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憂心忡忡(1 / 3)

不過,對於這場官司我仍就憂心著,在官司的背麵有著一股強大的暗流在進行著,我並沒有樂觀,贏也罷,輸也罷,我輩泰然處之,輸贏與我都是無關緊要的事兒,我並不去關心這些事後的工作。最先把這個事情提出來講的是李瑞和和尹先伊,盡管他們兩個對於這種判法不是很滿意,但是他們還是認了,不上訴了,其理由又是什麼呢?是李瑞和與朱子隱負連帶責任,然而扣下的款也是李瑞和與朱子隱的共同債權,打了這場官司李瑞和不拿出錢來算了,反正那二萬多塊李瑞和也不可能分到層的,於是乎,上訴就沒有必要,就是這樣也是彎彎坡斜著上算了。李瑞和請到我們所的尹先伊也是基本上達到了他的目的,他也很滿意。

我說這些話的目的是放長線鉤大魚,把口袋口拉開等待著強盜的自投落網,因為我就是相信我的想象能力,預測著官司的進行。其次這樣記錄一改過去那種等待著當事人來找你打官司,而是你不得不再打官司下去,別人硬要拉著你上訴,逼便你不得不做到身在江湖心不由己。這場戰爭一定會暴發的,朱子隱決不會就此罷休,焉旗息鼓的,他一定會卷土重來,東山再起。我就這樣斷言著。第三,這種記載方式也是一種順時針的記敘方法,平鋪事態的發展,有著很強的說服力,我便采用了它。

上訴的期限隻有15天,15天之內不上訴就按照判決執行了,其目的和意義就在於此。對於我來講,我們不上訴也就無所謂其重要與否了,15天對我更不起作用,因為我的事兒已經完全辦徹底了,也不存在要捱了。官司,我想是一定會要繼續下去的,至於當事人要不要重新請我那又是另當別論了。作為一般的來講,象我代理過的原告是要再來請我們的,在我國,不,是在當今的中國,人們的法律水平普遍的不高,僅僅是在我們看來再已簡單不過的程序了,他們都是無能為力地弄清楚。我碰到過一個案件就是這樣,我給她反複地講了,又怕她實在弄不清,還給她寫了一個條子,叫她一旦得到什麼紙紙都馬上拿著,拿來問我,但她就是不信,結果超過了訴訟的時效,本來該贏的官司卻輸得沒有一點氣息,實在是沒有辦法,這隻能是怪她自己,不能埋怨我們這些律師。

針對本案來講,原告是贏了,有了這種贏的心理,那麼我們就在原告的心中塑造了一個良好的形象,這就是說我這個律師還行,推薦的人講的也不耐,事情又得到了更進一步的認定,如果是因為別的人提起的上訴,這也不能怪罪於我了,那是別人的事情,我是不能主宰的。對於這種情形,他們一般是還會來請我們的,打官司畢竟還是一門不大不小的學問,要掌握也是一件不很容易的事情,加之,目前無數當官的都是不學無術,也懶得去學習,他們所要學的都是如何當官,去千方百計地拉關係,有無能力那是再也次要不過的事情了,於是也是沒有了必要。

在這個短暫的15天裏,我前麵講的都是分析,有可能,我在這裏就不會再象開始那樣再來愚弄你們了,沒有打成官司也要過多地講些什麼。這是戰爭的前夕,有著許多糧草先行的事情必須去準備,我後來還是又為鞋業有限公司打官司了,在此我先給你一個交待,免得你去費心費力地想些什麼,好讓你的腦袋瓜清晰一下子,因為我是萬般的無奈,剛才退出官司能休息幾天,現在又被迫拉著疲倦的身子走上了新的戰場,我想我一定會被打垮的,因為我隻有招架之力,無還手之攻,不失敗那才怪呢?

這些天來,我想的就是這些事情,我斷言了官司一定會失敗,會失敗在哪些方麵?會怎樣個敗法?會是如何一個結局呢?所有的這些都成為籠罩著我的陰影,我沒有去想官司的本身,也就是說那麼一個既存的事實,客觀的存在,現在這些都變得不重要了。“以事實為根據,以法律為準繩”,這是一句很大的話,任何人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可以這樣講,但都是解決不了實質性的問題,我想既存的事實也不再是事實了,要被顛倒,要被打得粉碎,要從本質上把事實變更過來,這樣法律也就隨之而變動了,這就叫著釜底抽薪。我們怎麼又不會被打敗呢?我是在給我一個安慰,給自己一個圓夢,想找一個美麗的謊言來裝飾和掩蓋自己,大江東去,浪淘盡,即使是英雄人物也無可奈何!現在讓我們來看看他們的架式和樣子吧。

