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彤問道:“最後一句,你值得嘛?就為了我賠上性命不值。”那人也是一條好漢,硬是不說。卻說:“少說廢話,男子漢大丈夫,心狠點。”最終蕭山彤一抽劍,此人應聲倒下。一片白布落下,蓋在那人身上。蕭山彤拿過此人的劍,見此劍劍柄為青色,並鑲嵌各色寶石,劍身為天然花紋,劍鞘也十分精美,於是他說道:“上天待你不錯嘛,一柄好劍到手了。”軒轅惜蕊上前道:“什麼好劍呐。”蕭山彤持劍道:“這就是武林中的第九大名劍——‘夜問’。正好做你的佩劍。接劍。”說罷,將夜問交與軒轅惜蕊。軒轅惜蕊甚是高興。軒轅惜蕊道:“哥哥,那現在可以教我‘中山劍’劍法了吧。”蕭山彤也樂道:“那當然,哥哥說的話一定算數。過來,我傳你劍法口訣。”
於是,蕭山彤每日教軒轅惜蕊“中山劍”,見軒轅惜蕊天賦極高,不過幾日功夫,這中山劍法練得出神入化。蕭山彤甚是高興。這日,蕭山彤叫軒轅惜蕊道:“小妹,你我在此已有數月,哥哥還有要事。這樣,你還不能與我一起去楚國。我有事交代。”軒轅惜蕊道:“哥哥有什麼事盡管說,妹妹一定辦到。”蕭山彤道:“現今,你學藝有成,在天下之中無人敢輕易傷害你,這樣,我先回楚國,你到武林中招兵。招兵多少你看著辦。若是你覺得可以了,就來楚國找我。”軒轅惜蕊驚奇道:“哥哥,招兵幹嘛。”蕭山彤道:“以後自有用。”軒轅惜蕊道:“哥哥請放心,此事一定能辦妥。”
蕭山彤道:“哥哥將即日起程,你要好好練劍,保重。”軒轅惜蕊道:“哥哥,你路上保重。”二人說罷,便各自離去。
這日,蕭山彤來到一家客棧。此客棧名曰“賞月樓”,客棧之中人們來來往往,絡繹不絕。蕭山彤一進客棧,將雪嘯劍置於客桌之上,叫了幾道菜,開始吃喝。此時,旁邊一人注視著蕭山彤,好似有什麼目的似地。此人望著蕭山彤,端著酒杯來到跟前道:“這位少俠是第一次來這兒吧?”蕭山彤道:“蕭某確實第一次來到貴地,不知你有何貴幹?”此人道:“關某也沒什麼大事,隻不過喜好交友。”蕭山彤道:“原來如此,請上座。”此人連謝坐下。蕭山彤道:“請問仁兄貴姓?”此人道:“在下姓關,名曰定軍。”蕭山彤作揖道:“原來是關兄,鄙人蕭山彤。”關定軍道:“今日有幸遇到蕭兄,不如今日一醉方休如何?”蕭山彤道:“正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好,今日你我一醉方休。”關定軍道:“好,你我今日不醉不歸。”
二人說笑間已是爛醉如泥。蕭山彤喝著喝著就倒在桌上,關定軍醉道:“蕭兄,起來再喝,蕭兄,蕭兄……”關定軍也倒了。不知過了多久,蕭山彤醒了,他起身望望,見自己躺與臥榻之上,忽然間他匆匆起身,不知在找什麼?原來,他的寶劍不見了。這時客棧老板端著飯菜進門來,蕭山彤立馬上前問道:“掌櫃的,請問剛剛和我一起喝酒的人哪去了。”掌櫃的說道:“那位客官見你喝醉了,就將你扶進屋中,還讓小的好好照顧,他說他還有事要辦,走了。”蕭山彤就問道:“請問你見沒見我的劍。”掌櫃的說:“見了,好像有兩把。”這時蕭山彤急了,心中有言:“糟了,中計了。”
蕭山彤一想此人是為了那寶劍才與他結友的,想到此處,便立馬追去。
再看關定軍那邊,當蕭山彤喝醉之後,他喬裝已醉,然後起身將蕭山彤安置於客棧之中,自己拿著寶劍遠去,當他走到遠處一片小樹林後,休息片刻,將寶劍上的粗布剝去,見此劍造藝精妙,裝飾精巧。他自言自語道:“發財了,竟取得如此精美地世間寶劍。”這時,有人道:“天下還有如此不知廉恥之人,用計偷得寶劍,還在此處洋洋得意。”關定軍驚道:“是誰,少在背後說人!”忽聽樹枝騷動,出現一人,原來是位女子,此女子身著淡粉紅衣,兩肩翠綠花飾,腳蹬銀白靴子,手持利劍,看年紀也就是二十出頭,也是一位美女子啊!
關定軍有點不服道:“小爺偷劍,關你甚事。”他說罷,便回頭就走。這女子唰的一下,從關定軍身後,來到身前。關定軍見此,立馬撒腿就跑。但無論怎樣跑都會被這女子逮住,沒辦法,隻好就範。關定軍求饒道:“我的姑奶奶,你就放過小的,這寶劍小的給你就是了。”這女子道:“這可不行,本姑娘可不是什麼好人。”就在此時,蕭山彤趕來,見關定軍已被一女子逮住,他便上前謝道:“蕭某多謝女俠逮住此賊。”這女子客氣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本姑娘做人之道義。”蕭山彤笑道:“女俠正是好作風。”此女子道:“如此見笑了。”
逞蕭山彤與那女子不注意之下,關定軍逃走了,蕭山彤見此毫不動搖,這女子道:“為何不追?”蕭山彤道:“有道是窮寇莫追。”這女子佩服道:“氣度不凡呐”於是將雪嘯劍交於蕭山彤之手,轉身就走,於是蕭山彤問道:“敢問姑娘芳名?”此子道:“本姑娘名曰又琴。來日方長。”說罷,起身一個筋鬥不見蹤影來人,蕭山彤道:“輕功這麼好?”
