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名在外(1 / 3)

午後諸見裏剛放下電話木上就來了。“怎麼樣,人選問題商定了嗎?”

“是的,會長。我們收集了所有得到的資料,進行分析研究後,決定派鮎子小姐前往……”

“什麼?鮎子小姐?我沒聽錯吧。”

“沒錯,是鮎子小姐。據現有的資料顯示,那家美容店的經理是一個從大學畢業不久的年輕人,他的背後是一個叫老中醫的神秘人物。那個叫老中醫的迄今為止幾乎沒有在公眾場合露過麵,也無人知道他的姓名住址。看來是一隻難對付的老狐狸。目前還找不到從他那裏直接下手的突破口,為此我們擬定的計劃是先從年輕的經理下手。”

諸見裏頻頻點頭。

“我們把鮎子推出去設的是美人計。”

“美人計?”諸見裏頗感意外。

“對,你是說鮎子臉上可怕的疤痕吧,如果他們的藥劑真如傳說的那麼神奇,鮎子臉上的疤痕是不存在的……”

“嗯,這個想法有創意!如這樣鮎子可是個完美無缺的美女,我擔心鮎子不會答應幫我們。”

“這一點我們也想到了,鮎子肯定不會同意,但是我們拿她父親要挾情況就會不同了。嘿嘿。”木上陰笑了一聲。

鮎子的父親豊住是一個很有名的機械工程師,當年在印刷業算得上權威人物。十一年前豊住一家被黑社會組織劫持,先用花言巧語哄騙,不見成效又開始用強,威逼豊住幫他們黑社會組織製造假幣。豊住始終沒有屈服,最後那幫喪心病狂的家夥使出了非常惡毒的毒招,他們知道鮎子是豊住的心頭肉。他們讓手下當著豊住的麵用濃硫酸一滴一滴往鮎子臉上滴。鮎子那年才九歲,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那種慘厲的哭喊聲撕碎了豊住的心。他不忍看著女兒漂亮的臉蛋繼續被摧殘下去,他叫停了這幫魔鬼的獸行。他恐懼,他憤怒!

他的心在顫抖,他的心在哭泣。

“鮎子小姐,我們公司有一件小事委托你辦一下。我們在媒體看到了一則非常令人振奮的消息——在中國有人發明了一種藥劑能把老疤痕去掉,修複成原來的模樣。我們會長立刻就想到了你,我們想送你去中國接受治療,所有的費用由會社支付。這也算當年你受傷害的一種補償吧,我想能治好你臉上的疤痕也許是你一直最向往的吧。”木上說到這裏頓了頓,他在看鮎子的反應。鮎子表情略有波動,但立刻又恢複了平靜。她對這夥人沒有一點好感,她知道這夥人是幹不出好事來的,肯定想利用自己為他們幹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她在靜靜地等待木上說出他的下文。

木上瞧了瞧鮎子繼續道:“你正該值得慶幸!有這麼好的機會去中國做治療,又能到異國去旅遊一趟。你學了多年的中文也該派上用處了,最難得是這次行程你將接觸到一位中國年輕企業家,也是非常優秀的企業家。希望你要珍惜這次機會。同時我們翁仲株式會社對這種神奇的藥液很感興趣,因此對你隻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幫助我們搞到這種藥液的秘方。這對你可能隻是舉手之勞,等你治好了臉上可怕的疤痕你就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我想沒有人能擋得住絕色美女的誘惑力,更何況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小年輕……”

“你們不必費心了,謝謝你們的好意。我是不會聽從你們擺布的,更不要說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你們休想!”鮎子打斷了木上,回絕得很幹脆,沒有留任何回旋的餘地。

“鮎子小姐話不要說得那麼絕嘛,你聽我把話說完,有些事我們可以商量呀,譬如你父親的事,我可是聽說你父親當年參與了一件造假幣的案子。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我們有充足的材料把你父親推上法庭。你是知道的造假幣這種罪該吃幾年官司。因此我奉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木上陰笑一聲接著道:“當年你父親為你做出了犧牲,現在你已長大了,也該回報你父親了。你不會眼睜睜看著你父親被送上斷頭台吧!”木上露出了猙獰的麵目。

