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被人稱為[千年從末失手過的殺手]的風無名,此時會不會圓滿完成他主子交給他的任務呢,而花笑又能不能平安逃過這一劫呢。火猴一事讓我們見識到花笑的功夫不是吹的,而他此時又能不能打敗風無名,破了他這個[千年從末失手過的殺手]稱號呢,還有,風無名的主子為什麼要命令風無名殺了花笑,花笑又和風無名的主子有什麼血海深仇呢?
在花笑解決完生化人的同時,風無名出手了。一束亮麗的紅光突然襲擊了花笑,紅光並不可怕,可怕在於風無名就隱藏在紅光內,他化身為紅光,以快速鋒利的動作撲向花笑。
花笑反擊了風無名幾下,但花笑輸了,他的胸部,手部,腿部甚至臉部都不同程度被風無名劃出了口子來,流著血。
花笑擦著臉上的血痕,在一旁喘著氣,風無名很高傲的看著,向花笑走了過來,花笑步步後退。
當夕陽最後一束光停在花笑的身上,他知道他不能退了,因為他已到懸崖邊了。
突然,花笑做了一個連他都不相信的動作,這動作連風無名也驚訝,花笑從懸崖跳了下去。
望著懸崖,霧很濃,風無名火得一腳把一塊岩石踢了下去,回去交差了。
今天的天氣有些反常,下雨了。
滴滴嗒嗒下個不停,天有些昏暗,沒有閃電,也沒有雷響,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
小房把車停在一家孤兒院裏,走了進去。這裏的小孩都是在這場戰爭中失去父母的,無親無故,但是都天真無邪。小房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來這裏了,至從水兒走了後,他就變得更孤僻了起來,除了在戰場上有激情外,他很少能夠笑起來。
我坐在電腦旁,查找著水兒的資料,回想起大圓曾跟我說過小房和水兒之間的事。窗戶還在下雨,聽著那滴滴嗒嗒的聲音,我就皺眉,我討厭下雨,那聲音吵得我難靜下心來。大圓說,水兒是一家孤兒院的幼兒老師,心地善良,人也長得美。
他們認識是上帝偶然的一次邂遇,很浪漫,很溫馨。
某天,教育部要在某基地舉行一場兒童慰問表演,主辦方的意思很明朗,在軍事基地舞台演出,一可以培養愛國,二可以江解軍人的壓力,當然,那時還沒有多來外星人這一名詞。
輪到水兒帶領的兒童小組閃亮登場時,水兒說需要一名軍人同台表演時,整個台下就轟動了,湧躍參加,給足了水兒的麵子。
水兒當時表演的是魔術,叫穿透現象,老師和兒童一起參與,有意思。
為了證明魔術的神秘和不串通,水兒就用一個繡球拋向了觀眾台,剛好扔到小房的身上。按照原先的預定,一個小孩施加魔術,手中的硬幣就會神秘從自己的手中穿過,同時又會穿過五名兒童的手裏,再從水兒老師的手心穿越到隔著玻璃的小房手上,所有這一切,在重複采排和道具下,是可行的。
然而在現場表演時,主辦方在搬道具時意外少弄了一個,這些都是在比賽進行時水兒才忽然發現的。水兒心裏就急了,她無法想象一個才五歲的小孩在比賽中演砸了會在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什麼陰影時,就要中止比賽時,小房卻用他心通術告訴她不要急,船到橋頭自然直。
無法想象,那硬幣最終穿透了所有人的手,表演圓滿成功。
賽後,水兒很感激小房,說什麼也要請小房吃餐飯謝謝。水兒問小房,你是怎麼做到的。小房卻反問水兒,你們想出來的魔術怎麼問起我來了,真是的,我還想知道你們是怎麼變的。
每每想到這,小房心裏就會甜甜一笑。
在孤兒院裏,小房看見一個小男孩在哭。
小房走過去說:“小朋友,叔叔變個魔術給你玩玩怎麼樣?你相不相信叔叔能把手中的硬幣變到你手中,再把它變成糖。”那小男孩不哭了,睜大眼睛,望著蹲下來的小房,說:“不相信。”小房說:“小朋友,把手伸過來,看叔叔的手,隻要叔叔的手輕輕一吹,你的手就有一塊硬幣,再吹一吹,就變成糖果了。”小男孩看著手中的糖果,笑著跑開了。望著那跑遠的小男孩,小房終於幸福的笑了出來。
“想不到,你笑起來挺好看的。”
小房抬起頭來,見是小蓮。小蓮正甜甜的對著他笑。
