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開公司(2 / 3)

雲雲捂著小嘴撲哧一笑,不容易啊我,費了老鼻子的勁,才哄得美女開顏。

“無無背雲雲啊!”我們手牽手溜達了一會,雲雲提了個要求。

我靠!這個要求具有挑戰性,我記得我從來沒有背過馮雪莉,也沒背過小欣,十八歲以上的女孩我好象就沒背過,再一想十六歲的我也沒背過呀!我向四周看看,大街上人還不少呢!我牙一咬,就紮了個馬步,我想,乖乖不得了,這還是我的處女作呢!

雲雲一個箭步就跳了上來,胳膊摟著我的脖子,大腿夾著我的腰,跟個章魚似的就吸在了我的身上。我晃了兩晃才穩住身形,我覺得後背上兩座大山壓了過來,特沉,特大,壓的我後背發麻,發酥。我把倆手一反,從身後麵就托住了一個非常柔軟的地方,我知道,那是雲雲的PP。我托住後覺得手感特別好,又顛一下,彈性十足啊!

“手朝前來點,抱住大腿那。”雲雲大概也覺得我的手放那不合適,就指揮我。

我把手一路向前移,真是一路的柔軟,一路的誘惑,一路的香豔,我靠!今天晚上回去睡覺,這手是不洗了,明天早上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洗手。

我背著雲雲健步如飛,我覺得身上特別有勁,我想,兩座大山算什麼,幾十年前還三座大山呢?不一樣拿下啦!

雲雲大概覺得特別舒服受用,把臉龐貼在我肩膀上,在我耳邊呢喃輕語。

“無無你知道嗎?我今天覺得特難過,特傷心,坐在足球場上直想哭,我當時誰都沒想,就想你。”

“後來呢?”

“我當時就想著能馬上見到你,見到後我就趴在你胸膛上哭!後來就給你發短信了。”

“那怎麼在學校裏不哭呀?你在大街上哭好多人看著呢!”

“剛見麵就趴你胸膛上哭,我怕把你嚇跑了,所以我忍著呢!咯咯。”

雲雲的話讓我挺驕傲的,我覺得做為一個男人,我很滿足,這就是所謂的驕傲容易自滿吧!可是雲雲後麵的一句話差點讓我吐血,我覺得血氣翻湧都到喉嚨了,我使勁咽了下去,看看長長的街道有點暈。

雲雲說:“背我到你店裏看看吧!”

暈是有點暈,不過我二話沒說,邁開大步就朝前奔。我想,剛才我還信誓旦旦的要為了雲雲上刀山下火海呢?這可比刀山火海好多啦!

有句成語叫有誌者事竟成,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我也不能說他說的不對,我就覺得他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叫他背著個人跑馬拉鬆試試?我現在就腰疼,腿也疼,當牛做馬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雲雲還在我耳邊呢喃,可是我喘的跟拉風箱似的,哪裏還聽的清,我對雲雲說:“我現在真是非常的感慨。”

“感慨什麼?”

“我覺得牛兒啊!馬兒啊!它們真是太辛苦啦!”

“咯咯!”雲雲在我背上笑的極為開心,笑完了說了句非常動聽的話:“那就休息一下!”

我放下雲雲就坐在馬路牙子上喘氣,這都深秋了夜很涼了我卻出了一身的汗,唉,看樣子做哪一行都不容易啊!

“你那店搞的怎麼樣了?”雲雲坐在我身邊問我。

“明天裝修應該差不多了,進了貨這個周末就開業。”說到開業我突然想起來才招了一個營業員,就對雲雲說:“還少個營業員,你來做吧?!”說過我才想我也太魯莽了,居然讓人家一個大學生來做營業員,我又趕緊補了一句:“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麼事,也不用去那家公司上班了。”

“好啊!”沒想到雲雲非常痛快的答應了。

“真答應了?”我還有點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啦!快起來背我去看看,我有點迫不及待啦!”雲雲把我硬拉起來,“噌”的一下又跳到了我背上。

我又有勁兒了,不知不覺就招了個營業員,還是個美女大學生,我多牛啊!

“是不是我以後要叫你老板了啊?”

“你笑話我呢?哪有老板背著員工滿大街溜達的。”我說:“該怎麼叫還怎麼叫!”

