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來我辦公室一躺，其他人解散。”說完東方亮轉身向辦公室快步前行。
勤務兵端上二杯茶，東方亮示意趙虎坐下，接著問趙虎對次行動有什麼建議和措施。
“大隊長這次讓我單獨負責行動，承蒙看得起我趙虎。卑職願意肝腦塗地，死而後已以報效長官的栽培。我一定打好這一仗，決不丟我華國空軍的臉！”趙虎站起來昂首挺胸大聲回答。
“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打仗不是叫兄弟們去送死。”東方亮斯文地品了一口茶水，語重心長地交待趙虎：“我們每一個飛行員都是寶貴的，國家在這麼困難的情況下培養出一個飛行員是多麼地不容易。我們打不起消耗戰，爭取每一戰都能用最小的代價消來大量敵人。我現在把他們交給你，就是希望你能把他們一個不少地給我帶回來！記住，這是命令，戰爭期間永遠有效！”
趙虎一時沒有想明白，戰爭怎麼可能不死人，一時間有點迷糊。
“我們飛行員要記得每一個人都是你的戰友，是你的兄弟。大家要絕對相信自己的兄弟，這樣戰鬥中就可以把後背放心地交給戰友，才能沒有後顧之憂放心殺敵。”
趙虎聽完重重地點了點頭，終於明白東方亮說的那番話。
“今天傍晚時你率道格拉斯轟炸機5架直飛戰場找日軍的重炮陣地，約8時左右進入戰場上空偵查。地麵部隊那時潛伏進去的人會在8：05準時點亮三堆火光向你們指引轟炸區域。據前線發來的密電，敵炮陣防空火力較強有高射炮4架，具體情況就這些，下去後你挑幾個戰鬥機菜鳥飛行員新人練練手，多積累戰鬥經驗為以後作準備！”
趙虎站起身，東方亮握了握他的手道：“我在聚仙居訂了幾桌酒菜，等兄弟們凱旋回來為你們慶功，晚上一醉方休！”
“堅決完成任務！”說完趙虎大步離去。
東方亮左手叉腰，右手習慣性地摸了摸下巴，來回踱步在思考還有什麼細節方麵沒有交待好，突然自嘲地笑太過小心太過迂腐，想當初自己不是也從這個階段走過來，他們要成長還得接受更多磨礪。
秋天的白晝長，當時針指向7點時，夕陽還殘留一絲餘暉將天空的細雲層染上金黃色。
筧橋機場，5架去年從歐州引進二手格拉斯轟炸機引擎已經啟動，卷起巨大的灰塵遠遠望去就像一團黃色的雲團。塔台的陽台上東方亮正在注視著機群，而一群飛行員小夥子們則跑到飛機附近和戰友們加油打氣。
發動機巨大轟鳴聲中，一架接著一接騰地而起，朝遠方的天邊飛去。趙虎向東方亮站著塔台方向敬了一個軍禮，然後爬上機艙內，向戰友揮了揮手後便駕駛飛機向前滑行，一會兒呼嘯著像一支雄鷹展翅在天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