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還沒來得及上樓被一個聲音叫住了,“喂,媽媽天天路過這香蓉別院被這小娘們的歌聲把魂都勾去了,今天我非得見見她不可”無雙尋聲望去隻見是個長的跟魍魎似的男人,滿臉絡腮胡,很難一眼辨別出那人的年齡。老鴇說到:“哎呀,真是對不起啊,莫愁兒小姐今天被這位爺包了”“哼,那位鳥人敢這麼大膽壞了老子的好事”。
丁金:“你說什麼,把話再說一遍”無雙攔住了丁金說道:“這位仁兄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呢,總得講個先來後到的規矩吧”絡腮胡看看無雙笑道:“你就是那個無雙嗎,嗬嗬,果然長的與眾不同,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可真行啊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你就不怕撐著”無雙點上一根煙笑道:“那是我的事,就不要閣下關心了”“老子今天就是要搶了你的好事,看你能奈我何”說著就要往樓上走,丁金攔住了他的去路,他手下的兄弟圍了上來:“喲,想打架是嗎”丁金道,老鴇害怕擾亂了她的生意趕忙上來勸解道:“這是幹嗎呢,以和為貴您看這的姑娘那麼多您再挑選一位就是了”。
絡腮胡:“少廢話,老子看上的姑娘就不會再改變主意了”一把將老鴇推開了,跟丁金打起來了,絡腮胡功夫還不錯,能接得住丁金幾招的人確實不多,幾回合仍不分高下,無雙隨手掏出一塊大洋打在絡腮胡的右腿上,絡腮胡身子一歪被丁金順勢從樓梯上踹了下來,滾到地上罵道:“是哪個鳥人偷襲了老子”絡腮胡一個個的指著問,無雙不語,絡腮胡指著無雙道:“一定是你小子你給我等著”說著帶了兄弟們走了,他知道不是無雙的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如果再不走肯定討不到好處。丁金指著老鴇問道:“這人什麼來路”。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叫什麼朱雀,城西的小混混,是個有名的流氓專門欺負小商小販靠收取保護費混日子,最近不知道怎麼就來我們這了”無雙沒有說什麼走上樓去敲了敲門進去,莫愁兒起身迎接道:“這是”無雙給莫愁兒介紹:“這是我的兩個朋友一個叫晴川一個叫丁金”無雙跟常客似的走到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你們還傻愣著幹什麼坐啊”晴川跟丁金應聲入座,丁金道:“莫愁兒小姐長的真的很漂亮”無雙看了看丁金,丁金瞅了瞅晴川見晴川一臉的不高興連忙改口道:“再漂亮也沒有我們家晴川漂亮啊,嗬嗬”莫愁兒彈起了琴,歌聲依舊那麼悲涼,不知道她見到無雙帶了一位姑娘來傷心有內而發,還是表現的以往平靜,她不想讓無雙知道一個歌妓愛上了無雙,一曲畢無雙把莫愁兒叫了過來跟他細細道來“前些日子是被你那淒涼的歌聲吸引來的,今天特意帶著我女朋友來看望你的,順便介紹給你認識”。
“你是為了晴川才讓我給你譜曲的是嗎”。
“嗯,我愛她,卻一次次的傷害她”莫愁兒喝了一口帶有句話的茶,心裏很是傷心她事先就知道無雙又女朋友了,可是她還是情不自禁的愛上了無雙,晴川看出來她的心事,表麵上很鎮靜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因為他知道無雙深愛著她。
“你帶晴川來就是為了證明我們之間的清白是嗎,如果是那樣的話請回吧,你能帶她來就已經證明了”。
