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是男人了(1 / 3)

回到家的時候我覺得這一切象是做了個夢,夢一醒我就不再是個純潔的小青年了。我懷著複雜的心情緬懷了一下我的處男時代,我在心裏對從前的自己說:再見!

其實我心裏還是挺興奮的,盼了二十多年終於盼到這一天,我從男孩一下就變成了男人了。說實話大白蘿卜真的很肉感,不,是很性感!我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腦子裏老是晃悠著個性感的大白蘿卜,趕也趕不走!

我過起了深居簡出的日子,除非特殊或者必要,比如吃飯,再比如到洗手間噓噓,我就窩在我的房間裏上網睡覺想心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跟古時候的大家閨秀似的。

小力他們幾個發小打電話找我喝酒打牌泡桑拿,我也拒絕了,這要是在平常是不可能的事,於是他們就問我要理由。我說我身體不舒服渾身酸疼,我說我心情很糟糕沒精打采,他們說這些都不算理由,我就問他們那怎麼樣才算是理由呢?他們說這得你自個兒想,我想了多少條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結果無一例外全被否決,最後逼急了我說我大姨媽來啦你管得著嘛!他們哈哈大笑著說這個理由照,過兩天來完了接著接客。我靠!一不小心我成小姐了我!

老媽對老爸說:“這孩子這兩天怎麼變的神經兮兮的!”我在房間裏聽到了大氣都不敢出,提心吊膽了半天,真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真的,這兩天我生怕別人發現了我的秘密,這可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秘密。我覺得每個人看我的眼神都好象在向我追問,我害怕這樣的眼神,我就隻有躲起來。

兩天過去後,我想我大概有點自作多情了,大家各忙各的,誰還有這閑功夫管這屁事。

第三天我想我得去外麵曬曬太陽,要不然非發潮長黴不可,就跟茅仙洞裏隱居的白毛老道似的。想想我要是成了一白毛老道走在大街上,還不掉一地的眼珠子呀!

出去後才知道今天陰天,冷風吹的一陣一陣的,我縮著脖子在外麵溜達了一會,最後不得不又回到家窩著,因為天下雨了,下的緊一陣疏一陣的,隨著風四處亂飄。

我的心也跟那雨似的亂飄,我覺得我心裏的那個秘密淋了點小雨後開始膨脹,越脹越大,好象熱氣球似的把我的心吊起來。

再一天依然下雨如故,我再也忍不住了,那個秘密在我心裏脹的我難受。我想我本就不是個能保守秘密的人,何必折磨自己呢?我心裏有點期盼,希望能有個人和我一起分享這個秘密。

我找到小力他們去搓麻,我心裏懷著個秘密搓的心不在焉的,於是我就輸掉了口袋裏的銀子,然後大家就拿我輸的銀子去洗桑拿,泡在熱水裏的時候我想,這怎麼就沒人注意到我的變化呢?我突然有了一種衝動,我想告訴我認識的每一個人說:我不是個小處男了!當然我是不會這麼做的,要是真這麼做了他們還不把我當成個智障白癡神經病哇!

我不知道這事在別人身上是怎麼樣的,反正我就是有點惶惶不可終日,既擔心別人知道又想讓別人知道,整個一國慶假期我就是這樣渡過來的。

國慶假期過完我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了,他媽的公交車慢的跟老牛拉破車似的,一站一站不停上人下人,吐出來又吞進去看的我直惡心,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回宿舍睡得了。

衝進技術部的時候我覺得有點不同尋常,我掃視一圈沒發現什麼,大家吃早點喝早茶還是老節目!和大家打了個招呼我坐下來就找康伯明,我是想問問他早上趙頭有沒有交代什麼工作。看到康伯明之後我立馬問不出來了,我說我怎麼一進來就感到不一樣呢!這小子和李荷源邊吃邊聊挺親熱的,我靠,居然還共吃一份早點。我看著兩人從一個袋子裏拿早點吃眼珠子快掉下來了。

馮雪莉正捧著個杯子喝水呢,我朝她使眼色,讓她看康伯明和李荷源,結果她愣是不理我。我又朝張強使眼色,小可愛居然沒看懂,跑過來問我有什麼事,真服了她。

“你小子怎麼勾搭上的?”我找了個機會小聲問康伯明,並不是隻有女人八卦,男人也有好奇心。

“嘿嘿,國慶節那天陪她去逛了趟公園,然後就這樣了!”康伯明那是極其的得意,分明就是在我麵前顯擺。

“我靠!就這麼簡單?!”我鬱悶死了,我那天陪兩個女孩逛了兩趟公園我容易嗎?為什麼我就什麼也沒撈到呢?

