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繁榮商會辦理業務的人瘋了似的要取回地契及存款,繁榮商會一時間熱鬧了起來,阿良手下的兄弟奮力阻止暴亂的人群,巡捕房的人裝作沒看見似的,一旁抽煙去了,人群打趴下了阿良的兄弟把繁榮商會洗劫一空,隻留下趴在地上的幾個兄弟眼睜睜地看著拿走現金的人群。巡捕房的人見時機已到又鳴響槍聲加快了遠去人群的速度。消息很快傳到了程先生那,程先生很後悔當初沒有極力挽回無雙要走的信念,如果無雙還在也許局麵會扭轉,也許現在哭得會是向山闕。方淩問程先生現在該怎麼辦,程先生無奈地搖了搖頭說:“該來的終究會來,不屬於我們的,即使再想留住也終究會去的,我們還能怎麼呢,聽天由命吧”程先生的女兒哭著問程先生說:“爸,怎麼會是這樣呢”。
“一切都晚了,如果當初你要是愛上無雙就好了”程先生還執迷不悟,他根本不知道無雙想要什麼,如果無雙是好色之徒,肯定會因為迷戀他的千金玉葉而留下,可無雙不是。
沫沫哭著說:“愛一個人,這是隨便的事情嗎,何況他又不喜歡我”沫沫哭著跑出去了,方淩想去追她,卻被程先生叫住了說:“讓她去吧,我們去山田會場”方淩備好車後隨著程先生去了山田會場。
山井正在為昨天北鬥救無雙的事情惱火呢,將軍對山井說:“山井先生,我看是該讓我們那‘七忍’出擊的時候了”。
“是啊,我也考慮過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啊”。
“她們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山井先生下達命令了”。
“我看那個無雙不是很好對付,不如從那女孩下手吧”。
“那也好,這是您的用兵之技,天皇隻是讓我們協助山井先生的,兵法上的事情我們不懂”。
“嗯,吩咐下去打聽清楚那女孩的下落,明晚子時動手”。
“是”將軍剛下去,程先生帶著方淩到了,山井看到程先生裝作一臉愁容才想說話,程先生先開口了:“山井先生不好了,繁榮商會出事了被人洗劫了個底朝天”。
“什麼人這麼大膽”。
“我已證實是英國人慫恿向氏商會幹的,您不是說我幫您辦成了事以後就是天皇陛下的人了嗎,這事您一定要幫我”。
“我怎麼幫你啊,大日本帝國跟英國領事館的關係一直不好,那個向山闕也不是什麼吃素的,對不起這事我們插不上手”。
“這麼說你是見死不救了,我可是為大日本帝國出過力的啊”。
“天皇陛下會記住你的好的,恕我無能為力”。
“山井你這狗娘養的,你會不得好死的”程先生怒氣衝天破口大罵道,山井仍舊平靜如水的說了聲:“送客”兩個東洋武士將程先生拖了出去。程先生被東洋武士拖出了山田會場,回到車上依舊罵個不停,方淩勸說道:“程先生您就別指望那群東洋瘋狗了,他們不可靠”程先生氣得臉色發青目光直視著車窗外,狂笑道:“我這是報應啊,報應啊”程先生被氣瘋了,他唯一的希望破滅了。司機問道:“程先生我們現在去哪”。
“還有哪可去呢,去死吧”司機嚇一身冷汗,就沒再問了,方淩示意他回程府。
阿良被帶到巡捕房,巡捕房裏的人審問道:“你為什麼打人,請解釋下”。
“是那鳥人拿張假條約找事在先,我忍無可忍才動手打他的”。
“你能證明這張條約是假的嗎”。
“那根本就是張假的,還用證明嗎”。
“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不能”。
“那人是不是沒給你們贖金”。
“不是”。
“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去哪啊”說著兩個人將阿良關進了牢房裏,阿良大呼道:“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呢”。
“這還問我們,你把人家打成那樣不關你難道關他不成”看守牢房的人說。
“林局長他全招供了”。
“好,這事辦得很好,居然敢跟東洋人合作傷天害理的事情,罪有應得”說著林江帶上巡捕房的弟兄開車去了程府沒收程先生所有的財產理由就是,繁榮商會欠了那些商人的錢還不起隻好拿房產物品碼頭抵押了。
