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孤菱氣喘咻咻的跑了進來。
黃孤菱:雄民,你要的可樂,還有你的碗!
雄民正接過碗和可樂,孫超跑了過來。
孫超:孤菱,你幹嘛又跟他洗碗又跟他買東西的。
範邦致:這關你什麼事啊?現在孤菱是雄民的人了,所以請你以後離她遠一點。
此話令王安娜聽得一驚,她本能的回頭看看含之,含之看起來很失望,含之低頭回到座位上,王安娜氣憤的走開。
孫超:你胡說!
範邦致:我胡說!不信你問他們啊!也不看看自己這副德性,黑不溜瞅的像鍋底一樣,還想追孤菱,不自量力!
孫超:哼,我黑怎麼了?至少身體健康發育正常吧!你呢,我恐怕你將來跟老婆親嘴的時候還要跳起來才行。嘖嘖,多悲哀!
範邦致:你說什麼!
孫超:說你是二等殘廢!
範邦致衝上去揪住孫超的衣領,兩人打起來。雄民眼看著不對勁,轉身,一把把他們拉開。
鄒雄民:好了,你們兩個吵個什麼勁?
孫超:(衝雄民)我要跟你單挑。
鄒雄民:要單挑?好!(拖著孫超往外走)要打出去打!
黃孤菱:(拉住他們)你們幹什麼?下節是班主任的課!
旁邊上來一群同學勸架,把他們拉開。
雄民和孤菱中間擺著一碗飯,兩人有說有笑的吃著,樣子甚是親熱。
坐在斜對麵的是王安娜和含之,看到他們的樣子,王安娜甚是不爽。
王安娜:用不用那麼親熱,(大叫)狗男女!
此時所有在食堂吃飯的男女朋友都盯著王安娜。
王安娜:看什麼看,我說的是門口那兩個東西!
大家都望向門外,食堂門口正有兩隻狗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陸含之:你幹什麼?
王安娜:什麼?
陸含之:我不想吃了!(端起飯碗離去)
王安娜:哎,你別生氣呀!(跟了上去)
此時教室裏空無一人。
王安娜:好了,別生氣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也看到了他和黃孤菱那惡心樣,我真為你不值。
陸含之:這關我什麼事。
王安娜:你敢說你剛才不生氣?(含之沉默)那不就行了。
陸含之:那又怎麼樣,一直以來都是我自作多情,他什麼也不知道。
王安娜:不知道?有個女生對他那麼好他會不知道?他是個豬啊。
陸含之:其實隻要他開心就行了!
王安娜:你呀,真是不可救藥!哎呀!(猛一拍桌子)
李夢茂:(大吼)幹什麼?誰呀?你家死人啦?(睜開朦朧的睡眼)
王安娜:啊!你怎麼會在這裏?
李夢茂: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王安娜:可是……你沒去吃飯嗎?
李夢茂:肚子不餓!
王安娜:你怎能肚子不餓呢?
李夢茂:我肚子餓不餓你管得著?
王安娜:我……
陸含之:李夢茂,你剛才有沒有……(雄民和孤菱進來)
黃孤菱:真是倒黴!
鄒雄民:你沒事吧!
黃孤菱:我還好,倒是你身上全濕了!
含之的注意力不自覺的轉移到雄民身上,隻見他全身濕透,像剛被人潑了水。
李夢茂:有沒有什麼?
陸含之:啊?哦,沒什麼。(坐下)
鄒雄民:反正啊,我每次見到她都沒好事。
黃孤菱:不過剛才張盼夏那樣子真的好好笑!
鄒雄民:(笑)是啊!幸好我眼快沒接那塊手帕,否則糗的就是我們。
孤菱用自己的衣服幫雄民擦掉身上的水。
鄒雄民:(捉住孤菱的手)別把你的衣服弄濕了。
黃孤菱:(笑)你——幹嘛對我那麼好?
鄒雄民:嗯——(把頭扭到一邊)
孤菱笑望著雄民。
含之看著他們,沉默著。
王安娜看看含之,又看看他倆,重重的歎了口氣,搖搖頭。
這時,範邦致邊吃著麵包,邊走進了教室。
範邦致:(笑)哇——洗過澡了?
鄒雄民:(沉下臉)是——啊!
