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佬(1 / 3)

在二樓茶館裏的一間包廂內,我們見到玄終還有那位性感的女郎。

在我的印象裏,似乎公共場所裏隻要有玄終的地方,就會有那位打扮性感夠火辣的女郎的陪同。他們之間是否有一種不可告人的關係,但又一時說不清,至從我第一次從大圓的口中聽到玄終這個人,出於對職業的勁業,剛住進下榻酒店國務大廈的那個晚上,我就在電腦旁查詢了這兩人的資料。

好家夥,玄終,男,星際企業家,旗下擁有的玄氏家族這幾年來在宇宙中多個智慧星球中全麵開花,個人資產無以統計,富可敵國。272歲,因對社會的突出貢獻,先後擁有徒沃星、白狼星、白雲星等第二代自動延長壽命的權力,權力相當於VIP。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些年來,玄氏家族主動放棄了在徒沃星的大部分產業,全麵退出了徒沃星市場,這才使徒沃星企業有了今天的百花齊放,彙豐和三角才有了今日的獨領風騷。

玄終身旁的那個性感女郎是玄終的秘書,隻知道名字叫向舒,白狼星人,是目前擔認玄終秘書職位最長久的一個,玄終對她評價很高。怪就怪在這裏,以前玄終身邊的秘書如同草紙一樣,換的多速度也快,而她為什麼能留在玄終身邊且又是最長久的秘書呢?

網上還曾有人為此出了些什麼書籍、調查之類的大著作出來,我從網上看到這些消息,口都驚訝的大大的,當然不排除其中有炒作之嫌。向舒擔認玄終的秘書第二年後,玄氏家族就有很大的人事變動,也是那年開始,玄氏家族開始退出了徒沃星的市場。

近排傳聞玄終主動放棄了第三代壽命延長計劃,有退出企宏達的可能,有可能會把位置傳給他的大兒子,這一切至今都沒得到有關部門的認同,隻能說是傳聞。

我們坐了下來,玄終問我們要喝什麼茶,我要了竹葉青,大圓要了菊花茶,不一會兒,機器服務員就為我們徹好了茶,可以喝了。

玄終問我:“幹嘛要給那青年人錢?”我就說:“對方跳的好。”玄終說:“是嗎?”

忽然玄終一拍手,從包廂門口走進了幾位跳街舞的人,玄終就示意我們觀看,那幾位跳街舞的人就跳了起來,線條步伐很流暢,給人一種美且舒服的感覺,的確跳得很棒,很好!

跳完後,玄終就笑了,說:“劉明,怎麼樣?”我實話實說:“好看,比剛才那青年跳的好看。”玄終就問:“既然那樣,怎麼不見你給小費他們的。”我倒,這老頭還給我來陰的,見我不說話。

玄終就笑了,說:“原來劉明也喜歡炒作,台上台下是兩個樣子的。”我苦笑搖了搖頭,說:“不要忘了那是街舞!”玄終凝固了:“哦?”

我深呼吸說:“不屬於街頭的人去表演就無法表達出街頭文化的精髓,街頭文化完全是那些生活在貧困區的貧困小夥為了表達自己的存在而產生的藝術,他們生在街上長在街上,整天在街上度日,隻有這樣的環境才配的上街頭文化,而我們麵前的這些人,都是一些生活富足的人家的孩子為了吸引小女生而特意學的,說白了就是吃飽了,然後找點事做,沒有信仰,看完後也沒有深刻感覺。”大圓拍手道:“支持。”

玄終臉一陣酸痛但很快就消失了,一揮手那幾個跳街舞的人就退出去了。玄終笑道:“劉明,果然名不虛傳,玄某佩服,剛才跟你開了個小小玩笑,千萬別見怪,來,品茶。”

向舒在這次談話中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表現的很安靜,很文靜。

這不免讓我覺得有些說不通不過又好像也沒什麼不妥,幾個大男人說話你一個小小秘書插什麼嘴,對不?我問玄終,這個時候回徒沃星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重要計劃,能不能透露一點。

玄終就笑了,玄終告訴我,他回來是因為明天是棘喌藍花開的日子,再者就是春節快到了,人老了,思鄉的感覺就更濃了。

我問玄終現在徒沃星戰火紛紛,不知玄氏家族能不能提供幾款先進武器。玄終喝了一口茶說:“沒有,不過我相信我們徒沃星人有這個實力,最終取得勝利的。”