“你們這群畜生,魔鬼。畜生!魔鬼……”鮎子哭了,失聲痛哭起來。鮎子體驗到她父親十一年前的無奈,今天輪到她了。她怎能將敬愛的父親往火坑裏推呢,不!她知道這群畜生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們決不會善罷甘休輕易放過她,自己臉上的疤痕就是最好的證明。想到這些鮎子不寒而栗,身子顫了一下,一股涼意從心裏透了出來。父親這些年始終生活在他們的陰影之下,這幫魔鬼仍時不時地拿這件事來威脅他,雖然坐在總工程師的位置上實際上依然處處受到他們的控製。要不是在他身上還有利用價值,他們早就一腳把他踹走了,這群畜生還想利用豊住掌握的技術從他那兒再榨出一點油來。無論如何不能讓父親再受傷害,即便自己再毀一次容也不能。

“你好好想想吧,半個小時以後我來聽你答複。我相信你會和我們合作的。”木上說完走出了房間,隻留下鮎子一個人在那兒哭泣。

樸辰博絲毫沒有掩飾心裏的煩惱,仿佛別人欠了他的債不還似地,一麵孔的生氣全寫在了臉上了,他對妙之這次的業績很不滿意:“你說說,幾個月過去了,你倒是搞出了什麼名堂沒有!讓你盯著的老中醫跑了。而且跑得蹤影全無。讓你把藥劑的秘方搞到手,到現在仍然白紙一張!妙之啊妙之,你枉有這個名字,我看你精明成了笨蛋!我限你在短期內拿出像樣的、切實可行的計劃來。眼看著向涪一天天壯大,我們迫不及待了。我告訴你我要不惜一切代價把秘方弄到手!”樸辰博一改平常斯文的樣子,咬著牙露出了一副猙獰的麵容對妙之說道:“要不擇手段,不擇手段懂嗎!”

“是,是。總裁息怒,下次一定不會再失手了。”妙之唯唯諾諾領命而去。

五月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大地萬象更新,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風力的美容事業同樣如五月的季節欣欣向榮十分興旺。五六家連鎖店相繼開業,運作情況良好,正如風力預料的在短短的一個多月裏賺了許多錢。不僅還了貸款還購置了三輛轎車,購置的機器人也已從日本運出。風力在這段日子裏體重銳減,臉也瘦了一圈,不過看上去挺精神的。剛失戀時那種頹廢的樣子早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自信。

今天他包了一個大餐廳,他邀請的不是別人,是他所有的員工。凡白也在被邀之列。她是作為編外員工出席的。風力今天顯得精氣十足、神采奕奕。他給每個員工發了紅包,新的員工少一些老的員工一般都拿到二千元以上,工作表現突出的如小張就拿得更多了。凡白也收到了一個紅包。

“這是給你的特殊貢獻獎,五千元。你不會嫌少吧,我們要感謝你為店裏作了無私的貢獻,尤其是為店裏開拓了境外的業務,昨天我初略的算了一下,光境外這一塊我們就賺了幾百萬。這裏大部分功勞應該歸屬於你。”

凡白推辭道:“這個紅包我不能收,不管怎麼說,是我自願義務為你們店工作的,我沒想要獲取任何報酬,我拿了你的紅包有違我的初衷,好意我心領了,謝謝你。”

“凡白,這個獎你受之無愧。你幾乎每個星期都來幫忙,算工錢也該拿的。”小張也竭力勸凡白收下。“以後我們店裏還有許多方麵要仰仗你大力幫忙呢。你就收下吧。”

“今天我被邀參加你們的員工聚會,作為一名向涪的編外員工我非常開心,在這裏我祝向涪的事業蒸蒸日上越辦越好!”凡白舉起手中的酒杯麵向大家一飲而盡。所有的員工都為她鼓掌。

風力逐一向每一桌員工敬了酒。有人建議要讓他們年輕的老板向大家說幾句話。

“本來今天隻是讓大家高興高興,沒準備要說些什麼。我對大家沒什麼特別的要求,我向大家承諾:你們努力工作一定會有回報的。今年年終,按目前的趨勢大家可以拿到幾倍於今天的錢,工作出色的將更多。我們店的規模還會擴大,預計到年底我們的員工聚會需要包一個上海最大的宴會廳才能容得下。我還將提拔一些優秀的員工當分店長。年底我要設一個兩萬元的最高獎,到時看看誰拔得頭籌。最後祝各位工作順利、身體健康!生活越來越好!”