蕭山彤來到客棧,問掌櫃的:“請問掌櫃的,不知此處是否有船隻。”掌櫃的道:“在離此處不遠,有一碼頭,在那兒有船隻。”蕭山彤道:“多謝掌櫃的。”說罷,蕭山彤收拾包裹,付賬之後去了碼頭。蕭山彤按掌櫃的指示找到碼頭了,見遠處碼頭是:
水天一處為一線,海鷗鳴鳴船不盡。
帆帆遠洋那時歸,回首遠望不見山。
岸上翠綠難擋住,灘邊貝殼不可數。
海龜常常思鄉切,不知哪年我可歸。
蕭山彤找了一條中等船隻準備回楚國,他剛要上船,有人叫道:“少俠,請留步。”蕭山彤回頭一看,原來是又琴。蕭山彤道:“雪姑娘叫我所為何事?”又琴道:“夜問之劍,青衣之人。”蕭山彤一聽,不對頭。這時又琴道:“本姑娘不必說了吧。”蕭山彤驚道:“你就是那來殺我的人吧!”又琴道:“是,本姑娘就是那人所指之人。”蕭山彤道:“想不到來的這麼快!我蕭某就奉陪到底。”又琴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有人會來殺你。”蕭山彤道:“世間哪有這麼多的為什麼,廢話少說,劍下說話。”說罷,二人便開始打鬥。
蕭山彤一轉雪嘯劍,粗布撕裂飛去,他將劍一插地上,抽劍而出,向又琴衝來。又琴也抽出利劍,與蕭山彤交鋒。蕭山彤是側身上旋,淩空下劈,左擋,右擊。而又琴是,橫檔,上旋,左擊,右閃。看架勢,不分高下,不知過了多久,二人還在打鬥。此時,蕭山彤有點累,立馬擋住又琴的利劍,道:“停停停,我得休息片刻。”聽到此語又琴道:“主意不錯嘛,待到酒足飯飽之後,再戰。”於是又琴收劍。轉身往一家客棧走去。她心中樂道:“打架還叫停。我喜歡,嗬嗬嗬嗬嗬。”
蕭山彤也在心中樂道:“與女子打架還不能贏,可惡啊!”
次日,二人又開戰了,但二人還是平手,這時蕭山彤道:“雪姑娘,再打下去也沒意思了,不如交個朋友如何?”又琴笑笑道:“這個有意思。好,就按你說的辦。”蕭山彤驚道:“你還當真了?”又琴道:“有什麼不可以的。”蕭山彤道:“君子一言,說話算數。”於是他二人便成為了朋友。
幾日後,在岸邊,蕭山彤道:“雪姑娘,你我就此別過,待你我練得幾年功夫再會。”又琴笑道:“待我武學上進之時,小女便會到楚國來找你。”蕭山彤道:“蕭某定在楚國等著你。”又琴道:“保重。”蕭山彤道:“保重。”說罷,蕭山彤乘船遠去。又琴目送蕭山彤遠去道:“今生遇到如此之人,真乃又琴之大幸,所以要殺了此人必須先過我這一關,但你這個朋友,又琴今生認定了。”蕭山彤在船上道:“此人還不錯,有機會再較量較量,這樣的人生才有意義嘛,嗬嗬。”
這時,關定軍從身後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敵人也可成為朋友,不錯不錯。”蕭山彤回頭見關定軍道:“不知你這個敵人能否做我的朋友呢?”關定軍道:“你?真的當我兄弟,不怪我偷你的寶劍。”蕭山彤道:“關兄隻不過是借寶劍一看,蕭某又何必追究呢。”關定軍道:“關某平生偷盜無數,被人唾罵不知多少,今日,蕭兄不計前嫌,鄙人決定自此追隨你。”蕭山彤道:“關兄請起。”於是,二人結為弟兄,蕭山彤為大哥。看來蕭山彤真是一位俠士。
“寒兒,寒兒。”有聲音傳到蕭山彤耳中,蕭山彤見一女子,身穿白色素衣,蕭山彤上前問道:“剛剛是你叫我嗎?”那女子道:“是我叫你。”蕭山彤道:“你是誰,怎會認識我。”此女子道:“我是你娘。”蕭山彤一驚道:“我娘,我不信,我娘在我出生之日就已離開人世了。”此女子道:“我就是你娘,若是不信,待你到楚國之後,見到你爹為娘所雕塑像就可知。”蕭山彤聽此道:“你真的是我娘。”此女子道:“是,我就是你娘。”
聽此,蕭山彤忍不住叫道:“娘,娘。”此女子上前撫摸蕭山彤道:“寒兒,在你出生之日,為娘不能照顧你,也使你不能像其他的孩子一樣享有母愛,但我兒在這十幾年之中卻有另一個母親照顧,為娘也很欣慰。”蕭山彤道:“娘,你可不可以不在離我而去?”此女子道:“為娘不能留在你身邊。記住,從今往後,你的道路還很長。”說罷,那女子遠去,蕭山彤道:“娘,娘。”忽然,蕭山彤驚醒,原來是一場夢。
蕭山彤起身向遠處望去,心中道:“風塵往事不知過去了多少,也不知這路如何走下去,我,為什麼是我,這個世界是什麼,我為什麼來到這裏。也許我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但我卻來了,或許應該做點什麼……”
是啊!人生在世,圖的是什麼?是功名利祿?還是人生之道。或許我們就是天下人士,我們就是身在天下卻不知幹什麼?蕭山彤憂慮,是人之常情,還是杞人憂天。縱觀世間滄桑,是為愁苦,是為漫漫。不知哪日是我們理解之日。
人生有許多難關要過,漫漫長途不知英雄何去?淡淡人生不為什麼?隻為國家,為家人。為了功名利祿,確實不可取。若是人生花天酒地,那,人活著沒意義。不如為國,為民。不論生生死死,不要放棄自己的夢想。這就是人生最真的意義吧?
