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的上下嘴唇微微抖著,模糊的聲音從嗓子眼出。
“你什麼,大點聲,沒有聽見。”武裝分子皺了皺眉,祝新剛剛的話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眼神渙散,呼吸不均,祝新的腦袋上下耷拉著,示意武裝份子靠近自己。
武裝份子將信將疑的慢慢湊到祝新的身前,就聽到他虛弱的道:“我叫祝新。我來自”
道關鍵的地方聲音越來越,猶如細蚊根本就聽不清楚,而武裝份子的心也是被調動起來,身體不得不在靠近祝新。
“我來自草你姥姥。”看到武裝份子已經幾乎要貼到自己身上,耳朵更是湊到眼皮底下,祝新的嘴角勾起一絲陰謀得逞的冷笑,原本渙散的眼色驟然聚合,輕輕的道。
武裝份子聽到這句話也是暗道一聲:不好。可以為時已晚,祝新的手臂用力直接將身體吊起來,雙腿猛然盤上武裝份子的脖子,用腿窩死死的卡主。
“哈哈,想搞爺我”祝新張狂的吼叫著,咆哮著。
另外三名武裝份子見到同伴被祝新束縛住,紛紛掄著鐵棍砸在祝新的身體上。
啪啪啪啪。
鐵棍拍擊在上的聲音猶如一陣交響樂中的大鼓一般,隻是其中的滋味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鮮血從祝新的嘴裏麵噴出,當時他的雙腿根本沒有鬆開的意識,而且越來越緊。
他狀若瘋魔,威武不屈!
死亡有的時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出自己心中的信仰。
嗞!
祝新的白眼猛然一翻,身體距離的抽搐,瞬間軟塌塌的像是爛泥一般。
他背後的武裝份子將手裏麵的電擊棍扔在了地麵上。
而被祝新的用腿勒住的武裝份子終於得以解脫,臉漲成了茄紫色,跪在地上拚命的咳嗽,眼淚和鼻涕一起湧出,剛剛他距離死亡隻有一步之遙,如果在窒息幾秒,死亡就會徹底降臨到他的身上。
“草,這他媽就是個瘋子,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另外一個武裝份子連續用了三個瘋子來形容祝新,在他的心裏麵也隻有這個詞能夠表達他對祝新的看法。
顯示屏裏麵祝新再次昏迷過去,而顯示屏前站著一個女人,女人的後麵站在兩個臉上塗滿油彩的武裝份子,正是劫持祝新的六個人中的另外兩個。
“弄醒他,用最後一個辦法。”女子沒有回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顯示屏,聲音清冷的道。
“是。”男人不帶感情的回答,同時拿出對講機道:“執行第二套方案。”
一個武裝份子從不大的藥箱子裏麵拿出注射器,慢慢的走到祝新的身前,通過靜脈注射將注射器裏麵的藥劑送進了祝新的身體裏麵。
五分鍾。
祝新的眼睛突然睜開,裏麵布滿了紅血色,赤果果的身體上更是青筋血管凸起,好像要從皮膚裏麵爆出來一般。
原本已經止血的傷口再次爆開,汩汩的鮮血流出,將祝新的身體再次染成紅色。
祝新的精神更是變得亢奮,左右的活動著脖子出哢哢的響聲,“你們他媽給爺我注射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