丁金道:“哎,怎麼剛來就攆我們走,我們可是付過賬的”無雙衝著丁金大怒道:“你住嘴”說完話大家都沉默了。無雙喝了口水就跟莫愁兒道別,臨走時丁金還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莫愁兒一眼。晴川隨無雙走了,她心裏想無雙會為了那歌妓跟丁金發火,看樣無雙對她很重視心裏不禁吃起醋來,撅起嘴一路上不肯理會無雙,無雙也看出來了但是他不想辯解因為這種事情隻會越描越黑,還是不說的好。回到湘南會天開始下起了小雨,晴川一個人躲在房間了回想起那位占卜人說的話:“你心裏真麼認為的,你的那位心上人就是什麼樣子的”晴川突然想明白了,她錯了不該吃醋,因為她相信無雙不是那種沾花惹草的人,更不是花癡。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無雙很是煩惱,一個人叼著半截煙卷走進晴川裏,雨水打濕了他的煙卷無雙還是疲憊不堪的叼著,雨水衝刷著他那充滿滄桑的臉龐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漸漸地衣服也已濕透了。晴川透過窗戶發現了無雙,她拿了把雨傘走到無雙麵前用雨傘問道:“為什麼一個人站在這,給你把傘以免著涼”無雙推開了晴川為他舉起的雨傘說道:“你回去吧我不需要雨傘”。
“你傻啊,為什麼不帶傘我會擔心的”無雙深沉地看著晴川說道:“因為我愛晴川”晴川癡癡的看著無雙一把將無雙緊緊抱住,無雙也抱住了她深深地吻了很長時間,雨傘被無情的丟在一旁,無雙鬆開晴川,晴川看著無雙的傻樣笑了說道:“隻準這一次以後再也不許淋晴川,因為我會擔心”無雙再次擁晴川在懷中。洛海在雨的盡頭望著這一切,多麼美好的一對有情人他既羨慕又嫉妒因為他再也見不到甲木了,轉身消失在晴川裏。隻有懷表的時間一分一秒的終結著洛海的眷戀,愛的累了想的倦了,羨慕後隻有鹹鹹的感覺混進晴川種。
朱雀帶著兄弟回到自己的歌舞廳,一兄弟拍馬屁說:“老大,在上海灘還沒有人敢這麼不給你麵子呢,這個無雙是什麼東西竟敢太歲頭上動土,我看要不要找兩兄弟教訓教訓他”。
“就你們啊,老子都遜他三分,還想教訓他,我叫你們平時練好功你們不聽,現在好了,別淨給我丟人現眼去了”。
“老大說的在理,我看以後我們少惹他們,反正上海灘還有很多我們能欺負過的,我看以後就欺負他們好了”。
“你小子說什麼呢,你在說一遍老子拉你喂狗去,你以為我怕了他不成,我是不跟那人不人妖不妖的一般見識,省的惹一身晦氣”。
“對對對,老大就是這意思,你小子不懂就少放屁”一個兄弟又拍馬屁道,“哎,看見了以後大家就跟他學這點,我就喜歡聰明人”。
“是,老大”兄弟們一個個吐吐舌頭下去忙活了。
沫沫跟阿良呆在教堂裏過了一夜,到現在還沒吃上頓熱飯,阿良摸了摸口袋依舊那麼羞澀,有翻遍了全身仍無分文。他問沫沫:“你身上還又錢沒”。
“沒有了,讓我捐獻給那些孤兒院了,我想做點好事以為這樣老天就會幫助爸爸,可是……”沫沫沒說下去又抹起了眼淚,阿良也很傷心他後悔了不該問他,自責起來。阿良焦急地等著無雙的到來,因為這時候隻有無雙能幫助他了,雨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秋風很冷沫沫蜷縮在一個角落裏,阿良脫下自己的上衣給她披上了。