程先生跟方淩回到程府,見巡捕房的人正在抄他的家,方淩想下車問個究竟,程先生攔住他說:“抄就抄吧,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今生我唯一遺憾的就是相信了東洋鬼子,方淩你也跟了我這麼多年不容易啊,最後卻落得跟我淪落街頭,我先在也沒什麼好送你的,這車你就收下吧”。
“程先生,您這是說那的話啊,我方淩跟著您就是為了您這車嗎”。
“什麼話都不要說了,我求你最後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就是照顧好沫沫”說完話程先生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槍指著自己的腦袋,隻聽一聲槍響,方淩哭了起來,同時也驚動了巡捕房裏的人,他們過來用槍對著車方淩出來了,幸好又司機給他作證,要不然恐怕他的下場還不如阿良。巡捕房把車也帶走了,方淩知道程先生去了很多事情將會落到他的頭上,於是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懸梁自盡了,隻剩下沫沫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界上,茶涼人去,牆倒眾人推,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繁榮商會的兄弟們也散了,各奔前程去了。
沫沫回到程府,被一張冷冰冰的封條拒之門外,她傷心的哭了,所有的事情無雙都目睹了。夜靜了月滿程府,秋風嘶啞著它的喉嚨想吹幹沫沫的眼淚,卻吹得淚人更為傷心,一個溫暖的家就這麼被無情無義的人給破壞了。無依無靠的柔弱女孩最好的歸宿莫過於天堂,沫沫也想到了,隻是在考慮登陸天堂的方式哪種會比較痛快些,幾乎所有選折死的人都會效仿方淩,既簡單又恐怖。無雙躲在樹後用小石子將沫沫的索命繩索打斷了,無雙道:“你命不該絕,去別的地方某條生路吧”傷心恐懼中,沫沫問道:“你是誰啊,為什麼要問我的事”。
“我也曾經傷心絕望過,後來想通了,還是接受了現實,不要問我是誰,我是一個不願意看到你死的過客”無雙的聲音很沙啞,還是那種有氣無力的說著“你出來陪我說說話好嗎?”沫沫擦幹了眼淚說到“你不會願意見到我的,還是不見的好”。
“我答應你我不尋短見了,你出來好嗎”無雙慢慢地從樹後麵探出身影,沫沫吃了一驚說道:“怎麼會是你,你不是早離開繁榮商會了嗎”。
“我隻是巧合路過而已”。
“我以前那麼對你,你為什麼還要救我”。
“我也不知道,也許隻是不想讓向山闕那麼得意而已”人總是在最危難的時候心存感激之意,可能就是所謂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往往最好報答救助她的異性就是愛意,沫沫也不例外。
無雙扶著沫沫坐在樹下,沫沫有意的將頭慢慢地靠向無雙的肩膀,無雙明白現在不是推開她的時候,因為靠在無雙的肩頭是沫沫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林江沒收了繁榮商會旗下所有的場子心想終於為老百姓除去了一害,沉浸在一片喜悅當中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下,漢克森先生就將勞動成果全部據為己有,準備將這批資金捐送救助兒童的林江鬱悶不堪。向山闕攜重金前來感恩帶謝的說:“多虧了林局長,向氏商會才有好轉,這是向某的一點心意請林局長笑納”。
“這心意就免了,我想對說的是不順民意者就會落到跟繁榮商會一樣的下場”。
“是是是,這我明白,否則怎麼能經營向氏商會風風雨雨幾十年呢”林江瞥了他一眼說道“明白就好啊,少了一個繁榮商會這讓我看到了向氏商會的明天啊”。
“嗬嗬,以後還請林局長跟英國人多照看著點”。
“照看談不上,都是中國人嘛,幹嗎老是靠英國人呢?”
