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警察不是不知道伯頓公司難脫幹係,就憑被鑿洞口的結構已說明是施工時故意安排的。無奈上麵有指示,要把重點放在向涪苗圃。
伯頓公司本不該打電話詢問他員工下落,明顯暴露了他們的用意。出此下策不是他們太愚蠢,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兩名所謂的員工當然是他們派去刺探向涪商業機密的,他們事先作了縝密的計劃,可是兩人進入苗圃之後遲遲不見有音訊,仿佛石沉大海,既不見他倆發來信息,也聯係不上他們。守侯在外準備接應的人始終不見他倆出來。
“奇怪!有什麼事值得兩人耽擱那麼久?”“如果是被向涪的員工發現了照例是會報警的,如果觸到高壓電網向涪的警報器會響,也不可能兩人一起被電擊倒。”“按照他們預先約定好的遇到意外情況立刻會向總部報告。”種種猜測使伯頓的決策人物聯想到兩人得手後起了獨吞的念頭,通過化妝或者其它手段騙過前去接應的人,溜之大吉了。
可是前去接應的人堅決否認有這樣的可能,因為三更半夜人跡稀少,而且對於向涪苗圃的地形、周圍的環境他們早已摸熟了,他們守候在那裏一夜未合眼。
怎麼解釋都不通,花費了那麼多心血的計劃到了這一步讓人太不放心了。於是決定打電話詢問,一開始他們是匿名的。向涪值班人員同樣否認曾有人進入苗圃,在許多重要的地方向涪都安裝了警戒的設備,他們沒有發現有人進入苗圃。可是電話那一頭一再要求向涪再仔細找找。值班人員堅持要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的人,否則不予配合。
電話那一頭還沒想好編什麼故事來蒙騙,他的聲音已被向涪值班的員工聽出來了。在建築工程結束移交時他們曾接觸過幾次,在電話裏也通過幾次話。在巴黎會說中文的人不多,再說那人說話口音很重,很有特征。“你是比蓬?你肯定是比蓬。”
比蓬見對方已認出自己的聲音,本該否認,或者幹脆把電話掛了。可是比蓬沒有那樣做。是一時糊塗,還是太想知道他要詢問的結果無從得知,反正比蓬稀裏糊塗的認了。
在巴黎警署會議廳。
“兩名疑犯破牆而入的動機,我想大家不言自明了吧,關鍵在於他們已經進入了密室,沒有任何作為,一個死於非命,一個奄奄一息,難道他們一進入密室腦子就進水了,說不通吧”。負責本案的警署大隊長指著圖板上畫的簡易草圖說道,“屍檢結果出來了,死者沒有任何外傷,血液裏和胃裏的遺留物沒有發現任何的異物,法醫已確診為縱欲過度而死。女疑犯的身上同樣沒有外傷、沒有中毒現象,醫生認為是精神受了強烈的刺激導致疑犯變成了花癡。其實兩個疑犯的情況是一致的,與我們所看到的情況基本吻合。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們變成這樣的呢?大家總不會相信那兩個疑犯在破牆進入之前神經就不正常了。我們在現場拍了照片,提取了諸多物件進行了化驗,結果都是正常的,我們的警員差不多是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他們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跡象。大家談談各自的看法,對案情的分析也可加以補充。”
沉默了一陣後,有一個資深的老警察說道:“我聽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警員說,他們雖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可是在現場似乎有一股妖氣,就這一點上,我對現場作了重點的偵察,現場除了一些植物,沒有產生化學毒物的東西,就現有的東西我們都一一作了檢驗,這看似有點捕風捉影,可事到如今我們也隻有從這方麵展開調查。”
“一定有某種物質導致闖入者中樞神經受到重大刺激,如果是這樣的話,太可怕了,是什麼東西呢?”
“這起案子驚動了國防部,他們表示對這起案子很感興趣,他們準備派人參與破案小組協助偵破此案。人可能馬上要到了。”
我在這裏提一下,向涪的員工提出要見我們的負責人,就在我們剛剛開會期間,他們大吵大鬧,說他們是受害者,說我們在故意拖延時間,要我們對他們的損失作相應的賠償,又要我們把封鎖戒嚴的理由公之於眾,給急於想得到治療的市民一個交代,他們在敦促我們盡快破案。
“時間的確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如果沒有好的理由,我們真的很難向市民交代。”
很快國防部的人到了會場,他們先看了看會議的紀錄,又看了看現場的幾組照片,其中的一人接過話題講到:“什麼也比不上國家利益重要。”他的話使大家驚了一驚,“此話怎講?”
