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捷看了看身後的兩人,都表示無所謂便又回頭道:“你知道我們要去吃飯嗎?”
女孩嗬嗬一笑道:“那上車吧!我來當司機,這樣我就不算蹭你們的飯咯。”三人便也搭了她的車來到一家酒樓門口。
四人到樓上找了個位置,少捷和劉宏對著坐了下來,他便給他們相互介紹了一番,都隻是說是朋友,那莫水看著田靈兒微微一笑道:“你真漂亮!”田靈兒嫣然一笑並沒有作聲。
“你也很漂亮呀!”少捷說道。
莫水白了他一眼,臉上卻暗自偷笑了一下又才道:“這是我們女孩子的私話你插什麼嘴呀?”
少捷便故作無意插嘴的樣子道:“哦,是這樣啊,可是你們女孩子的私話你們幹嘛不私下說呢?我還以為你是在提醒我呢!”田靈兒一聽這話立馬白了他一眼。
“你管我啊?誰叫你聽啦!”莫水突然玩起小孩耍起無賴來。
一邊的劉宏幹在邊上有點納悶了,這剛才還說不認識現在就沒完沒了的吵上了,看上去應該是一對姘頭,田靈兒看著這兩鬧上了還有點心生羨慕了,拖著下巴就看著他們兩你言我一句的爭執著,劉宏在也忍不住了便好奇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三人的目光立馬投向他,一片啞然,少捷和莫水的臉上立馬一白一紅,少捷看了他一眼道:“什麼什麼關係,”然後又看了一眼莫水道:“還是你跟他們說吧,免得我越說越渾了。”
莫水詭異的望了他一眼道:“真要我告訴他們?”
“當然了,隻有你說才能還我兩清白啊!”少捷坦蕩道。
莫水壞壞的笑了笑然後很是鄭重的說道:“不瞞你們,我們其實是……主顧關係,他就是我的長久小工。”然後還向少捷使了個眼色,少捷以為她這完全是屬於澄清,便也囫圇答道:“是的,是的我以前很小就在她家打工了,我告訴過你們我家很窮嘛。”
莫水偷偷的笑了笑,臉上有點暈紅,劉宏卻是突然大笑起來,少捷立馬問反應過來道:“什麼主顧關係啊?長久小工……”少捷琢磨了一下這個意思,知道著了她的調戲了,這長久小工不就是老公了嗎?看著莫水笑得很真確到有點不放心了,但這也隻是當做取笑罷了,少捷便久不開口。莫水偷偷瞄了他幾眼見他似有心事的樣子便問道:“想什麼呢?”
“沒有啊!”少捷忙答道,然後立馬轉話題道:“你今天不用去體育館嗎?”
莫水臉有點紅,“哦!這幾天休息嘛,不用去的。”少捷便有點不知趣的追問道:“怎麼你們也放假嗎?”
莫水真是有點來氣,白了他一眼心中暗恨了起來,難道非要告訴你我這幾天不方便嗎?然後道:“你管這麼多幹嘛?”田靈兒卻是個明白人,都是女人嘛便暗自覺得好笑。劉宏到還好不管人家的事,別的話題還有意無意的和他們插上幾句,但是這事他卻裝作沒有聽。
這時他們的火鍋便上來了,幾個服務員端著大大小小的碟子往他們桌子上一放,葷的素的擺了一桌子,沒有多說客氣話自顧自吧,少捷隨意招呼了一聲便吃了起來。莫水吃到一半的時候就說吃飽了,然後朝少捷道:“謝謝你請我吃飯,對不起我有點事我先走一步了。”說著朝田靈兒詭秘的一笑然後便離開了。
少捷很是虛偽的道:“要我送你嗎?”莫水一見他說這話時眼睛還盯著自己的碗裏,哼了一聲略帶頑皮的道:“不用!你很希望我走是嗎?待會兒你想找我你也找不到!”然後有點氣呼呼的樣子離開了。
少捷三人又吃了半響也都吃的差不多了,便道:“怎麼樣,可以走了嗎?”其實這時他們兩個早吃完了,就剩他一個,他笑了笑然後叫道:“買單!”便往兜裏去抓卡,沒有,又忙仔細摸了一遍立馬臉色一變看著他們兩個半響說不出話來。
劉宏看出了他的內急了,搖搖頭道:“虛偽!死要麵子,沒有錢早說嗎?”說著掏出一張銀行卡,這時一個女服務員正好走了過來,劉宏很是瀟灑的將卡遞給她道:“買單!”
少捷突然迷惑起來,自己的卡是從不離身的,怎麼會不在了呢,不過一想到劉宏有錢也就算阿彌陀佛了。那女服務員走了過很快走到櫃台又走了回來微笑道:“對不起先生,你的卡已經失磁了,不能結賬。”兩人一聽這噩耗都驚呆了,道:“不會搞錯吧?”