“是是是,以後要靠我們中國人自己,無論如何請林局長務必收下,鄙人還有事就不多打擾了”說著向山闕留下銀票轉身走了。心想這個林江也不是什麼好鳥,居然還教訓起了自己,不就是個小小的局長嗎?有什麼好狂妄的,早晚有一天會讓你好看。
打聽清楚了晴川下落的山井讓將軍親自帶領赤陽,橙虹,黃奴,綠盟,青曉,藍血,紫霞潛入了湘南會,悄悄地摸進了晴川的房間,為了不驚動其他人,將軍特意往晴川的房間了吹了“迷魂煙”待晴川熟睡後,用匕首輕輕撥開房門的門閂,將晴川裝進一個黑色的布袋子裏。將軍自以為悄無聲息,除了天地誰也不知道今夜發生了什麼,八個人的黑影飄在房頂上,月亮皎潔的銀光在地上拉長了八條影子。正在勤學苦練的地絕發現了他們,大喝一聲追了上去,將軍吩咐手下的人你們下走,這乳臭未幹的小子交給我了,之一回合將軍就將地絕甩開了,地絕那裏是將軍的對手,這世界恐怕隻有北鬥的功夫能與之匹敵,能追的上她的也恐怕隻有洛海了。
天亮了無雙喚醒沉睡在他肩膀的沫沫,沫沫拉著無雙非要無雙陪她去教會,無雙隻有好人做到底了,無雙想在去教會的路上將晴川的事情告訴沫沫,以免沫沫的感恩之意進一步惡化成愛慕之情,在路上無雙剛巧遇見了剛被放出來的阿良,阿良見到無雙跟沫沫很是高興問道:“無雙哥你怎麼會跟沫沫在一塊呢”無雙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道:“你怎麼放出來了,巡捕房裏的人沒為難你嗎”。
“唉,沒想到那林江還是很明事理的人,他說我是被人利用的,今一早就把我放出來了,程先生還好嗎?”這話又引來了沫沫的眼淚。阿良迫切地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會慢慢告訴你的”一個東洋武士走過來很客氣的說道:“無雙先生,山井先生想請您去趟山田會場”說完遞過一封信就走了。無雙打開看到:“無雙,僅你一人攜錦盒來山田會場換回晴川,別耍花招,我不能確保晴川的安全,隨時歡迎你的到來。你的朋友山井”又是這熟悉的字體,亦是這不好的消息,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無雙的臉上總是不透漏出半點表情,隻有那無奈的眼神,也隻是由一隻眼睛裏散發出來而已。阿良問道:“出了什麼事,無雙哥”。
“沒什麼,你照顧好沫沫”說完話無雙就走了,不給阿良留又選折的餘地,阿良隻好幫無雙照顧好自己的心上人。
湘南會裏一片混亂,丟了晴川洛海很傷心,本來就對不起無雙了,現在又丟了晴川怎麼還有顏麵見無雙呢,丁金焦急的問地絕:“你看清那些人的來頭了嗎”。
“當時借著清幽的月光隻是看看到他們大約十個人左右,而且輕功相當的好瞬間消失在夜幕中,我跟其中一個人交過手,就一回合就被他打倒了”。
“交手的那人長什麼樣”。
“瘦瘦小小的,跟個女的似的,他的功夫深不可測,我們當中誰也不是她的對手”。
“誰讓你說這個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地絕說的那人就是將軍”甲木想了一會說“怎麼又冒出來個將軍”。
“將軍是我,丙土,戊水,紇冰,乙火,我們五人的師傅,功夫陰險毒辣,擅長忍術,集百家上乘武術之長,深不可測,就算北鬥也不過隻能與她打個平手”。
“怎麼小看我北鬥哥是不”。
“我比你了解他,北鬥是將軍的同門師兄,算來北鬥還應該叫他聲師姐呢”。