大家都等著他的下文,他把此案提到了如此高度,令人不解啊。
“我們的思路該轉一轉了。伯頓公司承接向涪苗圃之時就引起我們國防部重視,他們公司口碑並不好,有鐵公雞之稱,可他們在同向涪談判的協議卻是一再謙讓,這說明他們是另有所圖的,圖什麼呢,你們今天看到了,牆上的洞是他們故意埋下的伏筆,我不是在聲討他們圖謀不軌,我的意思是我們該把視線轉移一下,伯頓公司看中的是中國向涪集團生產的豐厚利潤,是向涪在短短一年多時間突然崛起的奧秘,而我們關注的是它所產生的奇特效果。如果把它和本案聯係在一起,你將作何感想呢,說白了我們國防部需要這個秘密,我們要盡量的拖延時間,以破案為借口,抓住這一點不放,爭取搞到我們需要的情報。換句話說破不破案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把相關的情報弄到手。”另一名國防部的官員之前一直保持著沉默,他的同事發言期間,他始終在翻弄那些現場的照片,此刻他站起來說道:“我從這些照片裏看到,案發現場是一個苗圃,這裏的建築結構伯頓公司最清楚,不會有夾層和暗室,我們也沒有找到任何化學原料,因此這裏不可能是一個生產化學製品的工廠。我注意到了靠在牆角邊的一台小機器,是機器人吧,你們有沒有對這台機器著重檢查?還有他們為什麼要使用機器人,這些都是值得我們深思的。我們懷疑本案嫌疑犯奇怪的死因和病因,與向涪的所謂商業秘密有直接的聯係。聽說向涪集團很不配合,拒絕出示昨晚全部的監控錄像,隻把部分涉及犯罪嫌疑人的幾組片段交給我們。是這樣嗎?”
“是的,他們的理由是,這裏涉及到商業機密,不宜公開。我仔細看過他們提供的監控錄像,長達幾小時,對我們的破案沒有任何幫助。整個過程就像看一部頂級片,有過之而無不及。”
“荒唐!傳出去就像一個笑話,法國人的臉丟盡了。”
“我看這樣紙上談兵差不多了,我們立刻開始行動,機器人是重點,我們偵察的範圍可以再擴大一點,不必局限於密室,外圍一樣要嚴格盤查,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必須先報告給我們國防部知道。”
這一次法國警方增加了偵察力度,國防部派來的兩名官員也一同趕到了現場參與偵破工作。
那名官員在密室裏找到了機器人,他發現機器人的位置與照片裏的略有變動,他詢問了守衛在門口和洞口的警員,回答是沒有人進入這裏的禁區。他又發現仙人球的花蕾都不見了,這與照片裏所顯示的不一樣,這些花蕾哪裏去了呢,他推斷是機器人摘走了那些花蕾。他心中暗暗竊喜:自己的目標找準了,問題可能就在這些花蕾裏。
經過仔細地搜尋,他找到了那些花蕾,而那些花蕾已和其它植物混合在一起,被攪爛了。這個發現更使他欣喜萬分,一係列的發現也許就是伯頓公司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這位國防部的官員把他的發現視為機器人自動泄密。
檢查的範圍從密室擴大到了向涪的其他區域,單峰知道法國警察的偵破工作已走了味,他們的行為同兩名破牆而入的嫌疑犯沒什麼不同,成為一丘之貉,好在我們總部英明,搶在了時間的前麵,單峰對著那些警察暗暗罵道:“你們想找秘方,別癡心妄想了,吃屎去吧!”
這次大範圍的偵查,除了在機器人和仙人球花蕾上有了重大發現,其它的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他們帶回了一大罐被搗碎了和其它植物混合在一起的仙人球花蕾,想從中得到某些啟發,從中研究出一些名堂來。
跟諸見裏差不多,他們不把這些東西帶回去還好,帶回的這些東西反而害了他們,他們在這些廢物身上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這些東西把他們引入歧途,走進了死胡同。這是上帝給他們的一種懲罰,懲罰他們不良的動機。
巴黎警方曾一度放出謠言說他們已經找到了致殘於犯罪嫌疑人的原因,如果一旦證實,向涪要負一定的責任。希望向涪主動澄清事實,拿出相關數據。簡直是自欺欺人!
