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一天的在流失。薩妮到銀行取錢時,自動取款機上顯示出:你的餘額不足10元,請……。又急忙拿出另外幾張銀行卡來,結果都是一模一樣的。看著取款機發呆,心想:幾萬元錢就這樣沒了。意識到自己也被卷入了這泡影工程之中,眼看大家沒有飯吃了怎麼辦,苦思冥想……步履蹣跚在大街上。
錢錦和楊小燕等在房間戲嬉笑不停,樂不思蜀……
君君來到住處四處看了看,說:“看樣子吃飯還早,那我走了。”錢錦在沙發上看著她說:“坐啊!馬上就去做飯,中午吃麵條,一會兒就好了。”君君搖頭說:“不了,我還有事,以後再來。”打招呼走了。
薩妮回到住處,在廚房揭開鍋蓋看了看,又提著麵袋子一看空袋子一條,往地上一扔,回到宿舍見大家都在睡覺,有氣無力的躺在了錢錦身邊。雙手抱頭看了眼旁邊的錢錦,睜大眼睛想:難道我也在這裏死……突然坐起來看了一眼依在酣睡的錢錦,做了個深呼吸後下床收拾著行李。從楊小燕房間回來給錢錦寫了張紙條,提著行李與楊小燕走了。
錢錦起床點了支煙,來到客廳看著電視。錢堂被電視聲音吵醒後一邊穿衣服一邊向客廳走來。錢錦給他遞煙的同時低聲問道:“你身上還有錢嗎?”錢堂摸了摸衣兜,遞給錢錦一些零碎錢說:“就這些!”錢錦看了看後,將錢遞給錢堂說:“剛好還可以買兩把麵條。”吸了一口煙,又說:“這咋辦,菜錢都沒有了,明天咋過?”錢堂低聲說:“叫段橫寄點錢過事來,他朋友在這裏還要吃飯些。”錢錦立即擺手說:“千萬不要,否則段橫知道我們現在這處境他哪肯和我們再合作呐。”錢堂一邊抽煙一邊點頭說:“也是啊!”錢錦撚了撚煙頭,拍了拍腦袋,打嗬欠回房去了。
電話響了,錢錦接電話說:“是小楊,你好,你好!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這麼巧,有什麼好消息嗎?”小楊:“小景的親戚回來了,他同意拿一部分活給你,不過也得要過一段陣子,目前已開工的地段被人家承包了,叫你再等一段時間聽候通知。”錢錦:“沒事,我今天正想請你出來喝酒,沒想到去銀行取款時卡被取款機吞了。工作人員說星期一帶身份證去才行,弄得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不但沒酒喝,而且連買菜的錢也沒有了,能不能先借點生活費給我。”小楊:“沒問題,我以前也遇到過這種事,我一會兒就給你送來。”錢錦:“好,好,好!”