小房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說:“你怎麼會在這裏的?”小蓮說:“你忘了,這裏是我的家,我也是個孤兒。”
在體育館上麵坐著,一邊看小朋友在下麵玩耍。小蓮問:“剛才你是怎麼做到的,很神奇,能不能教我。”見小房不說話,小蓮又問:“那你能不能在表演給我看一下。”小房終於點了點頭,小蓮說:“不介意我把小朋友們都喊來嗎?”“不介意。”小房說完望著滿臉高興的小蓮,小蓮正開心的叫著小朋友們過來。看著看著,小房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湧入到心裏,覺得水兒回來了,心中不由得放鬆了。
小房說:“叔叔的這個魔術需要六個人,不知道有哪幾位小朋友想參加。”
“我,我,我……。”
小房說:“既然小朋友們都這麼湧躍,那我就隨便選幾個,沒選上的小朋友們不會生氣吧!”
“嗬,小朋友,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小明,好,你呢,小華……”
“好了,五位小朋友排成一條直線,像叔叔這樣握緊掌頭,你們相不相信叔叔手上的硬幣隻要像這樣輕輕一吹,就會從叔叔的手跑到小明的手,在吹一吹,就跑到小華那兒,最後跑到姐姐小蓮的手上。”
“不相信……相信……不相信……。”
小朋友們胡亂說道,意見不一。
小房忍不住都笑了,小蓮也笑了,她想不到平常工作時看到一麵嚴肅的房祖雀,此時也會這麼平易近人,她很小時就聽她母親說過,那時她母親還沒過世,她母親告訴她,一個和小孩玩的來的男人才會疼女人。當小房的手最終經過那五位小朋友時,把硬幣變到小蓮的手時,那一刻接觸,小蓮似乎有種觸電的感覺,愛上一個人或許就是那麼的一秒鍾或容易。
在一家菊花茶館裏,我和小房坐在靠窗的位置,品嚐著這種奇特的茶。
窗外,始終下著綿綿不斷的小雨。
我在宿舍的時候就接到小房的電話,他約我出來喝茶,這讓我感到很意外。曾幾何時,我約他出來,想從他嘴裏套出一點楚將飛的信息出來他都不肯,就算我折下腰來變相采訪他也沒門。哈,現在,真是踏破草鞋無處尋,主動送上門來了。
在菊花茶館品著茶,小房說:“看了你們新聞部《南城不哭》的作品,我現在才知道,你是個好人。”我苦笑說:“你這話放在我這裏,我不生你的氣,但要是放在那些”星際友人“身上我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立馬走人。”
小房冷冷說:“事之愚蠢莫過於把希望寄放在於別人身上,尤其在祖國受辱時。”
小房喝了一口茶,說:“喜歡魔術嗎?我變個給你看。”“我這裏有一個空杯子,你可以拿去看,是真的。”見我點了點頭,證明它是真的。
小房說:“我隻要這樣用手輕輕一拉,它就變成了兩個,再拉,又變成了兩個,這些都是真正的杯子,可以裝水,像這樣。但是我隻要輕輕一吹,它們就全部不見了,其實那個杯子就在我手上。”望著小房那神奇的魔術,我不由的鼓起掌聲來,佩服說:“精彩。”
小房說:“你覺得最不可思議的在那裏?”我說:“你騙過我的眼睛。”小房歎了一口氣,說:“其實很多人認為魔術都是假的,通過障眼法騙過所有人的眼睛。但是我要告訴你,我真的擁有這股能力,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會發現,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而自己也一直以自己擁有這種超能力而自豪。直到有一天,徒沃星來了一個人,他一眼就看出我擁有的這種法力,他說我是魔鬼再世,那一刻我從心裏一直涼到腳下。那個人你也認識,他就是楚將飛。”
我吃驚問:“你相信他說的話。”小房痛苦說:“以前不信,但現在我有點信。每天晚上,我都會做一些離奇古怪的夢,雖然醒來記不住,但身體卻常常不受自己控製,我真怕有一天,會做出些離奇的事?就像……”我說:“就像水兒是你殺的那樣。”小房無力的低著頭……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害怕楚將飛?”