水波輕輕,海鷗傳情。水天一色,一條大船自北向南行走著。
蕭山彤望著海上的美景說道:“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大海。”關定軍聽此道:“當今之世,戰亂頻頻,民不聊生。也就這大海平淡。”蕭山彤道:“我看這大海平淡的出奇,也並非世間平和之地。”關定軍笑道:“這話也對啊。”
時間過得真快,午飯時間到了,蕭山彤二人在船艙內就餐,桌上的飯菜真是豐富,有魚有肉,更有美酒相陪,二人上桌開始就餐。還沒吃喝,關定軍就出門小解,而留蕭山彤一個人吃喝,不料飯吃了一半,發覺飯中有毒,蕭山彤才知中計,於是艙內桌倒、碟碎之聲傳來,關定軍一聽不對頭,立馬進艙,誰知蕭山彤趴在地上,他上前扶起蕭山彤問怎麼回事,就在這時,一夥人闖進來,蕭山彤一把拉開關定軍道:“快走。”關定軍不走,說道:“小弟怎將大哥獨自留下。”說罷,立馬與那夥人打鬥,但關定軍武學並不高,沒兩下就被打趴下了。一人叫道:“把這小子給我扔到大海喂魚。”於是關定軍被這夥人扔到大海之中。而蕭山彤隻能眼睜睜看著關定軍身亡。蕭山彤扶劍顫顫抖抖站起。大怒道:“殺我兄弟者,死!”這些人笑道:“哈哈,你連站的力氣也沒有,還想怎樣?弟兄們,上。”說罷,這夥人立馬上前擒拿蕭山彤。雖說蕭山彤中毒,但還能抵擋一陣,蕭山彤左擺右晃,揮劍殺敵,但他也多處負傷。甲板之上,見蕭山彤扶劍單跪,此時船已到達江水口,離楚國隻有幾百裏地。蕭山彤見此,從腰間拔出暗器扔向這夥人。逞眾人不備之際,逃下船去。蕭山彤一路左搖右擺逃去,忽然眼前一黑,倒下了。在看這夥人,見蕭山彤逃下船,立馬去追,就在此時,又琴上前阻擋,這夥人道:“參見少主。”又琴大怒道:“是誰叫你們追殺那人的。”這夥人道:“是主人叫小的來殺他的。”又琴叫囂道:“你們回去稟報,就說我會殺了他的。”這夥人道:“這……這……這……”又琴見他們還不離去,厲聲道:“這什麼這,還不快去。”說罷,這夥人離去。不久,又琴找到蕭山彤,將他帶到一山洞之中,替他療傷,並給他解藥。幾日後,蕭山彤醒了,他見身處山洞之中,很是驚奇。
在蕭山彤感覺奇怪時,又琴拿著燒雞進洞而來。蕭山彤上前謝道,又琴慚愧道:“其實,你不能向我道謝,因為那些人是我的屬下。”蕭山彤淡淡說道:“那你為何還救我。”又琴道:“因為你即使我的朋友,又是我的敵人呀,他們似乎還沒資格殺你。”蕭山彤點點頭道:“看來你還是個不錯的敵人。”二人哈哈大笑,又琴道:“來吃燒雞。”蕭山彤不客氣道:“那我可就吃了。”說罷,就開始吃,這時又琴道:“難道你不怕燒雞有毒嗎。”蕭山彤笑道:“不怕,要是你殺我,還救我幹嘛。”又琴聽此,心中一樂。於是二人興衝衝地吃雞。
待到蕭山彤痊愈之後,又琴向蕭山彤告辭道:“蕭兄,我也該走了。”蕭山彤道:“幹嘛這麼著急走啊,不妨多留幾日。”又琴道:“不了,本小姐還要去練武,不然怎麼打敗你。”蕭山彤道:“既然這樣,我就不挽留了。”又琴道:“告辭。”蕭山彤道:“保重。”二人就這樣離去。這日,蕭山彤來到一山澗,見此景是:
晴天線,一風過處瑩瑩透。望秋水,不盡茫茫難認天。
更是紅果綠枝,抵不住幼猴。鳴鳴鳥語,幽幽山。
長流細水,不知何往。參天偉樹,綠綠蔥蔥。
更是桃源莫比。今生不枉此行。為何為何不留此。
蕭山彤一邊欣賞美景,一邊心中靜靜思索。看那花紅綠蝶,相戲中。試問世間誰人打擾。此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嘶鳴聲,蕭山彤一聽,心中一驚,他想該不會又是老虎吧!蕭山彤的想法有必要,此深山老林之中,不免有猛獸出沒。蕭山彤拔劍向聲源走去,他撥開樹灌,見一隻狼被捕獸器所捕,再看這匹狼,全身上下為雪白的毛發,隻它額上有一個紅火焰的圖形,蕭山彤見到此狼,甚是驚奇,蕭山彤想上前解開捕獸器,不料他的手還未到捕獸器,這匹狼忽然來咬,幸虧蕭山彤懂得武藝,不然,他的那隻手早就廢了。蕭山彤見此狼不領情,回頭就走,他沒走幾步,這狼又叫起來,這回像是乞求,蕭山彤又回去,來到這匹狼身邊,下蹲道:“這回可不要在咬我了,不然我就不會救你了。”這狼好像聽懂了似的。
蕭山彤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匹狼的腿從捕獸器中取出。蕭山彤一邊包紮著這狼受傷的腿,一邊有言道:“今天你遇到我,算是你我的緣分,你隻要小歇幾日,這傷必好。”今日蕭山彤遇到這匹狼,就先沒打算先回楚國金門,而是在一山洞內照顧這匹狼,蕭山彤這幾日打幾隻野兔來與這狼充饑,不過幾日,這狼的傷好了,蕭山彤見傷已好,就對那狼說道:“你我已相處幾日,我該走了。”蕭山彤摸摸那狼的頭道:“我走了。”說罷,蕭山彤走了,而這狼望著蕭山彤遠去,就立馬跟蹤蕭山彤,而蕭山彤未曾察覺。就這樣這匹狼一直悄悄跟著蕭山彤。
這日,蕭山彤來到楚國一家客棧,點上菜,開始進餐。在他旁邊有人談論道:“聽說昨日在桃源村中發生駭人聽聞的血洗案。”“唉,我聽說這個村子中無人生還。”“對啊,聽人說,那場麵甚是令人心驚。”“是啊,還聽說殺人者連未滿月的小孩都殺。”“說的是,還有人說附近的溪水都是血紅的。”……蕭山彤聽此,心中怒火升起,一拍飯桌,付賬,提劍出門。旁邊那幾個談論的人暗暗生笑。看來蕭山彤這回是凶多吉少。
