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圓都忍不住的掏出相機對他們拍照。
鵠兒和胡不明則去采訪蕭不滅,看看彙豐集團今後會有什麼偉大的發展目標,總之一句話,對社會有貢獻,我們記者就有義務幫他樹立一個好的形象。
我正拍攝著變形中的汽車機器人,見大圓停了下來愣在那裏,我走過去問他怎麼了。
大圓指著招牌說明書說:“NND,我還以為彙豐好牛,原來是采用了橫軸集團的發動機。”我苦笑說:“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一家人嘛。”大圓說:“這你就錯了,隻要涉及利益的就要分國界的,否則就沒有對比,沒有對比,那有進步,企業更不用說。”
“好了,我們拍攝了不少照片,可以交差了。”
我說:“去看看鵠兒她們采訪的怎麼樣。”
記者會中,蕭不滅正在台上春風得意的答記者問。
當一個記者坐下後,場上一陣掌聲,蕭不滅說:“謝謝。”之後揮手讓大家靜了下來。
這時有個女記者站了起來,說:“我姓向,是玉海城《商報》的記者,我想問蕭董的是:據我們手上的資料顯示,此次”五車金剛“均采用了橫軸集團的T2發動機,顯然彙豐集團此次計劃是和橫軸集團聯手合作的,我想知道的是今後你們會有什麼樣的合作。”
蕭不滅臉一青一白的,回想起那天的情景他就恨不得生吞了那家發明T2發動機的自力公司的老總唐鋒。唐鋒既然在關鍵時候把自力公司賣給了橫軸集團,而且是在自己與自力公司剛鑒了T2合同不久。
張海這時接過話說:“向小姐,你們問的這個可是一個商業問題,我們有權不回答你這個問題的。不過見大家都這麼的感興趣,我就透露一點吧。在今後,我們不僅會在軍事、能源、甚至建築,我們都會和橫軸集團合作,我們到時會適時公布給大家的,謝謝大家。還有誰要問的?”
“你好,我是可汗城的記者,姓……。”
大圓扯了下我的衣服,小聲對我說:“這回彙豐集團醜大了,明顯的給橫軸集團給砍了一刀。橫軸集團那幾個老不死的,隻從錢無缺當上橫軸集團最大股東後,橫軸集團的形象就在市民心目中一路走下波,現在可好了,一個T2發動機,借彙豐集團的力量免費宣傳自己,東山再起。劉明,現在街上的智能配槍機器人看到沒有,好幾款都是橫軸集團的,當初沒聽到橫軸集團有出力過向聯合國申請對不,然而等彙豐一申請通過,TMD橫軸集團研製的智能配槍機器人走在街頭的比彙豐集團的還要多。這次要是”五車金剛“真有廣告那麼牛的話,能夠取代新一輪戰機的話。作為”五車金剛“最牛逼的”心髒“T2發動機是功不可無,到時橫軸集團就猛過彙豐集團,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
我讚揚大圓說:“看不出來你還不是一般的牛,行!”胖說:“那當然,誰叫我小時候的理想就是想當銀河係最有錢的企業家,但現在長大了,就沒有那份激情了。”
不知道那天是什麼天氣了,蕭不滅隻覺得今天的天氣突奇的熱,正在空調旁使勁的吹著冷氣。
張海走了過來,把一份報紙放在蕭不滅的桌上,說:“蕭董,這是今天《商報》最新的報紙,我們多年來的合作夥伴關係,自力公司被橫軸集團給收購了,而且還上了頭條新聞。”
蕭不滅一把拿起桌上的報紙,看到頭條新聞,才看了一會兒就一怒把報紙給撕的粉碎。蕭不滅疑惑問:“唐鋒(自力公司的老總)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自力開的好好的,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呢?”