那服務員又很是客氣的道:“對不起,我們可以確定這卡失效了,沒法結賬,請你們換張卡或用現金。”兩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後把目光投到了田靈兒身上,田靈兒一副無奈的樣子,道:“我以前吃東西都是不用錢的,我早就忘記了帶錢這麼回事了。”她也很是懊惱。
兩人麵麵相覷發愣了,沒有辦法隻好求救了,他到服務台說明了,便借了他們的電話,他略微沉思了一下,要是以往的話當然可以求助祥雲,這下還真不知道求誰了,一想到莫祥雲立馬就有點心酸,此時也不敢打他老子的,最後決定打給孫凱民,心裏暗自祈禱要接電話啊凱民,還好真有人接了,不過是個女孩,少捷一猜便知道可能是海藥,少捷便道:“是孫凱民嗎?”
接著就是孫凱民接了電話,道:“喂!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嗎?”
少捷一聽見他的聲音如聽見了喜鵲的叫聲般立馬道:“有事,沒有事我找你個大忙人幹什麼啊?”
“少捷啊?有什麼事找我啊?”孫凱民問道,接著他便將事情跟孫凱民說了一遍,孫凱民笑了笑說“好”便掛了電話。少捷這時還是很納悶,自己的明明帶了卡的怎麼就不見了呢?莫不是掉了。很快孫凱民便開著車來了,結完帳便一同出了酒樓,田靈兒便說要回去了,劉宏便和她一起離開了,臨走時相互笑了笑,他們都明白今日的隊友七天後可就是對手了,各自都帶著點惋惜的意思。他們走後他上了孫凱民的車,看孫凱民一臉的愁苦,少捷便問道:“怎麼你們的事情行不通嗎?”
孫凱民淡淡一笑搖搖頭道:“我小看了他們了,由於地區太遠了我們根本沒有這樣的運輸成本。”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少捷關心的問道。
他沉默了半響才道:“拋,拋出我家的企業,留著錢以後有機會再創。”
少捷輕笑了一下道:“那麼你覺得你要是撒手讓他們獨占了市場後你還有機會再創嗎?”
“沒有!”孫凱民歎息著:“不過你說我除了這樣做我又能怎樣呢?多拖一天我們損失就會多一些,我不想等到某天我宣布倒閉。”
“可以通過政府嗎?”少捷問道。
孫凱民冷冷一笑道:“怎麼可能,人家又沒有違法,又沒有造假,哪來理由限製他們。”少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都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不過現在看來還真是沒轍了。孫凱民突然又說道:“明天陪我去一趟外地?”
“哪裏?幹嘛?”少捷迷惑的問道。
孫鳴望著車窗外道:“我知道在遼寧有位老學士很精通商道,所以我想去請教一下他,看看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少捷一聽是這樣的事便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孫凱民望著他笑了笑道:“謝謝!”少捷這時才發覺這孫凱民成熟了,不再是當年的花花公子爺了,人都是會變的,隻是看他的蛻變前的過程,因為人會受到各種來自自己和外界的影響,人的改變其實也是一個被迫的過程,不過一個人一生會有無數次的蛻變,一時的頑劣決不能斷定一個人的一生。
清華園裏早晨是令人向往的,莘莘學子們都在為一天的學習做著規劃,餘歡這時也為教授提出的問題仔細的思考著,對著那天調查出來的結果似滿不滿的,但是一時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
“幹嘛呢?還不走去聽課啊?”他高中的學妹王媛叫道。
“嗯!”他應了一聲兩人便一起來到一間課室中,這裏此時已經坐了很多的人了,前排幾乎滿了。
“這裏!”前麵的第二排上突然有人叫自己,一看是莫生正在向自己兩招手呢!兩人走去正好還有兩個位置便坐了下來,名校大學的學子們沒有多餘的閑話,玩的就是修養與內涵,坐下都在各自研究著自己的功課。沒過多久一個老教授便走了進來,往台前一站,學生中便有一聲“起立!”這些學子們都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同聲道:“教授好!”那教授微微一笑便示意他們坐下,然後便道:“同學們還記得老朽乎?”然後不等下麵的人回答又道:“不記得我不要緊,隻要還記得我交代的作業就可以啦!”他語氣聲長的說著。然後又道:“這也不要緊,隻要你待會兒能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你們準備一下,我接下來提問。”說著就指著一排最左邊的一個男同學道:“這位壯士,你來說一說現在我們的市場上為什麼會突然出現物價暴跌的現象?我們應該從中看到什麼?”