不久蕭山彤來到桃源村,他還未踏進村中一步,就見地上有眾多的血腳印。蕭山彤蹲下一手指刮下血腳印上的血跡,一聞,斷定就是血,然後疾步進村。見此景是:屍體橫七豎八倒在村中四處,房屋還在燃燒,井中時不時有小孩屍首,樹上還有吊有血屍。此景今人不由得心生怒氣。蕭山彤看著這些屍首,說道:“世間還有如此惡毒之人,我不殺此人誓不為人。”話剛說罷,就見一人躥進樹叢,蕭山彤見此,立即追上去。看來蕭山彤定是怒氣十分。
蕭山彤一路追蹤,夜近黃昏。山上一片黑暗。蕭山彤也沒抓住那人,而在這時天空烏雲密集,電閃雷鳴,蕭山彤立馬往山上行走,一會兒,蕭山彤來到一間破屋之前。望那屋,陰森森的,蕭山彤緩緩推開屋門,裏麵黑漆漆的,忽然,一陣電閃,前麵出現了一具無首無手的屍首,血淋淋的站在那裏,蕭山彤一驚,被什麼東西擋了一下,趴在了地上,一手抬起望手掌是血跡一片,逞電閃之際,見廟內屍首滿地。這時,後邊有人道:“想不想報仇,想就出來跟我們走。”一陣嬉笑,蕭山彤拿劍追了出去。看來是一夥不知死活之人。
此時的蕭山彤已是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他聽此話語,出門追蹤,不久,他來到一處密林之中,這裏絲毫無聲,蕭山彤四處搜索著,見四處濃霧,也當無事,而他沒有想到,這根本不是霧,而是毒煙,蕭山彤身處毒煙一會兒了,察覺不妙,立刻從毒煙之中衝出,不料碰上機關,有竹劍從身後貼地而來,蕭山彤一閃卻沒閃過,小腿被劃傷,一瘸一瘸的向前走著,蕭山彤抬頭一看,周圍全是那天害他之人,這些人一言不發,見蕭山彤就開殺,蕭山彤硬是抵抗,但此時的他已中毒,體力不支。在打鬥之中多處受傷。
眾人向他壓來,蕭山彤後撤,不料身後有陡坡,一不小心掉下去了。蕭山彤一路滾下山坡。醒來之時,周邊無人,他吃一顆解毒丹藥。起身逃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他再次倒下。
再看另一邊,這夥人見蕭山彤掉下山坡,立刻下坡去追,他們還沒有下來,又琴擋住去路,這夥人道:“參見少主。”又琴厲聲道:“你們就是不聽,就是不聽我的話,所以你們就得死。”這夥人驚道:“少主,是主人吩咐的。”又琴道:“別在我麵前提主人。”說罷,她上前一個落葉黃昏,又一個亂劍劈泰山。將這夥人統統殺了。
又琴在坡下找到了蕭山彤,將他安置於附近的山洞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蕭山彤醒來,見自己身處山洞,又見身上多處傷口被包紮,感覺奇怪,又感覺好像是又琴相救。果然,又琴就在洞外,蕭山彤從洞內走出,向又琴說道:“雪姑娘兩次相救,蕭某無以為報。”又琴道:“你我同為朋友,又何必相謝,況且本姑娘不想別人殺你。你我還沒一決高下呢。見你傷口已好,本姑娘也就先行告辭。”蕭山彤道:“保重。”又琴道:“保重。”說罷,又琴遠去。
蕭山彤告別又琴之後,立刻趕路。在叢林中,蕭山彤一瘸一瘸的走著。由於叢林之中無人行走,路況不好,你看,蕭山彤不小心滑倒了,這下可好,受傷之處又出血了。蕭山彤在一棵樹下坐著,他一邊休息,一邊自己包紮傷口。正當他包紮傷口之際,一隻野豬出現在前方。這回,蕭山彤可有得受了。此時他還不能施展武藝,心中忐忑不安。這時,遠處傳來狼叫聲,蕭山彤又是一驚,心想:“沒這麼倒黴吧,都遇在我身上?”這隻狼走來與那野豬相對峙。蕭山彤見那狼,心中有些放鬆,原來是幾日前蕭山彤救得那匹狼。
這狼見野豬不離去,於是緩步上前驅敵。但這野豬還是不讓步。這狼疾步上前相搏,隻聽野豬與狼的嘶叫聲,遠處見狼與野豬抱成一團。但狼畢竟受過傷,而野豬高大凶猛。不久,那狼被甩在一邊,不動了。這野豬刨刨後腿,準備向蕭山彤衝來。蕭山彤見此,在身邊緊握雪嘯劍,野豬徑直衝來,來到蕭山彤前一躍至頭上方,蕭山彤見此,立刻舉劍上戳,頓時滾燙的鮮血灑在蕭山彤身上,蕭山彤將劍一甩,野豬被甩向一邊。這時,蕭山彤才鬆了一口氣。
蕭山彤扶劍而起,走到那匹狼的身邊,見它還活著,隻是被甩暈了。不一會兒,這狼醒了,這時,蕭山彤也將傷口包紮好了。蕭山彤對那匹狼說道:“你一直跟著我?”那狼好像聽懂了似的點了點頭。蕭山彤笑道:“既然這樣,以後就跟我了。”那狼點點頭。蕭山彤道:“見你全身毛色雪白,以後你就叫做‘雪狼兒’吧。”那狼又點點頭。蕭山彤道:“以後我若叫‘雪兒’你就應聲。”這狼也點點頭。這時,玉兒出現,說道:“主人,這隻狼好可愛呀。”蕭山彤道:“以後你也別叫我主人,叫我哥哥,我叫你玉兒。”玉兒道:“是。”蕭山彤道:“雪兒,今日你我有口福了。這頭野豬正好燒來吃。”說罷,蕭山彤生起火,把那隻野豬烤了。蕭山彤道:“玉兒,雪兒,快嚐嚐這野豬的味道。”就這樣三人一起說說笑笑。而蕭山彤與雪兒就這樣走到一起了。
行走數日蕭山彤與雪兒已來到楚國金門,見大街小巷繁花似錦,時至午時,依然見人員來往,蕭山彤一踏上大街,眾行人紛紛驚叫讓路,原來,眾行人見蕭山彤身後跟著一匹狼,都很是害怕。而蕭山彤也不便解釋。就這樣一路來到金門一家客棧。一進客棧之門,小二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給蕭山彤讓座,蕭山彤點了幾道菜,又叫小二拿來一些生肉。