無雙把晴川送回房間裏,晴川拿來毛巾給他搽幹淨了頭上的雨水,又給無雙拿來件他親手為無雙做的衣服,無雙拿著衣服要回自己的房間,晴川攔住了說:“你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身,很久沒見你來,不知到按原來的尺寸還能能合身”無雙說:“我還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換吧,這挺不合適的”“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又沒有外人”說著晴川就把無雙的濕的衣服脫下來了,無雙很不好意思遮遮掩掩的,生怕晴川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地方,等無雙將上衣全部脫下的時候,晴川深情的望著無雙,抱住了無雙,無雙將晴川推dao床上,熱吻了起來,到了關鍵時刻,無雙突然想起了阿良跟沫沫還在教堂等他呢他對戀戀不舍的晴川說:“我還有位朋友在教堂等我呢,我現在必須得去”晴川緊緊的抱著無雙不肯放手說道:“如果你走了就再也別回來了”。
無雙一臉的無奈,晴川笑笑說:“跟你開玩笑的,你以為人家就那麼想你啊,帶上傘路上小心點”晴川親手為無雙穿上那件衣服:“挺合身的,走吧,路上當心”晴川癡情的望著無雙遠去的背影,回想到剛才的一幕不禁高興起來。
無雙把傘收了起來,他已經經習慣了不帶傘穿梭在雨中,但是這傘是晴川送的所以他折疊起來拿在手裏,一路小跑的去了教堂,很遠無雙就看見一個身影正站在教堂門口張望著,他確信那就是阿良,阿良也看到來無雙,他為無雙能夠冒雨前來很是激動。拉著無雙的手說:“無雙哥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沫沫有氣無力地問道:“是無雙來了嗎”。
“是無雙哥來看咱們來了”阿良興奮道,無雙問道:“她怎麼了,病了嗎”無雙跪下一條腿用手摸著沫沫的額頭:“他發燒了,趕快找家旅館先安頓下來再說”無雙抱起沫沫,阿良為無雙和沫沫撐著傘。其實阿良想抱著沫沫的,他不介意無雙這麼做,因為他知道無雙的為人。夜深了來到一家還沒有打烊的旅館,安頓好沫沫無雙又讓店小二煮了碗薑湯,無雙扶起了沫沫給他喂下薑湯,有用冷毛巾敷在沫沫的額頭上,沫沫抓著無雙的手,緊緊地抱著無雙,迷迷糊糊中她想如果能一輩子抱著無雙該多好啊,現在他還不知道無雙心裏已經有晴川了。無雙拉開她的手,給她蓋好被子。對阿良說:“現在沒事了,過會她就會好的”阿良跟無雙一塊下去喝酒去了。阿良一杯杯的不停的盟灌著烈酒,無雙見阿良不高興,問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無雙哥我太沒有用了”阿良借著酒勁說了,無雙拍拍阿良的肩膀“這世道有用能幹什麼呢,如果說沒用的更應該是我,我對不起的人太多了,葛洪,洛海,甲木,晴川,還有你”說著無雙點上一顆煙,是剛才在旅店裏買的。
“無雙哥,你沒有對不起我,反而我以前還那樣對你”阿良低下了頭“我所對不起的是所有叫我無雙哥的人,是他們信任我才這麼稱呼我的,我沒有盡到做哥的責任”無雙說著狠狠地抽了口咽“無雙哥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別自責了,我想離開上海灘另某條生路”。
“好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也好”。
“臨走時我還有一事相求,那就是拜托你照顧好沫沫,把她交給你我也放心了”。
“我不愛她的”無雙直接告訴了阿良,他也不想讓阿良誤會“那你為什麼還對她那麼好”。
“我也不知道,可能出於憐憫吧”阿良以為無雙為了自己在騙他,問道:“無雙哥,你有愛的人嗎”無雙沉默了一會說:“問這幹嘛,給你說我不喜歡沫沫,真的”阿良還是想讓無雙真的能愛上沫沫,因為他確信無雙比自己更有資格愛她。