那壯士果然是壯士,一氣的好言壯誌說的是山河怒吼,大江奔騰,壯烈無比,說的是國家富強人民生活的物質提高,弄得人都過成了神仙般,天上的餡餅也不用掉了,直接在天上撿得了。
不過那教授隻是微微一笑,但沒有說話,接著又將餘歡身後的人叫了起來,這人很是謙卑笑了笑道:“以我個人見解我認為其實這是一種新生的商家廣告和拉客戶的方式,我經過詳細的調查也可以證明這一點,他們改變了以往請明星代言的方式,而改用消費者現場調查做代言,這樣便可以省下一大筆的錢。而且這些公司都是些新生的企業,他們沒有什麼固定老客戶,他們這樣做可以迅速的搶到大量的客戶,”那人還沒有說完,那教授便問道:“正如你所說的,他們是新生企業,那我想提醒一點,他們難道就不怕其他商家抵觸嗎?我們都知道新生企業存在基礎差的問題,一旦其他商家為了抵觸他也一同降價,那他該怎麼辦?”那教授微微笑了笑又道:“同學們,這樣有玄機的地方有誰看破了嗎?”他在台上問道。
餘歡在下麵暗自沉思了良久不知不覺的說道:“難道真的是一種吞並,大魚吃小魚,老陰謀新方法而已。”雖然這聲音極小但是還是被教授聽見了,那教授立馬欣喜道:“這位同學,是你說的吞並?”那教授立馬看向餘歡“那就請你快起來為大家談談!”
餘歡一聽是在跟自己說話忙站了起來,所有人這時都見到了教授欣慰的樣子,餘歡看了看在座的同學想了半天才道:“這是我一個同學分析的,也不知道對否。”然後才正色道:“其實這裏問題我也隻是看出了一點而已,就是剛才教授說道的,他們為什麼不擔心老字號的企業隨他們降價抵觸他們呢?其實這就很明了了,那就是因為他們背後還有更雄厚的資金在支持著他們,”他思量了一下又道:“我想其實我們見到的現在的什麼恒億都隻是他們的一隻手臂而已,他們真正的總公司一直都隱藏著,而其目的就是為了麻痹對手,然後逐步的進行吞並,我想這就是他們降價的目的了。”他一說完那老教授立馬欣賞的拍了拍手,然後道:“還有同學有別的見解嗎?”台下一片啞然,他便道:“那今天的問題就到此結束!”課後又私下把餘歡叫了去。
餘歡來到那老教授來到他的辦公室,這裏有三十來平大小不算很敞亮,裏麵右手邊放了一張辦公桌,上麵有一台電腦看上去果然是有點老了,老教授就做在辦公桌邊祥和的望著他笑了笑,道:“你來啦?”
餘歡忙恭敬的叫道:“王教授您好?”
那老教授為人甚是謙和,道:“別拘於禮數了,課堂上必須尊重我,但到了下麵你們就當我是合作夥就可以了。”說著給他遞了個椅子,他這人可能很有時間觀念也沒有和他聊別的直接就道:“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從哪裏得知的這些信息的,”他突然歎了口氣道:“或許你說說這裏麵的緣故。”
餘歡本來也猜到了他叫自己來的目的,餘歡有點慚愧的笑了笑道:“真不滿教授,其實我這也是聽了我一個朋友見解,他也隻是偶然的提起,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知情。”
“朋友?什麼朋友是商界的嗎?”教授疑惑的問道。這時門外突然有人敲門,兩人同時看了去,一個女孩微笑著道:“沒有打攪你吧?”
“是珊珊啊!”老教授叫道,然後珊珊便走了進來問道:“老師在談什麼呢?”
老教授也不嘻哈慈祥微笑著道:“你來聽聽不就明白了嗎?”
“好!”她應了一聲便也坐了下來認真的聽著,餘歡知道這就是這老教授的弟子王珊珊了,忙叫一聲“王學姐!”王珊珊朝他笑了笑:“你繼續講吧!”
餘歡又道:“我那同學現在在北師大讀書,不是什麼商界的人,他叫向少捷?”
王珊珊一聽這個熟悉又遙遠的名字麵色凝重的道:“他是你同學,你初中同學嗎?”
“不是,是我高中同學。”餘歡答道,“你認識他嗎?”
王珊珊一陣迷惑,既然是他高中的同學為什麼自己並不知道他呢?他遲疑了一下道:“這個名字到是認識,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雖然她這麼說但是心中已經在迷惑這餘歡怎麼在高中的時候沒有見過呢?難道是自己走了後才來的嗎?
老教授沉思了半響又才道:“那他是學什麼的,專業金融嗎?”
餘歡想了一下才道:“他不是,他好像是學文學的。”然後他又將那天遇到少捷的事跟他們大體說了一下,那教授點了點頭哦了一聲,然後卻看見王珊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問道:“你想什麼呢?珊珊!”