“無無——加油!老板——加油!無無——老板——加油!”雲雲在我背上喊起了號子,給我加油打氣。

我汗,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

快到的時候我又開始喘粗氣了,喘的正歡呢忽然雲雲在我臉上“叭嘰”親了一下,我一下就不喘了,我在回味那一瞬間的感覺,柔軟,溫暖,濕熱,酥麻,我想,得了,晚上睡覺臉也不用洗了。

“給你加點油!”雲雲把臉埋在我的脖頸裏,嗚嗚的對我說。

我忘記了喘氣呼吸,覺得嚴重缺氧,趕緊喘了幾口。脖頸處傳來的熱量不小,我想雲雲怕是羞紅臉了,我嬉皮笑臉貪得無厭的對雲雲說:“油不夠,再給加點吧!”

脖頸上又傳來柔軟濕熱的感覺,然後又傳來一句話:“臭死啦!全是汗!”

“嘿嘿,嘿嘿。”

我想,恐怕還是不臭的,要不怎麼還把臉埋在那不起來呢?

“哎喲喂!還背著媳婦來的啊!”我們剛到店門口,莫可就看到了,他以為我背的是馮雪莉,就調侃了一句。

雲雲趕緊從我背上跳下來,臉都紅透了。

我瞪了莫可一眼,給雲雲介紹:“這是我同學,莫可,店是我們合夥開的。”然後又給莫可介紹:“雲雲,我新招來的營業員,她是我們的學妹。”

“我見過你,經常和無無一起踢球。”雲雲在握手的時候說。

莫可吃驚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那意思,和我熟悉的女孩他一般都認識,突然背回來一個美女學妹,他肯定得驚訝。

工人們還在忙碌的幹活兒,裝修接近尾聲,櫃台貨架什麼的都已經成型了,估計明天就能搞定。雲雲好奇的看看這摸摸那,我就跟在後麵給她講解,莫可看著我和雲雲就在那笑,跟蒙娜麗莎似的,笑的特別意味深長。

雲雲走的時候非不讓我送,說是不能耽誤了我的大事,我沒辦法就給她打了輛出租車,看著她坐在車裏後我對她說:“星期五來啊!”

“知道啦!老——板——。”雲雲和我招手作別。

回到店裏,莫可衝著我笑,也不說話,他在等著我自己招呢!

“網友。”我一言而概括,說實話還真不好解釋,要從開始講能講到半夜三更。

“不光是網友那麼簡單吧?”莫可不相信。

“今天第一次見麵,你說能有多複雜?”

“我靠!第一次見麵就背上了,你小子本事練出來了啊!”

“那還有第一次見麵就去開房的呢!我這算什麼本事?”

“你不會是開過房又背回來的吧?”

“滾球,懶得理你!”我有點火大,我和雲雲那可是純潔的男女關係,都被莫可給抹黑了,另外我覺得這是對雲雲的褻瀆和玷汙,咱大老爺們無所謂,人家女孩子名聲可是最重要的。

“真沒什麼?”

“真沒有!”我回答的特別肯定。

“你要真沒有那我可去追她啦!”

“要追也是我先去追吧?你排隊去。”

“你還追?有個馮雪莉你還不滿足呀!”

我回答不出來了,就對著莫可瞪眼晴,這小子不怕我,反瞪回來。

有了馮雪莉這個大美女做女朋友,我應該滿足了,可是我為什麼要阻止莫可去追雲雲呢?難道我還真是不滿足?難道我想腳踏兩隻船?

我靠!這個想法真不錯!我想,我是不是有點無恥啊!?

“睡眠是一門藝術,你不能阻擋我追求藝術的腳步啊!”我躺在店裏的小床上不願意起來,對雲雲說。

雲雲一大早就來了,聽了我的話後一把掀起我的被子,對我吼:“大懶蟲!今天開業你還睡!”

