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鳳九天一拍桌子:“閉嘴,誰允許你拿那個小子跟我比的,他算是老幾?不過就是個叛徒養出的叛徒之子罷了。”
那沐清咬牙:“你說皇上是叛徒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你要有氣大可以衝著皇上去,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他的子嗣?龍生九子還個個不同呢。”
“不要以為我現在容忍你是因為你多有利用價值,清兒,你要知道在我這裏你已經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廢棋了,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們兩個?”
那沐清揚唇一笑:“如果你真的這樣認為的話,那你就真的大錯特錯了,難道你不知道你想要的東西,你是無法隨心所欲的控製的嗎?”
鳳九天皺眉:“你這話時什麼意思。”
“知道我為什麼敢於告訴你我找到了你要的東西嗎?”那沐清自信的抿唇:“因為我知道,就算你得到了這個東西對你來說也沒有任何用,你根本就控製不了它。”
鳳九天挑眉:“你能?”
那沐清心中一淩,看鳳九天的表情,他似乎是知道這件事兒的,怎麼可能呢,這世界上對母蠱之王的信息原來已經這樣完善了嗎?
“你知道你控製不了它?”那沐清也不怕被懷疑了,直接問道。
鳳九天冷笑一聲:“當然,不然我為何明明知道那東西就在你娘那裏卻從來不親自去找呢?就是因為我當年親眼看到你娘被那東西控製而死的樣子,所以我當然不會親自動手。”
那沐清握拳滿心的氣憤:“你…”
“哼,不必覺得生氣也不必覺得委屈,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的。弱者永遠都隻配給強者做犧牲品,就像你娘那樣。”鳳九天見那沐清動怒,心情倒是好了幾分。
鳳九天將書扔到一邊悠哉的來到那沐清身前:“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居然還有這樣的天分,說說,你是如何做到可以控製那個怪物的。”
對於鳳九天而言那隻是個怪物嗎?
那沐清揚唇一笑:“既然這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可以控製那個東西,看來我又有了可以跟你談判的籌碼呢。”
鳳九天神色一淩,帶著抹肅殺之氣:“清兒,不要隨意考驗我的耐心,我不是每天都這麼清閑的有時間跟你聊天的。”
“那我就等到你有時間跟我聊的時候,反正我時間多的很。”那沐清自信的笑了笑:“或者是你現在就放了我夫君跟容策。”
“哼,不過是兩條廢物的命而已,至於讓你跟我作對嗎?”鳳九天臉上的不屑讓那沐清氣憤。
“閉嘴,你這家夥,誰允許你亂說話的,我的夫君不是廢物。”那沐清不悅:“鳳九天,我既然敢與你作對就已經做好了無法活著離開這裏的準備。
你大可以不必用死的威脅來嚇唬我,橫豎不過就是一條命。
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就是這樣一條交易,你到底要不要答應。”
鳳九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清兒,你愈發的大膽了,憑著自己手裏有那麼一丁點的籌碼居然連我都敢威脅,我看你真的是活夠了。”
鳳九天一揚手將那沐清甩了出去,那沐清的身子迎空呈拋物線的姿態摔到了書架上,隨即又彈到了地麵上。
昨天的內傷本就還未完全好利索,加上現在的摔打,她這下可真是一條小命去了三分之二。
她趴在地上久久動彈不了分好,似乎已經能夠感覺到死神就在不遠處朝她招手。
鳳九天慢慢踱步來到她麵前抬腳踩住她的手,那沐清吃痛的閉上了眼睛,可卻強忍著沒有叫喚出聲:“把東西交出來。”
“你先答應放過我夫君和容策。”那沐清已經完全釋然了,這幾個月的生命已經是她白賺的了,值了。
鳳九天的腳從那沐清手上移開換換蹲下身,滿臉做作的心疼模樣:“你這孩子什麼時候變的這樣執著了。”
那沐清垂頭間眼神一轉,抬手抓住他的褲腳:“求你看在我是那輕歌親生侄女兒的份兒上,就放過她的侄女婿吧,他是無辜的。”
而此時,那沐清集中念力,將一隻蠱植入了鳳九天的體內。
上次她也在鳳九天的體內植入過一個蟲蠱,看來那隻小蠱不成氣候,隻能舍棄了。
“閉嘴,不許提輕歌,誰也沒有資格提她。”
“若我都沒有資格,那你這個已經墮落的人不就更沒有資格了嗎。
我昨晚回去反複想了想,你說那玉佩本就是你的,我才恍然大悟,你是我姑姑曾經真心愛過的男人,可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姑姑何其善良,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大魔頭。”
“我說過,不許再提輕歌。”鳳九天惱火的抬手按住那沐清的腦袋,將她死死的按在地上。
“你本該是我的姑父,現在卻要殺了我姑姑的侄女兒,你這樣做,我姑姑在天有靈不會原諒你的。”那沐清不怕死的繼續道。
鳳九天抬手給了那沐清一個響亮的巴掌:“閉嘴。”
那沐清嘴角帶著一抹鮮血,可卻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心虛了。”
“將東西交出來。”鳳九天.怒吼一聲。
那沐清冷笑一聲:“放過我夫君和容策。”
“你…”眼看著這女人倔強的非常人能所忍,鳳九天猛的站起身像是故意般:“不可能。”
“不然我們來打個賭好了。”那沐清忍著渾身被拆開的痛苦緩緩出聲。
“打賭?說來聽聽。”
“你不是不相信司禦齊是真心愛我的嗎,我們來打個賭,如果他是真的愛我,你就放他和容策離開。”
“聽來好像很有意思,說吧,怎麼個賭法。”那沐清似乎找到了鳳九天變態的興趣所在。
“你嚇唬他就說給他一杯毒酒讓他喝,告訴他隻要他喝下去死在這裏,你就會放我離開,你看看他會不會為了我而喝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