在菊花茶館裏,我開門見山就問小房。我想起我剛到迪派城時,第一次見到楚將飛時,就感覺小房內心有一種恐懼,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這件事一直困擾著我,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們都知道,楚將飛曾是徒沃星的國際友人,也曾和徒沃星戰兒一起並肩作戰過,在戰場上痛擊多來外星人,隻不過後來在徒沃星上殺了一些“不該殺”的人,才因此觸犯了徒沃星法律,遭到疆域橫等人的追捕。
這些事情在前麵看客們都已經知道了,錢無缺告訴花仙子的同時也就間接的告訴了你們。而我身為徒沃星的一名記者,自然也有辦法知道這些事。
照理說,不管怎麼說,楚將飛也不像個壞人吧,一個外國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讓小房感到恐懼,對不對?一定是有原因的,今天我一定要問個清楚,否則太對不起自己了。
小房望著窗外,半晌才回過頭來。窗外還在下著雨,滴滴嗒嗒的下著,製造燥音,挺討厭的。
小房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問了我一個小小的問題:“你見過野老虎嗎?怕嗎?”見我不在說話了,小房苦笑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在他的身上似乎藏有一股讓我望而生畏的力量,雖然,我不是膽小鬼。”
我“哦”的又喝了一口茶,小房說:“這段時間楚將飛的神秘失蹤,我們的市長大人疆域橫先生終於可以舒一口氣了,至少他有借口向上級交差了。”
聽了小房這麼說,我頭就痛了,看來尋找楚將飛的線索隻能到這裏了,人間蒸發這四個字真不好玩呀!
“聽說過兩天後你就要離開迪派城,到玉海城去采訪,對吧!”小房忽然問我。
我說:“是的,為期一個星期的采訪,聯合國秘書長古風先生,聯合國軍委司令向少陵先生,還有企宏達的一些重要人物,如橫軸集團,彙豐集團等等,都是我此次去采訪的對象,還有相抒懷少將我也會去拜訪他,附城與他一別,轉眼就一個多月沒聯係了,挺想念的。”
小房說:“他是一個好將軍!”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小房忽然小聲提醒我說:“到那邊采訪時,不要太多管閑事,尤其是企宏達的人,別跟他們靠的太近。”就在我不解想向小房問原因時。小房淩空變出兩杯酒來,他把其中的一杯遞給了我,說:“劉明,提前祝你一路順風,來,幹了這杯酒。”
回到總部上班,這兩天累死了,這次應約前往玉海城采訪,我隊就我和大圓兩人一起去,鵠兒和胡不明留下來。
大圓笑暈了,說:“跟著劉明混就是有前途,以前鵠兒當道,沒見過有這麼香的,公費出差一級棒。”氣得鵠兒對我倆直瞪眼,胡不明則沒說什麼,反正他就覺得能陪在鵠兒的身邊就是福,他就懂得珍惜生活。
老王也高興,身為頭的,見自己的屬下一個個這麼肯為他爭光,他特別高興。
他才不管別人在胡說八道,覺得沒什麼好擔心的,他就覺得自己特別有成就感,能培養出一個個社會人才,聽說他現在和老婆又合好如初了,關係比以前更甜蜜,幾個孩子又回到他的身邊。
老王說什麼也要今晚請我們幾個到他家去做做客,吃吃飯。老王說沒你們,他老婆就不會跟他合好。老王說現在女人真,唉!就愛拿自己的男人做虛榮心,太不像話了。
被鵠兒聽到了,鵠兒就吼了,說沒我們女人給你們男人壓力,你們男人會有今天的成就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怎麼說你們男人也要感謝我們女人的嚴厲教導。