玄終忽然問我:“明天就是采訪彙豐集團的日子,你說在徒沃星上,三角強,還是彙豐強?”我和大圓都搖頭,就算知道也不能說。玄終笑了,說:“如果我說彙豐,你們相信不?”我和大圓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彙豐集團大廈某層會議室,蕭不滅正緊急召開股東大會。

蕭不滅嚴肅說:“明天是個什麼日子我想在座的每一位都比我清楚,是個注重形象的日子。此次緊急召集大家來,原因隻有一個,我剛收到消息,我們的一些合作夥伴,曾和我們留下的糾紛或屁大一點的事兒,他們打算明天召集隊伍來我們集團搞抗議活動。”

蕭不滅的話一落地,張海就附言說:“這事我也聽說過,那幫混混想趁火打劫我們,我們覺得應該先下手為強,幹了他們,免得他們把我們當成病貓。”

會議一陣騷動。

突然一位股東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蕭不滅吼道:“蕭不滅,你到底會不會管理的,至從彙豐交到你手裏,彙豐問題就多多。上次機甲警察一事,本來我們已將錢無缺那個老不死的壓了下去,就因為你執意要弄出個機甲警察來,一下子就讓三角爬了起來。現在又搞出這事,你是不是想讓彙豐破產。”

那股東的讓蕭不滅無話可說,尷尬到極點,會議也是一片安靜。

管家宏達這時打破疆局,沉思說:“清福,莫生氣,都是一家人。我認為我們集團有內鬼,每次我們彙豐集團一有事發生,結果都是像掉進了三角試先設計好的圈套,最後都成全了三角。”

宏達的話引進了大家的共鳴,真佩服張海此時的鎮定,麵無表情,一言不發。

清福說:“誰!我看就是蕭不滅這小子,就算不是,那也是這小子管理不當導致的,豈有此理。”

宏達說:“大家稍安勿躁,既然,我是說假如。在沒有證據證明是不是橫軸集團搞的鬼的前提下,我們不防這麼想,劉明,他是奉聯合國的詣令來采訪的,為的是什麼?聯合國圖的就是一個,就是給大家看好的,圖的就是一個信心。我們今晚看到了橫軸集團被劉明描繪的多有前質的一家集團,所以我相信這件事我們最好馬上告知聯合國,讓他們去壓下那幫人。”

清福說:“算了,家醜不外揚,給錢私下了解好了。”

與玄終分別,回到酒店,大圓說:“無聊,睡覺了。”我說:“不等淩晨看棘喌藍花開了。”大圓說:“不看了,明天看電視重播好了,你要看就拿著望遠鏡到窗戶前去看,這花就這麼怪,說這刻開就這刻開,從不會推遲開的。”

大圓說完就去睡覺了。

我看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就到淩晨了。

這是個代表愛的季節,不知道那些戀愛中的人此時會不會和他的另一伴,手牽著手觀看著這激動人心的一刻。淩晨淩分淩秒,隨著南北城-天堂城那條緯度線上的棘喌藍花的謝幕,分布在平安-光明這一緯度的棘喌藍花就會集體盛開,漫山片野的棘喌藍花瞬間暴放,鮮紅的花瓣,花香的味道,浩瀚的宇宙,情侶的相依,大自然的美,願有情人終成眷屬。

第二天一早吃了飯,彙豐集團的車子就準時接了我們過去。

今天是個睛朗的日子,碧空無雲,人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由於昨晚彙豐集團的緊急協商,沒有人到彙豐集團門前來示威。采訪的一切都很順利和成功。

作為二十萬附城人民的解決住房問題,彙豐集團的三角城改建工程是功不可無,要大大的去宣傳,我們和蕭不滅等一行人去參觀了三角城,還特意采訪了一些居住在三角城的附城人民,大家都很激動,感概聯合國和彙豐集團給他們帶來了莫大的幫助,他們是好的政府,好的集團。

在彙豐集團,我們也采訪了一個科研小組,他們是五車金剛項目的負責人,談起五車金剛,他們說起了他們研究五車金剛的過程,給了我們一些早期的數據和實驗視頻,在談及五車金剛為何目前還處在試驗階段,他們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一致炮轟T2發動機毛病多多,速度慢,達不到他們理想的效果,落後就要挨打。