“嗯!”康伯明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真想在他那胖豬頭上來一下,以表達我對他猶如淘淘江水連綿不絕的嫉妒。

秋天啦!大家在收割稻子的時候,順便把愛情也收割了。

我想我是不是也應該加點油啦!別收晚了隻收到一把野草!

正出神想事呢手機響了,莫可在電話裏特別幽怨的對我說:“你把我的事忘光了吧?我可心急如焚的等著你呢!”

我靠,我這才想起來我那天晚上做的保證,這幾天我自己過的神魂顛倒氣喘又心跳的,哪還顧的上他。“不能忘,我正給你跑腿呢這不,嘴皮子快磨破了。”成不成先表表功,這小子就能相信我沒把他的事忘記。

“怎麼樣?怎麼樣?”莫可急問,想想這小子一個假期肯定過的急頭冒火的,愧對哥們啊我!

“放心!晚上你就準備好銀子請客吧!”我誇下了海口。

莫可在電話那頭對我是大加稱讚,好兄弟夠意思等等詞彙一陣陣飄進我的耳朵,聽的我一臉紅光,真是汗顏。

掛了電話我就衝張強而去,心想我的莊稼等會再收吧,加油辦了莫可的事先。

“打扮的這麼漂亮跟還珠格格似的,是不是下班有約會呀!”我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到張強旁邊,求人辦事馬屁先送上。

“哪有?”小可愛聽了喜在心中樂在眉梢。

“請問這位美女,晚上我可以請你吃頓飯嗎?”我說過這句話後,感覺腦後直冒寒氣,有人在用目光對我行刑。我扭頭看到馮雪莉又捧著杯子喝水,這丫頭怎麼這麼渴,今天早上吃鹽塊了?

“照啊!”小可愛答應的太爽快了,害的我準備的一大堆理由都沒派上用場,這要擱馮雪莉身上,我那些理由恐怕都不夠她看的。

“那個,你,嗯,這個,能不能,嗯,把那個,誰,帶上!”嗯啊了半天我覺得我的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就不知道她明不明白。

“你做報告呢?”看樣子小可愛是沒明白,比我的智力還低。

“把你那同學也帶上吧!求求你啦!”我還是得說的明明白白的才照。

“你是說王華清?”

“對對,就她!”

“人家不一定來呀!”

“一定要來!”我一聽真急了,不來莫可那頭怎麼交差。“我都和莫可說好啦!”

“你說好啦關我什麼事呢?!咯咯。”

“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今天我這條小命全在你手裏了,是死是活就看你的啦!”我一臉的可憐,為了莫可我豁出去了。

“那我試試!”

“說說好話一定拉來,要不然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小可愛在我的軟磨硬泡下給她的同學打了個電話,嘰嘰喳喳說了半天,最後總算搞定。

事情順利我的心情舒暢,哼著小曲給莫可打了個電話報喜,把這小子樂的光會說謝謝哥們謝謝哥們了,我估計我現在向他提任何要求他都能答應,不過咱不是那樣的人,咱啥都不提,讓他自己來報答。嘿嘿。

本來這樣的心情延續下去那就是快樂的一天,誰知道讓馮雪莉硬給破壞了。

辦完了莫可的事我想起來我的愛情還沒收割呢,我就嘻皮笑臉的湊到馮雪莉麵前想把她給收割了,誰知道她對我愛理不理的,真沒勁。這丫頭就是太厲害了,我碰到她那就是碰到克星了,拿她沒法治。

悶悶不樂的過完上午的時間,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想我一定要問清楚我是哪點讓她不高興了,要不然我晚上要睡不著了。

“雪莉,明天早餐準備吃什麼?”我端著飯菜坐到馮雪莉的旁邊問她,她還是不理我跟沒聽到似的。“怎麼還不理我呢!一切都是我不對,可你總要告訴我哪錯了,我好改啊!”

