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日本人的陰謀(1 / 3)

“還是要程先生親自去辦理這件事為好”說著讓玉至帶著人去了程先生那。

“程先生聽說您把貨物的登陸點設在湘南會的碼頭,山井先生特意讓我來問一下”。

“您回去告訴山井先生,請他放心,貨物我一定會原原本本的送到山田會場”。

“那就好,麻煩您了”說完話玉至;回去稟告了山井。

“這隻老狐狸,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山井還是不放心,他知道這批貨物的重要性,打算親自去湘南會碼頭的門口迎接,又怕湘南會的人起什麼疑心,隻好偷偷摸摸的前去。

天剛剛亮山井就帶人去了湘南會碼頭在周圍埋伏好了,等那批貨物已出現就馬上押回到山田會場。無雙也在擔心,心想既然已經告訴了洛海,他肯定有所準備,他還是比較相信洛海的做事能力,也沒怎麼往心裏去。程先生也派人來到湘南會碼頭接應這批貨,他沒有讓無雙來也沒有讓阿良來,還故意讓方淩請無雙和阿良吃飯,以免無雙壞了他的好事。湘南會碼頭忙活開了,兄弟們趕緊收拾幹淨碼頭等待著這筆昂貴的貨物的到來,丁金告訴兄弟們是東洋人的藥物,隻是吩咐要特別小心,做到每箱都要檢查。貨物終於到了,丁金簽好了裝卸條約,就開始往下搬運了。程先生派來的人不住的嘮叨:“哎呦,輕點,輕點,我可告訴你們要是摔壞了你們誰也賠不起”,丁金瞪了他一眼說道:“裏麵不會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開箱驗貨”兄弟們拿起早已準備好的鐵鍬,撬開了箱子一件一件的拿了出來,全是用玻璃瓶裝的藥品“我說你輕點,可別弄壞了”見沒有什麼異常兄弟們又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封上箱子。丁金突然大煙癮又犯了,隻得吩咐兄弟們一一檢查,自己則躲到一旁抽大煙去了。又開了一箱子裏麵還是沒發現什麼違法的東西,一個兄弟不耐煩地說:“這不是為難我們這些個粗人嗎?打架砍人我們做得來,這女人做的事情我看咱們就省省吧”。

“就是我看隻打開箱子看看就行了”說著兄弟們有的隻是打開箱子看看,有的索性連看都不看上一眼。其不知箱子裏麵上麵放的是藥品下麵卻掩蓋著槍支彈藥。檢查過的箱子程先生的人就裝上了卡車,有一個人趁著大家都沒注意,偷偷地將一箱子“藥品”放進了,碼頭的倉庫裏,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地進行著。貨物全部裝上了卡車,程先生的人數了數說:“哎,怎麼還少了一箱呢?”那個人拍了一下他的頭,“什麼少了一箱是你數錯了”然後對洛海的兄弟笑了笑說:“大家辛苦了,這是程先生給大家的買酒錢”把錢丟給其中的一個兄弟,開車就跑了。剛一出門就遇上了山井帶來的人“停車,停車”山井走上前去,沒出什麼事吧,“山井先生放心,一切按計劃進行”山井為了確保貨物的安全讓丙土,紇冰,乙火跟著上了車。

丁金剛抽完煙,精神有抖擻了起來,問兄弟:“都裝卸完了”。

“完了,他們剛走”。

“沒發現什麼嗎?”

“能有什麼,全都是藥品,丁金哥未免有些大驚小怪了吧”丁金想著,真是奇怪了,洛海哥明明說要我小心,可是貨物裏什麼也沒發現啊,又問道:“是一箱一箱檢查的嗎?”

“是啊,確實什麼都沒有”看來是洛海哥多慮了,收錯了情報。

“哦,沒事了下去吧”。

方淩還在跟無雙,阿良喝著酒,無雙問阿良“幾點了”阿良看了看表說:“快十二點了”無雙想貨物該運完了。

過了沒多長時間程先生派人通知了巡捕房,巡捕房待人來到了湘南會碼頭,丁金迎了上來說道:“林局長出什麼事了”。

“有人舉報說你們私藏軍火,現在我要對你們進行搜查,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丁金“搜查軍火,搜查到我這了,我們可都是正經的生意人”。