範邦致:(看看孤菱身上也有些水,湊過去)鴛鴦浴?(跑開)
雄民衝過去,與範邦致打鬧起來。
夏淩可:(氣喘咻咻的跑進)喂,雄民你們怎麼回事,不說一聲就走了,害我到處找你們。
鄒雄民: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傻等了你二十多分鍾,要不是為了等你,我們也不會……
夏淩可:(看著雄民)你……怎麼了?
鄒雄民:都是拜你那個夢中情人所賜!
夏淩可:程爭博?
鄒雄民:嗯!
夏淩可:那……她也不是故意的麼!
鄒雄民:你那麼了解她,怎麼知道不是故意的。
夏淩可:她又不認識你幹嘛要故意害你們!喂,你沒為難她吧?
鄒雄民:我怎麼敢,我要是把她怎麼了,你不殺了我!再說,她身邊還有個男朋友。
夏淩可:(生氣)那不是她男朋友!
鄒雄民:好好好,我說錯了,是男性朋友。
含之怕李夢茂聽到什麼會告訴雄民,整個晚自習根本無心學習,一直留意著他們的動靜。
但她發現,整個晚自習他們都很少說話,而且每一次無論是誰找準,被找的那一方都會顯得極不耐煩,才鬆了口氣。
李老師抱著課本,若有所思的向辦公室走去,在經過一班門口時向裏看了看。
鈴……上課鈴一直在響著。
正趕去某班上課的老師上前跟李老師打招呼。
某老師:李老師。
李老師:(回頭)哎,王老師!去上課?
王老師:嗯!李老師,下個星期你們班升旗,人手選好沒有?
在二班門口,兩人停住腳步。
李老師:哎——(搖頭)
王老師:(笑)李老師,你班上人才擠擠,(鈴……)哦,我上課去了,改天再聊。
李老師:再見!
王老師走進二班,李老師進辦公室。
雄民躲在底下看漫畫,黑板上寫滿了數學公式,劉老師正在講題目。
劉老師……在這裏,我們就不得不提到我國古代著名思想家老子,他一……(正在興頭上,卻發現雄民埋著頭)鄒雄民,麻煩你給大這介紹一下老子!(雄民沒反應。提高音量)鄒雄民!
鄒雄民:(驚起)老……老子就是你爹!
全班驚詫的望著他,雄民自知失言,不敢抬頭看劉老師。
鄒雄民:(小聲)哎呀,嘖!
範邦致:嘿哈哈!(用書擋住腦袋)
劉老師走至雄民旁,看到雄民桌上擺著一本漫畫。
劉老師:這就是你上課做的事嗎?(沉默許久)算了,不影響大家,其他人自習,你跟我到辦公室來。
雄民隻好跟劉老師出去。
劉老師:(猛一拍桌子)你剛才說什麼?
鄒雄民:(無辜)我說什麼啦?老師,我到底怎麼了?
劉老師:你少裝蒜!你剛才說老子是……
鄒雄民:老子是你爹啊!我沒有說錯啊!我爸就經常在我麵前稱老子,那……劉老師,您老子不是你爹是什麼?
劉老師:你……好啊你,你家電話號碼多少?
鄒雄民:×××××××
劉老師猛的一把抓起電話撥通了雄民剛才報的那個號碼!
電話那頭:喂——
劉老師:你兒子在學校犯了事,要被開除了!(“叭”的掛斷)
(電話那頭:學校保衛科)
錦宏:喂——什麼?(掛斷)神經病!
(數學組辦公室)
此時鄰坐辦公的幾位老師發出竊竊的笑聲。
劉老師:(恍然大悟)你家電話多少?(雄民忍不住大笑起來)你敢耍我?我……(隨手抱起旁邊老師A桌上一堆還沒改完的作業本朝雄民扔去)滾!要你們班主任來評理!這叫什麼學生!
老師A:(用一種非常鄙夷的眼神瞪著劉老師,小聲)真沒素質!
雄民垂頭喪氣的走向教室。
鄒雄民:(自語)完蛋了啦!
語文課上。
趙老師講課講得津津有味,雄民無精打采的趴在桌上……
鈴……上課鈴響。
李老師:(十分溫和的衝雄民笑,笑得他很不自在)鄒雄民,怎麼又跟劉老師鬧得不開心呢?(雄民欲說什麼)你呀,真是不聽話。
鄒雄民:(低下頭)李老師,我錯了。
李老師:過幾天你寫份檢討交給劉老師,主動向她認個錯,劉老師那人很寬容。嗯,對了,有件事一定要通知你,明天我們班升旗,你是旗手,黃孤菱和向秋是護旗手,你們今天下午不用上課了,統一到操作受訓。這件事你通知她們。
鄒雄民:我?可是,我從來沒幹過那事啊!我怕不行!