“嫌我不理你,那你去找能理你的去!”馮雪莉金口終於開了,不過開口就傷人。

我一想這有點不對呀!難道……“你是說張強吧?上午我那是給我同學幫忙做媒呢!”我趕緊的解釋,這誤會大了。

“晚上逛公園怎麼回事兒?也是給你同學做媒?”馮雪莉步步緊逼。

怪不得早上我使眼色她就沒理我,感情是這麼回事啊!哈哈。原來小丫頭吃醋了。首要任務要解釋清楚。“那天晚上四個人呢!也可以說一晚上都在給莫可幫忙,真的沒什麼啊!”解釋完我又問她:“你怎麼知道的?”

“她自己說的!”

吐血!

誤會搞清了,我的心裏更高興啦!這說明馮雪莉心裏是有咱的,嘿嘿!

晚上王華清如約而至,我偷偷地告訴莫可說:“我可是盡力了,後麵看你自己的啦!”

莫可果然下了血本,請我們到了一家看起來就挺豪華的飯店坐倒,我對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一點也沒客氣,咱也不是客氣人。吃飽喝足我把張強一拉說了聲“白白”就閃,成不成就看莫可自己的能力啦!

我和康伯明第一次到王佳家費了不少勁,七拐八彎繞的快迷路了,心想怎麼住在這麼難找的地方。進了門我倆才明白什麼叫曲徑通幽處,一室一廳的房子被他們弄的跟神仙洞府似的。

王佳的準老公叫李磊,給我和康伯明又是遞煙又是泡茶,熱情接待,兩口子都是好客的人。一會餘浩來了,四個人叨著煙吹了會牛,李磊問打不打麻將,大家一致同意,男人都好這個,賭性大嘛!

剛到公司的時候我和餘浩有點不和諧,以為他就是個混世界的花花公子,肚子裏全是草包,對他極不待見。大家都是一個部門的同事,接觸多了後慢慢地才發現他也就表麵上虛浮了點,內裏也還是個實實在在的人,我們的關係也有了改善。

前兩天公司給我們幾個新來的員工每人發了張中行的借記卡,一並知會說開工資了。我們排著隊就去了,三個女孩排一隊,我和康伯明排一隊,進銀行的時候呼啦啦一擁而上,引得門口的保安精神高度緊張,手提著電棍衝了過來,估計他把我們當成匪徒了。

錢包鼓了裝在口袋裏真難受,這兩天大家一直在說聚餐的事,經過人民代表大會多次討論研究表決,最後才拿出最佳方案,那就是到王佳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既經濟實惠節約銀子,又增強同事之間的團結。

馮雪莉她們三個提前和王佳走的,她們還要去采購所需,所以我和康伯明就要自己找過去,幸好現在都是移動聯通了,要不然我倆真摸不到門。

坐到麻將桌上的時候我特別興奮,說這可是我的強項你們這是給我送銀子花差花差呢!大家鄙夷的說小樣誰怕誰啊!然後大家滿懷信心摩拳擦掌稀裏嘩啦開始洗牌。想想也是,都是懷著必勝的信心來的,戰鬥還沒打響沒人會弱了氣勢。

砌好牌定好規矩還沒開始呢,四個女孩回來了,大包小包朝廚房運,然後也跑過來湊熱鬧。第一把我就抓了副好牌,手氣也好,一會居然來了個杠後翻番,我笑的跟彌勒佛似的,對馮雪莉說:“雪莉,快來幫我數錢。”

馮雪莉今天也真給麵子,過來坐我旁邊,特別溫柔。我就高興她這樣,跟我女朋友似的,其實我心裏麵早把她當女朋友了,隻不過她以前的表現比我想要的差個檔次。看到馮雪莉今天這麼配合,加上我手氣不錯,我坐那樂的頭動尾巴搖的,又有點得意忘形啦!