王珊珊神情閃爍忙回道:“沒有啊!”
教授就是教授,察顏觀色那也是一流的,笑道:“你還能瞞老師不成,說吧,那向少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以你看他是否是嚇蒙胡扯的。”
王珊珊搖搖頭,還真是別在智者麵前裝傻,裝了隻會是人家心知肚明自己鬧笑話,她長歎了口氣道:“他也是我高中的同學,”然後她看了一眼餘歡,又道:“他那時對人熱情,在學校被人稱為小雷鋒,很受老師們的喜歡,”她又頓了一下緩緩才道:“聽說他還是一個孤兒,在校時的成績到也不差,對事也有自己獨到的一麵,老師們對他的期望也不低,以前老師們對他的估計是考個名校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他後來卻偏偏進了北師,”她又停下來想了想道:“不過我聽他人說他有點喜歡練武,”他又沉靜了半響遲疑了一下道:“其實他現在已經沒有在北師了。”
“沒有在北師了?”餘歡驚訝的問道,“那他現在在幹什麼?他怎麼沒有和我說過呢?”
“他從商了嗎?”老教授也問道。
看王珊珊此時的表情已經有點不想說的樣子了,但是他們都在問,她吸了口氣靜了靜才道:“他進入飛兒館了!”說完她心裏竟然不禁的升起一股淡淡的幽怨,好像在讀著一段感人的曆史。
餘歡是啊的大吃一驚,老教授卻是哈哈一笑看著王珊珊道:“這是個好青年啊,不過可惜啊!可惜!”他邊歎息邊說還有意無意的看了看王珊珊,王珊珊知道這是為自己在可惜,臉上一陣青澀,便低頭不語了。
餘歡不是很明白,一看王珊珊便疑惑的問道:“王學姐和他也是同學嗎?那我為什麼沒有見過你呢?”
王珊珊輕哦了一聲道:“可能是我在那裏讀書的時間太短的原因吧?我就在那裏讀了高二上學年下半學期便離開了。”說完又低頭想著什麼。
餘歡這下才明白,自己去的時候是高三了,所以不曾見過她,然後道:“原來是這樣啊,”他又凝思了一下小聲道:“難道你就是那個莫季的……”他說這又停了下來沒有再說。王珊珊一聽心中感覺很是慌張,看了一眼餘歡沒有說話。
老教授微微笑了笑道:“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心猿意馬了吧?”說完看了一眼王珊珊哈哈笑了起來,王珊珊被這老教授看穿了心事不免有點害羞了,頭更低了。老教授接著又道:“我到想見見這個年輕人,不知道你們可否為我引見一下呢?”他看了看王珊珊見她不好意思答複,假裝在玩電腦,哈哈一笑便看向餘歡。
餘歡思量了一下道:“不過我現在不知道他在那啊,”他遲疑了一下道:“如果教授真想見見他的話我去尋尋看吧。”然後站起身道:“那我先走了!”說著便走了出去。
王珊珊看著電腦發呆,心裏很是憋屈,但又不知道如何發泄。她的老師看出了她的心事便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王珊珊一聽在問自己忙回神來道:“什麼事啊?老師!”
那老教授搖頭一笑,良久才道:“看樣子你很是迷戀那小子吧!那小子到底有什麼好,你說給我聽聽。”
“我哪有啊?”她還想狡辯,可是一想這哪能瞞他便坦白了,她慢慢的回憶了一下以前的事,雖說簡短卻是這一生最折磨心思的日子了,她輕歎了一聲,道:“我也不知道他那裏好,可能就感覺吧!”她又急忙澄清道:“不過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的,我們就一般的同學關係。”
老教授哈哈朗笑著,道:“這麼說來還是他冷落了你咯?”他輕咳了一聲又道:“那小子連你都舍得冷落,不會吧?”
王珊珊更顯害羞了道:“不說這個了,以後你要有機會的話你自己去了解吧!我按你說的到國外去看了一下,一切都如你所料,我想他們的確是有大陰謀,難道他們真的要……。”她說到此便停了下來,像是在思考什麼眉心緊蹙。
那老教授突然咳嗽了兩聲哎了一聲道:“希望有人出來阻止吧!不然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呢?”他又咳嗽了兩聲,臉上滿是滄桑的紋路,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神情。
“老師!你沒事吧?”王珊珊忙起身關心的問道。
老教授勉強的笑了笑又咳嗽了半聲對她道:“我沒事,你去做你的事吧,我想一個人靜下來想想。”說完又強笑了一下道:“我沒事的!”王珊珊也略有擔心,看了他一眼道:“老師那你休息一下吧!我先出去了。”說完便緩緩的走了出去,心中帶著絲絲的酸向,眼睛幾乎都紅了,向少捷對於王珊珊來說本來就是一塊不可治愈的傷疤,隻是不注意時不是很痛,不過一旦觸碰到的話便會橫生傷痛。都說時間是一劑良藥,但是吃藥的過程總是苦不堪言的,王珊珊心中的沉悶幾乎要撐裂了她是心髒,可是又能與誰人傾訴呢?