他們是強大的,也是十分凶猛的,我隻能這樣說。

我是一個重實際的人,隻能按照事物的自身形象來描繪,這不是教科書上所教我的,是我對待這個客觀事物的正確認識,誠然,我是一介草民,其影響起不了什麼作用,請你不要把我當成一條大蛇來打整,我不會起到興風作浪的作用,顛覆不了共產黨的領導,況且我也不想顛覆共產黨,共產黨有功於人民,這是我所見所聞的。共產黨英明,但也有腐敗,這是他們的頭頭都承認的事情,我也不想去多說,我隻說腐敗,說腐敗的目的是為了顛覆腐敗,叫他們那些人不再腐敗了,這個社會就安寧了,安寧了就好睡覺,試想人一輩子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睡眠之中度過的,說明睡覺之於民很重要,請你安息吧。

“狼來了”。這不再是寓言,也不是什麼危言聳聽的,我隻能祈求上帝的寬恕,讓我能保持比較平靜的心態來對付這匹惡狼,在它吃掉我之前讓我還講幾句人話,把事實的真象告訴於勞苦大眾,是非與功過讓曆史去訴說。

也就是這個第15天的那一天,這一天對於李瑞和來講是一個灰暗的日子,他的家被抄了,我這樣說,因為我愛這樣說,他的家事實上被法官大人們用法律的形式給把東西給扣押了,不管正確與否,他的外部形象也就遭到了嚴重的損傷,官司還沒有開始,李瑞和已經被打了一個敗仗。是的,李瑞和的威風被法律賤踏了,我也隨之而為他默哀。要知道,你一定要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我們從前所作的一切都化為一道炊煙,隨風而去了,永遠地永遠地消失在那個灰暗的日子裏,包括我的夢想,也包含著我的希望和我那憂傷的淚珠……

我曾經花了無數的心血鑄造的輝煌帝國已經不再存在,我的功勞被狗吃了,被天狗所吞沒了,我那彎彎的憂傷怎麼能麵對這個史無前列的現實,心在流血,淚在流淌,遭受這百年不遇的撞擊,我的頭腦是一下子就清晰了許多,不管怎樣我得走路,走過這條曲折的道路,去攀登新的人生旅程——

請記住這個第15天的日子。

事情這是從這裏開始,我想事情也應該從這裏結束,請記住這個第15天的日子吧。

這一天對於鞋業有限公司與我來講也是一個灰暗的日子,因為我們也收到了思徽縣人民法院的民事裁定書,以事實不清,責任不明被撤銷了以前張大法官的判決,我們的心情十分沉重,當然也包括我們的張大法官在內,天是一個灰蒙蒙的日子,即使相見我們也隻能是執手相看淚眼,無言以對,我們的心情是一樣的,都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一切都在不言中,無可奈何花落去,普天同哀。

這樣的當頭棒喝讓人們十分的驚詫,你要問是不是人民法院有這樣的權利,我說他們有。君不見時代吃定額的供應餐,真可謂天不怕地不怕,隻怕廚師的手抖幾下,而今轉到人民法院的手中了,又何曾不是這個樣子呢?我為魚肉,人為刀俎,想當然就當然了。在此你總想知道人民是什麼?人民法院又是什麼呢?人民是以勞動群眾為主體的社會基本成員,人民法院則是行使審判權的國家機關,我總是體會不出人民的意誌表現在哪些方麵,倒象是他們是主人,我們是奴仆,我們隻有聽從的命隻有祈求的命,改革了,一切都在變化之中,這個也不奇怪了。他們要這樣美其名曰糾正錯案,但實際上卻是搞鬼呀!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我那聰明的腦袋瓜顯然是有點不能自主了,有點象我們的阿Q哥那樣飄飄然的感覺,最終我們也會是象阿Q哥那樣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老命都丟掉了還不知道為什麼的。昏了這是真的。如何才能早一點走出這個迷惘是我現在所麵臨的問題,又有誰能與我風雨同舟呢?又有誰伴我走天涯呢?我是一條沒有死心的孤魂,在蒼涼的曠野上浪蕩,那不能瞑滅的希望始終刺痛著我的心,跟隨我浪跡天涯,前有狼後有虎,死了心又不能,詩人獨憔悴!獨憔悴。

漫漫的長夜夾雜著暴風雪,鋪天蓋地而來,風雪想吞沒這個世界,想改變著所有的這一切,我也希望這樣,希望狂風把一切塵埃都吹散,希望大雨把一切汙染和塵埃都洗滌得幹幹淨淨,也希望大雪把這個世界重新武裝起來,掩蓋一切不能入眼的東西,變成一片銀白色的世界。如此,世界並沒有變了樣,一切的一切都消融在人們並不知曉的時候,這才是一個多美的時代,我們才會為之高歌與歡喜!