張海冷冷說:“唐鋒的兒子唐小三賭錢賭輸了,欠了別人好幾千萬,現在唐小三被賭場裏的人綁架,唐鋒一時拿不出那麼多錢,就把公司賣出了橫軸集團。”
蕭不滅一拍桌子怒道:“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好端端的一家公司就這麼被他毀了。就算唐鋒的兒子唐小三是混蛋,但這麼大的事,唐鋒最少事先也要跟我們說一下,他現在算什麼?”
張海說:“公司是他的,他有權這麼做。橫軸集團那邊的人說過了,我們秘密研製的”五車金剛“要用到自力公司研發的T2發動機,一律要打上橫軸集團的標誌。否則”五車金剛“就不再是”五車金剛。
蕭不滅說:“他們這是在恐嚇我?”
張海說:“他們手上有我們和自力公司鑒的合同,我們不照做,他可以去告我們。第二,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可以輕易研製出一款類似”五車金剛“的機器人出來,而且他們到時還可以把價格輕意拉低下來,這是我們目前所不能做到的。”
蕭不滅深思了好久,望著張海說:“約錢無缺出來,我們一起去吃吃飯,談談,TMD……”
一連好幾天,多來外星人都沒有進攻。
大圓就開始悶悶不樂了,說:“五車金剛”一研製出來,TNND凶,多來外星人就不來進攻了,鬱悶呀!鵠兒一本雜誌就向大圓扔了過去,大圓眼看雜誌砸了過來,卻無力去躲避,動作太慢了。
鵠兒罵道:“你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煩了,既然敢明膽鼓動戰爭。”大圓用手揉著被雜誌砸中的部位,吐了吐舌頭,不再理鵠兒,忽然看到我在電腦裏忙碌著,便湊了過來問:“劉明,在忙些什麼,這麼認真。”鵠兒也湊了過來,說:“讓我也看看。”
我伸了個懶腰,望著他們說:“眾誌成城,抵抗侵略,保家衛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是我在徒沃星拍攝到的最珍貴視頻,我把它們剪裁合成一個視頻,配上合適的音樂,這裏麵所發生的每一件事,每一個人都深深的感動了我。我要把它告訴全宇宙的人,徒沃星人是偉大的。”
我打開視頻的播放,一股很優雅的輕音樂伴隨著電腦的低音炮,在總部大廳圍繞著,越來越吸引同事們過來觀看,老王也來了。
當視頻播放到江崇煥將軍舍身取義那一刹那,所有的人都流下了眼淚。當播放到同事任達凱光榮犧牲,附城人民在戰火的慘烈境頭,鵠兒冒雨報道,全場的人更激動了,無疑那一刻,鵠兒被賦予了徒沃星上最美的戰地女記者稱號。
我配的那首歌是楚將飛的傑克作,用棘喌藍花第二枝葉吹奏出來的音樂。
我之所以選用這首歌,是因為我想知道大家最近有沒有聽到過音樂,我又想起花仙子的話。不管是真是假,在還沒證據之前,既然答應了別人就要全力去做到。
可是同事們聽了音樂後都在問我這音樂這麼好聽,是從那裏來的,顯然他們也是不知者。看來我還是要再硬下心來去問小房,上次被他拒絕一次我就放棄了。
看來到目前為此,我認識的也就隻有小房一人對楚將飛知情多一點。忽然,電燈這時給關了,四周一片昏暗,正當大家抱怨停電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首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望著胡不明正拿著一個點燃蠟燭的生日蛋糕走了過來,同事們紛紛讓道,拍著手跟著胡不明一起唱起了《生日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我正疑惑今天是誰的生日,見胡不明走到鵠兒的麵前,我忽然笑自己太傻了,除了她還會有誰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胡不明跑上跑下的。胡不明笑著對鵠兒說:“鵠兒,快許願吹蠟燭。”