此時的錢錦已是走投無路了,正和錢堂商量。錢堂也一籌莫展,不斷地抽煙,最後看了眼錢錦,說:“那我回去把房子賣了,給向子租間屋。”錢錦抬頭看著他說:“哎呀!你那房子早就該賣了,留在那裏幹啥?以後工程賺了錢給你買一套別墅。住在鄉鎮上有什麼好的。”錢堂想:隻有這樣他就不會懷疑我有錢。
錢堂將房子賣了,安排向子後又來到錢錦身邊,將錢遞給了錢錦。
錢錦拿著錢對錢堂說:“行了!現在總算能解了決燃眉之急。”出門了。
在酒桌上,錢錦不斷地勸小楊和李主任等喝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六神無主,東倒西歪,卷著舌頭對小楊和李主任說:走……走……走去……洗……洗桑拿……。第二天上午從飯店門前才打車回到住處。
錢堂正收拾碗筷。錢錦坐在沙發上點了支煙抽,看了眼在牽牙的段橫的朋友——張立發,手指彈了彈煙灰,喊著張立發說:“張立發,我聽段橫說準備和你一起合夥來搞這工程,確有此事?”張立發點頭說:“對!我們有這個意向。”錢錦一手拿著煙,另一手敲了兩下桌子,轉過身來麵對張立發說:“那好,眼前軋鋼廠一時動不了工。不過昨晚管委會李主任對我說上市公司投資的那工程基本上敲定了。段橫這人太狡猾了,我不想和他合夥。我看你比他實在得多,如果你有信心的話我們來合夥,意下如何?這可是塊肥肉,總投資4個億。”伸出用手指比了比。張立發覺得這倒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豈不是福從天降,反正我也是搞工程的。萬一我吃不消還有我朋友是大公司的工程師,他應該沒問題。於是敲茶幾說:“好,咱們就一言為定!”伸手和錢錦握手叫好。錢錦指了指張立發,說:“日前不要與段橫透露任何信息,到時我來操作,做到兩全其美。”張立發想:憑你的口才哄段橫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小菜一碟,擺手說:“你放心,這些事我知道怎麼做。”錢錦想:你總不能天天在這裏白吃,總得要交夥食費,我就不信你不想發財。
阿嬌與李玉水在按摩中心休息廳的沙發上嘀咕,一邊嘀咕一邊哈哈大笑,並推了推李玉水。撥了個電話號碼,說:“嗨!你好!怎麼這幾天沒來按摩?”小鳳仙笑道:“這麼巧,我正準備打電話預約呐。”阿嬌笑道:“咱姐妹還需什麼預約,我就來接你。”小鳳仙:“不用了,不用了!我們正在大街上,一會兒就過來。”阿嬌:“那好,那好!我在這裏恭候。”小鳳仙:“你忙你的別等我們,我們拿不準什麼時間過來。”阿嬌:“沒事!反正天氣熱很少出去,那你們一會兒過來啊!”收了電話。看著李玉水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看來是水道渠成了。”李玉水笑道:“但願吧,不然你的犧牲太大了。”阿嬌點了支煙抽著,吐了一口煙霧,說:“就是!這一兩年我的心事都放在了這件事上,傷了我不少的心。”
小鳳仙姐妹倆穿過人群,拎著東西來向按摩中心走來。小美麗望了望按摩中心,一邊走一邊說:“到了,到了!哎呀!終於到了,把我熱死了!”用手來回扇著。李玉水上前迎接道:“喲!買這麼多東西。”小美麗笑道:“太熱了,買了些防暑用的。”李玉水招手說:“快進來,快進來!外邊太熱了。”阿嬌在沙發上打著電話,見小鳳仙過來點頭笑了笑。李玉水將她們帶進了按摩間,並吩咐按摩師說:“這是我的好姐妹,老常客,仔細一點啊!”看著旁邊的小鳳仙說:“一會兒在休息廳來找我,有事和你們商量。”小鳳仙點頭說:“好的!你忙去吧!”拍了下她。