洛海說:“現在我們不是討論將軍的事情,我們不許先弄清他們的目的,才能想辦法解決”。
“他們是衝著無雙哥來的,他們應該不會傷害晴川姐,隻想拿回錦盒,至於無雙哥,我想即使將軍不會取他的性命,丙土,紇冰,乙火他們也不會放過無雙哥”。
“為什麼”。
“丙土,戊水,紇冰,乙火,他們四人從小一塊長大,情同手足感情很深,而無雙哥殺了戊水,他們會為之報仇的”。
丁金越聽越覺得好奇,不住的詢問甲木說道:“那你跟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我是後來才加入他們行列的,他們一直懷疑我,視我為不速之客”。
“哦,這下沒事了,這麼說無雙哥還在上海灘”洛海也不知怎麼的故意說道“事情到了這步,我也就不隱瞞各位了,我早就見過無雙哥,他不讓我告訴你們任何人”。
這話說的大家都愣在了那裏,半天洛海說:“不行,決不能讓無雙哥白白去送死,我要去幫無雙哥”。
手下的兄弟齊聲說:“對,要去幫無雙哥”甲木說:“你們不了解山井,大家誰也不能去,去了隻會給無雙哥添亂”丁金生氣了說:“你這是怎麼說話的,我們是誠心誠意的去幫無雙哥,怎麼叫添亂呢”洛海說:“甲木說的對,我們誰也代替不了無雙哥,晴川還在山井手上,若我們去了會對晴川不利”。
“那我們就在這眼睜睜的看著無雙哥走進山井設置好的陷阱裏,奶奶的山井這個鳥人怎麼三番五次的對晴川下手,有本事的衝老子來啊”。
“你住嘴,你以為我好受嗎”洛海大聲喝道,丁金低下頭來。
甲木說:“無雙哥真的愛晴川,我們隻有祝福他了”。
丁金哭了:“我不想讓無雙哥跟葛洪哥那樣再離我們而去了,我要去幫他你們就在這等著吧”洛海拉住了丁金說:“你以為我忍心看著無雙哥去送死嗎,可是你去了還不一樣去送死,晴川在他們手中,你又能奈他們何呢”洛海回憶起來,原來那張夜上海的地契是無雙送來的,這才得以證實。他一直活動在我們周圍,而我卻不知,我真是太笨了。洛海突然想起來問丁金說:“你能確保無雙哥去了,他們就會放晴川嗎?”
“山井是個武士,他會答應無雙這樣的堂堂正正的男子漢的,因為他敬重無雙哥”。
“如果無雙哥要是沒有他們要的錦盒,他們還會放晴川嗎?”
“一樣會的,山井會在殺害無雙哥之後,再去找晴川,這就是武士道精神”。
洛海想既然這樣,不如趁著他們放出晴川之後,殺害無雙之前,趕去營救無雙。於是就把這想法告訴了丁金。在甲木看來洛海這是異想天開他告訴洛海說:“山井要麼拿到錦盒,要麼殺了無雙哥後,才會放出晴川姐,否則我們是不會見到晴川姐的”這下徹底打碎了營救無雙的計劃,湘南會陷入一片寂靜。
無雙點上一支煙,路過“香蓉別院”又聽見莫愁兒傳出那飄渺的歌聲,無雙定了定神望望那永不疲倦的心靈禁地,使勁往腰間塞了塞雙節棍去了山田會場。來到山田會場門口,無雙抬頭看了看那幾個大字,也許無雙再也不會走出這個門檻。門‘吱拉’一聲開了,無雙頭也沒回的走了進去,見到了山井,山井道:“無雙我們又見麵了,在下真的佩服你的勇氣,如果中國人都像你這樣,中國也不會淪落到現在的樣子”。
“我們中國人不用你教訓,晴川呢”山井拍拍手,兩個武士將晴川帶了出來,晴川見到無雙哭了說:“你真傻,快回去啊,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錦盒我沒拿來,請你放了晴川,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很誠實,我拿武士道的精神發誓隻要你留下我絕不傷她一毫一發”無雙知道山井說的這句話是真的“那好,希望你尊重你的誓言”無雙說著把雙節棍扔到一邊“今天我們暫且不談錦盒的事情,我山井是有恩必還有仇必報的人,你殺害了戊水這仇我們該有個了結了”說著將軍蒙著麵出來,冷笑道:“就是你殺了我的武士,今天我要用你的血祭祀戊水的在天之靈,動手吧黃毛小子”。