風力的話說到員工們的心裏去了,每個人心裏都暖暖的,他們憧憬著美好的未來,同時慶幸自己遇上了一個好老板。

餐廳裏其樂融融,餐廳外已有人盯上了風力新買的汽車。

“就是那輛新車,榮威550.”那黑衣男子看了看手表說道:“晚宴可能快結束了。你們兩個按我事先說好的去做,到時候會有人接應你們的,明白了嗎?”

“放心吧,兩個嫩仔我們保證搞定,你開著手機我們會與你聯絡的。”

這幾個是偷車賊?想偷走這輛榮威550的新車嗎?不,他們不是為車而來。他們是為這車的主人而來。

時值晚上九點,夜幕已降臨。可在這個稱之為不夜城的大上海根本感覺不到夜色,四周依然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這熱鬧的場麵絲毫不亞於白晝。九點還隻是剛開始,它將一直持續到黎明。

從餐廳出來風力和介東坐進新汽車,總覺得有一種全新的感覺,雖說介東來後用租賃公司的車為風力開過幾次,可新車上手不到半小時,操作起來已得心應手。介東還真有兩下子!風力看著介東駕輕就熟地開著車,心裏很是佩服。“介東我們先到總店去。今天是慶賀我們打了階段性的勝仗,我們每個員工都作出了努力,包括你和單峰,我給你們也分別準備了紅包,我讓單峰留在總店看家,我們現在過去把紅包給他,讓他也高興高興。”

“經理我們倆來上海僅僅幾個星期,俗話說無功不受祿,我們兩的紅包就免了吧。”

“不必客氣,我知道你們來這裏的日子雖不長,可一來就沒閑著。對保安工作作了具體的布置,對現有的情況進行排摸、分析、研究,做得很到位,使原來的一盤散沙逐步走上了正規。功不可沒啊,將來還有你們大顯身手的機會,到時候我們再論功行賞。”

“有兩輛車一直跟著我們,我已故意繞了一小圈,他們還是在我們的後麵,不可能那麼巧。”介東之前一直在和風力說話,但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始終保持著職業敏感和高度的警惕。

說話間,車開到了交叉路口,信號燈翻紅,介東把車停了下來,就在信號燈即將翻成綠燈時,後麵一輛車全速超越上來。

按介東的駕駛技術和靈敏的反應能力,他有能力開在這輛想超越他的車之前強行逼住對手不讓他超車,也許介東因為開的是新車,他不想讓這輛漂亮的新車第一天就毀在他的手裏,另外一個念頭是他也想看看今天的對手是什麼樣的角色。

介東車開出幾百米,就被剛超越的前車攔了下來。

“來者不善”,風力和介東都感覺到了,介東顯得很鎮定,他掏出手機按了幾下,這是他預先設定好的短信,是發給汐季的緊急預警信號。

有一男子上來拍了一下介東的車窗玻璃,口中嚷道:“你是新手吧,你的車在出飯店時尾部碰壞了我的車燈,你下來看看。”

“你是故意找碴吧,我不可能碰到你的車,我記得很清楚,你的車在離我們至少七八米遠的距離,沒這種可能。”

“你下車看了就知道了,車上還留著痕跡呢。”

介東知道他們是誘他下車,他一下車就會有一場惡戰等著他。也許是藝高人膽大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甚至於把它看作在風力麵前展示自己能力的機會。

下車前他關照道:“經理,你就坐在車裏千萬不要下車,一會兒我就回來。”

介東一下車,前後都有人圍了上來。衝在前麵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那男子罵道:“小子,你撞壞了我的車,還想逃。”那家夥一上來就劈頭蓋臉地重拳向介東頭部攻來,介東輕靈的躲過順勢一撥一送,又伸出腳扳了一下,那個笨重的家夥重重地摔了出去,趴在地上一時起不來。隻聽有人叫了一句,“一起上。”其餘的四五個人一起攻了上來,一場惡戰開始了。

風力在車內看得驚心動魄,幾個人圍攻介東一個,他本想下車去幫忙,但看見介東靈活的身影,出奇不意的招數,使他的對手吃盡了苦頭,幾個已經被打得趴下了,剩下的兩個也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最後棄下他們的同伴狼狽逃竄。

介東走近一個被打趴下的壯漢跟前,揪住他的虎領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是誰讓你們幹的?”