大家來到餐桌前。阿嬌看著小鳳仙姐妹倆招手說:“來,來,來!這麼熱,今天我專門請了個涼菜師辦了桌涼菜,咱幾姐妹來品嚐品嚐。這幾天熱,也不想出門,就將就點兒。”說完笑了笑。小美麗看著阿嬌說:“每次你們都這樣,我就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哪天有空了到我那裏去玩,讓我們也盡盡地主之宜。”阿嬌點頭笑道:“好,好,好!我們也正有此意,就是想出去避避暑,不知道你們去過哪些地方,給我們介紹介紹。”小美麗:“我倒是沒去過什麼地方。”看了看眼小鳳仙,說:“不過我姐去過的地方多,她可以給你們引導引導。”小鳳仙正品嚐菜肴,擦了擦嘴,對阿嬌笑道:“北方我很少去,隻是去過幾次深圳、澳門、香港、還有……”想了想,又說:“還有廣州。哦,對了,與錢錦還去過雲南邊城。”阿嬌一聽雲南邊城,那不是販毒的地方嘛,難道說錢錦在邊城有老窩?沉思了一會兒後,看著小鳳仙點頭說:“哦,這些地方都不錯,可惜現在都很熱。到香港、澳門這些地方要出境證,那太麻煩了,不如……”話沒說完就停了下來,拐了拐旁邊的李玉水。李玉水突然意識到了阿嬌的目的,看了一眼小鳳仙和小美麗,說:“不如我們去雲南玩,那裏四季如春,也是旅遊聖地。怎麼樣,你們有興趣嗎?”阿嬌立即附和道:“好,好,好!”看了眼小美麗,問道:“你的意見呢?”小美麗擱下筷子一邊擦手一邊看著阿嬌說:“好啊!反正我沒去過雲南。”並看著小鳳仙說:“那就有勞我姐當導遊。”小鳳仙點頭說:“好!居然你們都想去玩,我就恭敬不如從命。”阿嬌拍巴掌說:“那太好了!”看著小美麗問道:“你們什麼時候有空?”小鳳仙接過話題說:“隨便你們。”阿嬌:“那好!我今下午就去訂機票,這次就算我和李玉水出錢請你們當導遊。”小鳳仙擺手說:“不行,不行!”李玉水拉著小鳳仙的手,笑嘻嘻的說:“咱們都是好哥們,還計較這些幹什麼,以後你們再請我們去玩,這樣總行了吧!”小鳳仙微笑道:“好,好,好!那就聽你們的。”李玉水站起來拍掌喝彩道:“嗬,嗬,嗬!太好了,太好了!”
錢錦與張立發和錢堂在玩撲克鬥地主,隻見買錢錦的錢不斷從兜中飛出。張立發一邊收錢一邊看著錢錦笑道:“今天我請客,晚上咱們喝酒去,路邊有家小飯館還不錯。”錢堂:“就你贏了,你不請客誰請客!”
仨人晃晃悠悠到了路邊小飯館前。錢錦看著張立發問道:“就這裏,看來你已經來過了?”張立發擺手說:“沒有,沒有!”錢堂在旁邊說:“你沒來過咋知道裏邊不錯?”張立發:“我隻是轉路時發現裏邊有幾個小姑娘長得不錯。”錢錦:“噢!那得進去看看。”
剛進門,幾位小姐就擁上來——拉的拉,推的推……錢錦身上的肉似乎多些,大家可是親上加親……。雖說是家小飯館,但進進出出的人還真不少。一會兒,從飯館出來時張立發一邊扣衣服一邊對錢錦問道:“老總,怎麼樣?還滿意吧?”錢錦聳了聳肩,說:“沒想到這些小店裏還有這麼年輕的妹子。”張立發:“我跟你說這些女孩一般都是付近不遠的,在這些小店裏沒人注意她們,收入也頗豐的。”錢錦一邊走一邊說:“下次有客人的時候就將他們帶這兒來。不過這裏的菜不怎麼樣。”張立發:“嗨呀!出來玩圖的是高興,舒服,有幾個還講究什麼吃的。我們三個才花三百來塊錢,什麼問題都解決了,這叫實惠。到賓館就是把錢花在了床上,女人都是一樣的!”錢錦嘿嘿笑道:“那你就不知道了,賓館的女人檔次高得多。”張立發一邊走一邊說:“算了吧,有什麼檔次高不高的,打扮出來一模一樣,賓館我又不是沒去過……”
霓虹燈閃閃爍爍,阿嬌提著包一邊走一邊唱:“天地之間有杆秤,那秤砣是老百姓……”進了屋,將手提包往上沙發上一扔,躺在床上睜大眼睛在沉思: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一定要找到錢錦的把柄,至少他,還有小鳳仙看樣子就是吸毒的,她竟然去過雲南邊城,這中間一定有很多問題,加之騙繡紡廠之事。一旦抓住他的把柄,他就永遠別想再在社會上混了,我也就算出了這口惡氣。
飛機著陸了,李玉水一邊走一邊喊著小鳳仙問道:“小鳳仙,我們住哪兒?”小鳳仙一邊走一邊回頭說:“走!我們去做邊城賓館,那裏條件不錯,價格也便宜。”
大家歡歌笑語,坐上出租車來到了邊城賓館。剛進大門,小鳳仙喊著阿嬌說:“阿嬌,我們住5樓,5樓服務員我認識。”阿嬌一邊向服務台走去一邊說:“好,好,好!那就住5樓。”
小鳳仙走到516室門口時突然止步,對大家說:“以前我和錢錦每次都住的這房間。”看著阿嬌問道:“今天怎麼安排的?”阿嬌拿著門牌號看了看,遞給小鳳仙說:“那你們妹姐就住這房間吧!”