無雙擺起了要與將軍過招的姿勢,將軍笑道:“我從不與手無寸鐵的人過招,還是撿起你的兵器吧”無雙撿起雙節棍來,晴川還是不停地哭。她很感激無雙會為了她不顧生命危險而來山田會場,晴川很愛無雙她不想看著無雙為她送死。
丁金煙癮又犯了,忙借口去廁所在無人的角落抽起煙來,霍地他想起一個人來於是叫上洛海一起去了巡捕房,見到林江想起林江幫忙,丁金說:“林局長你快救救無雙哥吧”。
“你慢點說,無雙怎麼了”洛海接過來說,“山井綁架了晴川逼無雙哥交出錦盒,無雙哥一個人去了山田會場”。
“你們為什麼不跟上呢”丁金焦急地說:“我們要是能跟上那就好辦了”洛海說:“山井聲明隻準無雙哥一個人前去”。
“山田會場不在我的管轄區內,我不好出麵,我看你還是去求你爹向山闕去吧,他應該能幫的上忙”。
丁金:“洛海哥要是還有其他辦法就不來求你了,林局長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啊”。
“我也很想幫無雙,可是那是法租界我怎麼能隨便出入呢”。
洛海說:“丁金不要為難林局長,我們還是想點別的辦法吧,打擾了林局長”洛海說完就走去。林江為幫不上洛海心裏也很難受,責罵起了一個不小心把茶杯摔壞的手下。
丁金哭了:“洛海哥我看還是給無雙哥準備副上好的棺材吧”洛海眼睛瞪的很大拉過丁金的衣領罵道:“你說什麼”洛海見丁金也是一心為無雙哥著想,狠狠地將丁金摔在車窗上,自己把頭靠在了另一側的車窗上哭了,用拳頭砸著車座,說道:“還是準備兩口棺材吧,一口給無雙哥,一口給我”丁金不再說話。一個熟悉的身影透過車窗映入了丁金的視線,丁金趕忙拍著洛海說:“洛海哥你看那不是北鬥哥嗎”洛海應聲轉過頭來望向了窗外,北鬥進了一家小飯館,洛海和丁金推開車門跑向了那家小飯館,“北鬥哥”丁金叫道,北鬥聽到丁金的聲音立馬抬起頭來,見到了洛海跟丁金很是高興:“坐坐,小二再來壺酒,再添兩雙筷子”。
北鬥跟兩兄弟邊喝酒邊聊起來丁金:“北鬥哥,無雙哥出事了”這是北鬥最不願聽到的消息北鬥低下頭喝了杯酒深沉了一會問道:“出了什麼事”。
“無雙哥一人去了山田會場”北鬥明白,他很了解山井他知道山井一定用晴川要挾無雙。就什麼也沒說,結了帳北鬥把洛海的司機叫了下來給他塊大洋讓他坐黃包車回去,北鬥親自駕車帶著洛海,丁金去了山田會場,路上丁金問道:“北鬥哥還要不要通知湘南會其他的兄弟”。
“多一個人多一份危險,這是我們五兄弟的事情,我不想又更多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汽車開到一處轉彎處,突然一個背對著汽車的黑衣人手裏持著兩把東洋刀擋住了去路,北鬥鳴笛示意她讓開,那人始終站在那不動,丁金大怒道:“想死是嗎”那個黑衣人慢慢地轉過身來,原來是甲木,北鬥推開前門讓她進來,問道:“你怎麼也來了”。
“晴川是我姐姐,我豈有坐視不管的道理”北鬥勉強擠出一絲笑:“坐好了我們走”北鬥開著車瘋狂的衝向了山田會場,停在一個無人的角落,北鬥:“丁金你留在外麵”。
“怎麼讓我留在外麵呢,我也要進去幫無雙哥去”。