話說回來,事情的發展走向了極端化,向涪的智囊團迅速作出了反應,一邊抗議法國警方的做法,一邊撤走在法國的所有向涪的工作人員。在剛開的美容店門口貼上了告顧客書,內容如下:由於在巴黎,我們的商業機密得不到保障。警方無理幹涉,必需的藥劑生產線被阻斷,我們無法繼續開業。巴黎警方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此店將永不開啟。
巴黎的事僵持了一段時間,迫於民眾輿論的壓力,巴黎警方主動向向涪寄函表示他們的歉意,承認他們在辦案過程中處理過當,並願意對向涪作一些相應的補償,說一切可以商談,隻等向涪到巴黎重新開業。
有人問及伯頓公司是怎麼回事?警署回答;他們對比蓬作了審訊。比蓬堅持說此事與他們公司無關。完全是兩名嫌疑犯個人行為。至於洞口的結構事先做了手腳他承認是公司相關檢驗人員失察,他們公司願意作一定的賠償。對於比蓬是如何知道兩名員工進了向涪苗圃,比蓬是這樣解釋的——那夜晚該兩名員工當在倉庫值班,時間到了未見他倆到位,有同事見他們朝向涪苗圃走的,遂向比蓬作了彙報。因為在其它地方都找不到他們,故打電話給向涪苗圃隻是想碰碰運氣。對於比蓬的辯解,疑竇重重。警署知道他在撒謊。可無奈拿不出有力的證據。兩名疑犯一個死了,一個成了花癡,肯定問不出什麼名堂。差不多可以說死無對證了。比蓬知道這個情況有恃無恐,他胡編亂造警署拿他沒辦法。
風力認為法國警方沒誠意。這牽扯到將來在巴黎或其他國家開業做生意的安全問題,單憑他們幾句輕描淡寫的話不能就這樣算了。
小凱和汐季都支持風力的想法,“多晾一段時日,他們以後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回溯到辦機器人工廠那時,小凱最終推辭不掉機器人製造廠廠長的職務,還是兼了。考慮到豊住、北代他們初來乍到,又是外國人,自己本鄉本土的是該幫幫他們。可是小凱自己覺得在製造機器人這個領域知道得太少了。小凱是個很要強的人,在豊住和北代兩個具有權威性的實力派人物麵前,他隻能算個門外漢,為了使自己不讓別人看起來太差勁,小凱又去了圖書館,他打算對機器人製造的概況作一些初步的了解。
早在原單位工作時,在工程中碰到某些問題小凱也會去圖書館翻閱一些資料。他曾在圖書館碰到過一個女孩讓他非常心儀。當時小凱手捧著幾本借閱的資料,由於費了很長時間終於找到了對口的資料,小凱很興奮,邊走邊翻閱著,不想與另一個拿著書籍正在找座位的女孩撞了個滿懷,書籍也掉到了地上。兩人就這樣認識了,而且兩人所借閱的竟是同一種類的書。那個女孩的名字叫曉夏。自從那天起小凱就暗戀上了她。事有湊巧,小凱因風力的發明被卷入到了花為媒的事業中,常常忙得不可開交,小凱隻能忙中偷閑去圖書館轉一圈,他不是去借閱書籍,也不是為了解決某個難題去查閱資料。他是希望能在那兒與那個叫曉夏的女孩再次邂逅。可是每次匆匆趕到圖書館,也是匆匆離開圖書館,隻有一次小凱在圖書館整整待了半個多小時,那天小凱像往常一樣在圖書館的閱覽室找了一遍,他發現有一個女孩趴在桌上正好把臉給蒙住了,這個女孩的外形跟曉夏很像,看那樣子可能是女孩看書看累了睡著了。小凱沒敢去吵醒她,半個多小時以後女孩醒來,小凱才發現自己認錯了人。
每次見不到曉夏,小凱會很後悔當初沒向曉夏要個聯係方式,當時心裏曾想到過,因為初次接觸,時間過於短暫,提出這樣的要求會顯得唐突。小凱怕影響當時的氣氛,如果早知道是現在這個局麵,他不會計較當時會處於怎樣尷尬的境地,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說出心裏想要的。