所以彙豐集團認為,不管結果有多麼讓人不滿意,他們都不能昧著良心坑自家的兄弟,拿戰士的性命開玩笑。

對此,經過他們的努力,他們研究了一種更快更安全的發動機,雷神牌發動機,這種發動機安裝在現有的五車金剛,將會使五車金剛威力大增,擺脫目前速度慢的尷尬,落後就要挨打。希望這姍姍來遲的雷神牌發動機讓徒沃星人明白,我們彙豐集團追求完美,一刻也不會放棄的目標。

科研人員還給了我們安裝雷神牌發動機的五車金剛之後的數據和實驗視頻,很好很強大!大圓說,這才是彙豐,當初給三角橫砍了一刀,現在彙豐就要借此機會砍你三角幾刀,有仇不報非君子。

最後按照預定,我們也對蕭不滅單獨采訪了一個小時,讓他說說他對人生、對彙豐、對未來的看法。

蕭不滅果然沒有讓我和大圓失望,他說的有眼有板,很有號召力,也很有野心,像其中一句,他就重複了好幾次:在命運的顛沛中,最可以看出人們的氣節,無論是誰都是有氣節的,但關鍵是誰能自如的運用氣節,誰能使氣節來突現自己的價值,而不是在所謂的氣節中使自己隕落。

在鬆豔花江,片野盛開的棘喌藍花花朵很美,小房和小蓮走累了,在一塊大黃生旁休息。

幾隻彩蝶在他倆身邊飛舞著,小房一伸手,憑空就抓住了一隻彩蝶。

小蓮見狀,急了說:“快放了它,這樣你會把它弄死的。”小房笑著說:“你那麼喜歡彩蝶,我變個彩蝶的魔術給你看怎麼樣?”小蓮高興說:“好呀!”

小房站了起來,說:“看好了哦,我左手上有一隻彩蝶,我把它用拳頭握緊,當然,我是不會弄死它的。我隻要說1‘2’3變,它就從我的左手上消失了,到哪了呢,看我的右手,其實我把它變到了右手。”

小蓮笑了,拍掌道,小房打住了她,說:“還沒結束,這才剛剛開始,我現在再把它從我的右手變回左手,又像剛才那樣,很簡單,用右手輕輕握住彩蝶,1‘2’3變,看,就到了左手了,咦,我的右手怎麼還有一隻。哦,原來變成兩隻了。”

“這次不算,我再來,1‘2’3變,怎麼又多了一隻。1‘2’3變又多一個,1‘2’3變,又多一個,越變越多,那就3‘2’1不變。看,一個都沒有了,哈哈……”

小蓮的口成O形,剛剛看到小房兩隻手上的彩蝶越來越多,怎麼能說沒就沒了呢?小蓮忙問:“彩蝶呢?”小房也驚訝說:“彩蝶呢?怎麼能說不見就不見的,找找,看會不會在口袋。”

小房說完掏了下口袋,說:“沒有哦,那看看你口袋有沒有?”

小蓮怎麼會相信說:“那裏會在口袋,沒有。”話剛說完,就見到小房從他上衣口袋找到一個出來,小蓮驚奇了,忽然也下意識的掏下自己的口袋,真是不掏不知道,一掏嚇一跳,口袋裏有東西,小心掏出來,是一隻彩蝶。

再掏,又多出一隻,望著小房,小房笑著看她,小房捧出雙手,上千隻彩蝶從他雙手中飛出,圍繞著小蓮,小房飛翔。很美麗,小蓮幸福的笑起來……

遠處一個小山坡上,一個小孩和一個老頭偷望著這兒,小孩忽然問:“爺爺,我和他以後會成為敵人嗎?”那老頭點了點,轉身走了,小孩也跟了上去。

今日鵠兒一大早去上班,老王就把她叫到辦公室說:“鵠兒,今天總部批準放你兩天假,你回去休息吧。”鵠兒愕了一下,她沒想到每年的這兩天上頭總是會記得住這兩天,特意放她的假,是媽媽叫他們這麼做的,還是爸爸的意思,鵠兒總是不清楚,問他們他們也不會說的。