大家邊打麻將邊扯東扯西瞎白話,打到中局四個女孩去廚房忙活去了,我的手氣一直不錯,等到吃飯的時候還真贏了不少。趙頭、張強和焦玉連陸續打來電話說有事來不了了,跟他們商量好了似的,確實的,怎麼滴他們和我們不一樣,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啦!

“打麻將你們不照,喝酒也是我的強項!”我說過就有點後悔了,並不是怕他們找我拚酒把我喝趴下了,反正我趴下也不是一回兩回,我是覺得我的這兩個強項在美女們麵前,特別是在馮雪莉麵前,都有點不務正業的感覺,好象我是個成天吃喝玩樂的敗家子,說句不好聽的話我不適合在技術部而應該去公關部,專門對付那些成熟風騷的巾幗強人。

“就你能耐!”果然,我剛說完馮雪莉就接了一句,分明是在埋怨我。

我覺得馮雪莉那是在關心我,感動哇!眼淚嘩嘩的。我心想今天可不能喝高了,要不然真對不起她的關心啦!我對自己說,低調,一定要低調。

我覺得我表現的挺聽話的,馮雪莉一遞眼色我就放下杯,看不到她的眼色我才喝。雖然我的表現讓馮雪莉滿意了,可是卻讓幾個男的非常鄙視。鄙視就鄙視,我當沒看到。

有一次我在網上看到一組圖片,圖片中描述的是幾個城管當街打人,打的是極為牛B極為沒人性,引起了圍觀群眾的共憤,幾個城管被憤怒的群眾打的鼻青臉腫抱頭鼠竄,城管的麵包車也被掀翻在大街上。喝到後來,我的表現也引起了共憤,不過我引起共憤的後果沒那麼嚴重,大家全對著我來了,也就是多喝幾杯的事,無所謂,咱量大。

事實證明一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事實還證明一句話:人在江湖飄,哪能不喝高。我的頭腦是清醒的,因為我還能數數,數的還對,我喝完一杯就在心裏記著:+1.再喝完一杯就記下:+1+1.於是我的腦子裏全是加號和1字,成了+1+1+1+1+1+1+1……我沒有計算結果,我想,現在先忙著喝,等喝完了最後做一次算。

我起身上衛生間的時候感覺還是可以的,感覺手腳都還算是自己的,在衛生間裏我打了個飽嗝,然後就吐了,我想,這倒省事兒了,費勁記那麼多也不用算了,全出來啦!

走出衛生間我感覺比進來的時候還生龍活虎,全身充滿了力量,跟小宇宙爆發了似的,我想,都把我喝吐了這還了得,我要報仇雪恨。

結果仇沒報成又把我搭進去了,誰知道李磊的酒量那麼大啊!幸好有兩個做陪的,康伯明和餘浩抱著我感歎:“好兄弟啊!咱一塊殺人放火去!”

走出王佳家我就不認識東南西北了,本來來的時候就暈乎乎的,這下更暈了。我邁著淩波微步跟在大家後麵,跟著跟著又蹲路邊吐了一會,吐過發現就我一個了,其他的人沒影子啦!我想我也不認識路,瞎摸不是辦法,幹脆我就坐路邊歇一會,等清醒了再走。

電話聲把我吵醒,感情我坐路邊又睡了會。電話裏傳來馮雪莉焦急的聲音:“你在哪呢?”

“我認不識路了!”

“我回去找你,你說個地方。”

我四處看看,沒看到什麼標誌性的東西。“我也不知道在哪,沒走出多遠你們就跑了,我在這沒敢瞎摸。”

“那你等著。”

過了一會馮雪莉跑來了,跑的氣喘籲籲的,我趕快迎上去,我覺得這個畫麵挺感人的,跟電影似的,要是再來個慢鏡頭,我們再張開雙臂,就能夠更好的詮釋戀人相見這個主題了。

在快要相撞的前一秒,我們停了下來,馮雪莉抬頭看著我,我看到了她那亮晶晶的眼睛,以及急劇呼吸微微張開的小嘴,我突然伸出了手,把她拉進我的懷中,向她的紅唇吻去。一切都象是在拍電影,不過比電影玩兒的要真實,唯一沒有電影刺激的是,馮雪莉在兩唇快要相觸的瞬間偏了下頭,於是我的吻落在了她的臉上。

“春風它吻上了我的臉,告訴我現在是春天……”

也不知道是從誰家飄過來的歌聲,真動聽!