“要麼帶沫沫一塊離開上海灘,要麼繼續留在這裏,你自己選折吧”無雙轉身走上樓去睡覺了,隻留阿良一個人喝著悶酒,想了很久阿良還是決定留下,因為他不想連累無雙,更舍不得沫沫。
天亮了阿良叫醒無雙,說道:“無雙哥我決定好了,不走了以後還跟你混”無雙笑笑說:“想明白了”無雙知道阿良舍不得沫沫,所以一定會留下。畢竟上海灘他還有無雙,能更好的發展下去,他也不想帶沫沫離開這跟著他受苦。
阿良陪著無雙來到沫沫的房間,沫沫的身體仍然虛弱,但是高燒已經退了。阿良拿來沫沫最愛吃的鬆花糕,沫沫也隻是吃了兩口。阿良問無雙:“以後我們去哪啊”。
“上海灘也恐怕隻有湘南會這一方淨土能夠容的下我們,去那吧”阿良很是高興,他早就想去那了,於是他們起身去了湘南會。沫沫因身體虛弱,阿良特意為她叫了輛黃包車,無雙跟阿良一路小跑的來到湘南會,無雙找到洛海告訴他湘南會又添新成員了,無雙給阿良介紹道:“這就是洛海,湘南會會長”阿良連忙行禮說道:“小弟阿良,早就認識洛海哥了,以前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洛海哥多多包涵”。
“既然是無雙哥的兄弟,也就是我洛海的兄弟,以後都是自家兄弟了,就不用那麼客氣了”丁金說道:“哎哎哎,怎麼沒見過你丁金哥呢”無雙笑笑說:“這就是我結拜的兄弟老五丁金”阿良又行了禮。洛海說道:“地絕你不是老喊著沒有武伴嗎,以後你就跟阿良切磋吧”地絕年紀小對阿良以哥相稱:“那以後小弟就可要拿阿良哥當靶子了”。
“哈哈”大家都笑了,丁金說道:“你臉皮可真夠厚的,小心被人家打的滿地找牙”。洛海讓手下的弟兄給阿良和沫沫安排房間。地絕說:“飛哥,如果不介意就跟小弟住在一塊吧,反正我的房間空著很多地方呢”阿良點頭同意,隻要能夠留在湘南會,阿良是絕不會計較這些小事的。
阿良扶著沫沫到她的房間,現在沫沫還那麼虛弱無雙不知道該怎麼給她說是好,想了許久還是等她病好了再說吧,晴川興衝衝的跑來看沫沫,路上遇到了無雙說:“聽說湘南會又來了位妹妹,你陪我去看看她吧”。
“她就在你隔壁的房間裏,自己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辦,就不一塊去了”。
“唉,真掃興早知道就不問你了每次都有事,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才能為自己的事考慮考慮呢”言畢晴川去了沫沫的房間,見到了躺在床上的沫沫,走過來坐到沫沫的床邊說:“你就是沫沫吧,剛聽他們說你來了,就過來看你來了”沫沫見晴川來了就要起身“不用起來了,躺著不一樣能說話嗎,對了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晴川是無雙的朋友,以後你就叫我晴川姐吧”。
“謝謝你晴川姐能來看我”。
“哎呀,都叫我姐了,還有什麼好謝的,放心吧有我在你的那點小恙會好起的”。
“晴川姐能跟你打聽點事嗎”。
“有事直說就是,還那麼客氣,再客氣的話我就不認你這個妹妹了”晴川笑著說,沫沫也笑了問道:“無雙在哪”。
“他啊,整天盲動忙西的都很少抽出時間來陪我,估計又出去了吧”。
沫沫聽到這話有種想哭的感覺,但是當著晴川的麵沒有哭出來,她還抱有一絲的幻想,因為無雙對她很好,其實無雙對誰都一樣,不像沫沫想的那樣。送走了晴川,沫沫躺在床上又想起了無雙對她的種種,如果她再愛無雙的話,恐怕這輩子都要活在幻想當中了。無雙找到正在跟地絕切磋的阿良對他說:“這兩天你照顧好沫沫,等她病好了,我在告訴她晴川的事情”。