時至傍晚,蕭山彤來到金門顧府,他上前敲門,這時管家來開門,蕭山彤就說道:“麻煩請您通報一聲,就說荊中舟之子蕭山彤來見。”說罷管家去通報,柳香純一聽是大哥之子,甚是驚喜。於是,柳香純立刻出門,蕭山彤見一女子出門而來,上前道:“山彤,見過嬸嬸。”柳香純上前扶道:“你都這麼大了,快進府。”於是蕭山彤進了顧府,堂前蕭山彤道:“嬸嬸可否知曉我母親之墓,我想拜祭拜祭。”柳香純道:“今日已晚,不如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蕭山彤道:“那成,明日我去。”柳香純道:“不知你是如何生還的。”蕭山彤道:“此時說來話長。”於是,蕭山彤將自己如何生還的講了一遍。
在蕭山彤與柳香純談論之時,堂前出現一人,此人年僅十六,身穿灰白素衣,柳香純叫道:“過兒,快來見見你哥。”原來這人是顧具匡之子段世凡。段世凡上前道:“見過哥哥。”蕭山彤上前扶道:“不必了。”一會兒,段世凡出去了,這時蕭山彤問道:“嬸嬸,為什麼過兒不懂武功。”原來剛剛蕭山彤上前一扶,早已知曉段世凡是否有武功。這時柳香純道:“其實,那年你叔叔做了不道德之事,為了不使過兒有複仇之心所以我沒讓他學武,同時為他起名‘過兒’就是讓他不要學他父親,而且我並未告訴他當年之事。”蕭山彤為柳香純的這種行為感到敬佩。次日,柳香純告訴蕭山彤他母親之墓,蕭山彤按柳香純所說去尋找。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蕭山彤就找到了。在叢林之中的蕭山彤遠遠的見一尊雕像坐落在一處懸崖峭壁之上。正是:
望山青綠像是神,一聲鶴鳴水更幽。
彩蝶飛飛花滿地,盡是美景仙界存。
山圍草木清新氣,近看茅廬憶舊夢。
紛紛亂世英雄出,更是千古留清名。
漫步山澗心憂情,近看塑像淚水下。
相訴誰言天可鑒,誰知世世大無私。
中流竹橋似銀河,一行飛鶴歸巢去。
但看紅果一一熟,真是山河意自然。
細看之下這尊雕像就是那夜夢中之人,蕭山彤道:“原來這是我母親。”正當蕭山彤上前,卻見一人在雕像下拜祭,蕭山彤很是奇怪,心中想道:“此人是誰?怎麼在我母親墳前拜祭。”蕭山彤又想:“不過,既然在我母親墳前拜祭,那說明不是壞人。”蕭山彤想到此處,就走上前。蕭山彤上前並未與那人交談,而是在他母親墳前拜祭。此人見此就說道:“這位仁兄,不知你與這所雕之人為何種關係?”蕭山彤起身道:“所雕之人正是在下之母。”此人一聽驚道:“原來大哥你沒死。”蕭山彤道:“你是……”此人道:“蘇三之子蘇鎮天。”蕭山彤道:“原來蘇叔叔還有後人,真是蒼天有眼啊。”
蕭山彤接著問道:“不知是誰救了你?”蘇鎮天道:“不瞞大哥,小弟也不知此人是誰,他隻是教我武功,但卻總是蒙麵,不讓我見到真麵目。”蕭山彤一聽心中甚是疑惑,但見蘇三有後人,也是心中一大快事。二人一直談論到黃昏時分,蘇鎮天見天色已晚,就與蕭山彤告辭道:“大哥,天色已晚,恐怕我師傅會擔心。就此告辭。”蕭山彤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快回吧!”蘇鎮天道:“大哥你不回去嗎!”蕭山彤道:“我先不回去,我還要為我父母守墓一晚。”蘇鎮天道:“賢弟告辭。”蕭山彤道:“保重。”蘇鎮天道:“保重。”說罷,蘇鎮天離去。在虹炎門時,蕭山彤聽師傅冷菱說雕像下有山洞,還聽說一般人是找不到的,正好荊中舟告訴冷菱那山洞之所在,蕭山彤按師傅所說,找到那機關,打開了山門,蕭山彤打著火把進洞,蕭山彤剛進洞不久,遠處傳來狼嚎聲,蕭山彤一聽,原來是雪兒來了。蕭山彤出洞來看,他所料不錯,那正是雪兒。雪兒飛奔而來,一頭紮進蕭山彤懷中,蕭山彤摸摸雪兒的頭道:“真是辛苦你了。”就這樣蕭山彤與雪兒一起進洞,蕭山彤用火把點亮洞內的蠟燭,他見不遠處有棺材,這正是蒙靈寒之墓,蕭山彤上前一看,棺木中的蒙靈寒像是活著一樣,容貌一點都沒變。蕭山彤見到他母親,眼淚流下來了。再看蒙靈寒旁邊,還有荊中舟,原來這水晶棺材之中可以安放兩個人。蕭山彤在棺材之中見到父母,盡是流淚,一言不語。
次日清晨,蕭山彤從洞中出來,回望母親雕像時,發現父親的題詞“相思淚,獨塑像容似蒙。綠蟻墳前似淚人,不成仁。惹幾秋風雨路。獨影赴黃泉,未知生人心。”蕭山彤一念此詞,覺得它還未寫完,不過他也不知後邊應該是什麼詞。蕭山彤拜過父母之後,離去了。這日蕭山彤來到一處風景幽美的小丘之上,見那風景:
山澗小溪細細流,飛鳥鳴鳴不知累。
紅葉片片綠葉青,嬉水魚兒望青山。
腳下株株草色青,白雲朵朵下望山。
但見草樹依天然,高低參差互不齊。
聲聲風聲不見風,清清草青未視草。
世間此景少少有,人世不可無無情。
若問若問此何處,不知不知誰人居。
世世再見再見此,何處何處惹人心。
這時,蕭山彤拿出一條白布,將雙眼蒙住。他緩緩抽出雪嘯劍,開始舞劍。在不遠處,有一女子,此女身穿淡青白素衣,紫色衣襟,肩上桃紅花紋,碧綠腰帶,發髻之上白布相係,額間有青玉首飾。腳蹬銀色靴子。手下是一把琴。不用說,此女便是當今天下第一美女——公孫芳,又名白語夢。白語夢見蕭山彤蒙著白布,想叫住,但卻沒有,而是繼續彈琴。
琴聲幽幽如青竹,柔如山澗溪水,甚是清雅而大方。蕭山彤在此美音之中舞劍。白語夢邊彈琴邊看著蕭山彤舞劍。真是仙境再現俠侶情。但蕭山彤卻不知旁邊有位貌美似天仙的女子為他彈琴。待蕭山彤舞完劍之後,蕭山彤竟然沒有去掉白布,轉頭就走。白語夢想上前搭話。但蕭山彤早已不知去向,看來,真是上天捉弄人呐。蕭山彤一路來到大街上。在這故鄉的大街上閑轉。時至午時,蕭山彤在一家酒樓中吃酒。旁邊有人說道:“聽說七月七日將在京山召開一年一度的群英會。”“是啊,不知今年會有哪些武林新秀。”“今日是七月五日,後天去了不就知曉了嗎?”“說的對,來,幹杯。”蕭山彤一聽是群英會,他想:“這群英會,凡是有武藝,有興趣的人都可以去,正好借此機會廣交好友。”想罷,繼續飲酒。