臉上就臉上吧!我也知足了。

我覺得挺滿足的,也就是說,我覺得挺幸福的。

自從那天晚上我采用很男人的方式,伸出有力的臂膀把馮雪莉拉到懷裏後,這小丫頭就乖啦!有時候想想也覺得太簡單了,太沒費事兒了,早知道這樣能搞定我早就這樣做啦!我懷疑那天當我鬼使神差的伸出臂膀的時候,我的身上肯定散發出了非常牛B的王八之氣,一下就把馮雪莉征服了。後來想想咱寫的是純愛小說,沒有特異功能沒有武林高手,平常人是不可能散發出那個王八之氣的,就又推翻了自己的懷疑,最後,我把這一切歸結為——男人味,我身上的,嘿嘿。

馮雪莉變乖以後,比女朋友還女朋友,開始兩天我愣是沒適應過來,還以為她又想著法子逗我玩呢?後來習慣了我就開始享受,享受她的早餐,享受她的溫柔,晚飯後沒事的時候我還能牽著她的小手去溜達溜達,跟我當初牽著小欣的小手似的,隻不過,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小欣也換成了馮雪莉。

馮雪莉也牽著我的手,溫柔的象個漂亮的小綿羊,我覺得我們倆就象現實版的喜羊羊和美羊羊,幸福快樂的生活在美麗的青青草原。我看《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時候,特別喜歡喜羊羊和美羊羊,我想,我要是導演我一定叫美羊羊愛上喜羊羊。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馮雪莉的思想太保守了,嘿嘿。除了那天吻了下臉,就再也沒有什麼進度,不是我不想,我想的快瘋了,而是她不願意。我怎麼看她也是一挺新潮前衛的女孩子呀,可沒想到她的思想不但不新潮前衛,而且是如此的封建落伍,真是受中國幾千年封建文化思想毒害啊!

我靠,自從我成為個男人後,我發現我越來越無恥兼下流啦!

我覺得我在這兒還是要誇誇我那公司,這樣才能讓我的生活更加幸福。我那公司真叫一個人性化,不打卡不簽到不點名,上班也挺自由,有事你請便,雖然有時候也加個班那也是為了多掙點銀子,最主要的還是工資,老爸工作了這麼多年,我一月頂他倆月。老媽說過一句話讓我挺得意:兒子比老子牛多啦!

給我的幸福生活錦上添花的是莫可,為了王華清他已經麻煩我多次,總是麻煩我去陪吃陪喝的,搞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啦!

“我不知道以後我會過的怎麼樣,我希望,還能象這樣!”我說。

這句話是我對馮雪莉說的,在十月金秋的一天早上,我們一起吃早餐的時候說的。

說的時候我看到外麵天空很藍,白雲很白,陽光很明媚,真是一個談情說愛的好天氣。

我說的發自肺腑滿臉認真,就跟我上小學的時候進少先隊宣誓那樣認真,就差沒把手舉到頭頂了。我覺得我還不止是光對著馮雪莉說的,我也是對著上帝他老人家說的,我端著飯碗跟捧著本聖經似的,我就象是在祈禱。

可是生活真他媽愛和人開玩笑。

難怪古人都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我早上剛說過,上午就出事兒啦!比旦夕還他媽的要旦夕!

不是我出事兒啦,也不是馮雪莉出事兒啦,而是趙頭出事兒啦!

上午的工作本來挺順利的,我們剛剛開發出了一個新型穩流設備,開始測試的時候一切正常。這些工作已經不用趙頭親自動手了,我們足以勝任。測試快結束的時候,各項數據突然變的異常紊亂,我們趕緊檢查原因,不過沒查出來,於是就找來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