“無雙哥怎麼沒聽你說過晴川的事情晴川是”。
“我愛她”說完無雙轉身走了,阿良也高興了,他覺得自己還又機會。
“飛哥,樂什麼呢”地絕道。
“哦,沒什麼”阿良心裏美滋滋的更用心的練功了。
向氏商會裏的兄弟跑去告訴向山闕說:“向先生不好了,那個無雙又回湘南會了,還有那個北鬥,還有還有”。
“還有誰啊,你慢點說”。
“還有那個原來繁榮商會的阿良跟程先生的女兒”。
向山闕大怒道:“洛海啊洛海,你非要跟你老子作對不可,雖說我不是你親爹但起碼也有二十年的養育之恩啊,你就不能聽我一次”向山闕完全也是為了洛海好,因為他知道無雙得罪了東洋人,東洋人是不會放過他的。他怕無雙以後會連累洛海,但是他還不知道北鬥也是東洋人的仇敵,要是知道了估計向山闕應該暴跳如雷了。
又是新的一天,無雙好久沒在這個院子裏練功了,今天特意起的很早,拎著雙節棍來到院子舞動起來。沫沫聽到了棍與棍的聲音也起跳下床來,逼在門口看著無雙舞動在秋風中。晴川走過來“無雙,好久沒看到你練功了”。
“是啊,好久沒動它了,趁著今天天氣好舒展舒展筋骨”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棍也應該為伊人舞,無雙停下來對晴川說道:“想不想學我教你”。
“好啊我要是學不會那就是你這個師傅不合格了”晴川笑道,“那今天我就要做個合格的師傅了”說著無雙使出了看家本事,棍如流星龍蛇亂舞鳳遊九州,看的晴川直拍手叫好。沫沫看見了她想不明白一件事,為什麼無雙有女朋友了還對自己那麼好,傷心餘又躺到床上流出淚水,她現在好恨無雙為什麼無雙救她呢?也許無雙跟晴川的關係不是我想的那樣,也許無雙是對誰都好的花癡,她後悔愛上了無雙,隻好自己安慰自己。
“怎麼樣,都看會了”無雙問道。
“全忘了,你還是不合格”其實晴川眼裏隻看無雙了,哪有心思看無雙雙節棍的套路“那我在教你一遍”。
“才不要呢,有你在我身邊不就像隨身帶了功夫嗎?所以啊我不用辛辛苦苦去學了”。
“哦,原來你是存心不想學啊”晴川笑著跑到房間端來盆水,洗了洗手巾給無雙擦了擦汗水。依偎在無雙懷裏說道:“這世界我什麼都不在乎,隻要有你就夠了”無雙用那隻沒拿棍的胳膊緊緊的抱住晴川的肩膀。說道:“晴川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晴川挑逗道:“那下輩子呢?”
“如果還又來生,依舊愛你不變”。
“這還差不多”晴川撒嬌的說道,無雙慢慢地將頭靠向了晴川的臉正想吻晴川,丁金又來了見無雙吻了晴川,用手捂住眼睛故意留了縫隙偷看。等晴川發現他時,丁金忙解釋道:“我剛來到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你真是大壞蛋,天底下最壞的壞蛋”說著晴川就追丁金去了,無雙看著晴川那可愛的樣子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就出去了。剛出大門無雙遇到了北鬥,給北鬥點上根煙問道:“北鬥哥急匆匆的回湘南會有事嗎”。
北鬥吐了口煙說道:“一塊見洛海去吧”無雙隨著北鬥見到了洛海。北鬥隊對洛海說:“在湘南會也待了很久,我現在收拾東西想過自由的生活,你們不要阻攔”洛海驚訝道:“北鬥哥怎麼又走啊,在這不是一樣很自由嗎”。
“我說過我喜歡一個人生活,我走了不代表我們不是好兄弟,有什麼事我一定還會來的”。
無雙道:“既然北鬥哥心意已決,我看你也別留他了,你還不了解北鬥哥嗎”洛海點點頭說道:“我沒有什麼好送的這點心意算作盤纏吧”。