孫凱民將少捷送到了樓下,見邊上停了一輛白色的車子,很是眼熟,他眉頭微皺,立馬意識到那不就是剛才莫水開的車嗎?他想著便一時忘記了下車了,孫凱民見他怪怪的便問道:“你請神呢?”
“沒有!”少捷聽他問回過神來,然後道:“怎麼啦?”
孫凱民無奈的笑了笑道:“你要和我去我家公司嗎?”
“我去那幹嘛?”少捷很是迷惑的問道。
孫凱民立馬朝他望的地方望了望,見一輛白色的北京現代,便道:“你不去你還不下車啊,等著我開車送你上樓呢?”少捷啊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然後便下了車,孫凱民突然伸出頭來道:“你最近在研究什麼,怎麼汽車也分男女嗎?”孫凱民取笑著說了一句,然後看了看邊上的車子使了個眼色,接著哈哈大笑著回到車裏開著車走了。
孫凱民一走少捷也正準備上樓,這時就聽那車子打了個清脆喇叭聲,的確有幾分雌性的味道,少捷便朝車往了一眼,車門一開,莫水嬌豔的從車裏走了出來看著他道:“怎麼現在才回來呀?”這話明顯是有點不對勁,但也足顯她應該是早就到這裏了。
少捷看著她好像很是得意的樣子,又有點似在挖苦自己,一個大小夥被一個大美女調笑不覺有點荒謬,淡淡一笑道:“怎麼,我現在回來你有意見。”說著那莫水便已經走到了他身邊了,少捷四下看了看又道:“你不覺得你問這樣的話很不妥當嗎?”
“這有什麼不妥的?”莫水凝望著他問道,一副火辣的身姿直逼過來,有點令人神昏。
少捷突然裝做鬼鬼祟祟的四下望了望確定是沒有人,然後輕輕湊到她耳邊道:“這樣的話我以前隻聽我媽這樣問過我爸。”莫水一聽氣的麵紅耳赤,攥緊粉拳就朝少捷身上打去,少捷說完便得意的笑了起來,見她的花拳打來躲都懶得躲。可就在她的小拳頭打在少捷背上時,他頓時覺得這感覺很是奇異,打在身上像是被皮錘打了般,好想這就不是一隻人手,而是一隻塑料的,十分的輕盈。少捷很是奇怪的問道:“你用什麼東西打我?”可一看她手上除了芊芊玉指之外就是光滑的皮膚了。
莫水此時很是羞怒,狠狠的瞅了他一眼道:“刀啊!真恨不得劈你兩刀。”
少捷有點小心翼翼的樣子問道:“你的手怎麼沒有力氣啊?怎麼打在我身上都沒有感覺呢?沒有吃飯啊?”少捷麵帶認真的問看著她。
莫水一見他如此看著自己,怪不自在的,低著頭驚慌的道:“什麼?難道你也要打我還了不成嗎?”
少捷一聽這話真夠飆血的了,微微一笑道:“能不能借你的手給我一看啊?”
莫水小臉暈紅,然後白了他一眼又立馬強硬的口吻道:“幹嘛!又想占人家便宜啊?誰不知道你們的那一套啊!今天借手明天還不知道你會借什麼呢!不借!”她朝少捷數落了一番,但是心裏卻有種難以言表的欣喜,然後見少捷不說話在那裏無奈的笑了一下便又道:“那你說你為什麼要看我的手。”
少捷暗自笑了笑,這話也不假,一般的男孩誆小女孩都用這樣的招數,先從一些不敏感的地方入手,今天借的是手指,明天就會想借手臂看,再過幾天就會道:“兄台可否把胸部借在下一看。”女孩的手啊、指啊都看光也就不會在意這點胸了,接著不言而喻了便是孩子都可以給他生了。少捷看著她羞怒的樣子立馬又溫柔了嬌聲的口吻心都抖了幾下,便也不做解釋了,嗬嗬直笑了起來。
莫水見他笑的神神秘秘的,突然瞅了他一眼道:“你笑什麼?我臉上有貓咪嗎?”語氣很重但又極度的嬌氣,聽的人不但不怕而且是越聽越想聽。
“沒有啊!”少捷便笑邊答道,回答的很是不用心。
“看吧!”莫水突然將袖子卷起,手臂伸到他眼前,幾乎要打中他了。這可是少捷沒有想到的,很是迷茫的問道:“為什麼?”