今天小凱到了圖書館也沒忘了在閱覽室尋找一遍,依然沒有發現曉夏的影子,便安靜地看起借閱的圖書。
“小凱,是你嗎?好久不見了啊,想不到還能再見到你。”
小凱正埋頭專心致誌地翻閱有關機器人的資料,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使他猛然抬起頭,眼前竟是他朝思暮想的曉夏,心裏的喜悅可想而知。
“啊!曉夏,是呀,好久不見。近來好嗎?”兩人像久別的好友眼裏透著欣喜。“曉夏,你一點也沒變,連裝束跟上次見到你時差不多。”其實曉夏是故意不換裝束的,她但怕小凱會因換了裝而認不出她來。
“小凱,你近期很忙吧,我看得出來。你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圖書館了吧,最近在忙些什麼呢?我覺得你比我們上次相遇時瘦了一點。”
“是嗎,我的確很忙,可你說我沒來圖書館可是冤枉了我。上兩個星期我還來過,差不多每個月我都會來兩次,可是時間並不長。”
“我怎麼一次也沒見到你呢?你是什麼時間來的?”
“星期天上午十點……”
“為什麼是星期天呢?那你今天怎麼來了呢?”
小凱有點難為情,但他還是鼓足勇氣說了實話,半年多來他飽嚐了失去聯絡的苦惱,今天他絕不能讓這種狀況再延續下去,不能像上回那樣坐失良機,他要爭取主動。“我記得我們上次相遇是星期天,所以每次我都是星期天到圖書館來的,我想或許我們還能再一次相遇,這不,巧了,今天還是讓我遇見了你。”
“今天是星期六呀,我們第一次相遇也是星期六,我記得很清楚是第一個雙休日。難怪我每次來都見不到你。”
“是我弄錯了?哎,我從沒雙休日的概念。你剛才問我今天為什麼會來,今天我倒不是到這裏來看一下,我是的確有事到圖書館來查閱資料,看來老天見我搞錯了日期故意安排一個機會給我。”
“咦,你怎麼忽然看起關於機器人的書籍呢。你轉行了?”
“說來話長,和你相遇後的這段日子裏,我的生活起了非常大的變化,你聽說過向涪嗎?”
“你是說向涪美容吧,家喻戶曉我怎會不知道,太有名了。聽說是一個老中醫發明了一種神奇的藥液,現在由三個年輕人經營這份事業,搞得如火如荼、驚天動地,名聲遠播重洋。”曉夏絕想不到眼前的小凱就是向涪三個年輕人中的一個。
“你說的那幾個我都認得,可以說是我的好朋友,我現在就是和他們一起工作。”小凱沒有完全說出實情,他認為承認自己是向涪三人中的一個,會讓人覺得自己在故意炫耀自己的身份,他覺得現在說出實情不合適。
是呀,我已經注意到你今天看的書籍與上回完全不同,可是這些書與美容也是毫無關聯之處呀?我記得你上回看的是信息工程方麵的書,與我研究的是同一個科目。是嗎?
曉夏的一席話引出了小凱一段故事。也是從那天起曉夏知道了許許多多關於向涪的故事。那天的再次相遇實際上等於是兩人各自表白了心裏的意願。小凱和曉夏從此確立了戀愛關係。
那天,向涪總部來了兩個神秘的人。說他們神秘是因為這兩個人一進門,這附近整個區域被戒嚴了,這可是二級保衛。
兩人向風力亮出了身份,“我們是代表國家軍委來的,我叫006,他叫008.”
“兩位首長有何見教?”
“喲,不必拘束,我們隨便談談,小夥子你們向涪的事我們了解了一些,幹得不錯!尤其是巴黎的這件事做得很好,有什麼困難我們國家會幫你……”
那個代號006的首長,頭發已花白,看起來有六十多歲,008首長年紀稍微輕些,也在五十出頭。
麵對兩位高官,風力的確有點拘謹,主要他還沒有弄清楚他們是為何而來。
“你們研究的產品已經驚動了全世界,我這裏指的是官方,不是指民眾。我知道在民眾中,你們的名聲早已遠播。”他特別強調官方兩字:“對於你們的研究成果你怎麼看,你們向涪其他成員怎麼看?”