“你留在麵照應下,如果半個時辰我們還沒出來,你就開車回湘南會去吧”。
“哦,那好你們可要當心啊”。
“嗯”北鬥說了聲就跟洛海,甲木越牆而入。北鬥,洛海,甲木分三路去找無雙。
丁金坐在車裏看著表,現在是十點,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山田會場一片寂靜,無雙撿起了雙節棍,將軍:“動手吧還愣在那裏幹什麼,如果有什麼遺言要跟她說,就趕快說以免後悔”。
無雙衝著晴川笑了笑,晴川看到無雙那自信的眼神,沒說話因為她相信無雙一定會平安的帶自己離開山田會場。跟晴川用眼神說完話遂舞棍跟將軍鬥在一處,將軍揮舞著雙刀如旋風一般,無雙還沒見過如此猛烈的招式,不知如何下手隻好躲閃開了,將軍在速度上zhan有優勢,任憑無雙怎麼躲閃她都能窮追不舍,無雙的棍與將軍的刀碰撞出的火花晴川看在眼裏,明顯無雙處於下風,如此詭異的刀法逼得無雙使出的平生的絕學狂棍亂舞,卻根本傷不到將軍絲毫,將軍的速度甚至快過來無雙的棍,將軍眼睛一亮一刀而過劃破了無雙的小腿,無雙忍住痛將棍倒耍揭掉了將軍的麵紗,無雙笑道:“原來是個女人”。
“好棍法”將軍冷笑道。
“你也不賴”。
無雙看出了將軍的破綻,就是在她傷到自己的時候速度會明顯慢下來,於是無雙將腰間的另一個雙節棍向後麵移了移位置,將軍揮刀過來,無雙側轉身用腰間的雙節棍擋住了將軍的刀,將軍吃驚怎麼會沒傷到他呢,正要舉起另一把刀劈向無雙,手還沒來得及舉起來被無雙一棍將刀打掉落在空中,將軍畢竟也是身經百戰的高手,用腳一踢刀柄刀刃從無雙的腿邊擦過,留下一道血痕,刀穩穩地插入了木質門板上,無雙向後退了退,將軍也向後退了退拿刀的那隻手握住受傷的這隻手,冷笑道:“果然名不虛傳”。晴川見無雙受傷了掙紮著想去看看無雙的傷勢,卻被那兩個東洋武士拉的更緊了。洛海先找到了無雙躲在房頂上透過瓦縫往下麵看,北鬥也趕來了把洛海嚇了一跳差點誤傷到北鬥,“北鬥哥甲木呢”洛海很關心甲木的安危問道,“轉過身去就看到了”甲木正站在洛海的身後,“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吭聲”。
“在你問到我的時候,就來了”洛海搖了搖頭繼續向屋內看,問道:“北鬥哥什麼時候動手”。
“就現在”洛海還沒反應過來,北鬥用暗器打傷了晴川周圍的武士,北鬥一個千斤墜將房梁壓斷跳了下來,拉住晴川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武士們圍了上來,突然赤陽從北鬥的頭上掠過,北鬥沒來得及躲閃,赤陽一把揭開了北鬥的麵紗,山井張狂的笑道:“原來是客人啊,來就來唄幹嗎要藏頭縮尾的,這可有損我們武士的榮譽”北鬥說道:“我早已不是什麼大日本帝國的武士了,也用不著遵循武士道精神了”北鬥放眼望去他的目光跟將軍的對視了很久,將軍說道:“你來了,為什麼不先打聲招呼呢”北鬥沒說話移開了目光,山井道:“房頂上的客人下來喝杯茶吧”。
洛海跟甲木都跳了下來,甲木沒像北鬥那麼聰明下來的時候還蒙上麵。“今天是什麼日子都到齊了”山井道,將軍說:“甲木,就是今天你不來我也會去找你的”甲木沒有辯解什麼。一旁的玉至笑道:“不好意思各位今天隻為無雙準備了一口棺材,稍等會我馬上再去準備三口”說著玉至下去了,其實他是出去看看無雙還有其他同黨麼?“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我也省事了不用一個個的去找了”山井說著其他六忍紛紛出場了。看來又要難免一場鏖戰了,北鬥把晴川交給無雙說:“一會你先帶晴川離開”。