“不好意思了,丁金老兄這是公務,得罪了,搜”林江一聲令下,巡捕房的人直奔倉庫,看來是有人泄了密了“林局長裏麵喝杯茶去”。

“不了,等事情辦完了我們再說吧,現在是公務在身,不方便”。

“報告局長,這是從倉庫了搜查出來的軍火”後麵的兩個人抬上一個箱子了。

“這不是程先生的那批貨嗎?怎麼會在我們這呢,你可真會開玩笑,這裏麵明明是藥品,哪來什麼軍火”說著丁金走了過去,掀開箱子蓋,翻了翻原來藥品下麵全是槍支,丁金傻眼了,“不是說讓你們仔細檢查嗎?這箱子怎麼會在這”手下的兄弟都低下了頭,“不好意思了,你是這的負責人是嗎,帶走”巡捕房的人將丁金押走了,丁金掙紮著想問清手下的弟兄到底是怎麼回事,卻被巡捕房的人押的更緊了“有話還是到巡捕房去說吧”。突然有個兄弟找到無雙,見無雙正在陪著方先生吃飯,又退了回去,等無雙送走了方淩,那兄弟對無雙說:“無雙哥,湘南會的碼頭出事了,丁金被巡捕房裏的人帶走了”無雙後悔了,後悔不該接受程先生的任務,他想這次無如何也要保證丁金的安全。

丁金被帶到巡捕房正好遇見了整理文件的彙柳,“彙柳姐,快去告訴洛海哥,就說不讓他插手這件事了,我一個人承擔,快去啊”彙柳還不知道什麼事,就匆忙地放下手中的文件,去了湘南會。丁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林江說了清楚。林江說:“丁金兄弟,我也知道東洋人不是個東西,可是槍支是在你的碼頭發現的,又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那不是你的,這事驚動了英國人,不是很好辦啊”。

“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不是我不相信你,凡事都要講證據,我相信你英國人會相信你嗎?”

“林局長,我求求你了,您可一定要幫我啊,您要不幫我,我就真得冤死在這牢獄裏了”。

“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的,先委屈你在這牢房裏住幾天了”說著林江就出去了。

彙柳來到湘南會把事情告訴了洛海,洛海說:“我知道了”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沒有求彙柳。彙柳說:“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丁金”。

“你別去求向山闕,就算丁金死了,我也不會讓他幫忙的”。

“嗯,知道了,難道你就那麼的恨爹嗎?”

“我不知道,你回去忙你的事情吧”送走了彙柳,洛海對剛才來報信的兄弟發火“我不是告訴丁金了嗎?千叮嚀萬囑咐地說要他小心,他怎麼還是不聽呢,你們都是幹嘛吃的,軍火出現在我們的碼頭上你們居然沒有發現”洛海氣壞了,說不下去了,用手指著那兄弟,隻是指著卻說不出話來。

事情傳到山井的耳朵裏,直誇程先生“此招妙啊”一舉兩得既安全的收到了軍火,又嫁禍給了湘南會,剩下的事情交給英國人去處理吧。

無雙又陷入了無奈,他想離開程先生,但是又沒法離開,他還欠程先生一個人情,他很想幫助丁金但是插不上手,隻好一個人又喝起了悶酒。

洛海沒顧得上吃飯就去了碼頭,兄弟們正為了剛才的事情相互抱怨,見洛海來了個個都嚇得麵如土色,洛海拉著臉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今天說清楚了,要是說不清楚誰也別想逃脫責任”。

一個兄弟低著頭說:“洛海哥,丁金哥當時他不在場,運來的又全是玻璃瓶裝的藥品,檢查很麻煩,兄弟們就偷懶了,全都是兄弟們的錯我願意承擔所有的責任”說著兄弟們都跪下來齊聲說:“洛海哥讓我去自首換回丁金哥吧”。

洛海歎了口氣說:“大家都跟了我這麼久了,我洛海再無情無義也不至於拿兄弟的生命當兒戲,丁金是我的兄弟你們也是,永遠都是,無所謂誰與誰”。洛海讓兄弟們起來自己走了,兄弟們想跟著洛海,卻被洛海嗬斥了一頓,讓他們留下來照看碼頭。平時洛海重來不坐車的,這次洛海特意開了葛洪送的那輛車,去了英國使館。來到使館門口費了好大勁才見到英方駐華負責人漢克森先生。漢克森見到洛海說“原來湘南會的會長是個十七八歲的男孩,真是年少有為啊”。

“漢克森先生今天我不是來跟您討論這個話題的,我想問有什麼辦法可以救我的兄弟”。

“你的兄弟在大英帝國的管轄區販賣軍火,嚴重擾亂了治安,我看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軍火是東洋人,我兄弟被他們利用了”。

“那就是你兄弟跟他們同流合汙了”。

“不是那意思,您也知道我們重來不跟東洋人做生意的,這次是上了他們的當”。

“空口無憑,證據證據,隻要你有足夠的證據,我立馬放人”。

“他們簽訂的裝卸條約可以嗎?”