回到總部,老王就親自把一本去玉海城的日程安排表交給我,拍著我的肩膀豎起了個大拇指,笑著說:“晚上我們爺們喝一杯。”我也笑了,老王點了點頭就吹著口哨走了。
大圓聚了過來,翻看著頭剛拿過來的日程安排表,邊看邊說:“劉明,行呀!把頭弄得頭頭轉,我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頭地,從沒見過頭這麼主動的。”
我自豪說:“生存之道,你要學,一萬塊錢學費我教你,學不會不要錢。”
“開玩笑。”
大圓忽然吼道,一把火把日程安排表重重扔到桌上,我被嚇了一跳,以為大圓生氣了,大圓說:“日程安排的滿滿的,采訪完一個接著又一個,這還讓人玩嗎?太不像話了。”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工作嘛,就是這樣子的了。
雨停了,一道彩虹橫架在天邊。
郊外,一座小墳墓旁放著一束鮮花,精致的墓碑上鑲著張小照片,照片上的那個女孩梳著一頭漂亮的章海,明亮的眼睛,鵝卵型臉蛋,給人一種很親切善良的感覺。
小房靜靜的注視那張照片,仿佛他就覺得那女孩就在他的身邊,一段穿越時空的回憶不經讓小房回想起那段傷感的往事。
那女孩就是水兒,小房的女朋友。
那天是水兒二十歲生日,小房陪她過。
水兒的要求很簡單,她知道小房喜歡飆車,喜歡那種飛的感覺。
水兒就說帶我去飛吧,小房點了點頭,帶著水兒跑遍了整個迪派城的賽車通道。
不知為什麼,在S山盤路段,明明是在這麼危險的路段是不能開太快的,他卻要開那麼快;明明對麵有車開過來,他卻火紅了眼硬是把對方的車撞飛。
水兒第一次覺得眼前的這個她最熟悉的男人變得是那麼的陌生,第一次覺得眼前的這個她覺得最可靠的男人變得是那麼的恐懼,小房全身散發著藍色的光,汽車也開得飛快。
當時迪派城的交通電子偵探警察警告過小房多次,小房卻把它們不放在眼裏,繼續把車越開越快。這可是處犯了徒沃星交通局第七條法律,汽車行駛過快,警告多次無效,為了他人安全著想,立地處決殺無敕。
交通電子偵探警察叫來了殺手,對小房的汽車一陣狂空掃射,小房的汽車中彈後偏離了方向,失去了控製。在一個轉彎口處一頭衝下了山腰,值得幸運的是,就在汽車衝下山腰的同時,小房卻從車上給甩了出來,水兒卻隨著汽車一同衝下了山崖。
不醒人事的小房被送到了醫院搶救活了過來,但是水兒卻走了。
這些年來,小房每每想到這,他就會流出眼淚,痛不欲生,但他卻始終回憶不起當時在車內的情形,自己為什麼會像中了魔似的,不受控製,隻曉得自己被搶救活後腦海裏始終浮現出水兒說的話:“王,為了我,你一定要活下去。”
這些年來,小房都是靠水兒的話支撐下來的,他不感想象,要是自己忘了水兒的這句話,自己還能活下去嗎……
耳邊響起了腳步聲,小房忙回過神來,擦幹眼淚。
回過頭來,見是黃山和黃生,小房很奇怪,他們這個時候怎麼會來這裏,正想問時,忽然看見黃生正盯著他,那雙眼睛,雖然,那隻是一雙很普通的眼睛,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的眼睛,但在小房此時的內心卻突然感到非常的不爽,頓時有種想滅了他的感覺,小房想起了水兒,忙努力克製內心那股神秘力量的湧動。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黃山並沒有讓黃生跟了過來,讓他在一旁遠遠的等著,自己則向小房走了過來。
小房的那股神秘力量漸漸消失,小房舒了一口氣,問道:“老先生,不知你……。”