“不想看就算!”她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把手縮了回來。
少捷被這麼一折騰還真有點不著調了,這是個什麼意思啊,有這麼隨便嗎?他忍住了笑,看著她認真的道:“你真是像他們說的那樣沒有正常人的體重嗎?”
莫水偷偷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怎麼?你對我有歧視嗎?”
少捷聽這話裏有含義,又見他臉色有點羞澀便坦蕩道:“沒有啊!”
她突然歎息了一聲,低聲的道:“是真的。”她說著便又將手抬了起來,少捷順著她的手臂望向她的臉上,見她臉上有種淡淡的苦悶。她望了一眼少捷便又大大咧咧的道:“重量你能用眼睛看得出來嗎?”
少捷羞愧一笑,便將手托起伸到她的手腕下,一隻潔白的小手便落入他的手裏。此時他感覺是不是什麼滑嫩柔軟的,而是輕盈,握住隻覺得有感覺沒有壓力,所以自然而然的抓緊了些,這樣的一隻手便可以讓一個人愛不釋手了,要是整個人那還不讓人為之瘋狂啊!這哪像什麼血肉組成的手啊,他驚奇的望著莫水道:“怎麼會這樣,你是不是練了什麼輕功啊?”
莫眼想把手縮回來卻感覺被他握緊了,也看著他掩唇輕輕一笑,看了看四下道:“你準備向我求婚了嗎?該放手了吧?”少捷一聽結婚兩字十分的敏感立馬傻眼了,一聽她是要放開他的意思忙放開她的手,她那小手便隨風般飄逸的自然落了下去。莫水一見他慌張的樣子便又笑了笑然後道:“別害怕,我不會逼你要我的。”說著另一隻手拿著一張卡遞給少捷道:“這是你的吧?”
少捷一看這不就是自己的銀行卡嗎,疑惑的問道:“我的卡怎麼會在你身上。”
“我撿到的,怎麼啦?”莫水回答道,但眼神中明顯透露這些詭異。
少捷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卡應該就是今天不在,剛才在車上沒有掉,路上也不可能,因為我點菜時它還在,然而她又知道是我的卡,那麼隻有她剛才想故意弄我的難堪,那就很可能是她從我身上的取走的,難怪她要提前跑路,原來是這樣啊?少捷想著便黯然一笑道:“謝謝你啊!”說著便接過卡。
少捷接過卡莫水欣喜的笑了笑道:“那我走啦?”說著就朝她的車走去,少捷一看著這個妖媚的女孩輕盈的背影,又看了看她那不是她的車的車微微笑了笑,剛轉身想走她突然又道:“誒!你又欠我一個情,什麼時候還。”
少捷回頭一看她站在車邊跟個車模似的,朝他盈盈笑著,少捷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暗道:“我看你的情我是永遠都還不了。”待她的車走了消失在拐彎的地方時他才緩步朝家裏走去。
回到家裏一看空蕩蕩的,少捷心情立馬暗淡了下來,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回來,守護那曾經的回憶嗎?可是家裏的任何一個角落也找不到祥雲的身影了,也見不到林倩那樣的冒失鬼,商曉曉還有筆記嗎?他在屋裏無聊踱步走了幾個來回,像是在搜尋著她們的影子,多想回到當初說要娶她的小時候,今天她會出現嗎?這就是不珍惜的結果嗎?我為了等待自己喜歡的人卻失去了自己的守護神,當我發現我等候的人其實已經不是我要等候的人了,但是我竟然也就失去了那個癡癡守護著我的人,少捷越想越痛心口中終於默默的念道:“祥雲你在哪啊?你知道我想你了嗎?”他抱著莫祥雲送給他的那件衣服失神的看著,淚眼呼之欲出,不住還是埋下頭了。原來這樣角落的哭泣並不單單是女孩的專屬,男人也是可以使用的,不過我想這一功勞還要歸功於當年的房屋設計者,要不是他們當時的獨具匠心的設計,人們現在上哪裏去找個角落來懺悔啊!人啊真是無所不能,無微不至,牆角最大的用途便在於此了。不過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就在於男人哭得快也忘得快,絕對不會讓人看見他哭泣,這也就看得出男人難做的一個棱角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男人可以為的事,第二天少捷早早的起了來,不是起來吃早點也不是睡不著,完全是為了做莫祥雲的影子,因為她喜歡早起。穿上莫祥雲為他買的那件以前不喜歡的恤,抖擻一下精神洗臉刷牙後照照鏡子,然後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發著呆。
過了沒多久電話便響了起來,他遲鈍的抓起電話來無精打采的說了聲“喂!”那頭的人便問道:“你在家嗎?”