北鬥聳聳肩道:“就是你不給我也會跟你要的”洛海笑了,讓弟兄取出銀票來給了北鬥。無雙說道:“北鬥哥我們喝上一杯再走也不遲啊”。
“好啊”兄弟拿來三壇子酒,北鬥道:“今天就不要菜了”無雙笑道:“好兄弟用得著那些客套嗎”洛海也笑了,北鬥說看看無雙又看看洛海說道:“一口悶”說完三人舉起酒壇灌了起來,北鬥說:“好勁道”擦擦嘴邊殘留的酒水,“跟丁金說聲我去了”無雙點頭答應了。
山井知道無雙又回到了湘南會後,心裏很不是滋味心想本來是打算單獨分離無雙出來,可現在事情變成這樣該如何是好呢?於是又想起餿主意來,他覺得有一個人一定能派上用場那就是洛海他爹向山闕。他對玉至說道:“我想讓洛海親手殺了無雙”。
“這怎麼可能呢,洛海可是無雙的結拜兄弟,手足之義勝過生死的,他寧願舍身也絕不會殺無雙的”。
“這幾天算你沒白在街上轉,還真是了解了不少中國人的品性,但是當父子之情與手足之義相矛盾的時候就不好說了”。
“莫非山井先生想……”山井淫笑道:“算你說對了”。
“可是你怎麼說動向山闕那倔驢呢”。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玉至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自己能幹什麼問道:“手下不明白還請山井先生指教”。
山井笑道:“世界之大知我者甚少啊,你動腦子好好想想,洛海對向山闕有情,向山闕對洛海就沒有義嗎”。
“您是想用洛海來威脅向山闕”。
“正是此意,不過這事還得你來辦,你去跟他訂購一批軍火”。
“可是從他那訂購價格未免太高,他這人很不可靠怕事,還會走漏了風聲”。
“我是假意讓你去訂購,實質是將皇軍進攻上海灘的事情有意的告訴他,並且在添油加醋的說些對洛海不利的事情,嗬嗬,事就成了”。
“可是他會相信嗎”。
“你還是不了解中國人啊,隻要對他兒子又一點不利的事情,他都會相信的,父子情深啊”。
“哦,聽山井先生一席話勝是寒窗十年啊”。
“以後多學著點”。
“屬下謹記教誨”說著玉至著手去辦理。
北鬥走了無雙也想離開湘南會,但是他舍不得晴川,晴川也絕對不會讓他走,即使無雙真的走了晴川也會跟著他,無雙不想讓晴川跟著他風風雨雨裏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隻好在湘南會再待一段時間,等自己找到份安穩的工作後再論。無雙來到街上,又聽到了那熟悉的歌聲,身不由己的又去了香蓉別院,雖然他覺得對不起晴川還是沒停下被歌聲吸引的腳步。無雙見到了莫愁兒,莫愁兒沒給無雙什麼好臉看說道:“你又來這幹什麼這不歡迎你,你走吧”說著莫愁兒讓老鴇退錢給無雙,老鴇道:“這收了人家的錢豈有再退的道理,就勞你大駕給無雙再彈上一曲吧”莫愁兒知道老鴇一定不會退錢給無雙故意這麼說,她真的不想再見到無雙,因為她怕她在愛的漩渦裏陷入的更深。
無雙抽了口咽說道:“既然不歡迎我,我走好了,我來這也沒別的意思隻是絕的欠了你什麼想把你從這贖身回去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無雙剛踏出門檻,莫愁兒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喜歡這你以後別來了,你不欠我什麼,記住我的話永遠別來這個地方”。