幻想是美麗的,夢靨是甜密的,憧憬也是幸福的,但都是天上所有,人世間難求,我這個人是靠夢幻過日子,一天不可能沒有希望,我完全能夠生存的全憑那一個個絢麗壯觀的向往,“身邊有個戀人,身外有一個世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幻想與現實的差距?”夢回了唐朝,也就夢回了我的現實,現實的我有著七情六欲有著悲歡離合,還是來說我們的現實。

今夜有暴風雪!又一個難眠之夜。

夜深沉,難入夢,回想白天所發生的一切,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思緒萬千……

我跟李瑞和沒有任何的關係,他是搬家到這裏來的,我們是土著居民,我們擁有著悠久的曆史,雖然都是姓李,那畢竟是幾百年前的事了,誰又能說得清道得明呢一輩親二輩婊三輩四輩認不到,這是常有的自然規律。加之,我們也沒有委托或直屬之類的關係,完全是可以判若兩人的,他是他,我是我,那麼在此為何又要拿出來說呢?我不是去替古人擔憂,也沒有為李瑞和的不幸遭遇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此隻是想真實客觀地描述事情的經過,以提高你的注意力,要讓你知道他的地位將會直接地影響著我所代表的人的利益,為了利益我們將趨之若鶩。

也就是那個一輩子不能忘的第15天的日子,時間剛剛轉過早上的8點鍾,牆上的掛鍾把李瑞和叫醒了,他也象往常一樣趿著拖鞋洗臉漱口準備開始幹他的活了,此刻一群熊臂虎腰的年輕小夥子跳上那輛紅色的大卡車,直衝到李瑞和的家中,李瑞和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股水發了(漲了),為首的把一大把法律文書拿出來叫李瑞和簽字,說是人民法院的執行公務,這是撤銷的傳票,這是決定開庭的裁定書,這是院長簽發的扣押令,這是扣押的物品清單……李瑞和講:“我不簽呢?”為首的年輕人說:“可以,我們找兩個旁邊的人證實一下就可以,把這些東西丟在你這裏就行了。”李瑞和說:“為何要扣我的東西呢?”為首的講:“我也不知道,請你去問院長,我隻管喊象怎麼辦就怎麼辦,做錯了有院長來承擔責任,不該我的事。快點!簽還是不簽。”為首的顯得很不耐煩的樣子。

那夥年輕人沒有身穿法官的服裝,沒有跟李瑞和談什麼,也沒有待為首的發號施令,進屋就動手搬彩電搬音箱了,李瑞和的老婆和老表出麵來幹涉,還與他們發生了拉扯,差一點打架,李瑞和立即來製止他的老表和老婆,但李瑞和的老婆硬是不聽,那夥年輕人想把那個沙發搬走,李瑞和的老婆硬是生與死地坐在上麵,或者是死死地吊著沙發,最終這個沙發沒有被搬走。

由於發生了抓扯,為首的年輕人也立刻出麵製止,沒有把真皮沙發弄走,大家都在那裏吼起來了,周圍圍觀的群眾不少,李瑞和問那個為首的:“你是不是執行公務?把你的工作證拿來看一下。”那為首的說:“你不相信跟我到人民法院去一趟,我是在履行公務。快來把這些已經搬上車的東西清點了,我看隻有這些,都記好了你再來過一下目。”李瑞和這個時刻也是氣極了,製止他的老表和老婆不要亂搞,也是搞得氣喘籲籲的,有點熱了,把衣報弄開,把雙手叉在腰上,那夥年輕人看到李瑞和一個大哥大的通訊機器掛在腰上,一夥蜂擁而上,把他的大哥大給搶了,李瑞和的老表和老婆又出來幫忙,與那夥年輕人抓扯了幾下,為首的年輕人也說要扣押,迅速地拿出筆來在膝蓋上又添上了一個大哥大,叫李瑞和簽字。李瑞和見老表和老婆又在與他的抓扯,心想算了,叫他們放了老表和老婆怕打著人,再說跟共產黨搞是沒有好日子過的,萬一打著人了不好想,拿去了就拿去了,不要把事情鬧得那麼大,萬一有一個三長兩短的意外也不好的,算了,他們放了人,李瑞和就簽字了。