望著生日蛋糕,二十三根蠟燭。
鵠兒笑了,鵠兒許願並吹滅了生日蛋糕。
在她吹滅蠟燭的同時,電燈又神奇的亮了起來。同事們都紛紛回到自己的位子裏掏出自己早準備好的禮物送給鵠兒,唉~!當時的我真尷尬,因為就我一人沒準備禮物的,要是當時還有一個也沒準備禮物的多好,不,兩個或三個也行,當然,更多的我也不介意。
望著正一眼瞄著我的鵠兒,我全身不自在。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恨不得我要是不認識她就好了。
我說:“不好意思,今天不知道你生日,忘了準備禮物給你,生日快樂!”鵠兒甜甜一笑說:“你有的,我隻要你的一樣東西!”我心一驚,不是要我戴在手腕裏的手表吧,那可是我和老婆結婚一周年紀念日時老婆送給我的禮物。
因為這手表是中國製造的,在徒沃星上是獨一無二的,價值連城。鵠兒在我麵前死活爛打的向我要了好幾次,我都堅決的拒絕了,老婆送我的東西怎能輕易送人。
但現在我雞皮都起來了,要是鵠兒在這種時間,這種地點,又跟我這種人要,我可能會給她,在這麼多同事們麵前,又是她的生日,我怎敢不給她麵子。
鵠兒說:“送給我那張我在附城報道時你親手照的照片給我,我想,隻要有了這張照片,作為徒沃星上最美的女記者,我想沒有什麼比它更珍貴。”
我舒了一口氣,馬上從電腦中拷貝那張照片,放進我桌上的一個相架,送給鵠兒說:“這可是一份大禮,因為這相片是中國人照的,這相架也是中國人製造的,這在徒沃星是獨一無二的,價值連城。”鵠兒被逗樂了。胡不明說:“鵠兒,切蛋糕呀!”鵠兒說:“好呀。”之後接過胡不明遞過來的刀把蛋糕切了,一份一份送給大家……
很快樂,也很美好……
然而,幸福美好的時光不一定長久。
就在我們分享快樂的那一刻,離玉海城不遠處的孔雀城市突然裂開了一個大洞,整座城市深陷了下去,從地表裏湧出了大量的火山溶漿,它的速度之快,破壞力驚人,這是一個讓高度發達的徒沃星科學家們費思所疑的現象,它打破了現有科學的規律,就算是最先進的儀器也絲毫測不出來,13級的地震,說來就來。
遠在迪派城的我們也感到了這場地震所帶來的震動,整座大樓都搖搖欲墜,地動山搖。我們還沒反映過來,那場震動就消失了,像沒發生一樣。
我們跑到窗口,從三十層樓往下看,除了隻看到慌張的人群外,迪派城的建築還是沒變,一個同事說:“難道是我們眼花了。”
然而我們的另一邊,此時的孔雀城己經一片廢墟,死亡無數,通信中斷。從太空往下看孔雀城,隻能看到一個深深陷下去的大坑,從大坑裏正源源不斷的冒出溶漿,溶漿正吞吃著各種建築,向天空冒著濃濃的煙火。
最先告知世人這場災難發生的是孔雀城不遠處的玉海城地質局,但那已經是地震發生後幾分鍾的事,他們那時也感覺到這場強烈的震動,奇怪的是再猛烈的震動,房子裏頭的東西都是紋絲不動,隻是人在動。
他們的儀器卻探測不到徒沃星地表的變化。
然而當他們看到了從孔雀城上空傳來濃煙,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們,這次震動很不尋常,第一時間就向聯合國發出了警告,讓他們派人去調查。
這時辦公室裏的電話響了,老王跑去接了電話,不一會兒,電話還沒掛,老王就把頭伸了出來,叫我們快打開接收器,第一時間接收從玉海城傳過來的視頻新聞。
在大廳裏,我們從視頻裏看到玉海城的前線記者從孔雀城發來的報道,我們震驚了,這還是座城市嗎?整個孔雀城就像是個活火山,隻有火山溶漿,隻有正深深陷入火山溶漿中的建築,太可怕了。
不一會兒,辦公室裏的同事們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忙碌著。頭說:“劉明,鵠兒你們幾個快去看看,這種怪事發生已經不止一次了,前幾次因為都發生在多來外星人控製的區域,我們采訪不到,這次就不同了。我一直就不相信這些都正如科學家所預言那樣是多來外星人的秘密武器。”
“收到,GO!”
