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份子撇著嘴角道:“一種精神類的興奮劑,很好的東西,他能夠讓你的思維變得更加清晰,讓的心髒跳動的更快,血液流動的更快。同時嗎?你的精神也變得更加的敏感。”
啪!
鐵棍抽在祝新的身上,反饋給大腦的疼痛被放大的數倍不止。原本被蚊子叮一下的刺痛感,現在就變成了被針紮一下的痛感。
“爽。”疼痛過後是一種被抽空一般的虛弱感,祝新啞著嗓子嘶吼著。
“更爽的事情在後麵。嘿嘿。”武裝份子出陰鷲一般的笑聲,慢慢的開口道:“祝新,父親為祝忠仁,母親未知,嘖嘖嘖,很有意思的事情。”
祝新的眼睛外凸,那是他心底藏的最深的秘密,今突然被人以一種調笑的口吻出來,讓他無法接受。
“閉嘴。”祝新的聲音變得陰冷。
“閉嘴?你覺得你有命令我的能力嗎?要明白你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階下囚而已。”武裝份子不屑撇撇嘴,繼續的道:“我們提取過你的血液樣本,現一個很好玩的事情,你想知道嗎?”
“我讓你閉嘴,否則你會為你過的話付出代價。”祝新的聲音猶如南極萬年不化的冰川一般寒冷。
武裝份子被祝新毫無感情,猶如看死人一般的眼睛,看的渾身冷,不由得退後兩步,繼續道:“你不覺得你的長相不像帶著點異域的特點,比如你的眼窩深陷,鼻梁高且挺直,臉型更是如刀削一般的深刻?”
祝新不再言語,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個話的武裝份子,猶如毒蛇盯著獵物一般。
“你這樣看著我也沒有用。”武裝份子話的口氣不自知的弱了半分,但還是繼續道:“你的血液樣本正好也是驗證了我們的想法,你居然有一半北美洲的血統。你這是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哈哈哈。”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怒則殺人!
經過放大的精神刺激宛如一個個鋼針,直接紮在祝新的神經上麵,他瘋狂了。
猶如荒野猛獸一般嘶吼著,身體掙紮著向前,拉扯著綁著他手腕的鐵鏈嘩嘩作響。
他的身體向前撲去,又被鐵鏈拉扯回來,手腕的血肉已經被鐵鏈摩擦的模糊不堪。
“你放屁,爺我這個人是華夏國的,心也是華夏的,就算是死,我的骨灰也要灑在華夏的土地上麵。”
隨著祝新的咆哮,摻雜在其中的骨骼斷裂聲被掩蓋掉,那是祝新生生的將自己的兩根拇指掰斷的聲音。
猛虎出籠。
鐵鏈再也束縛不住祝新,他的身體竄出,在武裝份子愣的眼神之中,一拳直接打在他的臉上。
他的身體倒飛出去,在半空之中灑下一串鮮血和槽牙之後,倒在地上脖子一歪昏迷了過去。
沒有任何的花哨的技巧,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轉眼之間祝新將四個武裝份子打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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