“我記得你曾對董老說過這樣的話,花為媒是向涪的寶,國家的寶,人類的寶。我欣賞你有如此高的境界,我們今天來是同你們商量怎樣保護好這個寶。怎樣去開發這個寶,讓它為我們國家作貢獻,為全人類作貢獻。”
“你們來是為了把這個寶收歸國有,是吧?”
“你有些誤會了,寶還是你們的寶,你們有權力怎樣處置它,我們隻是想同你們一起參與研究,在國防和軍事方麵,由我們國家征用,民用的還由你們作主,而就這一點我們僅是商量,你們可以拒絕,我們絲毫沒有強迫的意思,但是我們要告訴你,你們向涪當前的處境仍然十分危險,我們是開放的城市,據我們的情報,幾個大國的眼睛已經盯上了你們。我們已經通知了國家安全局,對你們采取保護措施。也就是說,從今天起,不管你們同意與否我們加入參與研究開發的事,我們都將會對你們采取保護的措施。還有,最初與你們合作承建苗圃的法國伯頓公司,經我們查實,這家公司的幕後人物與**集團關係密切。”
風力的內心非常激動,兩位高級首長的話肯定了他們兩年來所做出的成績,他的偶然發現,所研究出的成果能引起了國家的重視,這是他最欣慰的。
“兩位首長,我十分高興國家征用我們的研發產品,這是我們向涪的榮幸,並感謝你們對我們向涪所采取的保護措施。說實在的,巴黎的事件發生後,時常提心吊膽的,生怕再發生意外。我們自己的保安隊伍已經增加幾倍,可層出不窮的事件應接不暇,還是常常覺得顧此失彼。還得經常依賴公安的警力,隨著我們的業務不斷擴增、影響不斷加大,安保工作更顯得捉襟見肘,現在好了,可以舒一口氣。”
“風力董事長真是個爽快的人,和董老介紹的一樣,明道理,識大體,我們代表政府謝謝你,你可以提一些補償的要求,隻要我們辦得到,一定會答應你的。”
“我沒有什麼要求,政府給我的已經夠多了,我隻有一個要求:是不是能把”花為媒“這個產品的稱號保留下來,對我來說有紀念意義。”
“哦,那當然,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那麼這征用的事就一錘定音了。謝謝你!”
法國警方的所作所為遭到眾人的質疑後依然我行我素封鎖苗圃長達46小時。精明的國防部官員那天發現了機器人位置有過移動,又發現密室裏的仙人球的花蕾都沒了,經過嚴格的查詢確認沒有人進入過密室之後,他們作出了以下幾個判斷——機器人是預先設定好的程序,一到規定的時間就會自動作業。那麼從這一點上分析,機器人的采摘花蕾是一項極其秘密的行動。采摘的花蕾又一定是配製神奇藥液最關鍵的一味藥材。為此他們對向涪苗圃的工作人員進行仔細的盤問,原來警方打算在這次的大行動之後馬上收兵,解除所有的封鎖。
該查的都查了,他們已經沒理由繼續賴在那裏了,加上外界輿論的壓力,警方早已形成了騎虎難下之勢,他們不想成為眾矢之的。巴黎市民們期待著剛開張的向涪盡早的恢複正常。
可是國防部的官員不這麼想,他要期待機器人的再次作業,他們要弄清楚機器人是往複一個動作或者還有其它意想不到的動作,他們讓警方一定要堅持到底,至少看到機器人再次行動。
機器人把法國人引入了歧途。實際上法國警方在等待的事是不可能會發生的。脇川北代在做完他指定的流程後,讓機器人處於了關閉狀態。
在這樣的情況下,法國警方向向涪發了函,表麵上假意請求諒解,實際上是在爭取時間。
法國人沒有等到機器人再一次行動,國防部的官員最後分析:機器人的步驟已經完成了。另一個答案是他們歸咎於警員可能在檢察機器人時碰到了某個機關,使機器人關閉了自動操作係統,因為他們曾一度懷疑是機器人襲擊了入侵者,用了某種刺激神經的光束,或者是噴射了某種毒霧。這些猜想最後全被排除了。