我們就要走的時候,空中又傳來了多來外星人入侵的警報聲。
我們停了下來,麵麵相窺。我提意說:“我和大圓留下來,胡不明和鵠兒則去孔雀城去采訪那場地震,我們分頭行動,OK?”大圓和胡不明沒意見,鵠兒則有意見,我說:“少數服從多數。大圓,我們走。”從胡不明身邊跑過,望著他那感激的眼神我笑了。
緊急緊急,緊張緊張。此刻發生在徒沃星大地的事一波末平,又來一波。
到底發生在孔雀城的這場地震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呢,鵠兒去深入報道後會不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在途中又會不會遇到什麼怪事,胡不明和鵠兒這次兩人去會不會感情更深一步,會有浪漫的事發生在他們身邊嗎?
我們再回到迪派城,多來外星人的進攻,五車金剛在戰場上有什麼表現呢,它能不能成為徒沃星新一代的戰機呢,要知道現在生產在地球的汽車完全是可以和戰鬥殲擊機比速度的,比如道奇ViperSRT-10在800米距離內的速度就超過了F-16殲擊機。
同時,疆波瀾已經出院了,可以重訪戰場了,這又是他出院後的第一場空戰,他會是怎麼樣的心情呢,在戰場上又會不會遇到那架灰紅色的高達呢,那高達又會不會是傅玉婉呢?
如果真的是她,那麼隨同她一起到多來外星球上調查那艘星際戰艦的那23名宇宙聯邦協會調查人員和高級將軍蔡又會是怎麼樣,是朋友還是敵人,是敵人的話又是什麼原因把他們洗腦的呢?
我和大圓奔赴到戰場的時候,戰爭已經打響了。
疆波瀾,叢生龍,小房,張楠等人都已經衝向了敵人最前麵,殺敵過半,就是不見五車金剛的影子。
我和大圓正鬱悶的時候,無意間看見鬆豔花江河畔的公路上,正閃爍著五道刹眼的光亮,大圓一下子有精神了,說:“來了,劉明,把鏡頭切向鬆豔花江河畔,給五車金剛一個由遠而近的特寫,留給我,我把它上傳到我的博客空間裏,人氣到時一定大增。我的戰神,我愛你!”
聽到大圓那些惡心的話,我起了雞皮疙瘩,不耐煩說:“把TA32開下去,衝到五車金剛的上方去,跟他們近距離的接觸,給他們來個360度的擁抱,相信這更給人帶來震悍感和心靈感。”
“GO!”大圓把TA32野戰車開了下去,在五車金剛上方十米處停了下來。
鬆豔花江河畔公路,五輛汽車三角形快速行駛著,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輝。
五輛車的顏色分別為黑白藍紅黃,老大為小黑,老二為小白,以此類推,五位駕駛員年齡在二十五至三十歲左右。不以年齡排老大,小黑就是二十七歲的,其中老四小蓮是個女的,是全車唯一一個女的而且又是最年輕的一個。
他們都是隸屬彙豐集團的某機動戰士,聽說都是孤兒,因為這場戰爭才會走到一起。
“好”我說:“就這樣。”
那五輛汽車一字型的忽然騰飛向天空,在空中刷刷的變身成五個機器人,胸前上印有的彙豐集團的標誌獅子頭,在光的照耀下就是威武,看了讓人不由叫絕。那五架黑白藍紅黃機器人在老大小黑的帶領下,衝向了敵群,打響了五車金剛的第一槍。
大圓說:“我們也跟上去?”我點了點頭。
話說鵠兒和胡不明在乘坐著太空聯盟一號直升機,從某基地出發,陪同他們一起去的還有迪派城地質學家林必舒搏士和黃山醫店的老板兼醫師黃山和他的門徒黃生三人!他們都是因為同一件事而碰巧走在一起的。
胡不明則鬱悶死了,本來這次有機會難得和鵠兒單獨一起工作的,誰知中途硬是插、進兩個老家夥過來,外加一個黃毛小孩,老天真是無眼!