那人害怕介東的拳頭,連忙道:“不管我們的事,是有人出錢要搞定你,然後帶走你車上的朋友,我們隻認錢,不知道那人是誰。”

介東還想問幾句,此時一輛警車開來,就在他們的附近停了下來,警車上下來一個穿製服的警察。

“發生了什麼事?車禍?鬥毆?來來,你們把情況說一下。”

那警察拿出一個小本子準備做筆錄。

介東還以為是汐季收到了短信叫來的警車,放鬆了警惕,冷不防有人從背後捂住了他的口鼻,介東立刻失去了知覺,幾乎是同步,幾個人登上了風力的汽車,這過程風力看得清清楚楚。

三個人其中的一個登上了駕駛的位置,另外兩個一左一右控製住了風力。

“隻要你配合,我們不會要了你的命,你該知道我們是為什麼而來,隻要你乖乖地交出秘方就沒你事了。”

“你們找錯人了,我哪有什麼秘方,哦,如果你們說的是治療皮膚的藥液秘方,你們該問問老中醫,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老中醫現在什麼地方?你帶我們去見他。”

“我也不知道他的去向,聽說是出國了,自從那天在店裏露麵就再沒見到過他。”

“你如果不知道藥液的配製方法,那麼你用的藥液是哪裏來的,我告訴你,我們跟蹤你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是騙不過我們的,今天你不把秘方交出來,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那個為首的惡狠狠地對風力說。

他們把車開到了總店,他把風力推進了店門,單峰見幾個陌生人和風力一起進了店,迎了上來,“經理,這……”,兩個劫持風力的家夥立刻對單峰喊話,“站在那兒,不許動。”單峰也看出了他的經理是遭劫持了。

“你不要輕舉妄動,不然的話後果你該知道。”那他亮出了鋥亮的匕首。

“你們要多少錢?說吧,給個數……”單峰想把風力先從歹徒手中解救出來。

那個為首的說道:“你站到一邊去,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隨後又對風力說道:“老中醫最後一次給的錦囊說些什麼,這個你總不能說不知道吧。”

“是給過我一個錦囊,我隻是看了其中的一個……”

風力的話還未講完那個為首的搶斷道:“少囉唆,把錦囊交出來。”

風力隻得打開保險櫃,從一個盒子裏取出了一個小包,小包裏就裝著錦囊。那個家夥一手搶過,打開小包取出錦囊,裏麵分別有三個小包,其中一個已經被打開過,另外兩個依然原封未動。

為首的家夥接過錦囊,首先看了已拆開的那個錦囊,隻見上麵寫道:你肯定在為斷了貨源而擔憂吧,其實貨我早已準備好了,我算準了你的存貨這時候也該用完了,你開錦囊的第二天會有三家快遞分別把貨送來的,這次三種成份的配比按第三套方案做,切記是第三套方案。

那家夥有繼續拆開了第二個錦囊,上麵寫道:“我知道你拆開這個錦囊純屬無奈,有人想得到我獨製配方單,為此我已經抄製了一張假的配方單,你可以用此蒙混過去。”後麵是一行小字,請用三號顯形水塗在紙的背麵,你將得到真正的配方,切記嚴密保存。

果然他從錦囊裏又抖出一張寫著許中藥名稱的紙,他把它丟在一邊。

看完了第二個錦囊,他又拆開了第三個:“你們不必費心找我了,此時此刻我在某個地方,或許是在異國它鄉隱居了。想必你已經得到了我的秘方,請原諒我還是留了一手,這個秘方需要另加一種添加劑方能顯出奇效,我已做了周密的計劃,我委托一友人按時把添加劑給你寄來。打開了這個最後的錦囊你不必再向我彙款了,原來的賬號從此作廢,以後我應得的錢款三分之二可以用於事業的擴建,三分之一捐給慈善機構。”

此時警車的警笛聲越來越清晰,手臂上有紋身的家夥提醒到:“警察可能馬上就要到了。”

為首的本有許多話要問風力,什麼是第三套方案?三號顯形水在哪裏等等,可是開溜已迫在眉睫,“走!”他做了一個手勢,三個人從窗戶竄了出去,看來他們是早就看好了地形,準備好了退路。