無雙回頭看來她一眼說道:“我會的”走到樓梯邊老鴇迎過來道:“無雙先生玩好了”無雙用他那冷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說道:“不要為難她”老鴇看了看無雙說:“老奴哪敢為難她啊,那您慢走下次再來”無雙走了。老鴇上來對莫愁兒訓斥道:“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啊,人家怎麼得罪你了,你就趕人家走”。
“媽媽,我今天不舒服您先出去吧”。
“怎麼也趕我走不成,你別忘了你現在吃的喝的都是老娘給你的,讓你給客人彈首曲子你就擺起架子來了,這要是讓你去接客,你還不得……”還沒等老鴇把話說完無雙一把鎖住了老鴇的喉嚨,怒視著她說道:“再說一句”老鴇嚇壞了,兩腿直哆嗦老鴇保證以後再也不說了,無雙鬆開了手老鴇嚇得連滾帶爬的下去。莫愁兒傷心的怕在桌子上哭了起來。無雙吐了口煙轉身離去。莫愁兒的女傭追了上來給無雙一張字條上麵是莫愁兒的親筆秀長的字體寫到“為了晴川請你以後別來這了——莫愁兒”無雙褶皺了那張紙丟了,他想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關心一個風塵女子,也許是她愈過我的心傷,心存感激之意想報答她罷了。無雙卻不知道莫愁兒已經身墜入情網,被情束縛在痛苦的深淵中。
晴川一個人在湘南會悶得發慌,想跟沫沫說說話,沫沫卻一直躺在床上不肯起身,傻傻的晴川卻不知道沫沫為了無雙的事情卻一直在有意躲著她,其他都是一群大男人跟誰說話好呢?晴川徘徊在院子裏,心想還是出去走走好了,剛想出門看到停在湘南會門口的車,心想我還沒做過汽車呢不如讓無雙帶我去兜風。恩就這麼辦,晴川找到洛海先是客套了一番說道:“洛海哥近來忙吧,那個我想……”
“你想幹什麼呢,有話直說就是了,不說我可要走了”。
“唉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借你的車用用不知你同意嗎”。
“你借它幹什麼你會開嗎”。
“我想跟騎馬一樣,不會起碼可以學嗎”洛海笑了說道:“如果你懂它,它可比馬兒快多了,如果你不懂它,它可比那烈馬還暴躁危險,你可想好”聽了這話晴川心裏有點害怕,心想不會是洛海哥騙我吧。
“給你說實話吧,我想讓無雙帶我去兜風”。
“嗬嗬,就知道你是這樣想的,嗯”洛海遞過鑰匙來晴川接過來問道:“這還要鑰匙幹什麼呢”。
“沒有鑰匙你怎麼開呢”。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怕它讓別人偷了去就給她加了把鎖,是不是啊洛海哥”洛海笑著搖搖頭“是,晴川大小姐,去吧,你可真夠聰明的”晴川笑著跑開了。剛巧撞在了剛回來的無雙的懷裏。
“什麼事這麼著急啊”晴川撫mo著自己的剛被撞過的腦袋說:“正找你呢,真巧啊”。
“什麼事”你跟我來了就知道了,晴川拉著無雙的手向門外跑去,走到汽車旁邊說著拉開了車門坐到車裏麵。對無雙說上來啊,無雙坐到了駕駛的位置晴川坐在無雙旁邊說道:“坐好了嗎我帶你去兜風”看著晴川傻乎乎的樣子無雙笑了。
“笑什麼,不願意去啊,那就算了你下去吧,我還不想帶你去呢”。
“不是大小姐,怎麼會不願意呢”。
“這還差不多”晴川拿出鑰匙找了一圈問道:“洛海哥說車鎖上了,怎麼不見鎖呢”無雙又笑了“幹什麼,還笑,再笑我可真不帶你去了”無雙趕緊繃緊了臉“哎,奇怪了鎖在哪呢”無雙拿過晴川手中的鑰匙將鑰匙插入方向盤下麵的鎖裏麵。晴川故作生氣的樣子說:“原來你早知道,耍我是不是”說著要擰無雙,無雙道:“想去哪呢”。
“哎,是我帶你去好不好”說著晴川把無雙從方向盤的位置趕了下來,自己坐在那位子,有疑惑道:“哎,怎麼不走呢”無雙給她發動了汽車,晴川聽到發動機的聲響高興的手舞足蹈,無雙對她說:“這是車閘,這個大圓盤是控製方向的,就向馬兒的韁繩”晴川點頭說:“知道了跟馬兒唯一的區別就是它冒煙,馬兒不冒煙”無雙又笑了直誇晴川聰明。
