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血腥味充斥著血言的鼻腔。
微微地皺了一下眉,血言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周圍的環境很糟糕。雜草隨處可見,坑坑窪窪的土地上遍布了殷紅的鮮血,幾具死屍被割下了頭顱,隻剩光溜溜的頭頸。不少的螞蟻在死屍腐蝕的肉上啃食,看起來猙獰、可怕。看來,這裏似乎發生過什麼。
“咿咿——呀呀!”血言嚐試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發出的聲音竟是嬰兒的。
嬰兒的叫聲似乎引來了人,兩個臉上裹著黑紗,穿著黑衣的人將血言抱起。
“流,你又要做多餘的事?別忘了你上次收養的一隻貓被主子發現後直接劃開腹部,取出內髒,喂野狗吃了嗎?你就不怕這個嬰兒……”話說到一半,就嘎然而止,另一個名為流的黑衣人明顯生氣了。
“哼!我做什麼要你管。煉獄,你最好閉上你的臭嘴。”流不悅地開口。
“好,你做什麼我不管,還是趕快回去交任務吧!回去晚了,連我們的人頭都不保了。”煉獄轉身向洞口走去。
流也沒說什麼,緊跟在煉獄身後。
魘夢閣內——
“流,小心點,別讓主發現了。”煉獄貌似對這位主很是懼怕,這讓血言對這位主產生了興趣。
“你不說我也知道。”流白了煉獄一眼,繼續走著。
“你們在做什麼。”身後的聲音突然響起。
“別問那麼多,你沒看到我們在躲…主…嗎?”越說到最後,煉獄越沒底氣,因為,那位傳說中的主此刻正出現煉獄麵前。
“哦?原來我這麼可怕,連你都躲起來了呀?還是說……”說到這,魘羅意味深長地往流懷抱中的血言拋了個眼神。
魘羅一揮袖,一陣狂風刮起,流懷中的血言脫離了流的懷抱,被狂風刮到了魘羅的懷中。
魘羅低下頭,望向懷中的血言。血言也不哭,也不鬧,就這樣直直地對上了魘羅的雙眼。魘羅放出了一點殺氣,血言還是不哭不鬧,誰也不知道,他們倆在互放殺氣,說白了,也就是比誰的殺氣大。
“哈哈哈!好,流,這孩子是你帶回來的對不對?”魘羅的心情突然變得特別好,還大笑了幾聲。
“是的。”流肯定的回答。
“好,流,這孩子天資聰慧,若留在魘夢閣內,由我親自培養,定能成為人中之鳳。”魘羅將血言放回了流的懷裏,一個瞬移,消失了。
“喂,流,你說主今天是不是變性了,不僅沒有責罵我們倆,還打算收這個奶娃娃為徒,太不可思議了!”煉獄狠狠地捏了下自己的大腿,感知到痛楚後,才發現自己真的沒有做夢。
“不管怎樣,主願意收下這個孩子,至少給了這個孩子一個家,隻不過,這魘夢閣乃是血腥之地,進了這,恐怕沒有好日子過了,連人性都可能消失,希望這孩子能挺下來。”流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被血言聽在了耳裏。
血言不屑的想到:喪失人性?血腥之地?好笑,真是好笑,她南朝血言殺過的人比他們吃過的鹽都多,受到過的訓練苦不言堪,怎麼能和這魘夢樓相比,還有那魘羅,殺氣還不如我一個嬰兒,怎麼可能讓我累垮!
於是,血言在心底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把魘夢樓攪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
血言在異世的旅行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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