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烈好像看到了希望,她也不管臉上的疼痛了,隻是一個勁的點頭道:“對的,我剛生產完不久的,你們都知道孕婦身體的疾病多,細菌也多,我已經感染上了婦科病,總是會流汙穢物的!”青烈也不懂這些,隻是一個勁的瞎說,隻希望能祈求他們放過自己。
精瘦的男人一聽就更沒興致了,好像想到了什麼無比惡心的事情,麵露怒色又是一個巴掌下來,打得青烈耳朵有點轟鳴了,聽的聲音也是嗡嗡的,但是還能聽到精瘦的男人在那裏謾罵著:“你個婊子還敢說,讓我想到了我他媽的去看我老婆生產的時候的事情了,簡直就是噩夢,我他媽都沒再碰過我老婆了,還不如天天去找那些做雞的!”
說著男人就離開了床邊,青烈乘機要手就要揮動了但是馬上被齙牙男人給握住了手腕,精瘦男人見狀冷哼一聲說:“死齙牙,你不是喜歡刺激麼,別說你都壓不住一個女人,我反正是沒了興致,看到了就敗火軟了,你自己去弄她吧,我出去外麵。”
“這女的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說不定就是騙我們的。”齙牙男人一邊按著青烈,一邊想勸說精瘦的男人,這樣能緩解一下他的壓力。
精瘦的男人聽到了,“再怎麼樣,她都生過小孩子了,我對婦女興趣不大,老子喜歡處,看樣子她就已經不是了,還想將就一下,現在是更不可能了,我現在自己都要感覺惡心死了。”
青烈看終於走了一個,心裏又燃起來了一點希望,隻是這個齙牙男人比出去的那個要壯碩許多,如果是那個男人的話,青烈還能拚死一搏,說不定有機會,不對,就算不是他,也要拚死一搏。
在掙紮中青烈看到了創下的汽油罐,還看到了一張長木板凳子上麵擺放的打火機,她心裏一橫,心裏有了打算。突然身體也不掙紮了,仿佛是認命了一般,齙牙男突然也愣了,惡狠狠的問道:“你怎麼不動了,你倒是動啊叫啊,這樣老子才有興致,說不定你讓我爽了,我就放你一條命了。”
青烈現在已經不會再相信了,東西都準備好了,還會給她活路嗎,看著男人終於放鬆了對自己的束縛,青烈突然雙手一動,手腕翻轉抓住了齙牙男人的手腕,然後用力往外一掰,剛長出沒多久的指甲一派上了用處,深深的紮進男人的皮肉中。
“啊啊啊!”齙牙男人一叫,青烈馬上就叉開了雙腿,從他的身下移出來,然後身體向後,雙腿收攏在男人的身前,用力一踹,把男人踹下了床,青烈也不敢再看男人怎麼樣,自己單手伸到地上抓住了剛才掉落的鐵棍,起身站在床上。
齙牙男人也是反應了過來,馬上就站起來,但是青烈站在床上,身體比齙牙男人高出一截,青烈雙手舉著棍棒,使勁的朝男人砸去,用力的打在了齙牙男人的肩膀上、手臂上、額頭上,最後打中了他的後腦勺,終於齙牙男人倒在了地上。
青烈趕緊跳下床,拿起汽油,擰開了蓋子,往男人倒下的位置邊上撒上了汽油,青烈的心裏一狠,暗想,讓他死了,甚至我跟他們同歸於盡了,也休想占到我左青烈的便宜!
這時候門突然打開了,精瘦的男人開門大聲叫道:“發生了……什麼?!”青烈的手上已經拿起了打火機,她看到精瘦的男人進來嚇得差點把打火機掉在了地上,但是她馬上下意識的隨後拿起地上的一張廢舊報紙點燃,毫不猶豫的丟向了剛才潑油的地方。
報紙掉在了汽油上,火一觸碰汽油,轟的一聲瞬間就蔓延了開來,把所有的汽油都點燃了,精瘦的男人見狀一愣,都忘記了要上前去抓住青烈,青烈就已經用這個空檔,抱著汽油瓶往門口的方向繼續潑汽油,精瘦男人見狀大叫一聲,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同伴了,他的腦海裏想到了,這是個瘋子!這是個瘋女人!
對,青烈現在的確是要瘋了,為了自己的名譽和榮辱感,就算是看到了在她後麵潑上的汽油也被大火給覆蓋,牆麵上也被自己潑上了一點汽油,這木質所裝修的牆板也是開始燒了開來,幾乎幾個呼吸就已經漫步了四周的牆,在青烈沒有理智的潑汽油的時候,幾乎把四麵牆都給潑到了,現在最安全的地方也不過是青烈現在所站在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