次日,蕭山彤起程去京山,一路上見各色人物趕往京山。這一路上也並未發生什麼事。
七月七日京山頂上,蕭山彤已經到了。他在人群之中聽著上山來的人物。這時聽到:“武當碧月宮宮主到。”蕭山彤一看,是四位女子,一個個美若天仙且年僅也不過十八九。青雨身穿青衣,桃紅衣襟,玉色腰帶,銀色靴子。南榮楓身穿桃紅上衣,碧綠衣襟,銀色腰帶,白色靴子。鍾如夢身穿淡黃上衣,銀色衣襟,青玉腰帶,銀色靴子,再看賀蘭芸芸身穿月色上衣,桃紅衣襟,金黃腰帶,銀色靴子,四人各持利劍,身後是宮中弟子。
這時又聽:“雲夢五行尊尊主若訪文到。”看這位女子身穿青玉上衣,金黃衣襟,銀色腰帶,月色靴子,年僅二十。手持江湖中的第六把名劍——清霜劍。此劍劍柄為銀色,劍身月色,上有青色花紋,劍鞘色彩華麗,身後為五行弟子。蕭山彤聽說此女子甚是厲害。
又聽:“連雲天教教主洪攜到。”接著又聽:“連雲月教教主芷雲香天到。”蕭山彤聽此有點奇怪,因為這天教與月教同為一教,為何分開稟報。打聽之下才知,原來自天月聖教上任教主葉子月不知所蹤,而洪攜認為芷雲香天不適於當教主,所以天月聖教分裂。
接著是蓮花峰聖母來到,再接著是香彤皇甫綺煙到。這時,天下名門高手齊聚。
聖母上台講話說道:“每年的群英會如期而至,今日,還是按照老規矩,以武會友。現在群英會開始,有請香彤。”說罷,場內熱氣沸騰。香彤皇甫綺煙上台道:“各位英雄好漢,今朝在此以武會友,若有人想比武,請上台。”說罷,碧月宮宮主鳳淑環一個筋鬥翻上台,握劍作揖道:“碧月宮宮主鳳淑環請教香彤。”皇甫綺煙道:“宮主請。”說罷,二人開始比試,隻見皇甫綺煙劍法出神入化,而南榮楓的劍法也不遜,眾人見兩位打鬥那是精彩之極,接著在場所有武林高手都上場了。
比試過了一日,次日,聖母宣布本屆群英會結束之時,一人跳上台道:“眾位英雄好漢,今年的群英會確實讓在坐各位都大飽眼福,但上台之人都是武林之中德高望重之輩,不妨今日請武林之中的後起之秀上台。”眾人議論紛紛。這時,聖母說道:“大家靜一靜,既然這樣,那麼就按雪姑娘的說法,讓武林之中的後起之秀上台,也讓眾位見識一下這些後起之秀的風采。”說罷,台下紛紛叫好。說罷,又琴上台請教後起之秀。
洪攜道:“不知今年會有那些後起之秀。”若訪文道:“也許這些後起之秀今後會領導武林。”香彤道:“真希望今日能見到精彩的比武。”
又琴道:“不知台下可有蕭兄,若有,請上台。”蕭山彤一聽叫自己。就跳上台道:“不錯嘛!嗬嗬。”又琴道:“蕭兄,今日在此比武,不見怪吧!”蕭山彤道:“你我朋友之間哪有什麼見不見怪的。”又琴道:“蕭兄請。”說罷,蕭山彤將雪嘯劍置於一旁,說道:“你我拳腳相見。”又琴道:“好。”話畢,二人拉開架勢。隻見蕭山彤一個長龍直入,打向又琴,又見又琴一個側身翻轉,將蕭山彤避開。蕭山彤立刻轉身,使的橫掃千軍,又琴立刻上跳,隻見二人拳腳相加,打得十分精彩,眾人見此個個稱奇。二人不分高下。蕭山彤道:“出劍吧。”又琴道:“好。”隻見又琴拿起利劍,徑直衝向蕭山彤。蕭山彤也拿起寶劍,但卻沒有拔出,外麵還包著粗布。蕭山彤隻是用寶劍抵擋又琴的進攻。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蕭山彤抵擋不住了。這時,蕭山彤一拿劍柄,猛地抽出,隻見劍身光氣刺眼,揮劍之時發出雪聲嘯嘯之聲。香彤見此道:“難道此劍是。”芷雲香天接著說道:“天下第一把名劍——幹將。”眾人聽此,個個驚奇。都對蕭山彤打量著。又見蕭山彤劍術高超,看的眾人如癡如醉。但二人打得平手。又琴道:“你我還是不分高下,今日這個舞台就交於你。”說罷,又琴下台。又琴剛下台,儒熙上台而來。蕭山彤見此。立馬上前道:“原來賢弟也來楚國了。”儒熙道:“是啊,大哥,自燕國一別快一年了。”蕭山彤道:“是啊!一年了,不知一年來武學可曾長進。”儒熙道:“還是老樣。”這時蕭山彤什麼也沒說,立刻出劍,隻見儒熙擋過。二人一陣較量,也是十分精彩。接著軒轅惜蕊上台而來,說道:“哥哥。”蕭山彤道:“猛然間誰都出現了,不知妹妹來此何事?”軒轅惜蕊道:“說來話長,以後在聊吧。”說罷,就與蕭山彤比試劍法。
香彤見軒轅惜蕊手持夜問,說道:“看來天下是年輕人的了。”
眾人又見軒轅惜蕊劍法更是高超。香彤見軒轅惜蕊使得劍法說道:“這位姑娘使的是‘中山劍’法。”賀蘭芸芸驚道:“‘中山劍’可是武林絕學,世間無幾人能學的。”又琴道:“聽說此劍法是幹將之子赤的絕學。”若訪文道:“難道這位姑娘是赤的傳人!”鍾如夢道:“待到比武結束之時一問便知。”眾武林高人點頭。
蕭山彤道:“看來妹妹的‘中山劍’練得不錯。”軒轅惜蕊道:“都是哥教的好。”
而各色武林後起之秀都上場了,
比武結束了,又琴叫來蕭山彤等人。香彤向蕭山彤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師傅是誰?”蕭山彤上前答道:“在下蕭山彤,是荊中舟之子,在虹炎門下學武。”眾人一聽是荊中舟之子,大為驚奇,因為當年荊中舟全家無一幸免。聖母又問蘇鎮天:“你叫什麼名字?”蘇鎮天道:“在下蘇鎮天,是蘇三之後。”眾人又是一驚,香彤道:“真是蒼天有眼呐。”