“當然可以”洛海從口袋了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條約,卻發現上麵的簽訂人不是東洋人而是個不熟悉的名字拖把濤,又陷入沉思中怎麼會是這個名字呢?明明是繁榮商會的人簽收的怎麼會是這陌生的名字,原來丁金還沒來得及看簽收單就去抽大煙去了;洛海判斷這人肯定不存在,於是又放回了口袋問道:

“漢克森先生還有什麼辦法嗎”。

“隻要你能證明你的兄弟是無辜的就可以了,你去抓東洋人找出證據,或者別的辦法都可以,這我就問不著了”洛海又陷入了無奈當中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那張字條上,打開卻發現根本找不出什麼證據,洛海很是生氣,當初丁金幹什麼去了。“漢克森先生林江求見”一個門衛說“讓他進來”。

“哦,那麼巧洛海也在”林江說道“林局長您來的正好,我正在詢問有關丁金的事情呢”。

“我也是為這事情來的”。

“漢克森先生,查清楚了,那批貨來自東京,是繁榮商會的人簽收的”。

“繁榮商會他不是也有碼頭嗎,為什麼要在湘南會的碼頭泊船呢?”

“這也正是這件事的蹊蹺所在”。

“我估計他們應該早就知道那批貨裏有軍火,害怕我們查封他們的碼頭,所以就轉嫁給湘南會”。

“繁榮商會,繁榮商會……”漢克森邊走邊嘟囔著,“他們怎麼會跟日本人勾搭在一起”。

“這也是我正要查辦的”。

“日本人一直不滿租界的問題,視大英帝國為敵人,欲取而代之,速查清繁榮商會與日本人的關係”。

“是,我這就去辦,洛海你們聊,我先走一步”。

洛海點頭送走林江“我也不想為難你,隻要證實你的兄弟跟日本人無關,我自會放人,你回去吧”洛海告別了漢克森又去了碼頭,眾兄弟圍了上來問道:“怎麼樣了洛海哥,他們是否同意放人”。

“唉,還不好說呢?就看丁金的造化了”。

“英國人都說了什麼”兄弟們著急的問,“大家忙去吧,我會盡力早日讓你們見到丁金的”。

“哦,也就是說丁金哥沒事了”大家歡呼起來。

地絕正在院子裏練功,晴川跟甲木走過來問:“這兩天見到洛海哥了嗎”。

“他在忙碼頭上的事,丁金哥出事了,被巡捕房抓起來了,怎麼你們還不知道”。

“丁金哥犯了什麼罪”。

“好像是走私軍火”。

“天哪,完了完了,這是死罪”晴川拍著胸口說,晴川又說:“不可能啊,丁金哥重來都是做正當的生意,怎麼會走私軍火呢”。

“嗨,又是東洋人誣陷丁金哥唄”。

“那巡捕房會知道嗎?”

“洛海哥,跟巡捕房的林局長很熟,估計沒有什麼問題,也許丁金哥明天就放出來了”聽到這話晴川放心了,就和甲木一起出去到街上溜溜,晴川對甲木說:“昨天我夢見無雙哥了,原來我愛的人是他,我決定好了放棄洛海哥”晴川不好意思的笑了,看著甲木說:“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愛,就愛了,我那裏去告訴別人啊,上海灘這麼大,我可就認識你一個人,如果想要告訴別人的話,也隻有告訴你了”晴川又笑著說:“耍我是不”說著就跟甲木打鬧起來,以前甲木很少笑的更不會跟別人打鬧,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跟晴川在一塊,也受到了晴川的感染,變得愛說愛笑了。“今晚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吧,見了他你可不許告訴他說是我帶你來的”。

“見誰啊,還這麼神秘兮兮的”。

“到時候見了麵你就知道了”晴川天生好奇心強,非追問到底不可,“到底見誰啊,告訴我好嗎?好妹妹求你了”。

“到時候再說吧,想給你個驚喜”晴川找了家茶館盼望著天早點黑下來。

無雙由於無奈又幫不上什麼忙,一個人又踱步在邂逅甲木的那條街,想起了晴川,他想給晴川幸福,讓洛海照顧晴川一輩子。所以遲遲不給晴川音信,他以為晴川在洛海身邊就可以忘了他。突然無雙感覺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他發現了與甲木呆在一起的晴川,他想躲開晴川已經來不及了。

晴川大聲的說:“那人不是無雙哥嗎?”甲木捂住了他的嘴說:“小聲點,你會把他嚇跑的”晴川又奇怪了“無雙哥不是去了香港嗎,奇怪天下居然又長的那麼像的人,還都長的那麼奇怪”甲木告訴晴川說:“那人就是無雙”晴川正要跑過去跟無雙說話。

無雙見沒有地方躲了,抬頭進了“香蓉別院”,他想在晴川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這樣晴川就可以一心一意再也無所顧忌的愛洛海了。