“你們誰也別想走,等我處理好你們的事我會放了那女孩的”說著將軍向北鬥衝來鬥在一起,洛海一個人對付赤陽,橙虹,黃奴,綠盟四人,甲木纏住了紫霞,青曉,藍血擋住了無雙的去路,無雙將晴川緊緊的守護在自己身後,生怕不長眼的兵器會傷到晴川,無雙邊打邊守著晴川向門口逼去,一隻手受了傷的將軍顯然不是北鬥的對手,被北鬥打的節節敗退,洛海悟透了輕功的含義後,對付赤陽,橙虹,黃奴,綠盟來身法自如多了,綠盟飛向房梁頂端想由上而下攻擊洛海,赤陽,橙虹,黃奴將洛海團團圍住,這樣任憑洛海功夫多麼深奧也不可能戰勝這四位高手布的陣法。洛海也明白,他以速度戰勝了綠盟飛到與綠盟平齊的位置一刀劃過綠盟咽喉,綠盟掉了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綠盟死了,還剩下三人,洛海心想這下可好對付多了,山井見情況不妙脫下衣服殺進來了,他一會對付北鬥,一會對付洛海,局勢慢慢又偏向了山田會場,跟紫霞糾纏在一起的甲木見情況不妙,如果再不想辦法誰也別想活著走出山田會場。甲木引開紫霞後,將洛海,北鬥引領到門口,突然甲木扔下身上所有的煙幕彈。大聲說道:“你們先走”無雙帶著晴川跟洛海,北鬥奪門而逃,山井跟將軍想要追出去,被甲木擋住了去路,山井飛起一腳被甲木擋住了,將軍就勢一刀刺穿了甲木的腹部,甲木頓時口吐鮮血仍然喊道:“你們快走”洛海看到甲木死了,哭著說什麼也不肯跟無雙,北鬥走,他要回去就甲木,北鬥絕不會放洛海前去,隻好硬生生的將洛海拉走了。
丁金看著表說道:“這都一個小時零五分鍾了,怎麼還沒見個人影”於是一個不好的念頭閃現在他腦海“會不會出事了,不會的,不會的,唉,我又亂想了”說著狠狠的拍下自己的腦袋向山田會場的大門放眼望去,丁金喜出望外的發現無雙他們了,趕忙發動汽車,北鬥將洛海塞進車裏丁金駕車一路加速的走了,丁金說道:“我就說嘛,隻要又北鬥哥在就沒有搞不定的事”。
“行了,少貧了,專心開車”丁金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向車裏尋看了一周問道:“甲木呢”。
無雙抱著正在哭的晴川說道:“她再也回不來了”洛海流著淚癡癡地望著窗外不說一句話。丁金大怒道:“你們怎麼能扔下她獨自跑回呢”北鬥大聲吼道:“你以為我們願意啊”丁金狠狠的拍著方向盤罵道:“他姥姥的,山井我與你不共戴天”車子進了湘南會,大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哎,這不是無雙哥嗎,你們……”大家看到了一臉不高興的洛海,誰也沒敢再說下去。回到湘南會洛海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裏,無雙跟晴川說明了一切。
“晴川,你會怨恨洛海嗎”。
“那裏了,我有那麼小氣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晴川看到了路上的一幕幕,傷心的又趴在無雙的懷裏哭了說道:“我對不起洛海哥,也對不起甲木妹妹,我的命是用甲木妹妹的換回來的”。
