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是哦,誰對自己家的人不好呢?可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在承泣心中的定位,嗯,不過昨晚模模糊糊的聽到他說是看在我大姐的麵子上?
“好了,小丫頭。這茶水,我也喝了,我們承家不比你們白家,人口眾多,但是人少也有人少的好處,我也指望著你幫我們承家開枝散葉呢。”說完遞過來一個紅包,我接過,裏麵鼓鼓囊囊的,連聲道謝。
“你這臭小子,還不快把你媳婦兒領回去?”說完狠狠的瞪了承泣一眼。
承泣嗯了一聲,準備牽過我的手轉身就走,末了,老將軍補了一句,“丫頭回門那日,就放出風去幫丫頭正名吧。”
“好的。”承泣在他父親麵前,好像一直都是很乖巧的樣子。老將軍說一他從不敢說二的樣子。
出了涼亭,承泣迫不及待放開牽著我的手,我跟在承泣後麵慢慢的挪著小碎步,“你怎麼了?”承泣突然轉身好奇的問我。
“嗯?沒怎麼。”我禮貌的微笑了一下。
“我說你的腿。”說完還指了指我的腿。
“哦,衣服有點兒多,走路不方便。”我微笑回答。對一定要微笑,昨天晚上我隱隱約約覺得發生了什麼,可是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又記不清,隻是覺得,我好像夢到了海桐。第二天就發現睡在床上,再想努力的仔細想想,發現太陽穴突突的疼。
“你是不是男裝穿慣了?”承泣突然笑的莫名其妙。“半夏。”
“嗯?”我下意識的回答。
“半夏果然是你用男裝的名字。”承泣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
“的確,不過你調查我?”臉上的微笑掛不住了。
“你昨晚可一直叫著海桐的名字,我也好奇我到底娶了什麼樣的媳婦兒。”
“哈哈,也就那樣吧。”我打著哈哈。心中不住的打著圈圈:我去,我昨晚不光做夢,還說了夢話?我還說了啥?
承泣沒有深究,他拍了拍湖邊的欄杆,看著滿池盛開的荷花。“我父親戎馬半生,也不希望晚年牽扯到朝堂上的爭鬥,”一直水鳥飛過,立在荷葉上頭,不會兒唰的一下又飛跑了。
我靜靜的聽著,等待他的下文。
“如果不是我非要娶你姐——”他望了我一眼,扭過頭,換個詞“非要娶白家的姑娘,他也不會像現在一樣那麼關注朝堂的一舉一動。他年齡大了我不希望他心力交瘁,你明白的我意思嗎?”
唔,你的意思是,因為你沒娶到你想要的白家的媳婦,所以這樁親事不作數了嗎?白家危難,你也不管了嗎?天下竟然有這等好笑的事,還真無話可活。不過,天下都有換親這種荒唐的事情了,像這樣吃了不打算付賬的,也還好吧,我轉念想了想。
“所以呢?”我假裝不明白的看著他。
“你明白。”承泣盯著我的眼睛,黃色的瞳孔似乎要洞悉裝在這具身體裏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具靈魂。
“你還是想要娶大姐?”我和他並立在池塘邊,天氣有點兒熱,我扯了扯領口的衣服。
“她不喜歡我。”提到白芷,承泣暗淡了眸子。
“的確。所以你打算放棄了?”我好笑的看著他,前一秒還那麼驕傲的男人,一提到白芷就立刻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