大家到處遊逛後,阿嬌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對李紅霞說:“你就住在這裏,我按月給你寄錢來。你的主要任務就是發現錢錦後隱秘跟蹤,千萬別讓他發現你,長期戴上墨鏡。在賓館也不要和更多的人接觸,我們是用員工的身份證登記的,這些錢錦察覺不出來。對小鳳仙我就說你回老家去了。”李紅霞不斷地點頭。
大家來到機場,小鳳仙看著阿嬌問道:“怎麼好像少了一個人?”阿嬌:“她昨晚回家去了,說家裏有事。”小鳳仙:“哦,原來如此。”
張立發回家湊錢去了。錢錦在李主任辦公桌對麵抽煙。李主任看了看錢錦,說:這件事情不要著急,我敢保證工程是百分之百可靠,你就放心吧,啊!錢錦撚了撚煙頭,點頭說:“行!那我就再等一段時間。”握手告別。
君君與一小女孩敲著門。錢堂開門笑道:“請進!”君君問道:“你哥呢?”錢堂指了指房間,示意在裏邊。君君進門就大聲說:“哎!怎麼我來了你也不出來迎接呀?”錢錦赤背在休息,有氣無力的樣子披著襯衣來到客廳,指著沙發對君君說:“坐!”君君拉著夥伴一邊坐一邊對錢錦問道:“怎麼,不開心?”錢錦搖了搖頭,歎氣道:“哎呀!這裏的工程全是他媽的騙子,現在還沒有一個落實的,氣死我了。”看了眼君君旁邊的女孩問道:“這位是?”君君:“我的夥伴。”錢錦向她點了點頭。君君拉著錢錦說:“走!到你屋裏我有事要說。”回頭看了眼夥伴,說:“你看一會兒電視,我談點事。”進屋將門“砰”關了。吻了吻錢錦。錢錦可是有一陣子沒有聞到“惺”味了,便和君君上了床。
君君的夥伴在抽著煙,看著電視,吐著濃濃的煙霧……
錢堂在廚房做飯,顯得很沉悶。
君君梳了梳頭,回頭對床上的錢錦問道:“我跟你說的事情什麼時候去辦?”錢錦伸手指掄了掄,暗示要錢。君君:“定了!我和你一塊去!肯定有錢嘛,沒錢還說什麼。”錢錦笑道:“好!反正這幾天我沒事,明天就走?”君君又指了下錢錦,說:“還是你有種!我就欣賞你直率,敢做敢當!”