“別說了晴川,說什麼都遲了”晴川哭得更傷心了緊緊地抱著無雙生怕無雙會再次走了,問道:“你知道嗎,我見過你的,你去那種地方幹嗎呢”無雙沉默了不知道該給晴川怎麼解釋說道:“明天我帶你去,你就明白了”晴川破涕為笑道“我一個女孩去那種地方幹什麼”。
“去了你就明白了”晴川欣然點頭應了無雙,無雙,北鬥都沒有地方可去占時先安頓在湘南會。無雙打發晴川睡了,一個人來到這個久違了既熟悉又陌生的院子一個人坐在護欄上抽著悶煙,北鬥坐在護欄的另一端,月光的清輝瀉在院子裏,朦朧中兩個人影,兩個一明一滅的星火,突然消失了一個,無雙來到了洛海的房間,敲了敲門裏麵沒人說話,燈還亮著們沒有栓無雙推門而入,洛海正呆呆的趴在桌子上望著隨風擺動的燭焰,洛海見無雙來了抬起了頭,無雙先開口了說:“洛海,無雙哥對不起你”。
洛海點點頭,眼裏的淚珠映著燭光晶瑩的落下來了說:“無雙哥,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無雙長籲了一口氣。北鬥站在門口說:“誰也別說對不起誰,誰讓我們是兄弟呢”北鬥說著拎來一壇酒兄弟三人抱壇暢飲直至天亮。
山田會場恢複了往日的寂靜,白天左忍偷偷的跟天皇發了份電報,天皇責罵了山井,山井也很後悔沒能抓到無雙。
“是我太大意了低估了他們的力量”將軍包紮著一隻手說:“山井先生不必自責,是他們的力量太強,您已經盡力”。
“下一步一定要提高警惕,分散他們的力量,一個個的收拾他們”。
“我看先從那個北鬥開始,每次都是他殺出半路來,壞了我們的好事”。
“嗯,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了,務必在一個月之內辦完,以免壞了帝國的進程”。
“是”將軍自信的答應了山井。
丁金回到碼頭整覺沒睡享受著大煙帶給他的快樂,進入了雲霧繚繞的仙境,完全忘記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也許太累了白天睡著了,一覺睡到天黑才醒來想起湘南會裏還有事情要辦匆匆忙忙趕到湘南會,見到了正要帶晴川出去的無雙。問道:“無雙哥這是幹什麼去,要不帶上小弟”。
“好啊反正晴川也不在乎,是嗎”晴川笑笑說:“那就一塊去吧”丁金跟在無雙和晴川的身後,生怕自己打擾了無雙的美事。無雙帶晴川走到香蓉別院門口停下了。丁金一驚道:“無雙哥走錯地方了吧”晴川說:“沒錯就是這”丁金很尷尬心想無雙哥到底要幹什麼,難道他不知道這是妓院,唉別想那麼多了,跟著進去吧。老鴇出來招呼道:“喲,無雙先生又來了,怎麼還帶了位小姐,我們這的規矩是不準許客人自帶小姐的”無雙說道:“我知道,我會付您賬的”。
“後麵這位是”。
“這是我兄弟丁金”一群女人把丁金圍住了,丁金正用袖子甩他們說道:“去去去,老子還是處男呢”聽到無雙說自己名字,丁金走上前去。老鴇說道:“這就是湘南會碼頭管事的丁金,哎呀,早就聽說過歡迎光臨小店”老鴇又笑道:“我說赤先生看好了那位姑娘隨便玩”。
“不用我是陪無雙哥來的”老鴇道:“你們這就一位姑娘,怎麼……”丁金怒道:“放你媽的屁,再說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場子”老鴇驚嚇住了沒敢繼續說下去。
丁金道:“多少錢今天無雙哥的賬我包了”老鴇不敢跟丁金多要說道:“五十塊大洋就夠了,我這就給你去叫莫愁兒小姐”老鴇接過錢匆匆跑到樓上去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