偵破工作沒有進展,依然在原地踏步,直到第四天警方作出了一個荒謬的結論,這個結論是糊弄不知情的群眾的。對這事件警方解釋為:兩名患有嚴重精神疾病的患者,半夜誤入向涪的苗圃,病情突然加重,導致其中一個死亡,一個被遣送至醫院。兩人行為雖然怪異,所幸並未傷害到其他人,對向涪苗圃沒有造成重大損失,除了牆上挖的一個大洞,其它完好無損。警方會責令伯頓公司作相應的賠償。
這些話,法國市民沒有一個人相信,有人說:警方以為我們是三歲小孩。像中國的“躲貓貓”事件一樣,精神病患者也像笑話一樣在巴黎流傳開來。牽強的解釋使警方在前來向涪就診的顧客叫罵聲中,無言以對,抬不起頭來。他們罵那些無用的警察,一件好事讓他們辦糟了。他們擔心向涪美容可能不再回來了。
半年之後,汐季在參考消息報上看到一則國外軍事家的評論文章,說中國發明了一種全新的武器,這種武器比原子彈還厲害,說這種武器對建築和植物等沒有任何傷害,它隻對動物產生效果,它能時段性的讓人暫時喪失意誌。就是世界上最強的一支軍隊。它還能叫他在一分鍾內完全失去戰鬥力。報上說,這種武器問世,令幾個大國的軍事家談之色變,他們憂心忡忡,害怕中國憑借這個武器稱霸世界。
汐季平時對軍事武器比較感興趣,經常喜歡買一些這方麵的雜誌來看。汐季看到了這個消息也難辨其真假,至少中國方麵沒有相對的辯解文章,使這篇文章的可信度大大增加了。
坐落在市中心鳯雲路100號的一幢高層爛尾樓已經擱置在那裏好幾年了,一直無人問津,最近突然開工了。傳說這幢大廈原來的主人是境外某個大老板,在一次亞洲金融危機中受到了衝擊,一蹶不振,本來他準備建一幢超高層的世紀大廈,由於資金鏈出現了問題擱淺了。
半年後大廈竣工了。這幢大廈非常氣派,樓前的一片寬闊的空地種上了綠化,在花園的中心建了一個雕塑,一直蓋著神秘的麵紗。每到夜晚燈光構成的弧線勾勒出大廈美麗的輪廓。雄偉而壯觀。這幢大廈一直沒有公開它的名字,聽說九月十五日它將被揭開了謎底。
九月十五日,向涪開業的紀念日。這天,向涪的員工正在為三周年搞慶祝活動。“今天是我們向涪成立三周年的日子,我們向涪能發展成今天這樣,與大家多年來的辛勤努力分不開的,俗話說,一份耕耘一份收獲,讓我們一起努力,把美好帶給這世界。”風力的話音剛落,禮堂裏走進兩個人,不是別人,是006和008首長,他們是特來賀喜的。他們兩個走上講台:“風力說得好,把美好帶給世界。今天是你們向涪的節日,我祝大家生活越來越美好!在這裏我還要向大家宣布一個好消息,由於向涪集團為我們國家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它不僅為我們國家創造了財富,更把我們國防科技引入了一個新的領域,為我們軍事科研提供了新的研究模式,注射了新的血液。今天我代表國家授予你們特別榮譽證書。這是001首長題寫的‘花為媒大廈’,這幢大廈是對你們向涪的物質獎勵。”008首長揭開了一塊匾。“這座大廈就坐落在鳯雲路100號。”
全場掌聲雷動,接著是一片歡呼聲。
風力熱淚盈眶,緊緊握著兩位首長的手,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在向涪三周年慶典的今天我們搞一個揭牌儀式,將由你親自揭開大廈的名字,你還將親手揭開花園中心雕像的麵紗。”006首長握手時對風力說道。
向涪的員工和前來祝賀的人群一起向鳯雲路100號湧去。
揭牌儀式搞得非常隆重。人們終於看到了神秘的雕像。這組雕塑非常特別,它是幾朵仙人球的花組成的,象征著人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
“花為媒大廈”五個大字金光燦燦。但最奪人眼球的是五個大字下的落款。
“汐季,今天好悠閑喲,難得看到你手上拿起了書。”小凱見到汐季的第一句話,道出了汐季這幾年來忙碌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