單峰見他們帶走了錦囊,也追了出去,在窗外已看不到他們的人影,單峰不敢留下風力一個人,怕又有什麼閃失,因此半途折了回來。

汐季接到了介東發出的短信,這是他們事先約好的,他知道介東肯定遇到麻煩了。汐季知道介東是隨風力一起參加員工聚會的,他馬上向警局的同事打了報警電話,讓他們協助追查。他自己立刻開動他的新車前往飯店,途中他撥通了飯店的電話說是晚宴已經散了,風力的手機和介東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他打算沿途再找一下,他在一條馬路上看見一群人仿佛在議論什麼,汐季立刻敏感的想到這裏可能發生過什麼事,他停車向那些人詢問,方知這裏不久前發生了鬥毆,“一群人圍打一個人,那人的功夫非同一般,那群人幾個被打趴下,另幾個逃走了,後來來了一輛警車,把他們都帶走了。”汐季問:“是否看到有一輛榮威的新車?”他被告之,警車來了之後一起開走了。

“警車?汐季疑惑不解”。正在此時他手機鈴聲響了。

“體貌特征和介東相似?什麼?昏迷?在路邊找到他的……好好,我馬上過來。”

等汐季趕到,介東已被救醒,還好介東沒受什麼傷,他醒來第一句話:“經理怎麼樣了?”這也是汐季正想問的話。

介東從汐季的表情看出風力的下落還沒有消息。“啊!經理可能被劫持了。當時來了一輛警車,我們以為是你叫來的警察,放鬆了警惕,不慎著了他們的道,被弄昏了過去。現在看來他們是假警察,我們快到總店去看看,那夥劫持經理的人一定是衝著秘方而來的。”

汐季和他的同事們火速趕到總店,他們及時趕來,嚇走了那幫劫匪。

介東看到風力沒有受到傷害,舒了一口氣,否則他覺得很難向他的好朋友汐季交代。他自責地認為是自己的失誤和輕敵造成的,給了劫匪可乘之機。

風力見到介東同汐季他們一起趕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自看到介東被那個假警察弄昏,自己又被他們劫持,風力一直在為介東擔憂,不知那幫人會怎樣對待介東,如果介東出了什麼事,他將如何交代得過。

現在雙方都看到彼此安然無恙,心情好多了。

“他們已經逃走了,帶著老中醫的錦囊妙計逃之夭夭了。”風力指著劫匪出逃的窗戶說:“他們是從這裏逃走的。”

兩個警察聞言立刻從窗戶向外竄了出去。

“經理我的工作沒做好……”介東依然視之為自己的過失,以致差點釀成大禍,耿耿於懷。

“唉,哪裏話,你已經盡力了。”風力接著對汐季和單峰說:“介東本事真好,原先我還真為他捏一把汗呢,四五個壯漢圍著他打,可他指東打西,在他們中間穿來穿去,毫發無傷,我看得出,雖然那夥人中間,也有幾個是練家仔,介東對付他們依然遊刃有餘。這一次劫匪的行動完全是有預謀的,他們一計不成,再續一計,環環相扣,連最後出逃的路徑都摸準了。關起門來說,幸虧我們也早有準備,沒有那錦囊妙計,真還沒那麼輕易對付過去呢。”說完,風力和汐季相視大笑。

“你堂堂一個區長的公子,追一個女孩子,還費那麼大的勁,我看你每天都去她單位等她下班,就這份癡情,神仙也感動了,那女孩已搞到手了吧!”

“我們今天不說這事,來喝酒。”

“等尚,我看你今天情緒不高嘛,怎麼一提到那女孩你就回避,有什麼難處說出來,說不定兄弟能幫你,我也是聽小百搭講的,你追那個女孩追得很辛苦,我就不懂了,憑你的條件,就在我們幾個人中也要數你最好,論相貌、論財都不會輸給他人,再說你還有一個當區長的爸爸。你的情敵是誰?我們兄弟來給幫你搞定,憑你爸爸的勢力嚇也嚇退他了,我們兄弟幾個也不是吃素的,工商局小百搭基本能說了算,詫間不論**白道都有人,這個你也清楚,至於我嘛,雖然比你們稍差點,不過在醫藥界我也有小神通的雅號。”

