界太小了,啊!沒想到今天我們在這裏相見吧,緣分,緣分!”錢錦嘻嘻笑道:“對,對,對!緣分,緣分!怎麼到這裏來也不先給我打個招呼,我好為你們洗塵嘛。”小美麗看著對麵的錢錦說:“我就住在這裏的。”指著小鳳仙說:“她倒是遠道而來!今天中午這頓幾折呀?”指著桌上。錢錦笑道:“當然是我的,還用說!”並招呼二位吃著、喝著。小鳳仙瞥了眼錢錦,說:“看樣子風采依舊,魅力不減。我大老遠來就是為了找你的,你不是說過來海邊城幹事業嘛。所以我就跟隨你的影子來了,沒想到真是有緣啊!”錢錦一邊吃一邊說:“我就是想正正規規、本本份份做點事,其它的事準備金盆洗手。”小鳳仙:“也就是說現在還沒有金盆洗手!我這次來就是想和你相依為命,準備留在你身邊,你的感情還是挺豐富的,不像有些人快樂後扭頭就溜了,而你可另有一番情調深深地吸引著我。你走後我可是日思月想。”錢錦笑道:“撒謊!”小美麗睜大眼睛看著錢錦說:“真的!她來這裏有一段時間了,可從來就沒有去做業務,一直堅守著,想和你一起度過後半生。”錢錦將筷子一放,擦了擦手,看著小鳳仙說:“那好啊!我馬上就把老婆休了,和你一起過。”小鳳仙擺手說:“算了,男人最愛撒謊,你也一樣,你以為我不知道。”錢錦:“真的!我真的有這種想法,若是騙你的話死娘死老子都可以。”小鳳仙:“行!安排我住哪兒?”錢錦:“這還不簡單,吃完飯我就帶你去,包你滿意。”

柯子常打電話給錢堂。在飯店上班的穀雨春聽到凡是找錢堂的電話百呼百應,比什麼都快。這天,柯子又打來電話找錢堂。穀雨春接電話說:“喂!你誰呀?找錢堂什麼事?”柯子一聽是女人的聲音,看著電話靜靜地發著呆,傷心。錢堂得知柯子給他打過電話,坐在辦公室抽著煙,心想:如果和柯子結婚,穀雨春肯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說不定鬧出人命來也不奇怪;如果和柯子分手,我們都將痛苦一生;向子又咋辦呢?將煙頭扔至屋旯旮的廢紙簍子裏了,站起來拍了一下桌子,說:“保命吧!”

柯子到醫院檢查。醫生說:“是個男孩,你要加強營養供應,不然對孩子有影響,你看你現在身體這麼差,將來咋當母親。”柯子愁眉不展,在醫院的電話亭給錢堂打去電話,可還是穀雨春的聲音。回到住處在鏡前看了看自己那張憔黃的麵容,回憶起和錢堂在一起的情景,淚流滿麵,痛心疾首。隨後,寫了一封信投進郵箱。

錢錦和小鳳仙過得甜甜蜜蜜,時常出現在各種場麵,令人羨慕不已。這天,小鳳仙剛上chuang就打了幾個嗬欠,突然毒癮發了。錢錦立馬打電話給杜經理。杜經理回答:“這東西我手上沒有!要是女人十個八個不成問題。”隨後又打了幾個電話都宛言謝絕了。在房間踱來踱去,然後決定自己親自去一趟雲南。給小美麗打電話說:“你來照料小鳳仙幾天,我要出一趟差。”

小美麗放下電話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唱著:“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開在春風裏……”

錢錦來到飯店財務室對杜娟笑道:“杜會計,和我出趟差。”杜娟舉頭笑道:“好哇!什麼時候走?”錢錦:“下午!你回去準備一下。”扭頭走了。杜娟看了眼錢錦的背影隨後,給阿嬌打去電話。阿嬌問:“他沒說去哪兒?”杜娟:“沒有!隻是叫我和他出差,我去不?”阿嬌:“肯定要去!但你一定和他保持距離,他是個情魔,不小心就會躺在他的懷裏。”杜娟:“我會有辦法對付他的!”阿嬌再三叮囑杜娟說:“你一定要小心,一旦有什麼情況及時和我聯係。”掛電話後沉吟了很久,心想:他咋叫杜娟出差,難道是想和杜娟旅遊,然後再一起……帶著種種猜測和疑問。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也不得不這樣做,不是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就隨她去吧!

錢堂在辦公室看著柯子的來信,信中說:“錢堂,我知道你騎虎難下,但我是從十五歲就和你生活在一起的,這些日日夜夜我們有過很多開心的日子,而今天我們都麵臨新的選擇。你知道我是一個很脆弱的女孩,已無法麵對眼前的這一切。你也不會為了保全你的家和你母親放棄一切,我隻好成全你了,咱們來世再相見,永別了……”錢堂顯得十分沉痛,在閉目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