幸好我沒有裸睡的習慣,要不然全曝光啦!不過,就這也夠刺激的了,雲雲看到我隻穿著個小內褲的“胴體”,俏臉兒飛上一朵紅雲。

我趕緊爬起來,七手八腳的穿衣服。說實話我挺自戀的,我對自己的身材極為滿意,一米七七的個頭,不胖不瘦,寬肩,蜂腰,多年的足球運動讓我看起來挺強壯的,雖然有半年沒怎麼運動了,可我那腹部還是平平的,沒一點小肚腩,這也是我最滿意的地方。我記得有一回在澡堂子裏看到個男的,瘦胳膊瘦腿的,偏偏挺著個大大的啤酒肚,我當時就想你一個大老爺們搞的跟懷孕了似的,多滑稽啊!我覺得象康伯明那樣的胖子肚子有點大也情有可原,要是我這樣的整個大肚子挺著,那就太難看了。

我對自己的身體自戀完了就想讓別人也來戀一下,我對雲雲說:“怎麼樣?夠壯的吧?”

“下流!”雲雲拿眼睛橫了我一下,她拿眼睛當棍子用,用眼睛橫我跟拿棍子敲我腦袋似的。

我暈,天地良心我真沒一點下流的意思,我不就想讓你誇我一下嘛?我哪裏就下流了我?

這個問題我可不敢問雲雲,真怕她又給我更壞的評價,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流芳千古咱沒想過,不過咱也不能落個“下流”的名聲啊!

雲雲來的時候順手也把我的早點買了,我刷好牙洗好臉就坐在店門口吃早點,看著逐漸明亮逐漸熱鬧的大街,我想,終於熬到開業啦!

媽的,這兩天我快累歇菜了。

為了店鋪周末能如期開業,我和莫可這兩天就象上滿了發條的機器人,奔波在這座小城的大街小巷,馬不停蹄,不知疲倦。這時候我才覺得安安穩穩上個班真是太幸福了,不操心不受累的,我想,要不是有一麻袋的票子在誘惑我,我肯定得一甩手先休息兩天再說。

本來我以為開個店還不是挺輕巧的事,沒想到幹哪一行都不容易。周四晚上裝修就齊活兒了,周五莫可請了假,我去公司冒了個泡就又溜出來了,莫可,雲雲,柳雲加我,四個人分頭行動,莫可到省城進貨,剩下我們三個去采購,大到電腦電視,小到膠水別針,五花八門品種多樣,我們滿大街的橫衝直撞,雲雲和柳雲跟倆花蝴蝶似的在前麵飛舞,我負責在她們飛舞過的地方付帳。我覺得挺瘋狂的,一天就花了一萬多,光自動取款機就去了三次。

我們買的東西還沒各歸各位呢,莫可又弄來十多個大紙箱子,店裏麵堆的亂七八糟的,整理到晚上十點多也沒搞定。雲雲和柳雲走後,我和莫可合計了一下,覺得晚上還得留人看店才照,這要是出點兒事還不要了我們的老命啊!商量過後,我忍痛割愛放棄了和美女們同居的幸福生活搬來了,由我看店,莫可在我出差的時候替補出場。

周六我們又忙了一整天,等我們把定製的招牌掛好的時候,天又黑了。我感到腰酸背痛腿抽筋,莫可也好不到哪去,不過我們是開心的,因為一切都準備就緒,就差東風了。

莫可和柳雲到店裏的時候,我也剛好吃完了早點,我和莫可在店門上貼上四個大字:“開業大吉”,然後把今天的安排又理了一遍。

馮雪莉她們是第一批來道賀的客人,提了個大花籃還封了紅包,我和莫可趕緊的接了。後麵來道賀的客人跟螞蟻搬家似的絡繹不絕,親朋好友,同學同事,有衝著我來的也有衝著莫可來的還有衝著我倆來的,提來的花籃等禮物把店門兩邊都擺滿啦!

我和莫可又是握手又是散煙的,忙的特別歡暢,客人們給我們紅包的時候,我覺得很不適應,以前隻收過長輩們的壓歲錢,這還是我第一次收紅包呢!我小聲地對莫可說:“我倆是不是有點象服務生,迎來接往的還收紅包跟收客人小費似的。”

莫可極其鄙視地看著我,趴我耳朵上對我說:“我們不是服務生,我們是服務生的老板,老板!”