鵠兒說:“現在是戰亂時期,劉明、大圓又不在,放我兩天假,誰來頂我的位置,不好吧。”老王就笑了:“鵠兒,怎麼說話的,我們要多想想別人,讓新人也學學,這樣別人深有體會,才會更加尊重你的職位。聽話,好好過完這兩天,該享福就要學會享福,你們也不容易呀。”

鵠兒“哦”的一下就出去了,老王忽然說:“鵠兒,回去後別忘了在你爸麵前美言我兩句,哈哈哈。”

出了老王的辦公室,鵠兒回到自己的座位整理東西,胡不明湊了過來說:“鵠兒,愁眉苦臉幹嘛?”鵠兒說:“胡不明,上級放我兩天假,隊裏就你一個人,你可要保重哦!”

胡不明愣了一下,問:“為什麼?你要去哪?”這時鵠兒桌麵的電話響了,鵠兒對胡不明說:“抱歉,接個電話先。”說完就去接了電話。

胡不明見鵠兒“嗯嗯”的點頭,他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好像在他印象中,去年的這兩天鵠兒也是沒來上班,休息,聽說是她父親生日了,上級特意批準她兩天假,讓她和她媽媽一起回玉海城去。胡不明沒見過鵠兒的爸爸,隻見過她媽媽幾次,隻知道鵠兒他爸爸是玉海城人,好像是一位高官或是什麼的,具體的就不知道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向人打探。

鵠兒放下電話說:“我媽媽現在就在總部樓下等我,我現在就下班了,拜。”

胡不明目送著鵠兒離開,之後,又回到自己座位上,刻苦努力鑽研著孔雀城一案的照片和各種資料,有些走火入魔了,這段時間,他研究的比誰都透,都認真。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盡快破解這個謎,拿到那二十萬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向鵠兒表白了,否則一切都是免談的,他把這一切和鵠兒捆綁在一起,也夠牛的。

多年來的電腦黑客這一職位鑄就了胡不明耐性十足的性格,從孔雀城回來之後,他多少個夜晚因為這個謎而傷破了腦子,不懂地質,學!不懂生物,學!自己查資料,問前輩,越挫越勇,他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在孔雀城的地表土壤全顯XW性,根本不適合棘喌藍花生長,但是加上宸喚基石下去,土壤就呈w性,瞬間能生長棘喌藍花!

這一奇怪現象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他不知道這兩者有沒有聯係,想到江裏奇城,那裏也是整座城市深陷下去,雖然那裏沒有冒出火山溶液,不過再怎麼看,它和孔雀城是有聯係的,我是不是也該去那考研考研。主意已定,胡不明決定冒險去試探一下,雖然他知道江裏奇城已被多來外星人占據,自己單獨前去,會不會有去無歸,或空手而回。但得與失之間就是一線之隔,機會是由一個個小機遇碰撞而組成的,錯過一個就少一個。

所以~鵠兒前麵一去,胡不明就去敲老王的辦公室大門。

老王說:“請進。”抬頭一見是胡不明,愣了一下,硬是想不出他此時找他為了何事,老王問:“小胡,有事嗎?坐。”胡不明遞了張請假條給老王,放在老王的桌麵上。

胡不明開門見山說:“頭,我想請兩天假?這件事對我很重要,我非請不可。”老王拿起胡不明的請假條,見胡不明的請假原因寫病假,就知道這小子在說假話,雖然表麵看那小子皮包骨,像容易得病的人,不過這小子比誰都注意健康,這小子的口頭彈“有啥不能有病”老是掛在口裏。

老王婉言說:“小胡呀!你也看到了,我們部門現在就剩下你和我了,要是你也請假了,那需要記者時難道要我一個老頭上前線,不行!”胡不明也說:“頭,我也不行,非請不可,至於人員嗎?隨便抓幾個臨時的上去,老是我們幾個上去,不培養些國家棟梁,人才儲備出來怎麼行,一浪要接一浪,免得別人老說我們不給機會。對不,頭,走了,兩天後見!”說完不等老王回話人就出去了,牛呀,絕呀。