“好了,它怎麼不走呢”晴川拍拍這地方又拍拍那地方說:“大概它壞了吧,要不然怎麼不走呢”無雙說:“手扶好方向盤”晴川一本正經的雙手緊握著方向盤說道:“好了”無雙猛地掛上了檔,又踩了下離合器汽車突然向牆上撞去,晴川嚇得趕緊放下方向盤雙手抱著頭往無雙懷裏鑽,無雙踩閘刹住車,拍拍趴在他懷裏晴川的頭說:“沒事了”晴川慢慢地睜開眼睛驚訝的問道:“怎麼停了下來”。
無雙笑道:“還開嗎”。
“取笑我是不是”。
“取笑可不敢,隻是想問問你還想開嗎”。
晴川撅著小嘴說:“不開了,它對我有意見,還是你來吧”晴川跟無雙換過來位置問道:“想去哪呢”。
“就去大馬路那人多,給他們炫耀炫耀”。
“好遵命”無雙駕著車去了大馬路,一路上晴川不住的向窗外伸頭看。高興的對無雙說:“再快點,再快的”繁華的大馬路上有很多人無雙哪敢開那麼快,晴川卻生氣了。無雙說:“再快就撞到人了,要不我們去郊外吧”晴川拍手應道:“好啊,就去郊外”。
丁金正跟兄弟們運送碼頭的貨物,突然一兄弟指著這車說道:“丁金哥,快看那不是洛海哥的車嗎”丁金定眼一看車牌號“0718”認出了是洛海的車,於是追了上去,把頭露在車窗外麵的晴川看到追在後麵的丁金揮手大叫:“丁金哥,跑快點啊跟我們一塊去玩吧”晴川不讓無雙停車,她故意戲弄丁金,丁金在後麵跑得氣喘籲籲的說道:“你不停車是吧,行,以後再有事也別求我”。
晴川衝丁金吐吐舌頭說道:“呸,我才懶得求你呢,你這個全世界最壞的壞蛋”丁金停下了追隨的腳步,大口喘著起說道:“車上怎麼會是她呢,還懶得求你,世界上最壞的壞蛋,我有那麼壞嗎,不就是偷看到你倆那個了嗎”。
“丁金哥還追不追”。
“去去去,追個屁啊,早沒影了,弄丟了貨物你擔當的起嗎”丁金說著又去裝卸貨物去了。
車子一路呼嘯而過,無雙穩穩地握住方向盤,他知道車子上載著的是他的整個世界,晴川望著窗外急速向後閃過的一顆顆樹,更加興奮讓無雙再開快點,無雙告訴她這已經是最高時速了,她生氣的說:“是不是車上重物太多了,那就把你扔下去吧”。
“好啊,我跳下去了”晴川趕忙拉住無雙說:“你要是跳下去了,我該怎麼辦啊”晴川看著無雙撅了撅嘴,露出兩個甜美的笑靨,晴川抱過無雙的頭親了無雙一下,無雙一時沒注意將車子開到路邊的草叢中,突然刹車,晴川‘啊’了一聲看著無雙傻笑起來,她早已忘了剛才的危險,隻顧著看著驚慌中的無雙傻笑。問道:“你很怕死嗎”。
“不是很怕”。
“還說不怕呢,看剛才你那驚慌樣”。
“那是因為車上還有你,我死了就算了……”沒等無雙說完話晴川捂住了無雙的嘴說道:“我們誰都不許死,要是你死了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無雙看著晴川一臉認真的樣子,笑了笑說:“我永遠不會死的”。
晴川開玩笑的說道:“那也不行,那我喜歡的人就成了烏龜了”無雙也笑了“我要和你慢慢走到白發暮年,然後一起老去,你答應我”晴川認真的說讓無雙發誓,無雙無奈隻好發誓道:“我無雙一輩子不會離開晴川,如若有違誓言,天誅地滅”晴川又生氣了“幹嗎說的那麼重啊”無雙沉默會說:“因為我永遠愛你”。
“我有說過接受你的愛嗎”晴川笑笑說。
“那我再愛別人去了”。
“你敢”無雙笑了晴川推開車門拉著無雙向草地上奔去,跑了很長時間無雙跟晴川坐了下來,晴川幸福地將頭輕輕地靠在無雙的肩膀上。秋香色的芳草,妃色的夕陽,無疑一幅愛到永遠如詩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