李老師:(笑)怎麼不行?老師對你有信心!你那麼聰明,一定行!
鄒雄民:(麵露喜色)好!李老師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幹!
李老師:嗯!(微笑)你先去上課!
鄒雄民:(轉身)Yes!嘻嘻!
雄民、向秋、孤菱排成三角形,雄民手握國旗。
錢朝劍:起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雄民是第一次升旗,在加上在錢朝劍的監視下所以顯得特別緊張,舉著國旗上下左右的晃動不知怎麼好。
錢朝劍:你幹什麼?這是你的玩具啊?(雄民被嚇得定住了)手伸直,舉高一點,再高一點,要有力,別像沒吃飯似的。(雄民一一照做,錢朝劍滿意的笑了)一二一,一二一……腿抬高點,步子要踏得有力,一二一……
練了很久,三人實在累得不行了,而錢朝劍的口令依然鏗鏘有力。
副校長從辦公室樓裏悠閑的走出來。
錢朝劍:一二一,一二(飛一般的朝副校長衝去)
黃孤菱:(小聲)哎,他怎麼了?
鄒雄民:我怎麼知道,尿急吧!
向秋:他姐夫呃!
雄民回頭看了眼,隻見錢朝劍不知在副校長耳根旁嘀咕了些什麼逗得副校長咯咯直笑。
副校長:(同錢朝劍邊聊邊走到操場上)你,繼續吧!
錢朝劍:立正,起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副校長:哎,等等(指三人)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錢朝劍:升旗啊!
副校長:升旗,小錢呐,這升旗可是件嚴肅的事情,你看他們嘻皮笑臉的!
錢朝劍:呃,——您說得對!(轉頭對三人)升旗是嚴隸的,從現在開始要嚴肅,不許嘻皮笑臉的,聽到沒?
鄒雄民:(笑疆持在臉上)不是他說要麵帶微笑嗎?
錢朝劍:哎,說你呢,沒聽到我說的話嗎?要笑回家笑夠了再來!
雄民慢慢將表情轉移過來。
向秋:(小聲)白癡
雄民回頭瞟了向秋一眼,向秋也回了雄民一個白眼。
漸場黑。
雄民有氣無力的走進教室。
教室裏一群男生正吵得很凶
孫超:這不公平!
男生A:什麼,少數服從多數?
男生B:你一個人才一雙眼睛,我們十幾雙眼睛,你說誰說了算?
範邦致:呐,雄民來了,看他怎麼說!
鄒雄民:什麼事?
範邦致:來來來!(把雄民拉到跟前)我們在評班花!
鄒雄民:你們這麼無聊的?
範邦致:呐,雖然你是孤菱的男朋友,但是你必須站在男人的角度公正無私的做出評判。
鄒雄民:(又好氣又好笑)好!
範邦致:你覺得向秋怎麼樣?
鄒雄民:她,你們該不會評的她吧?喂,要身材沒身材,要長像沒長像,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更是挨不著邊,更可惡的是眼睛長在頭上,自命清高,自以為是,你們選她,你們有沒眼睛?
眾男生:呃——
向秋:(怒氣衝衝)鄒雄民!
雄民猛的回頭,一正子呆住了。
向秋:你以為你很好啊!
鄒雄民:起碼比你好!
向秋:在背後說人家壞話,你算什麼男人?
鄒雄民:什麼在背後,這些話當著你的麵我也能說,你要不要再聽一次?
向秋:你說得沒錯,我不溫柔體貼,不善解人意,自命清高,自以為是,眼睛長是頭頂上。不過你還少說了一樣,記仇!我現在以學習委員兼外語科代表的身份告訴你,我一定會公報私仇,想盡辦法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最好有心理準備!(走向自己座位)
所有人愣愣的望著向秋
範邦致:你麻煩大了!