氣得老王無奈道:國家棟梁,人才儲備,我要是找的到的話難道還用的你們去送死嗎?唉,人老了,就不中用了,連這小子也敢欺負我。

今天不用采訪,難道有機會,打算和大圓去萬峰雪山腳滑雪去。

萬峰雪山是玉海城十大著名景點旅遊之一,這裏終年四季都是雪,天然的,當然我們隻是在山腳去滑雪,並不是去登萬峰雪山,其實總的來說,聯合國是禁止遊人上去,不知誰訂出來的,上去就是違法,違法就要逮捕,拒捕就要槍斃。

大圓說,這不算過分,可能是為了遊人的安全著想。

今天到萬峰雪山滑雪的徒沃星人並不是很多,大部分情侶都結伴去效山野外去欣賞棘喌藍花去了,留下來的都是些單身漢,沒去處,所以就跑到這裏來了。

大圓說:“劉明,鵠兒有沒有發信息告訴你,她今天來到玉海城了。”我和大圓在萬峰雪山的一間滑雪場管理室門口,換衣服時,大圓說的。

我穿好衣服後苦笑說:“沒有。”大圓又說:“她今晚約我們一起去吃飯,你掏錢。”我吼道:“她請客,憑啥我買單,荒謬。”大圓也應聲道:“我也覺得荒謬,那你今晚去不去?”我說:“你說呢?大圓,我們從這裏滑到那邊,看誰快。”大圓點頭說:“GO!”說完就和我一起滑出跑道,向目標快速衝去!

那種飛的感覺很舒服,有種征服者的感覺,乘風破浪,隨心所欲,任何障礙也阻礙不了我們的快速前進,飛過一個山頭又一個山頭,腳兩旁的雪被揚飛上天,身後留下了一條條雪長的痕跡。

我把大圓甩得遠遠的,忽然我停了下來,因為我看到花仙子就在前麵,還是那身紅衣打扮,在潔白的雪地襯托,美美美!此時麵對花仙子,想到她托我找他丈夫一事的事,我深感遺憾,隻知道他被吸進黑洞,無辦法解救。

花仙子見到我,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感覺,我真佩服她在這麼冷的天也敢穿裙子,美麗的女人就是不同。花仙子忽然問我:“你認識一個叫風無名的男子嗎?”我愕了一下,奇怪她為什麼這麼問我,望著花仙子,說:“不認識。”我話剛一說完,這次倒輪到花仙子愕了一下,但花仙子很快就隱藏了那表情,花仙子又問我:“知道第七維空間嗎?”

我點了點頭,忽然感覺到了什麼,失聲道:“難道說,你丈夫是被吸進了第七維空間!”花仙子把頭望著遠方,仍舊抱有一絲希望問我:“不知劉明,可有方法開啟第七維空間的大門,救出我的丈夫。”我歎息說:“沒有,第七維空間,魔幻空間,最撲朔迷離的一個空間,沒人能控製它,能打開它的話就能控製整個宇宙,隨心所欲,無所欲為,這是件很恐怖的事。”

“假如,你的親人或朋友被吸進了第七空間,有人能打開那扇門,但他的條件很刻薄,但是你是能夠做到的,你會去做嗎?”

“會。”我肯定說:“隻要是我的兄弟我都會盡一切努力去救他。”花仙子望著我說:“不後悔?”“不後悔!”

“劉明,那你就別怪我無情無義了。”

花仙子話一說完,從她的手瞬間出現一個電球,花仙子手一揮,那電球瞬間擊中我的臂膀,把我擊飛了起來。那一刻,我腦海一片空白,我被重重的摔在幾米外的雪地裏,並強行滑出了好幾米,雪地硬是給我拖出一條深深的溝渠來。

我勉強從雪地爬起來,一股鮮血從我口中迸出,我全身都麻木了,啥感覺都不知。

花仙子見我還沒死,忽然快速向我衝了過來,她的手不知幾時已經拿了一把長劍,軟軟的,有如蛇的身子,在光線中閃耀著恐怖的亮光,那把劍隨著花仙子快速的前進向我刺來……

“哐爛”杯子落地破碎的聲音。遠處,回到玉海城家的鵠兒的心忽然嘣嘣直跳,很不舒服,像忽然間失去了什麼似的,一不小心杯子從手中脫落離手,掉在地上摔個粉碎。

紫衣見了嚇到了,忙問:“鵠兒,沒事吧?”鵠兒說:“媽,我沒事,隻是感覺心有點痛,現在沒事了。”紫衣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遠處,萬峰雪山滑雪場,大圓一不小心被絆倒了,從山腰滾了過來,好在沒滾多遠就被一棵大樹擋住了,大圓直罵自己倒黴,站了起來,忽然嚇得魂飛魄散,隻見劉明像個血人似的站了起來,鮮血灑的到處都是,一個穿紅衣服的冰美人手中的長劍正向劉明飛快的刺去。