鵠兒問林必舒教授,說:“林教授,能不能說下你對孔雀城地震的看法?”
林必舒扶了扶眼鏡,沉思說:“到目前為止,我真的很慚愧,身為一個地質專家,為不能事先預測地震,為這次在地震中死去的人感到心痛,我們真的有罪。”
大家都不說話了,回想起玉海城的記者對孔雀城的報道:“全城約一百五十萬人,在這場地震中能存活下來的還不到一千人,目前隻救出生懷者共三百七十人,隨著城市越陷越深,火山溶漿越湧越多,情況不容樂觀,專家和救援人員正在前線作進一步的分析和搶救……”
鵠兒的眼睛紅紅的,從小到大,她的心腸就是這樣,見不得受苦受難的人民,否則她就會哭鼻子,這種毛病,她改也改不了。
鵠兒的內心一直在祈禱到孔雀城的人民,希望他們能咬緊牙渡過難關。
直升飛機越靠近孔雀城一點,胡不明就越覺得老天怪怪的,從迪派城來時,太陽還高照,怎麼到了這裏,陽光都沒有一絲,陰沉昏暗的,遠處天邊還時不時打著閃電和響雷。像下雨的樣子,但似乎給人感覺像到了人間地獄,有種恐怖,有種壓抑,有種難呼吸的感覺。
迪派城內的各地下世界大廳,市民都在大屏幕下熱議著五車金鋼,不錯,牛……看來過不了多久,五車金剛將會成為迪派城市民心目中的另一個偶像。
此時遠在半北球的玉海城上空,正漂浮著一隻飛艇。
錢無缺、張海等人就在裏麵,也在電視旁興致勃勃的關注著迪派城的這場戰鬥,錢無缺忽然把畫麵定住,問張海說:“這是誰拍的?拍的很好,把五車金剛良好的形象展現給大家,又不拖泥帶水,同時又不忘戰場上各豪傑克的表現!”
張海也點了頭,說:“迪派城的戰地記者劉明。”
“劉明?”
錢無缺拍著頭說:“這名字我好像在那裏聽說過,唉,一時想不起來了,頭痛。”
這時一個很妖魅的女子突然從一扇門走了出來,來到錢無缺麵前坐了下來,雙手摟住錢無缺的脖子,笑著說:“爸,星際出了名的那個戰地記者!你怎麼能忘了呢。”
錢無缺望著麵前的這個女兒,很幸福的享受著,沉思著,半晌才說:“好,好,看來這一切越來越好玩了。”之後又問張海:“女婿,自力公司的並購案的事彙豐有沒有懷疑到我們橫軸集團在背後搞鬼?”