那夥年輕人飛一般地跳上了那輛紅色的大卡車,搶得大哥大那個年輕人立即把天線扯出來就開始打電話了,也許是在跟院長彙報凱旋而歸吧!也許又是跟其老婆侃談了,也許……也許。這一切都是真的,李瑞和是有目共睹的,還有那些在場的群眾可以作證,我這裏有名單,他們是新街5號的王庭均,舊馬路旁的李麻三,花嶺村三組的吳賴,八寶村的田田尚……

這場戰爭就以李瑞和的失敗而告終了,據這些目睹的證人來講,除了搬了彩電、音箱、冰箱、摩托、沙發、大哥大、書桌、新科VCD外家裏是搞得一片狼跡,甩爛了不少的東西,最值錢的有300多元的裝飾花瓶一個,高級熱水器一個、玻璃養魚缸一個,一套豪華杯子等等,總價值在1500元左右。見者無不掉下傷心淚珠,李瑞和的老婆是哭了,也許人們都是同情與憐憫弱者,都來規勸李瑞和們,即使他們是才到這裏來居住的,都為之而感到不平,爭議的隻有2萬2為何要扣3萬6千多的東西呢?

李瑞和的確是一條漢子,他沒有哭,他也沒有想到哭,隻是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地蹲了一個把小時,不時地長籲短歎,用雙手死死地抓扯著他的頭發,向後向後。他也沒有吸煙,以此來排泄自己心中的不平與怒懣。其餘的都是他的老表和老婆在跟周圍的人們訴說,李瑞和無需說明什麼,也沒有人來跟他講什麼,這是人們平常的心理,更多的是他的老婆在哭在吼在罵,所以人們的更多的是去安慰於她,女人總是這樣,希望把這個世界鬧得天翻地覆,也顯示她們的偉大,你可曾見過哪個地方吼得最凶的不是那些潑婦呢?

這是無情的事實,沒有半點的水份在裏麵,重調查,重事實,這是一個基本原則,我能有效地把握住,我說的都是有證人目擊和李瑞和後來來告訴我的,到底應該如何來處置這個事情,當然是依理依法地行事了,不是憑自己的想當然蠻幹,意思是說李瑞和說的與那些旁觀者所言一致的,那麼就可以印證這是客觀的,不是主觀臆斷的。

也許這是一輕輕的皮鞭打在李瑞和的身上,但痛卻痛在我的心上。李瑞和在痛定思痛之後,決定了來找我們,他與尹先伊一道,說到這件事尹先伊也是氣大,開口大罵,至於罵的內容我就不去講了,律師還得講文明講禮貌,不能說粗話和沒有原則的話,為此我就不講。當然也可以理解,這才是我要對你們說的真正目的,處在這種氣憤之中要是親臨現場的話,不一定還會打起架的,我們的民族可是一個好戰的民族,至於打輸與贏那是另一回事情。

李瑞和問我是我出的餿主意嗎?我講不是鞋業有限公司沒有申請扣押這些東西,我是不會去幹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的,說唯心一點那是缺德,就會被天火燒被雷電打死,官司我們是贏了,何必又要那樣呢?公司裏不付款就行了,幾個訴訟費又算了什麼呢?為何要扣那麼多的東西呢?這是明擺的事實,即使是這樣要扣早就扣了,何必到了現在才來扣呢?況且判決尚未發生法律效力,這些不是辯護的辯解,足以說明我們光明磊落,心地坦然。誠然,這也不是在找借口推卸責任。男兒漢大丈夫敢作敢為又有何畏懼呢?我從來都是這樣直幹幹性直。

是的,是法院在搞鬼,勿需更多的說明。在這個時候,我們才有精力和時間來扯這些問題,才來認真地分析人民法院那些法律文書。李瑞和講了,要不是他在那裏冷靜一點,今天一定會出人命案,這夥人簡直他媽的象土匪,比國民黨都不如,他的老表是把菜刀都拿出來的,是準備砍兩個擺在那裏,他的老表是不怕事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單身子一個,又是衝動的年齡,阿Q哥的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精神你不能不低估了它的作用,再者象這個年頭兩刀砍了,跑了,溜了,若大一個中國你去哪裏找他呢?這些我想也許也是事實,現在有這樣的豪傑出世了,生命並不可貴,他什麼也沒有又畏懼什麼呢?我也見過這樣的,被幹掉了案都無法破的在思徽這個地方至少也有100起吧!這樣說的才是舍得老命垮,敢把皇帝老二也要拉下馬。李瑞和講的一點也不言過其實,我相信,你相信不相信全由你決定。