少捷一聽是孫凱民便苦笑了一聲道:“我不在家能去那?”“那我來你家接你?”說完便掛了電話。
過了半響孫凱民便來到他家,一見他苦拉著個連淡淡一笑道:“想什麼呢?”少捷搖搖頭沒有回答,他又道:“別想啦!快換行莫和我走啊?”
少捷這才想起他昨天說的陪他去遼寧,少捷舒了一大口氣問道:“去遼寧嗎?”
孫凱民也是一臉的愁眉不展道:“是啊!我想去看看著最後的希望,如果真的沒有辦法我隻好……。”他歎息著望了一眼窗外,不知道想著些什麼。
少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那走吧!”
“你不準備一下嗎?”孫凱民問道。
“準備什麼,又不是去旅遊觀光。”說著兩人便出了門。
來到樓下就見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路邊,兩人也不多說便上了車,少捷一看裏麵還坐著海藥和一個不知道的男子,男的三十來歲,濃眉大眼,鼻大嘴闊,樣貌甚是大氣。孫凱民便介紹道:“這是我朋友向少捷,”然後又給少捷介紹道:“這是我公司的總經理,駱宇恒。”兩人相互招呼了一下,少捷便和那駱宇恒坐於後排,他兩坐在前麵,孫凱民開動車後迅速的提升了速度,車子便迅速離開了。
幾個小時候他們便脫離了高速路駛上一條便道,搖搖晃晃又行了個把小時,穿越了好幾個小鎮來到一座大山邊,邊上有一條小溪好像縱深到大山後綿延不絕的群山中,溪水緩緩的流著,小溪邊有一條青石鋪範的小路,也是源自大山深處,自此車便上不去,四人下來車到河邊洗了洗手然後都望著山裏。一眼望去這裏便是兩條東西走向巨大的山脈,而這兩條山脈在遠處的一個地方同時出顯兩個向外的弧括,然後在那裏又彙成一股,一直往東不知延展到了何處,那裏的海拔也較此又高出了許多。這時已經是中午了,外麵的天空是晴空萬裏,但那山腰處便有些雲氣散漫的漂浮著。海藥便指著那裏道:“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那裏。”她指著那弧括處。
然後四人又同時看向那條帶有苔蘚的青石道,五味雜範都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都是一副喪氣的樣子,孫凱民牽起海藥的手歎息了一下,看了看少捷他們道:“怎麼辦?”
那駱宇恒淡淡一笑道:“別喪氣,隻要有希望的地方就是再難我們都會陪你走到最後。”
“謝謝!”孫凱民感激的道,少捷悄悄的向他豎起了大母指笑了笑。孫凱民狠狠的望了那遠處一眼道:“走吧!”四人回到車上拿了所有的吃喝的東西,便走上了青石道。
這小路一直沿著小溪而修,所以一路上都有嘩嘩的流水,由於季節的原因這一路上也不是很熱。而越往裏麵走去樹木越密集,不過大多都是杉木,很少有其他的樹,又加之現在已是秋末了,這裏的樹木上的葉子也隻是零星點綴了,四人一路上也沒有多少話語,所以顯得格外的寂靜,隻知道迎路而上。
又行了個把小時,這時已是下午三點了,四人便停下來休息了一下,一路上看著平緩流淌的小溪水也感覺不到山路的陡峭,這時再回望原來的路時便是站在高崗往下望,再看目的地時卻還在雲層深處,他們休息了十來分鍾又繼續上路了。接著他們也不敢在停留了,因為太陽已經西照了,他們悶聲加緊了步伐,又走了很久這時眼前便出現了一排排的竹子,沿著小路而栽,見著有竹便離人家不遠了,回頭望著金輝的夕陽之光四人心裏皆是欣慰,又走了不久就見一片的竹林出現在眼前的開闊地上,小溪便從這竹林中流出來的,他們然後竹林後便是一塊巨大的平麵青石岩石,溪水從青石之上垂直而下,青石之上還刻有“靜湖”兩字。
四人四下看了看都很是迷惑,這裏哪來什麼湖啊?不過一看這小路望左邊還可以往上走,四人會意了一下又往上走去,一翻上那塊大青石後一個大水塘映入眼中,這湖麵中心建有一個圓形的小亭子,很是古樸,而水上到處是拱廊走道相連接,四通八達,在最東的邊上便有三個三米高的水輪在悠閑的轉動著,簡直就是個水上樂園。而湖邊上四散著幾十家古樸的木質房子,三麵環山,而唯獨留下西麵的夕陽映於湖中斷斷續續的閃爍著,此時四處的房屋上輕煙縷縷,一股鄉村之氣頓然感染而來。
四人都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相互看了看,嘴角露出絲絲笑意,這時一個老農悠閑的在湖邊散步,一見到他們便立馬走了過來,笑盈盈的道:“遠方的客人是要去那啊?”