當劍正要刺進劉明的脖子時,一個快速飛轉的雪球突然向花仙子飛去,來勢凶凶。花仙子忙停了下來,一揮手,用劍及時劈開了這雪球,正想看看是誰幹的好事時,忽然發覺腳下猛烈震動起來,像地震一樣,不由的退後兩步想看個明白。

腳下的雪地忽然奔飛出一名男子出來,伴隨著雪花四射,那男子的手準確夠狼的一下子就捏著花仙子的脖子,把花仙子提了起來!大圓看呆了,那人不是那晚跳街舞的那名男子嗎,謝天謝地,他及時救了劉明。

好不容易,我才清醒了些過來,看見花仙子被那男子捏著脖子,痛苦著,我正想說住手時。

忽然天地開始昏暗,風起雲湧,從天空中浮現出一個人來,是楚將飛,我心道。

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第七維空間的大門會打開,把楚將飛放了出來,而楚將飛更萬萬沒有想到,他從第七維空間出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給別人叉住脖子提了起來,最讓花仙子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見到日夜掛念的夫君是在她快要斷氣的時候……

我口吐鮮血,坐在雪地上。

楚將飛忽然吼道:“把我老婆給放了。”

那跳街舞的青年看了一下我,又看了一下楚將飛,忽然用手用力一捏,花仙子的脖子斷了,那青年一扔,花仙子被甩向了天空。

楚將飛忙衝上去接住花仙子,淚水在他眼珠打滾,他痛苦著,或許那刻,他後悔了,他不該讓他老婆來徒沃星的。

望著兩眼是淚水的丈夫,花仙子艱難的擠出笑容,想用手去撫摸一下她的丈夫的臉,但是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她丈夫的臉時,老天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花仙子死了,享年二十五歲,千絕星人的公主。

楚將飛抱著花仙子,靜靜的,靜靜的,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那裏了,抱著花仙子的屍體去哪裏了。

大圓這時衝衝撞撞走了過來,正要扶起我時,那青年說:“別碰他,等我來。”大圓望著那青年,最後還是乖乖的讓開站在一旁,他不知道那青年想幹什麼,他也不知道此時他能幹什麼。

那青年走到我麵前,查看了一下我傷口,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瓶子出來,倒出一個藥勺叫我吞了下去,我本不想吞了,因為我不知那是什麼,吃進肚子後會怎麼樣!

所以,那青年也不知怎的,就那麼一下,我張開口吞下了那藥勺,吃下去後也沒有什麼感覺,之後又見那青年又掏出另一個瓶子,這個比較大,我奇怪的是那青年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藥瓶,這次瓶子裏的不是藥而是粉。

那青年邊倒粉到我傷口邊對大圓說:“別光愣在那裏,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送他到醫院去,晚了就麻煩了。”他的話像命令似的,大圓乖乖照做,掏出手機就呼叫救護。此時的我忽然感到一陣困倦,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失血過多,就不曉得了,閉上眼睛就是天黑。

鵠兒正在房間裏上網,忽然接到大圓的電話,大圓說:“鵠兒,快到醫院來,劉明可能不行了。”鵠兒當頭一棒,聽大圓這麼一說,忙衝出房間,說:“我這就來!”紫衣見狀問鵠兒,喊道:“鵠兒,上哪呀!就快吃飯了?”鵠兒頭也不回說:“你和爸吃吧,我不吃了。”望著鵠兒那遠去的身影,紫衣歎口氣說:“這孩子,唉!”