李瑞和還講這夥人跟地痞流氓差不多,平常穿著法官服裝在街上都是耀武揚威的樣子,也有一點十分神氣的樣兒,其實脫了那個衣服皮皮,跟我們沒有兩樣,有的比我們都不如,盡是幹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執行公務,也不穿一個衣服,跟街上街娃差不多,一點都不象一個幹部、一個法官、一個人民群眾值得無比依賴的帶頭人,把事情搞壞火的往往也是他們這夥人,沒有一點人民群眾的形象。他們把事情辦完了,李瑞和是差一點到派出所報搶案了,這夥土匪!

天涼好個秋!好一個這夥土匪,這夥土匪我們該如何地來評判他們呢?我想拿給曆史去評判,我還是盡量少說為妙,這年頭好多的事情都是由於口舌而起,所以得忌諱這個,也許還要來一場,鏟除這些異端,更進一步地純潔人民的思想,還是謹慎一點為好,我奉勸於你,很有稗益的。

我們相信曆史是推動社會進步的動力,曆史是一麵成功的鏡子,照耀著我們指引著我們前進,這說明曆史是好樣的,但曆史也有無奈,曆史也真會開玩笑,真會跟我們過意不去,從而引起矛盾引發了鬥爭引發了一部部悲壯的史實。在這樣的和平年代,亂是溫床,不堪入目的事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會層出不窮,越來越多的,沒有了硝煙彌漫的戰場,但這種通過智力的賽跑更是吸引著人們去遊戲人生,更能顯示出許多的英雄人物。

你不是英雄,到最後一定能夠分辨出來,是狗熊就不用擺了。

人生不如意,太多太多的煩惱會令你坐臥不安,麵對這種事情也隻有謀求法律的公正,用法律的手段來解決是是非非,割斷人世間的恩恩怨怨。在這個時候就是律師先生們出場了,以我們的眼光首先來看法院在從中是否有辮子可抓,於是反複咀嚼法官們的法律文書,這是最為首要的問題,這也就要律師大人們平常對法律的熟悉了,馬上能夠火眼睛睛一看都識破敵人的破綻,一針見血地指出其漏點的存在,置敵人於死地。這是最為基本的要求,這就是局長大人要求律師所練的基本功,是否把基本功練得紮實就在這個時候顯示出來,許多的人都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好好地靜下心來研究研究,至少你得把這些幹癟的法律文書讀它過三五次,這樣你才有了發言權,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奉勸你暫時不要講,我們這裏是大家在集體地給你會診,狡猾的人是不最先說的,抓準時機之後,狠狠地攻擊兩下即可。事實是這樣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法院的最高權力機構審判委員會確定的,都是以牟旭笙的名義簽發的,辦事的隻能是辦事的了,這一張王牌打得夠慘的,你基本上是無懈可擊,這是嚴峻的事實,於我們很不利,看到這些才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含義。

朱子隱這一招是夠殘忍的,其目的和意義在於李瑞和跑了也無所謂的,有財產可供法院執行,這就成為一個先足的條件。李瑞和沒有嫌棄我們,仍然是來找我們看一看能否有更好的辦法解決這個爭端,我們是客觀地分析事物,不偏不倚地處理任何事情,這樣當事人都是能夠接受的,我們沒有整李瑞和的跡象,站在公正的角度來分析這個問題,李瑞和有一點責任,但他並沒有拿到這兩萬多塊錢,其實李瑞和對我們的分析也是認可的,甘心認可自己倒黴算了,拿一點錢交學費,也是完全看清朱子隱的本質,但萬萬沒有想到別人要置他於死地,這又怎麼不讓他起來反抗呢?努力地為命運而抗爭。我想倘若朱子隱的心不這麼黑,手段不這樣的殘忍,僅僅是坐在李瑞和這個人民的頭上作威作福,李瑞和也不會反抗的,中間有幾個人斡旋一下,大家會合情合理地解決這個問題,這一場官司再繼續下去就沒有了必要。許多的事情並不朝我們的善良願望而來,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發展,正是這樣才有了我的小說的發展,向著更深層次更為繁雜的階段流動,從而又引起了更多的兵家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