孫凱民和海藥忙上前答道:“請問一下老伯你們這裏可是靜湖村?”
“是啊!”老農立馬答道。
孫凱民高興的笑了笑道:“那你們這裏可是住一個叫伊天明的人?”
那老農眉頭一皺想了良久才道:“我們這裏住的可都姓高,不曾有姓伊的人啊!”他一副真誠的模樣。
四人都是大驚,“那你們這周圍還有其他的村子嗎?”海藥問道。
老農哈哈笑了笑道:“這裏那裏還有什麼村子啊,我們這方圓幾十裏地就我們這麼個小村子了。”他指著他們的村子看了一眼。
四人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愣了大半天,老農看了看他們便道:“你們是那裏的人啊?”
海藥從沉思中醒悟過來道:“我們是北京人!”
“哦,北京的啊!”老農打望了一番,看了看天色又道:“我看天都快黑了,我們這偏遠小地夜路不好走,”四人都聽著他的話,他又看看他們遲疑一下道:“這樣吧,你們今天就到我家住一晚吧,明天在下山吧!”
四人此時很是失望,聽後互相望了一眼知道現在也隻好這樣了,海藥便道:“那打擾老伯了。”老農也不多說話微微一笑便帶著他們來到西北角上的一個二層木樓前,樓中電燈齊亮著,木樓前有十來坎青石台階,這房子全身上了一層漆,所以看著不會的有腐朽的感覺。老農走在台階上便高聲叫道:“慧楠啊!慧楠!”
“誒!”屋裏一個婦女的聲音應了一聲,然後一個農婦出現在正堂屋的大門中。那老農又道:“我們家來了幾個遠方的客人,你給他們準備點吃喝。”
中年婦女一看到他們四人便也盈盈一笑,應了一聲“誒!”便又消失在門邊,他們隨著老農進到堂屋之中,裏麵簡單的整整齊齊擺著些木質家具,四人便在一茶幾邊坐了下來,老農給他們上了一壺茶,他們說了聲謝謝!少捷一路上都是沉著頭不太說話。
駱宇恒四下打量了一番這房子,堂屋中是六根柱子,頂高三米左右,左右兩邊有四道角門,堂屋後麵還有一道邊門,這門可能便是上二樓的通道,他便好奇的問道:“老伯們為什麼現在還住這深山之中,不會對生活有不便嗎?幹嘛不搬到山下住呢?”
老農嗬嗬一笑坦然道:“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們都在這深山中住慣了,我們也不想到山下,還是這裏住得比較安寧。”
孫凱民對於這次造訪很是鬱悶,便也很不說話,倒是海藥突然想到哪湖上橋梁拱廊很是好奇便問道:“老伯啊,你們這湖上的亭子和那些走道是你們建的嗎?”
老農嘿嘿一笑道:“是的,是對麵的高雨痕修的,他是我們這裏最有見識的人,就連我們這裏的電也是他給弄上,他年輕是一直在外讀書,十年前才回來的,這裏大大小小的孩子都會去他那裏討知識。”他剛一說完門口便走進來一個大眼美麗女孩,一頭烏黑的頭發偏在右邊的肩膀上,散亂在胸口處,呼吸之間便會牽動他人心弦,一見家裏的這些陌生人略顯嬌羞,老農便道:“你又上哪去啦?”
女孩嗯了一下才羞羞的道:“沒去哪!”四人見一個大活人走了進來都望了望,海藥見了很是喜歡的道:“這妹妹生得好俊俏哦!”然後拍了拍身邊的少捷,少捷看了一眼女孩微微示意的笑了一下,女孩輕輕抿了一下小嘴,問道:“姐姐們從哪裏來啊?”
老農笑了笑道:“這是我女兒,花籽。”這時腳屋裏的女人叫道:“花籽啊,快來幫媽媽端菜。”
女孩應了一聲“哦!”海藥起身道:“我也去吧?”說著便和女孩一起走進了腳屋。
很快三人便端著四五個碗擺到了茶幾上,那婦人笑道:“山野之中沒有什麼好東西,你們就將就著吃些吧。”
“那裏!”四人能在這裏有人收留就很是感激了,哪還敢奢望什麼山珍海味,都很感激的說道。
接著女孩就為他們盛起了飯,他們家的人卻是剛才吃過了,一家人便在邊上成了陪客,女孩則坐到旁邊便和海藥聊了起來,聊著聊著便聊到什麼神童,四人都很是好奇的聽了起來,女孩見他們聽得認真便也好生的講起,說是他們這裏的高雨痕帶著一個小孩,這小孩一歲就會說話,能和人聊天了,現在才兩歲便會學習讀書寫字了。四人聽了都很是不信,少捷聽後便問道:“這會不會是一個侏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