“唉!”等尚歎了一口氣:“老實說我不知道我的情敵是誰,也許根本不存在,因為我幾乎每天都去她單位等她下班,可從未見到過任何一個男子來接她。我追了她這麼久,可她始終隻答應做普通朋友,還拒絕我送她回家。我幾次提議請她喝咖啡、喝茶、吃飯,全被她謝絕了,說實在的我真的很苦悶。”

“你沒有告訴她你有一個當區長的爸爸,你沒有告訴她你也是一個本科畢業生,你沒有告訴她你擁有一份好工作嗎?”小百搭提醒道。

“這些我都說了,她不為所動。”

“這倒真有點不可思議,身邊又沒有男朋友……”小百搭思忖著:“我看你放棄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憑你的條件,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我來給你物色對象,包你比那女孩還漂亮。”

風力忙了一上午,剛走進總店,小張就迎了上來:“經理剛收到一份來自日本的傳真,我已送到你的辦公室,放在辦公桌上,他們說機器人已經運出,他們還派了專人送來。他們有一個請求,這次負責押送機器人的是他們集團公司下的一個總工程師的女兒,他們聽說我們能治好身上的舊疤痕,而那總工程師的女兒臉上恰好有一塊很不雅觀的疤痕,想趁機得以治愈,希望我們店裏予以協助。”

“哦,機器人要到了”。風力有點興奮,他一直在盼著機器人的到來,可以接替他的那份常人難以勝任的工作。現在終於可以解脫了!每當他戴上防毒麵具,提心吊膽地走進鮮花叢中時,總盼著有一天機器人的到來,今天總算給盼來了。

風力匆匆走進辦公室,馬上打電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小凱,因為小凱對機械方麵比較內行。“小凱你能不能把手頭的事放一放,日本方麵你聯係征購的機器人馬上要運來了,我想由你到場檢驗一下,比較放心。”

“啊,太好了,我現在人在奉賢的新苗圃,單峰在我身邊。我們正開著新的別克車呢,我們馬上趕過來,就這樣。”

小凱還沒有趕到總店,日本方麵已打電話來了,說是貨馬上就會送到,這次他們還專門派了一個技師和公司的銷售經理一起來的,幫助安裝調試,另外還可以向他們谘詢一些技術上的問題。

風力覺得日本方麵過於隆重了,他隻是買了兩台機器人,論體積也隻不過一隻七磅的熱水瓶的大小,論價錢雖也不便宜,十八萬元一個,現在日本方麵興師動眾,似乎與之不相對稱。正有些疑惑,下麵的員工向他報告日本運來的機器人已經送到。

小凱的車幾乎是和送機器人的車是同時到的。日本的技師和銷售經理一同來了,風力熱情地招待他們,那名技師隻喝幾口茶就忙著要進行安裝和調試,說是這裏的工作完了下午就要飛回日本。

小凱和日本技師一起去做安裝調試的工作了,隻留風力和銷售經理在辦公室。

“你們公司太客氣了,讓你們親自上門服務,我這麼個小生意,真有點過意不去。”

“風力先生不必客氣,我們送來的是最新的產品,你們是第一家買我們機器人的客戶,我們想趁這次機會做一些廣告,上海又是一個工業發達的城市,我們想通過這次買賣,尋找打通銷售的突破口。公司上層認為中國是一個很大的市場。打開銷售渠道還望風力先生多多配合。在使用方麵有什麼疑問你們盡管提出來,我們會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也是我們售後服務的宗旨。還有一事相煩,我們總工程師的女兒鮎子小姐治療的事,還望風力先生多費心,鮎子小姐現在下榻在花園飯店,來中國之前,當她聽說你是一個白手起家的年輕企業家時,覺得你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對你們發明的神藥感到不可思議。總之她對你非常佩服,並且希望你親自為她治療,這個請求是有點過,如果風力先生覺得為難,那就……,當然在價錢方麵你們可以提高,就算是提高一倍的價錢,我們也能接受。鮎子小姐還有一個願望,由於她臉上的疤痕太不雅觀,她不想在治療前在公眾露麵,如果先生肯移駕到酒店為她治療,她將萬分感謝,她已經在下榻的酒店預定了酒席,準備在她治愈了臉上的疤痕以後答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