晴川不敢相信那就是無雙,甲木也後悔早知如此就不帶晴川來了。晴川哭著跑了:“不,不那不是我無雙哥”這一幕無雙在樓上看的清清楚楚,無雙傷心的哭了,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

晴川回到湘南會關上門誰也不願意見,甲木敲了敲門,晴川還是不肯開門。甲木以為晴川自尋短見,破門而入見到了正趴在桌子上的晴川放下心來,對晴川說:“也許那人不是無雙哥呢?天下這麼大,難道就沒有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甲木想了半天還是決定不把無雙的事告訴晴川。他怕晴川知道後會更傷心,甲木知道愛一個人寧願知道他變壞,也不願知道他為了自己的幸福,而放棄所有甚至是他自己的名譽。

“跟別人長的像的我見過,可是誰會跟他長的像呢”說的也是,長成無雙那樣的這個世界,恐怕也隻有一個。

“你不要安慰我了,我沒事的”晴川哭得好傷心。

無雙也站在香蓉別院的樓上哭了,癡癡地望著晴川離去的方向,不肯挪開視線。一個老鴇走了過來說:“先生怎麼不找個姑娘陪陪呢”無雙轉過身來,嚇了老鴇一跳,她聽說過無雙的,他確認眼前的就是無雙。心想天下還真沒有不吃腥的貓,像無雙這樣的人也會來這種地方。於是招呼姑娘們過來陪無雙,姑娘們一見這人是無雙,誰也不敢上前來說話,都堵在門口。無雙那冷酷的眼神早已把老鴇嚇跑了,無雙揮了揮手示意讓姑娘們讓開,姑娘們沒明白無雙的意思,以為讓他們過去,無雙一把推dao了其中的兩個姑娘,頭也不回的走了。無雙走後姑娘們議論開了說:“隻是聽說有個長的怪模怪樣的無雙,今日才得此一見”。

“長的跟個女人似的,我看不是太監就是性無能”說著姑娘們都笑了。

第二天晴川又來到香蓉別院門口,給珊兒留了封信丟在風裏,是一首詩:

月下玄

人難以眠

輕風靜

燈光依然

蟪蛄流聲起

遠去清秋夜

涼榻孤枕

鳥鳴哀聲何處

紫陌再逢紅塵

青山幽幽近

鬼舞夜色濃

殘燭點點星輝黯

西陸誰歎

千帆過

水洛海

河畔誰共誰

更愛晴川

街頭摯傘閑步慢

歌聲青樓裏

客過朱門外

殘紅落葉誰憶誰

寂寞魂歸

酒對畫卷獨自飲

人世幾度看花回

晴川走了,無雙好像知道晴川今晚她還會來,故意躲在一個角落期望再次看她一眼。目光送走了晴川,無雙對樓上的甲木說:“你為什麼帶她來這”。

“我本不想帶她來的,是她太愛你了,我不忍心見她那樣苦苦地想你,就帶她來了”那張字條隨風飄了過來,飄到了無雙的臉上,無雙打開讀了起來。昏暗的燈光依稀地看到無雙的一隻眼睛澀澀的,但是無雙沒有哭,因為他不想讓甲木看見。

“漢克森先生,查清了”林江興奮的連夜趕來告訴他“是繁榮商會的人運走了那批貨”。

“知道運到哪去了嗎”。

“繁榮商會的人剛出碼頭就遇上了山井,隨山井運到了山田會場”。

“很好,這件事我立馬向英國那邊回報”說著漢克森就要去發電報“唉,對了放了那個叫丁金人吧”漢克森還是很相信林江的。

林江來到巡捕房,通知湘南會來個人保釋,洛海親自開車過來,簽過字謝過林江後領走了丁金。來到湘南會洛海詢問起丁金來說:“不是再三叮囑你要你一定仔細檢驗那批貨嗎,現在好了,要不是林局長恐怕你要在牢獄裏呆一輩子,驗貨的時候你幹嗎去了”。

“我,我不舒服去了趟廁所”丁金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出來,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把自己抽大煙的事說出去為好。

“去廁所,什麼時候去不好,偏這個時候去,去廁所差點去出人命來”丁金知道洛海對他好,什麼話也沒說。讓洛海罵兩句出出氣就好了。

“你現在趕緊回到碼頭上去兄弟們都在等著你呢?”丁金轉身要走,洛海遞給丁金車鑰匙說:“開我的車走吧,路上小心點”汽車開進了碼頭,兄弟們還以為是洛海來了呢,正想打聽丁金怎麼樣了,誰知打開車門一看是丁金大家紛紛跪了下來,丁金不解的問:“這是為什麼呢”。

兄弟們說:“丁金哥是兄弟們的疏忽,才害得你坐牢,兄弟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