張海麵無變色說:“他們拿不出證據懷疑不了我們,目前還沒對橫軸集團加以防範。”
錢無缺一拍桌子,高興的手舞飛揚,說:“看到沒有,這就是企業戰的最高境界,叫你怎麼死你都不知道,張海,你要用心去學學。”
張海忙點頭說:“是是是,嶽父大人教導有方。”
一副狗奴才模樣。
錢無缺的女兒路懷玉又摟住錢無缺的脖子,撒嬌道:“爸,人家現在要出去一下,你看……”
錢無缺笑了說:“傻女兒,我讓張海陪你。”之後看著張海,張海會意的點了點頭。路懷玉高興的親了錢無缺一下,說:“我就知道爸是最疼我的。”
錢無缺笑著說:“小屁精,你是爸的女兒,心裏想的爸當然知道。”
路懷玉走過去挽住張海的手腕,說:“爸,走了。”錢無缺在後麵說:“你們小心被暴露身份。”
路懷玉頭也不回說:“知道了。”錢無缺唉了一口氣,說:“這丫頭,有了男人心裏還有沒有爹的……”
路懷玉和張海乘坐著空中汽車從飛艇裏飛了出來,在空中飛著。
張海的雙手就忍不住往路懷玉身上摸,路懷玉一把推開他的手,有點不安說:“錢無缺那老不死的好像懷疑上了我們,最近忙這忙那的,故意避開我,就是不讓我知道。”
張海則不答話,兩隻手又不聽話的往路懷玉身上摸,路懷玉這時不拒絕了,任張海的手在他的身上亂遊。張海一把將路懷玉擁入懷裏,說:“放心,我就不信那老家夥鬥的過我們兩個年青的,懷玉,橫軸集團終究會是我們的,我們會是最有錢的。”
路懷玉說:“不信?”張海說:“我剛想到一計,這次就不怕那老不死的不死了。”路懷玉說:“什麼這麼曆害,說來……。”
路懷玉的話還沒說完,張海的嘴就已經封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在說一句話。
然而張海和路懷玉或許打死也不會相信,他們的一舉一動,一字一話,都早以被錢無缺的手下間控了下來,正以視頻的方式在錢無缺的電視機麵前現場直播了出來。
錢無缺把畫麵給關了,一個一身白衣服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此人名叫耿叔,職位為管家,錢無缺最看重的得力助手之一。
耿叔走上來問:“老板,要不要幹、掉他們,免得養虎為患。”
錢無缺笑著說:“別急,他們還有利用價值。對了,你覺得劉明這個人怎麼樣?能為我們所用嗎。”耿叔搖了搖頭。說:他是名人,有他的一套做人方式,他能走到今天當然是不會那麼容易折服人的,我怕……。
錢無缺笑了說:“錯,這就是他的缺點。耿叔,有時間請他到公司來,叫他幫我們拍拍廣告,先拉攏一下感情。一副牌,不管你手上的牌是大還是小,隻要你懂得怎麼出,那它就是好牌。”
耿叔點頭退了下去。
這時偌大的一個大廳裏就隻剩下錢無缺一人,似乎有些淒涼。
錢無缺在削著蘋果,突然說:“都來了這麼久,還不現身。”
怪怪怪,整個大廳裏就隻有錢無缺一人,錢無缺對著空氣到底吼什麼,難道見鬼了。
半晌,從半空中慢慢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子來,想不到那人即然是花仙子。花仙子從空中下到地上,錢無缺笑了,說:“千絕星人就是與眾不同,美。隨便坐。”
花仙子冷道:“廢話少說,我丈夫呢?”錢無缺諷刺說:“你不是騙那名記者劉明幫你找了嗎?找我幹嘛。”花仙子怒道:“你把他藏到那裏了,還有2天,你就別怪我向徒沃星人揭露你們的秘密。”
錢無缺臉一青一白,這才道出了實話說:“他被吸進了黑洞,目前我們正在極力營救。你請跟我來,我讓你看看我們的誠意。”
這時飛艇已經停在了橫軸集團的上空,橫軸集團的頂層樓頂忽然打開一個洞,把飛艇給吸了進去。
飛艇的艙門打開了,錢無缺和花仙子從那裏走了下來,花仙子顯然被眼前的畫麵給嚇了一驚。
她發現自己身在一個科學研究室裏,她的對麵不遠處是一個五米高的巨大球形,正不時發著恐怖的電花。幾十個穿著大白褂的科研人員在來來回回忙碌著,一刻也不偷懶。
錢無缺說:“這裏麵所有的一切科技都是你丈夫的傑克晶,你看看,在它還沒完工之前,我們又怎麼會對你丈夫下毒手。”
花仙子憤怒的盯著錢無缺,錢無缺說:“我知道我這麼說是有點過份,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你丈夫的事與我們無關。”花仙子吼道:“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丈夫為什麼要幫你們建這個時空機器。”