這時,香彤又問:“蕭少俠,不知你的寶劍名叫什麼?”蕭山彤道:“此劍名曰‘雪嘯劍’”眾人一聽,不是“幹將”很是失望,但又見此劍如此鋒利,也是很幸。這時,蕭山彤說道:“在下在燕國之時,遇見劍聖,他讓我把此帛書交於您。”說話間,將那帛書交於皇甫綺煙。皇甫綺煙與各位武林前輩一聽是劍聖,大為驚奇。皇甫綺煙道:“我師兄早在幾年前就已過世了。”蕭山彤驚道:“不可能,此帛書乃劍聖前輩在一年前交於晚輩的。”眾人一聽更是驚奇,因為劍聖確實在幾年前過世。但驚奇歸驚奇,皇甫綺煙打開帛書,上麵寫到:“師妹,師兄不能在你的大婚之日為你恭賀。還望你能見諒。希望你婚姻美滿,家庭幸福。來世你我再做師兄妹。”皇甫綺煙流淚了。就這樣,群英會結束了。真是:
江湖風風雨雨過,恩恩怨怨來世結。
今朝有酒結兄弟,漫漫豪氣撒世間。
人生生生有意滿,世世在世不覺累。
意氣風發何處有,久久不回回故鄉。
仗劍江湖俠義在,滿身正氣浪江湖。
生來世間是不易,闖蕩更是難中難。
這時軒轅惜蕊上前有點慚愧的說道:“哥哥,你說的事辦了一半,請恕小妹不才。”蕭山彤說道:“此事哪有這麼快就能辦成的,不怪你。”軒轅惜蕊聽此,就說道:“還是哥哥對我好,若是沒事,小妹回去辦事了。”蕭山彤道:“路上小心。”軒轅惜蕊道:“放心吧!哥哥,我會小心的。”說罷,軒轅惜蕊先行走了。蕭山彤心想:“妹妹辛苦了。”
這時,又琴上前道:“那位是?”蕭山彤道:“是我在路上認的妹妹。”又琴笑道:“嗬嗬,還有這雅興。不過今日比武,又是平手,日後再行比武。”蕭山彤道:“我等你。”又琴道:“我還有事,就此告辭。”蕭山彤道:“保重。”又琴道:“保重。”又琴遠去。
接著儒熙匆匆上前說道:“大哥,賢弟我還有要緊事要辦,請恕小弟不能與大哥相敘一時。”蕭山彤好奇道:“有什麼事?我可否幫得上忙。”儒熙道:“一點小事而已,不必勞煩大哥親自出馬,我去去就來。”蕭山彤聽此道:“路上小心。”儒熙道:“大哥你就放心吧。”說罷,儒熙急匆匆遠去。
眾人下山來,這時,一位女子拉住蕭山彤道:“這位少俠,不知你還認識我不?”蕭山彤回頭道:“請恕冒昧,在下與你素未謀麵,不曾相識。”這人便是白語夢。白語夢道:“那日,你蒙眼舞劍,在不遠處,小女子彈琴助興,你不記得了。”蕭山彤想了想確實那日有琴聲響起,卻不知是白語夢所彈奏的。蕭山彤有點歉意道:“那日之事還請姑娘諒解。”白語夢笑笑道:“請問少俠住哪兒?”蕭山彤道:“在下暫居來福酒樓。”白語夢道:“小女子也在來福酒樓,若少俠不介意,可否同行。”蕭山彤笑笑道:“可以。”就這樣,二人一同回到酒樓。
二人上樓來,蕭山彤道:“蕭某到了。”白語夢道:“原來你住在我隔壁。”蕭山彤道:“是嗎?”白語夢指著蕭山彤旁邊的屋子道:“這就是我的房間。”蕭山彤禮貌道:“姑娘請。”白語夢道:“少俠請。”二人各自回屋了。
夜晚到來,蕭山彤躺在床上,隔壁是白語夢,此刻,她正在彈琴,那琴聲委婉清雅,蕭山彤聽的如癡如醉,也不知琴聲響了多久,蕭山彤睡著了。突然,琴聲中斷,蕭山彤猛地驚醒,心想隔壁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他立刻跳上梁,往下一望,白語夢不見了,旁邊的窗戶大開。蕭山彤見此,立馬跳下,趴在窗戶打探,此時蕭山彤見一夥人匆匆撤向遠處。蕭山彤心想:“那位姑娘定是被這夥人掠去了。”想罷,翻窗而下,徑直向那夥人追去。
蕭山彤一路跟蹤到一座山寨之上,蕭山彤見那夥人進寨,逞寨門燈火明亮之際,見這夥人扛著一個布麻袋,蕭山彤想:“此袋之中定是那位姑娘,可這裏守衛如此嚴密,如何營救。”就在此刻,身後有人來到,蕭山彤躲到一邊,那人鬼鬼祟祟來到,蕭山彤立刻抽出寶劍,搭在那人的肩上說道:“轉過身來。”那人轉過身來,蕭山彤立馬收劍道:“原來是妹妹。”軒轅惜蕊道:“嚇死小妹了,我當是土匪了。”蕭山彤問道:“你怎麼在這兒?”軒轅惜蕊道:“白天我不是說事辦了一半嗎?”蕭山彤道:“嗯!”軒轅惜蕊道:“在路上妹妹我發現有夥人在武林之中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妹妹一路跟蹤到京山群英會上,又跟蹤至此。”蕭山彤道:“原來是這樣。”話畢,又一人來到此處,蕭山彤與軒轅惜蕊躲到一邊。那人一上前,蕭山彤拔劍搭在那人肩上說道:“轉過身來。”那人轉過身,蕭山彤立馬收劍道:“原來是賢弟你啊!”原來那人是儒熙,蕭山彤問道:“賢弟為何來此?”儒熙說道:“小弟在路上發現有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一路跟蹤這夥人來到此處。”這時軒轅惜蕊道:“原來那人是你啊!”蕭山彤道:“怎麼說?”軒轅惜蕊道:“妹妹跟蹤之際,發現還有人在跟蹤,不知是誰。今日才知曉。”蕭山彤道:“妹妹,此人是我結義兄弟。”軒轅惜蕊道:“見過大哥。”儒熙道:“大哥何時有了妹妹。”蕭山彤道:“此事說來話長,現在我們商量一下,如何進寨救人。”
這時,蕭山彤說道:“你們二人上前將門前守衛之人幹掉。與此同時,我用暗器將上方的四人幹掉。”軒轅惜蕊與儒熙道:“好。”說罷,軒轅惜蕊與儒熙分別悄悄靠近兩邊的守衛,一人一個幹掉了,就在此刻蕭山彤發出四枚暗器將上方四人射下。