話說胡不明駕著大圓的TA32野戰車,偷偷的駛進了多來外星人的領域,正向江裏奇城速去。

望著滿是廢墟的城市,胡不明心沉痛到極點,胡不明正奇怪這一路上怎麼不見有多來外星人的蹤影,好像就是一片廢墟別無它物,不由得暗暗叫喜,原來它就是紙老虎而已。

可是他並沒有想到,在他頭上NNN米外的太空,有個間諜衛星正注視著他,而且那衛星兩旁的激光炮也正對準了TA32,隻是不知什麼原因遲遲不肯開火罷了。

鵠兒趕到醫院,見到大圓,見到那跳街舞的青年,忽然愣道,鵠兒高興說:“花笑,真的是你,原來你就在這裏!”花笑點了點頭,說:“劉明,還在搶救中,不過別擔心,他不會有事的。”鵠兒撅著嘴皮說:“他有沒有事我才不管呢。”

花笑望著鵠兒說:“真的?”鵠兒神秘一笑:“假的?”大圓見兩人認識,舒了一口氣,對鵠兒說:“你們聊,我出去走走再回來,餓死我了。花笑,想吃什麼,我幫你帶回來,謝謝你救了我兄弟,不用跟我客氣的。”

誰知,花笑還沒說話,鵠兒就搶先說了:“一份雞腿,一杯牛奶,一碗牛肉麵,兩個雞蛋,要快。花笑哥哥,你呢?”大圓生氣地對鵠兒說:“你還沒吃飯呀?”鵠兒說:“不行嗎,小氣鬼。”

大圓小聲說:“行,你那麼大方的話就不應該叫我買單了。花笑,你想吃什麼,不用跟我客氣的。”花笑說:“就跟我點一份和鵠兒小姐一樣的。”大圓說:“這還差不多,走了。”在一輛加長型黑色轎車,宏達見周圍無人,便坐了上來。一坐上去,轎車就開走了,就那麼一兩秒鍾。

車內隻有一名司機,還有宏達,兩個人。

宏達拍了一下後椅,就瞬間來到了另一個空間,這是一間豪華的辦公室,辦公室裏就隻有玄終和秘書向舒二個人。

宏達脫下了他的麵罩,露出了他的真麵目,竟然是風無名,風無名說:“老板,楚將飛現在就在鬆豔花江,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玄終閉著眼睛沉思說:“我們暫時不要露麵,免得他懷疑,你偷偷去告訴聯合國,讓他們先走第一步。”

風無名點頭應答是。玄終忽然問:“蕭不滅最近幾天有什麼計劃?”風無名說:“開始了他們計劃的第二步,有可能這個月底將結束戰爭。”

“哦?”

“因為劉明的緣故,蕭不滅想通過五車金剛這一戰機來催毀多來外星球上的戰艦,從而一舉奠定其集團在徒沃星的霸業。”

“好一個強盜,做賊還敢喊抓賊,我們的要求他同意不?”玄終問。風無名說:“他不同意,他知道我們的弱點在那裏,看來他是個不簡單的人。”

玄終不說話,風無名也不敢再說話。玄終點了點頭,說:“你到橫軸集團去,盡快給我查找到時空機器被錢無缺藏在那裏,之後毀了他,免得他又偷偷擾亂我們的計劃。”風無名應聲道:“是。”玄終說:“退下去吧。”

風無名便瞬間消失了,又回到了那輛加長型黑色轎車,若無其事的在車廂內看著報紙,聽著音樂。

鬆豔花江,花仙子的屍體正放在片野的棘喌藍花叢中,空中飛舞著彩蝶,楚將飛悲哀的獨自用棘喌藍花的“第二枝葉”吹奏起樂曲,時而低落,時而高昂。

過多的往事浮現在楚將飛的腦海,酸甜苦辣,從認識、到結交、最後到相愛、刻苦銘心的事。直到想起花仙子被花笑叉住脖子那刻,楚將飛就怒火衝天,一使勁,嘴上吹奏的樂曲就像高磁電一樣,整個天地像受到幹擾似的,瞬間飛沙走石,在空中卷成一個太極,直到楚將飛停止吹奏時,才“笨”的一下四處彈開了。

花仙子的屍體正化作塵埃向天空慢慢升去,直至消失。楚將飛痛苦的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向天吼道:“花笑,我們千絕星人與你勢不兩力!”