鄒雄民:我知道。
周一早上,廣播響起,操場上漸漸站滿了人,經過一翻騷動,同學們立正站好等待升旗。
播音員:老師們、同學們,大家好,英才中學升旗儀式現在開始,第一項,全體立正,第二項,出旗(音樂聲響起,三人踏步前進,由於昨天練得太累,今天這步子反而踏得有氣無力,雄民走到升旗台上,將國旗掛在旗竿上)第三項,升旗!(國歌響起)
由於旗竿頂部的滑輪突然卡住了,那國旗怎麼升也升不上去,眼看著國歌已經進行了一半,那國旗卻還在原地不動,而此時主席台上的班主任正以殺人的目光盯著他看,急得他一頭冷汗,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使一把猛力用力一逮,不料,那國旗“唰”的一下子,飛上了竿頂,而那時國歌隻唱到了一半。
同學們先是一愣,而後便是一陣哄堂大笑,雄民兩聲臉皮脹得通紅,頭低得不能再低。國歌一結束,雄民就飛奔向教室。
雄民低頭站著
李老師:你看看,要你辦這點事都辦不好,你說你還能幹什麼?你知不不知道你不僅丟了你自己的臉,更是丟了全班同學的臉,你是在給大家抹黑。(搖頭)上次我要你跟劉老師寫檢討你寫了嗎?(雄民搖頭)你還準備拖到什麼時候?我告訴你,這件事劉老師不鬆口你就給我收起書包回家!(下課鈴響起)本周輪到我們班打掃全校衛生,衛生委員會安排一下。(離去)
範邦致:雄民,你真行,那國旗升得……嘖嘖(豎起大拇指)牛!
鄒雄民:去去去!
向秋:無能就是無能,不用別人說,他自己就可以證明。
鄒雄民:你知道什麼?
向秋:你凶什麼凶,你自己升個旗都升不好,我說一下都不行!
鄒雄民:你……(一時火上來,想衝上去揍向秋一頓,卻被範邦致拉住)
範邦致:你跟她來個什麼勁!
雄民趴在桌上無所事事。
某同學:鄒雄民,老外找你。
鄒雄民:什麼?
雄民怒氣衝衝的衝進教室。
向秋和幾個同學正有說有笑。
鄒雄民:(怒視向秋)算你狠!
向秋:我說過的,就一定會做到。我沒有冤枉你啊,你沒有交作業這是事實。以前呢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因為我覺得你這個人無藥可救了不想白費力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突然發現你是個可造之材(笑)我這是為你好!
鄒雄民:(笑)走著瞧!(走開)
雄民坐回位耶仍然怒氣難平,突然靈機一動,從作業本上撕下一小紙片,寫道:我想有個家,歡迎聯係3838438.
鄒雄民:(碰了碰前麵的同學)哎,要楊瑞華把透明膠借我用一下!
過了一會兒前麵的同學遞過一截撕下的透明膠。
同學:楊瑞華問你夠不夠用?
鄒雄民:(接過透明膠,不屑的瞟了楊瑞華一眼)夠了!(將那張紙片粘在透明膠上)
雄民來到向秋位上。
向秋:幹什麼?
鄒雄民:我是來跟你道歉的,以前都是我不對,我犯賤,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那樣對你了,我們和好吧!(一隻手故意卻假裝無意的搭在向秋背後,那張紙條準確無誤的粘了上去)
向秋:算了,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伸出一隻手)我們講和了!
鄒雄民:(伸出一隻手握住向秋的手)謝謝!(上課鈴響起,轉身回到座位上)
此時向秋周圍傳來一陣陣爆笑,弄得向秋莫名其妙。
向秋:何潔白,我怎麼了?
何潔白:沒……沒什麼啊!
向秋:沒什麼?那他們怎麼……
何潔白:哎呀,真的沒什麼,他們有病!
向秋:是嗎?
(另一邊)
鄒雄民:哈哈哈……
李夢茂: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很下流嗎?
鄒雄民:(止住笑)關你屁事!
李夢茂:身為一個男子漢如此欺辱一個弱女子,你算是個男人嗎?
鄒雄民:我不是男人?你英雄,有本事你去幫她撕掉啊!狗拿耗子!