錢無缺說:我們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的,你的丈夫是位很優秀的將軍,在一次星際執行任務的途中他們遭到了星際梅花幫的強盜們的襲擊,受了很大的重傷。
碰巧我們當時剛好路過,救了你的丈夫。當時他的飛船被強盜們擊壞了,喪失回千絕星的機會。
我們隻好把他送到這裏,當我們回到徒沃星時不久,多來外星人就開始入侵徒沃星,你的丈夫是個感恩的好男人,為了報恩,他一方麵留在徒沃星和我們痛擊多來外星人,另一方麵不忘回家的思念。
我們的科學技術沒你們先進,沒有時空機器,也沒有強大的星際旅行的能力,唯一的辦法就是向你們千絕星人傳送信號,告訴你們他還活著,其實,他建這個時空機器也是因為你。
他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你知道他還活著。所以,當你們收到我們發來的信號時已經是兩年後的事了,他一直不放棄。但是在徒沃星的這兩年,他受到的苦太多了。他從一個英雄變成一個通輯犯,這是聯合國對他的不公平。
花仙子的眼紅紅的,但她沒有打斷錢無缺的話,因為她知道急也沒有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錢無缺繼續把話說下去,說清楚,說完整。
錢無缺繼續說:由於聯合國對這場戰爭一開始就覺得辣手,所以受到你丈夫的影響,就廣泛的向外太空發出求救信號,號召更多的有誌之士能像你丈夫那樣加入這場戰爭。
這一招很有效,不時的有英雄從外太空的向徒沃星趕來,加入到這場戰爭來。
有一天,有幾個從外太空來的人,也加入到了這場徒沃星保衛戰裏來,在幾次大戰中大顯身手,得到了聯合國的表彰。
就是那幾個人,改變了你丈夫在徒沃星的命運。
當你丈夫在聯合國表彰大會時看到那幾個人時,一眼就認出那幾個人就是當年偷襲他們的那幫強盜。
319條人命,當時包你丈夫在內的共320人,就你丈夫一人逃了出來,這些日子,你丈夫日夜在痛苦和仇恨中度過,他至死都能認得出那幫強盜的梅花標誌。
仇人見麵,你丈夫一氣之下把他們全殺了。
這在聯合國引起了軒然大波,但聯合國卻不分清紅皂白,怕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就不敢來徒沃星了,一方麵大量封鎖消息擴散,一方麵派人追捕你丈夫。
但是,在我心目中,你丈夫是個真君子,敢恨敢做。所以,我們一直在幫著他,你千裏迢迢來到徒沃星,雖然你們有特異功能感應對方的存在,隻可惜,在你剛到徒沃星的第二天,他就被疆域橫的人捉住了,在捉回去的途中被吸進了黑洞。
錢無缺說完,滿臉同情的看著花仙子,花仙子兩眼紅紅的,淚水在她眼睛裏打滾,但始終沒留下來。
花仙子一揮手,人便消失了,然而錢無缺的心中卻始終回蕩著花仙子說的話:“你的話我會去辨斷真假,假的話你就別怪我把你們顛覆徒沃星的計劃公布於世。”
耿叔走了過來,說:“老板,我們要不要……”耿叔說到這,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錢無缺見戴在拇指上的感應戒指不紅了,才從口袋裏掏出手帕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
這枚感應戒指是楚將飛送給他的,是用宸喚基石做的,它隻要一紅,就能感應到方圓二百米的裏外有特殊的能量存在,錢無缺是偶然一次才發現它的這個功能的。
現在戒指不紅了,則說明花仙子已經走了,錢無缺怕的不是花仙子找他,而是怕她壞了他的大事。
錢無缺忽然問耿叔:“工程進展的怎麼樣?”
耿叔就招手叫來了一個頭發蒼蒼的科研人員過來,耿叔說:“莫博士,老板問你們,時空機器”改造“成怎麼樣?”
莫博士說:“已經完工,但還在試驗階段,各種數據結果還沒出來。”
錢無缺不耐煩說:這麼慢的,不能等了。把它對準萬峰雪山(徒沃星最高最大的山,8888米,有點像中國的珠穆朗瑪峰。請記好這座山,因為這在以後很重要),把它變成五萬年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