楚將飛忽然站了過來,看向四周,隻見不知什麼時候,鬆豔花江正被疆域橫的士兵持槍圍了過來,自己正被重重包圍。

楚將飛怒了,徹底的怒了,一變身,全身的筋肉忽然暴滿,擁有強硬華美的肌肉,那雙鋒利的眼睛發出刺眼恐怖的紅光。那幫士兵就開槍射擊,可惜沒用,變身後的楚將飛全身銅牆鐵壁,子彈穿透不了他的皮膚,子彈在楚將飛皮膚“乒乓”的閃著火花。

緊急緊急,緊張緊張。這時從天空中忽然衝出幾架戰鬥機,速度相當的快,還在高空中,就對疆域橫的士兵一陣掃射,從戰鬥機中噴出的火舌一下子就把那士兵全部殺光了。

楚將飛紅著眼,這時,從戰鬥機走出幾個穿宇航服的戰士,見到楚將飛,齊齊敬禮說:“將軍。”楚將飛看了他們一下,喜道:“好,蛇隊長,馬上回去給我召集隊伍,隨後聽我指揮。”“是。”蛇隊長接著命令後等一行人就上了戰鬥機,飛回停在徒沃星外太空的那艘母艦,張羅著戰鬥力,組織成艦隊,隨時聽候楚將飛將軍的調譴,隨時進攻徒沃星大地,為死去的公主報仇。

楚將飛望著消失的隊伍,一吼一縱身,像顆流星一樣向玉海城方向飛去,他的目標很簡單,要做的事也是很簡單,就是找到花笑打一架,為死去的老婆報仇!

玉海城某醫院,劉明還在緊急急救室裏,醫生還沒有出來。鵠兒、大圓、花笑都等得不耐煩了,心如火焚。大圓忽然問花笑,說:“哥們,剛才那姑娘再怎麼壞,你也不能當著她丈夫的麵前……。”大圓說到這,做了個斷脖子的動作後又說:“那樣是不是太過殘忍了一點。”花笑冷冷說:“既然是你的敵人,你又為何故作清高說殘忍,對得住死在她手裏的人嗎?你是不是想劉明再進一次醫院。”大圓嚇得吐了吐舌頭不在說話了……

醫生這時出來了,大圓等人圍了上去,醫生說:“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你們大可以放心去看他,不過病人身上的麻醉要等六個小時後才會退散。”醫生說完就走了。

在劉明的病房,大圓等人走了過去,劉明正躺在床上睡的很靜,也很安詳。

望著此時的劉明,鵠兒的心有種痛痛的感覺,似曾相識,她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大圓忽然說:“劉明真不簡單,傷了那麼重的傷,到現在都平安無事,要是我,就不行了。”鵠兒瞪了他一下。

忽然醫院內一片轟亂,花笑說:“他來了,我能感應到他的磁場,就在醫院裏,你們呆在這裏,我出去就回來。”鵠兒大圓他們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花笑說的他指的是誰,花笑就蹦的不見了,大圓暈了,怎麼從外太空來的人都是這麼厲害。

在醫院的一頭,楚將飛正火的往醫院亂闖,所到之處就是一片廢墟,他殺紅了眼,醫院裏沒有機甲警察,也不會配有機甲警察,隻有持槍的人力巡警。

但是變身後的楚將飛是不怕槍械的,他步步逼近,巡警步步退後,場麵十分混亂。楚將飛吼道:“花笑,給我出來,否則別怪我殺無赦。”

楚將飛隨手一扔一個吸塵機器人,那吸塵機器人在飛速的途中就燃燒成一個火球,火球正向巡警群中快速打去,巡警們躲閃不及,火球要是打中巡警群後的後果是不容樂觀的,楚將飛雖然不怕槍械,可也不會像個傻比讓人隨意開槍。

說來時快也說來時慢,那火球在中途中給一人快速擋下,速度之快讓人驚訝,那人一個360度的大轉彎,輕易的把火球給送了回去,是花笑。

真是世事難料,火球就要擊中楚將飛時,楚將飛及時一腳踢飛了火球,火球在楚將飛腳中爆炸,火光四射。好在楚將飛銅牆鐵壁,不怕火。然而就在那一刻,花笑的拳頭就從火焰中衝了進來,眼看就要打中楚將飛了,楚將飛也料到花笑會來這招,一收腳,退後幾步,雙手扣著花笑的拳頭,一用力把花笑扯到胸前,仇人相見,怒火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