黃山在水兒的碑前停了下來,望著那照片上的水兒,深情的說:“水兒五歲的時候就死了父母,但是她卻很懂事,很堅強,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挺了下來,不埋怨他人,樂觀向上,終於成為一名幼兒園的老師,她是一個好女孩,我來看看她。”說完從手裏“變”出一紮鮮花,放在水兒的墳前,走了。
小房的兩雙眼睛睜的大大的,他看到黃山也能像他那樣空手變出鮮花來。小房不相信黃山真的能用魔術變出一紮鮮花出來,其實就算他能變出一紮鮮花出來,在此時此刻他也沒有必要這麼做,但他卻這麼做了,是有意還是無意。
望著走遠的黃山身影,回想起黃山剛才說的話,小房似乎眼前一亮,小房在水兒的墳前發誓:水兒,不管我體內的那股力量是好是壞,最後會不會控製我,我都會始終以你為榜樣,做一個對社會有貢獻的人。
迪派城某電視總部辦公廳,我和大圓早已收拾好桌麵上的東西,就等十分鍾後下班一起去老王家吃晚飯了。大圓說:“想到晚飯能在頭家大吃一餐我就流口水了,劉明,告訴你,我們BOSS老婆的廚藝可是一流的哦,不想某些人做的那麼難吃。”大圓說某些人時還故意向我暗示了鵠兒,氣得鵠兒直冒火。我配合說:“真的還是假的?”大圓說:“千真萬確,她還拿過聯合國廚師大賽的……。”
然而,大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多來外星人入侵的警報聲給淹沒了。鵠兒笑了說:“走吧,要加班哦!”大圓皺起了眉頭,罵道:“NND,這個時候還打仗,我肚子都餓了。”
見我們幾個都向TA32跑去,大圓忙追了上來,急道:“等等我,等等我……”
早早我就和大圓趕到平安機場,乘坐太空聯盟一號飛船,跟眾多的平安市民一起,乘坐這艘飛船前往玉海城,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不長不短。
現在是兵強馬亂的年代,出遠門還是選擇人多的地方,出了問題大家也好有個照應,政府也容易出麵解救對不。
一個人被綁架哪有二十個人一起被綁架那麼嚴重,一個人死了那有二十個人一起死了出名。當然,這些,我並不是叫你詐,仁者見仁嘛,嗬~今天一大早,老王,鵠兒,胡不明三人親自送我和大圓到機場,來徒沃星的這一個月來,處處讓我感觸到有人的地方就是有人情味。
一個星期的離別,最讓大圓依依不舍的就是他那輛野戰車TA32,這是他父親退休時留給他的,大圓是繼承父業,盡管大圓把TA32改裝了不少好東西,讓它跟的上時代,但大圓還是盡量把TA32外觀保留成他父親送給他時的那個模樣。大圓說圖的就是實在。
胡不明見大圓那眼光,明白他的意思,不耐煩的說:“放心,人在車在,我會幫你每天照養好它的。”大圓就笑了:“兄弟!”胡不明說:“兄弟。”大圓這才滿意的跟我一起進入飛船。
飛船很快就起飛了,在天空飛的感覺很平很穩。
在這裏我要跟大家說一下,這裏的飛船跟地球上飛機最大的區別在於他是沒有坐候艙位的,就像你在家裏一樣,可以自由走動的,飛船本身是不大的,但是它內部空間硬是與其它空間相連,所以就變得很大了。
最重要的是,你買的一張飛機票裏的錢在這裏不等於說裏麵的東西是全免費的,飛機票隻不過是你上飛機的費用,在裏麵消費是另外付錢的。
我和大圓在飛船茶館裏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打算品茶打發掉這兩個小時,大圓以前不喜歡品茶的,我就說品茶能減肥,還能鍛煉您的耐性。大圓就心動了。
幾次下來,也就喜歡了,肥倒是沒減到,反而胖了,大圓也不介意,他說身體胖的人就是喝水也是會長肉的,大自然的東西就是這麼神奇,我們是高等智慧人,見怪不怪的。他就是個呆不住的人,就愛坐在我旁邊跟我聊天,喜歡跟我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