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會不舒服嗎？”
“我有什麼好不舒服的”。徐度妍一邊理著政治內容的脈絡框架，一邊回應道，“就像我之前說的，感情是我和顧程兩個人的事。就算他們說我和顧程今天要分手，也隻是過過嘴癮而已，由他們去吧。”
陳婷婷沉默著看了徐度妍良久。
徐度妍停下筆，手不自覺地攀上自己的臉頰，“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搖搖頭，“就是覺得度妍你現在的思維和顧神越來越像了。”
忍不住被陳婷婷的言論逗笑，徐度妍挑挑眉，“哦？怎麼個像法。”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整個人看上去都很寬容豁達。”
“聖煌的校訓是寬容大氣，嚴謹篤學。我覺得這個特別好，也值得我們學習。”
陳婷婷放下手機拍了拍徐度妍的肩膀，“加油啊，你這麼努力，一模肯定可以考得特別好。”
徐度妍點點頭，“我也覺得。”
“呐呐呐，真的越來越像顧神了啊。就連語氣都像。”
“是嘛？”
就在她們的歡樂又艱苦的複習備戰中，期待已久的省一模終於臨近，高一高二也迎來了他們的期末考試。
教學區外拉起了警戒線，存放試卷的辦公室全部鎖上了封條。科技樓前挺著兩輛武警車，幾個拿著電棒的武警人員來回巡視。
“這就是高考規模啊。”陳婷婷歎道。
徐度妍笑了笑沒有作聲。
鄭媛此刻也抱著資料站在警戒線外，眼睛注視著徐度妍，“緊張嗎？”
徐度妍搖搖頭，有備而來何懼緊張？
“那就好，加油吧。畢竟你可是這個學校唯一一個超過我的對手。”
“那你要小心了，因為這次我很可能再次超過你。”
鄭媛挑挑眉，兩人對視一眼，相繼而笑。
考試的預備鈴響起，警戒線被工作人員撤下，烏壓壓的人潮一下子湧進教學區。
單人單座的考場座位，兩個老師一前一後來回巡視。
遵循老胡說的，不斷深呼吸，平複心情，結束了第一天的兩場考試。
到了第二天的文綜和英語得心應手很多，大概是有了第一天的積累心裏也不再那麼緊張了。最後一門課的考試鈴結束，沒等高三學生回到教室。高一高二教學樓便響起了陣陣歡騰聲。
鄭媛和徐度妍被分配在一個考場，此刻都聞聲而停，望向遠處歡騰陣陣的教學樓。
“要放寒假了，在校的最後一個假期。”
“是啊，時間真的過得好快。”
鄭媛接道：“寒假準備怎麼過，還要去補課嗎？”，暑假補課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徐度妍搖搖頭，“年初七就要提前開學了，寒假的時間我隻想和顧程在一起，天天都要見麵。”
提起顧程的名字時，就連嘴角都不經意上揚。
鄭媛頓了頓，“你考慮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