三人悄悄進入寨中,有驚無險的躲過守衛,來到一間房間外,聽到裏邊有人說道:“人都關好了。”“關好了。”“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親自看守。”“是。”那人出門而來,蕭山彤等人都上屋頂了。蕭山彤道:“你們二人在此等候,我去救人。”軒轅惜蕊道:“哥哥,我也去。”蕭山彤道:“我一人就夠了。若是救人成功,我就會放火,你二人見火光之時,就把屋內之人殺了。”二人一聽道:“哥哥你小心。”說罷,蕭山彤跟蹤那人去了。
蕭山彤一路跟來,見那人進到一房屋之中,屋頂上的蕭山彤見門外有兩位守衛,就跳下走廊,隻聽“噌”“噌”兩聲,守衛倒下。蕭山彤進門,見屋中還有房間,就悄悄靠近那間屋子。看見房間之中有牢房,有數十人守衛。蕭山彤準備進攻,他緩緩抽出寶劍。
他一進門,就殺了一人,眾人一見有人進入,立馬殺來。白語夢見此,對蕭山彤十分欣賞。隻見蕭山彤左一下,右一下。一會兒功夫,就將那夥人殺得幹幹淨淨。蕭山彤用劍將鎖劈開,救出被關之人,白語夢道:“謝謝少俠救命之恩。”蕭山彤道:“這是分內之事。”蕭山彤與白語夢出門而來,將一火把仍進房間。軒轅惜蕊二人見火光升起,就立刻殺下。
眾土匪見房屋著火,紛紛叫喊救火,蕭山彤與白語夢來到儒熙處,隻聽屋內刀劍聲作響,蕭山彤進門一看,軒轅惜蕊與儒熙正與土匪頭打鬥。此時,又有眾多土匪向這間屋殺來,蕭山彤道:“姑娘請到屋中稍坐。”白語夢就到屋中坐下。蕭山彤與來的土匪打鬥,隻見蕭山彤一個橫掃千軍,又一個攬月下劈。叫得土匪苦不堪言。
再看儒熙一方,隻見二人一人一個土匪。軒轅惜蕊劍法變化無常,叫人眼花繚亂。再看儒熙,雖說他的劍法並不高明,但力道十分,這土匪卻擋不了幾招。約一盞茶的功夫,土匪頭被殺,蕭山彤等人衝出山寨,來到酒樓之中。
白語夢道:“此次多謝少俠相救,小女子……”她話還未說完,就翻身倒下,蕭山彤見此,立刻上前從她後背托住,蕭山彤叫道:“姑娘,姑娘。”但他怎樣叫都不起作用。蕭山彤趕緊將她扶進房間之中。蕭山彤將白語夢扶上床,蓋上被子,取出手臂道:“姑娘,對不住了。”說罷立刻把脈,一把脈嚇了蕭山彤一跳,此刻白語夢脈搏虛弱。蕭山彤立即叫道:“惜蕊,惜蕊。”儒熙進門道:“她去請郎中了,這位姑娘怎麼了?”蕭山彤道:“這位姑娘脈搏非常虛弱,恐有性命之憂。”說話間,軒轅惜蕊拉著郎中進門來,這郎中一把脈道:“此女子生來就有奇疾,就算有神醫在世,也不能相救,請恕在下無能。”說罷,將白語夢之手放進被子中,收拾醫具轉頭就走,蕭山彤道:“勞煩你了。”這郎中道:“醫者父母心,沒有什麼勞煩不勞煩的。”蕭山彤道:“妹妹,去送一下郎中。”說罷,軒轅惜蕊送郎中了。
此刻,白語夢醒了,說道:“小女子讓各位大俠添麻煩了,其實,小女子在世之日不久了。”說罷,儒熙道:“難道天命不可違嗎?”白語夢道:“各位大俠請回吧,不必為小女子擔憂了。”蕭山彤無奈道:“姑娘晚安。”說罷,蕭山彤等人出門而來。儒熙道:“可憐此女子如此賢惠大方,卻活不了幾日。”蕭山彤道:“隻好聽天由命了。”說罷,各自回去了。
夜晚降臨,蕭山彤卻睡不著,對隔壁女子他還不知芳名,但卻眼看一個活生生的生靈被蒼天無情奪去,此刻,雪嘯劍竟然顫抖起來,蕭山彤不知怎麼回事?突然,隔壁那位女子傳來話:“小女子請隔壁少俠到我房間來一下。”蕭山彤聽此,持劍去隔壁。
在隔壁,白語夢坐在琴旁,蕭山彤進門道:“不知姑娘叫在下有什麼事?”白語夢道:“其實,小女子也並無事,隻是想找人聊聊。荊少俠請坐。”蕭山彤道:“不知姑娘怎會知曉在下姓氏?”白語夢道:“小女子那天不也在群英會上嗎?”蕭山彤道:“對啊!我怎麼忘了。”白語夢道:“小女子複姓公孫,名雪,也叫白語夢。”蕭山彤道:“原來是公孫姑娘,在下失敬。”白語夢道:“你我相識一場就不必如此拘禮,你可以叫我‘雪兒’”蕭山彤道:“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白語夢道:“少俠真乃大方之士。”
說話間,白語夢再次暈倒,蕭山彤上前扶道:“雪兒,雪兒。”白語夢一手按著額頭,一邊說道:“小女子快不行了,麻煩少俠將小女子扶上床。”蕭山彤立刻將白語夢扶上床。
此刻,雪嘯劍再次顫抖,蕭山彤一把抓住寶劍,這雪嘯劍還是顫抖。這時,玉兒出現說道:“哥哥,此劍乃是世間奇劍,它可以治療這位姑娘的奇疾。”蕭山彤聽此,很是興奮。立刻拔出劍,按玉兒所說,將玉兒扶起,坐於床上,蕭山彤上床坐於白語夢身後,用功於雪嘯劍,此刻,雪嘯劍縱立於白語夢身後,然後,蕭山彤用功將劍氣輸入白語夢體內。整整半宿的工夫,蕭山彤已然做好,此刻,蕭山彤非常疲憊,趴在桌上睡著了。
不久,雞打鳴了,而蕭山彤還在睡。這時,白語夢也醒了,她見蕭山彤睡在桌上,就把衣服披在蕭山彤身上,這時,蕭山彤也醒了。蕭山彤說道:“雪兒,你醒了。”白語夢道:“小女多謝少俠相救。”蕭山彤道:“分內之事何必相謝。”此時,門外軒轅惜蕊敲門道:“哥哥,吃飯了。”蕭山彤應聲道:“來了。”蕭山彤道:“雪兒,下去吃飯吧。”白語夢道:“好,少俠請。”蕭山彤道:“你先請。”二人相讓,不久,二人出門而來。軒轅惜蕊道:“哥哥,不知這位姑娘的奇疾。”蕭山彤道:“都好了,還能長命百歲呢?”儒熙道:“是嗎,大哥,那真是祝賀這位姑娘了。”白語夢道:“說笑了。”眾人笑嗬嗬的進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