錢錦來到邊城賓館,剛上樓就被在過道散步的李紅霞認出,李紅霞瞟了一眼錢錦便立即回房間去了。錢錦進了516房間。君君一邊放行李一邊問道:住這裏有什麼特別嗎?錢錦解釋說:516,就是我要下流,耍流氓。抱住了君君。君君:嗯……別急嘛……
李紅霞在房間看了看錢錦和阿嬌的合影照片,自語說:“阿嬌姐,你要找的人已經在和別的女人在床上了,看來你沒白花錢。”於是拿出了攝相機,又在鏡子跟前畫了畫妝,戴著墨鏡在房間不停地走著。這時,錢錦在過道上拿著望遠鏡在四處掃視。李紅霞在門口看了眼錢錦,從錢錦跟前走了過去,瞟了眼望遠鏡所望方向,走向了過道的另一端,雙手撐在陽台上觀看著城市風情。錢錦放下望遠鏡回了房間。李紅霞立即來到錢錦剛才所在位置觀察著,突然抬了抬眉頭,發現有個院子裏有人走來走去的,但看得模糊,便立即回到了自己房間。
一會兒,錢錦和君君從514門前路過。李紅霞在房間發現後立即來在陽台上目睹他們走出賓館大門。君君拉著錢錦的手直接進了馬路對麵的餐館。李紅霞馬上拿來望遠鏡站在516房間門前目睹了目標:裏邊全是一些男人,似乎還有哨樓,一邊看一邊想:難道說是部隊,怎麼會呢?回到房間沉思著。心想:管它三七二十一,看緊錢錦就行了。
阿嬌一邊講電話一邊對剛進來的李玉水打著手勢,示意就。心想:管它三七二十一,看緊錢錦就行了。
阿嬌一邊講電話一邊對剛進來的李玉水打著手勢,示意就座。李玉水點了支煙抽。阿嬌放下電話後看著李玉水笑道:“生意好嗎?”李玉水:“可以!對了,紅霞有消息嗎?”阿嬌打了杯水遞給李玉水說:“這幾天沒消息,我想總有一天會有消息的。放長線釣大魚。”李玉水看了一眼阿嬌,說:“那萬一錢錦去了不住邊城賓館咋辦?”阿嬌:“那就是命中注定,無法改變了。”撒著雙手。
天漸漸地暗下來了,邊城燈火五彩繽紛。錢錦和君君在賓館對麵廣場上散步;李紅霞在不遠處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君君給錢錦遞了支煙。錢錦點煙後和她說了幾句散開了。李紅霞隨後跟了去。錢錦坐車走了。李紅霞攔了一輛車,上車急促司機說:“快!跟上前麵那輛紅色車。”手上攝相機一直在拍攝。錢錦突然下了車。李紅霞抬眉想了想覺得不對勁,對司機說:“往前開!”回頭見錢錦又換了輛車,自己也換車緊跟其後。轉了幾道灣後,錢錦在一家宅院門前下車時回頭顧了顧,進了門。李紅霞下車後睜大眼睛思索了一會兒,看了看四葛無人,將攝相機往口袋一放,兩步就躍在一棵樹上,拿著攝像機從畫麵中發現錢錦正和把門的人交談。門開了,錢錦進去了。可裏邊還有一道門。這時,李紅霞一籌莫展,有力無處使,氣得火氣衝天,拍了一下自己的膝蓋,差點發出聲來,一下又捂住了自己的嘴,蹲在樹上看著門邊的警衛。這時,有警衛來到大門邊巡視,關門回到了院內。李紅霞在樹上一動不動,用衣袖擦了擦汗水,咬了咬牙,繼續蹲守著。錢錦出來了,並有兩光頭大漢護送。李紅霞暗示自己千萬不要露出馬腳,死死地一手握住樹枝一手拿著攝像機。這時,突然來了一輛小車,燈光一閃,她往後一傾,嚇一大跳。錢錦上車走了,警衛也進去了。李紅霞下來後,心想:這怎麼辦?一時又沒車,便向剛才那車拚命地追去。跑呀跑……上氣不接下氣……終於駛來一輛車,李紅霞立即招手,可車上有人,未能停下。她氣得跺腳,怒罵道:“去你媽的!”又準備跑,這才駛來一空車,正準備上車時發現剛才接錢錦那車已向相反方向駛去。皺眉想:怎麼這麼快,難道轉手了?對司機說:“快,快,快!邊城賓館,越快越好,我給你加錢!”到了邊城賓館樓下,李紅霞飛似的上了五樓,見516房間門鎖緊閉,立即拿出望遠鏡仔細望著附近,又望著白天看見的那小院子,沒未見異常。這時,君君在廣場接聽電話,然後向賓館走來。李紅霞進了516房間,將攝像機放在了花盆中央,可自己找不到藏身位置,十分著急……錢錦和君君已上了樓。李紅霞左看右看沒有機會了,隻好掀開床墊,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