確實,好多人都在叫著莫老板,吳老板。

快到十點的時候,我倆招呼著在店門口擺放鞭炮和禮花,剛放好來了輛奧迪,莫可的舅舅和幾個人從車裏下來了。我和莫可屁顛屁顛的迎上去了,點頭哈腰奴顏媚骨盡顯巴結嘴臉,這可是今天開業的重頭戲,幾個人是市團委和市教委的,借了莫可舅舅的麵子才請來給我們剪彩的。

鞭炮齊鳴聲中,幾位領導完成了剪彩儀式,那一刻我挺激動的,看著道賀的客人和圍觀的群眾裏三層外三層把店門圍的風雨不透,我覺得場麵激動而莊嚴,跟看商之都早上升國旗似的。然後領導們又分別代表市團委和市教委發言講話,宣傳了一下三辰影庫,祝賀了我們店開業大吉,講完鑽進奧迪一溜煙的去了,他們由莫可的舅舅帶領另有安排,按下不表。

領導一走,客人和群眾們就都到店裏參觀,一時間店內的人口密度驟增,我估計和張德華演唱會現場的人口密度有的一拚。有的人還在問詢,有的人幹脆直接掏錢買了,雲雲和柳雲忙的不可開交,我和莫可站在門口,樂的嘴都合不上了,對他們笑容滿麵的,這可都是上帝,都是衣食父母哇!

中午的時候,我倆把道賀的客人招呼到飯店,沒敢去金滿樓,那兒檔次夠高,不過價格也夠高,喝稀飯跟喝血似的死貴。我們找了家中檔次的,酒足菜豐比較實惠。

我和莫可一桌一桌的敬酒,一邊敬酒一邊對著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的麵孔說著感謝光臨的話,都說溜嘴了。敬到老爸老媽那桌的時候,一桌子坐的都是我家的親戚,我對著老爸老媽脫口而出又是一句感謝光臨,聽的一桌子的姑伯哥姐張大了嘴巴,估計放倆雞蛋沒問題,老爸老媽更是直翻白眼,差點沒背過去。

我暈。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酒席散後,我和莫可都有點小酒偏高,我們勾肩搭背走在大街上,感覺特別豪邁特別無敵,天下唯我!我想跟尼采一樣對著天空高喊:“我——就是——太陽!”

我抬頭向天上看了一眼,麵前是二十多層的恒發大廈,樓很高,我很小,連樓頂上的大鍾都沒看到,我使勁的仰頭,媽的,差點閃了脖子。恒發大廈在這一片是最高的,有一年豆腐文化節,為了看開幕式的演出和焰火,我還爬到了大廈頂樓的天台呢!那次絢麗的焰火和遠處燈火通明的體育場並沒有給我留下多深刻的印象,反而是天台上的大鍾讓我感覺到驚奇,真高真大,光指針就有兩三人高呢!

陽光真白,白的刺眼,我眯著眼睛看,發現大鍾的背後是一片白色的天空,我轉動脖子又看了看,我靠!所有的天空都是白色的,竟然沒有一點藍色,真他媽的奇怪!

“你看看,天怎麼都是白色的?”我對莫可說,跟發現了什麼古怪稀奇似的。

“廢話!現在是白天,白天當然是白色的,還能是黑色的呀!”莫可看都不看,極為不屑我的奇怪。

我一想也對啊!白天白天,白色的天!想的都忘了我是尼采了。

晃回到店裏,雲雲和柳雲已經輪換著吃過了午飯,我和莫可噴著滿嘴的酒氣,湊上去和她們聊了幾句,發現她們離的遠遠的都快要捂住鼻子了,為了不把她們熏暈了沒人幹活兒,我倆知趣的跑到店門口,曬著太陽聊著天,雲雲特體貼的給我倆泡好了茶端到麵前。

“媽的!這幾天折騰的我腰酸腿痛的,吳錦,你累不累呀?”莫可問我。

“我都快累死了。”不提還好點,經莫可這麼一提,我覺得渾身都疼,我用手捶了捶腿又捶了捶腰,和莫可商量:“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要不我們去泡個桑拿吧?”

“照啊!再找倆按摩女郎給我們捏捏敲敲放鬆放鬆。”莫可來精神了。

“那就趕緊的,走!”我也來精神了。

“站住!不準去!”我倆剛要開路,就被雲雲喊住了。

“怎麼啦?”說實話我倆挺鬱悶的,這員工還管上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