陸含之:你別那麼說李夢茂麼,其實他也是一片好心啊!(此時李夢茂向含之投去感激和欣賞的目光)你那麼對向秋確實太過份了啦!再說如果被老師知道了,那後果……
雄民被那個“後果”給嚇到了,連連起身準備去“毀屍滅跡”,卻正好在這個時候教室門“轟”的一下子開了,劉老師踏著大步進來。
劉老師滿心喜悅的走進教室,被後排那莫名其妙的笑聲弄得很不悅。劉老師既憤怒又好奇,於是走了過去,她猛的看到向秋背後的那張紙條,撕下一看——
劉老師:(指著那幾個狂笑的同學)缺家教!
那群學生:(齊聲)不是我們弄的!
劉老師:那是誰?
那群學生:(齊聲)鄒雄民!
向秋趴在桌上哭起來。
劉老師:(憤怒的盯了雄民半天)大家自習,你(指著雄民)跟我出來!
何潔白:向秋,別生氣了!
向秋:你也看到了是不是?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告訴我,看著我被那麼多人笑話,你開心了?
何潔白:向秋,你怎麼可以那麼說我麼,我也不知道你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啊!反正大家隻是鬧著玩麼,何必那麼認真。(向秋仍在哭)好了,別生氣了,對不起麼!(暗笑)
劉老師:你要我怎麼說你?上次的事,我可以就這麼算了,宰相肚裏能撐船,當然我不是宰相,我對你寬容那是因為你是我的學生,但是你怎麼就那麼不知趣?人有臉樹有皮,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嘖嘖,你不覺得慚愧?
雄民低著頭不說話,忽然一陣寒風吹來,雄民和劉老師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劉老師:鄒雄民,老師知道,有時候老師說多了你也不愛聽,但你要明白老師之所以那麼苦口婆心,都是為你們好,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凡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加重語氣)則以學文。你看看你現在,這是在害你自己你知不知道?(雄民點頭)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班主任的(雄民驚喜的抬頭)但你必須親自去向向秋認個錯!
又一陣寒風吹來。
鄒雄民:阿—嚏!
劉老師:好了,你進去自習吧!(雄民轉身進去)阿—嚏!怎麼這麼冷!
劉老師在講台上講題目,向秋正在認真的聽講,忽然一個紙條飛過來,她打開一看,隻見紙上三個大字:對不起。向秋氣憤的將紙條揉成一團,過了一會兒又回了張字條過去。
雄民收到回條後非常高興,可打開一看,上麵三個大定:去死吧!
雄民開門進屋。
鄒父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鄒母在看電視。
鄒雄民:爸媽!
鄒父:(點頭)嗯!
鄒母:(笑,站起)回來啦?吃什麼?媽給你做去。
鄒雄民:不用了,在學校吃過了。(進房)
鄒母:哎,還是吃點吧!(跟著進去)
鄒父:哎呀,他說吃過就吃過了麼!真是的!(搖頭)
雄民坐到書桌前,將書包裏的幾本練習冊拿出來。
鄒母在一旁笑咪咪的看他。
鄒雄民:媽,你還有事?
鄒母:還是吃點吧,學校的東西哪吃得飽啊。
這時雄民書包裏的小靈通響起。
鄒母:什麼聲音?
鄒雄民:嗯,是鬧鍾!
鄒母:鬧鍾?不像啊。
鄒雄民:媽,我要吃麵。(伸手進書包關掉小靈通)
鄒母:(笑)好,媽給你做去。
雄民看著鄒母出房間帶上房門後掏出小靈通按了重撥鍵。
鄒雄民:有沒有搞錯,我媽剛才在旁邊。
(客廳)
鄒母看到鄒父仍然悠閑的看著報紙,馬上變了臉色。
鄒母:給兒子下麵條去!
鄒父:他不是說不吃嗎?
鄒母:哎,我說,你這像個父親該說的話嗎?你巴不得他不吃,省得你麻煩。
鄒父:你這說的什麼話呀!(將報紙扔到一邊)
鄒母:我說錯了嗎?兒子馬上就要高考了,當然要補充營養了!你有沒有關心過他?
鄒父:你還別提那高考,就憑他現在這成績還值得吃麵條,吃拳頭還差不多!
鄒母……
(雄民房間)
鄒雄民:(笑)是嗎?怎麼樣?肚子餓不餓?(雄民透過窗戶看著對麵的孤菱,孤菱也看著雄民)幹什麼?為什麼不說話?
黃孤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
鄒雄民:說我愛你呀!
黃孤菱:喂,這種話不能隨便亂說的,要負責任的。(笑)你別是為了哄我開心啊!
望著孤菱,雄民突然什麼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