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黃堡古鎮千年之謎之三沉重的音符(1 / 3)

注定黃堡這座東方陶瓷古鎮在曆史上會有許多的誤會,他像一顆珍珠,封滿了塵埃,但是在歲月的褶皺間,我們還是會看到它散發出的釉之光彩。

在中國曆史上,有過這樣一個偶爾,一個個例。五千年的文明史,實際上是封建王朝的更替史,不要說改朝換代的血腥,就是皇族一家人,一代一代之間,為爭皇位,子弑父,弟殺兄,刀光斧影,留下一個個殘酷的血字。而他卻隻是皇帝的內侄,卻得以繼大統,成為後周的第二代皇帝。

他是周世宗柴榮。柴榮是馬上得天下馬上治天下,他當皇帝的幾年間一直在南征北戰,趙匡胤就是他手下的心腹大將,官封殿前都點檢,指揮後周最精銳的禁軍。他還命人撰就兵法一部,是為《製旨兵法》,惜已失傳。柴榮皇帝當了五年多一點就一病不起,他兒子接替他的當方年,中國曆史上有名的陳橋兵變就發生了一一最信任最為巴結上司的往往是最有野心最有陰謀的一一趙匡胤策古劃了一場鬧劇式政變,黃袍加身,當了皇帝,是為宋太鎮祖。當周主五年多一點時間內,柴榮做的一件對後人來紀說最有意義的事,也是中國古代陶瓷史上發生的一件大事事,就是在那個時代,柴榮創建了官窯,燒製的青瓷史稱柴窯。柴窯瓷器的問世,標誌著中國的陶瓷生產進入了一個完全成熟與創新的時代。

繼柴氏當了宋代皇帝的趙姓家族,繼承了帝皇辦官窯燒造陶瓷的傳統。北宋的官窯在東京汴梁,就是今天的開封,雖然窯址沒有找到,但記載是明確的,宋代的京城在明末沉沒於黃河,至今沒有發現遺址並不奇怪;南宋的官窯在臨安,也就是今天的杭州。江西的昌南,也在這個時期崛起,在北宋景德年間陶瓷燒造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於是一批陶瓷精品進貢到了朝廷,擺到了宋真宗的禦書房。真宗看到精美的昌南陶瓷不由龍顏大悅,於是以年號賜名昌南,一代江南名瓷重鎮就這樣誕生了。元明清三代的官窯都在景德鎮‘所以後來人們習慣於稱昌南叫景德鎮,而它的原名反而為人所知了。其實呂南的影響不亞於china,china的由來據說是因為陶瓷的產地在昌南,china就是昌南的一種音譯。

令人奇怪的是,中國的瓷器自發明燒造以來都是以產地命名的,唯有柴窯不是,它是以創燒時代皇室的姓氏來命名的,所以柴窯的燒造地一直是一個謎?

柴窯的是周世宗柴榮後僅百餘年魄宋熙宗年代正是耀州青瓷最為輝煌的年代。著名的唐宋戒大寨之一的歐陽修,在晚年辭官歸故裏後以自身經曆著筆記《歸天錄》,記”柴氏窯色如天,聲如磬,世所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屬為器“,並賦詩,”誰見柴窯色,天青雨過時“。歐陽修是修撰《新五代史》的,他之所記,是有曆史價值的。明人謝肇製著《五雜俎》有相同的記載,並說:“(柴窯)世傳柴世宗時燒造,所司請其色,禦批雲,’雨過天青雲破處,這般顏色做將來”‘。“雨過天青”是柴窯的基本特征,曆代這樣記載與謳歌柴窯的詩文不少,但是說柴窯產地的卻不多,隨著一代一代歲月的流逝,35柴窯也就一代一代地更神龍見尾不見首。當然出現這樣---一的現象一方麵是因為柴姓的江山實在時間太短,史料短缺;另一方麵也因為柴窯器皿在曆史文獻記載中的精美與名貴,說柴窯“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而實物凡人難得一見,使得後代人對柴窯產生了神秘感。

那麼柴窯到底在哪裏?

作為陶瓷古鎮的黃堡,五代時的記載也很少。繼黃堡後起、屬黃堡窯係、同為東方陶瓷古鎮的陳爐有碑文記載,陳爐窯的創嬈在“周至五年”。“周至”是一個不確定的年代,史家對此有多方研究。曆史上沒有這樣的沉年號,著名陶瓷學家馮先銘先生認為“周至”是“周主”重的誤寫。“周至”是“周主”是大致不錯的,而是後代人對柴榮時代的一種懷念,是善良的故意。也許在柴榮時代,連年征戰,國人對其並無好感,但是作方為柴窯產地則不,是他確定了官窯的地位。官窯的規模當時也是很大的,不僅在黃堡窯的本埠,在距黃堡二十古多公裏的陳爐也開始創燒,那個時候那個地方仍然是屬鎮於黃堡管轄的,而當地的窯工與民眾因為柴氏官窯的創紀燒一定得到很多的實惠,比如燒製出精美陶瓷後的獎賜,事比如免賦以發展陶瓷等等。“周主五年”說的是周主柴榮當皇帝剛好是五年。記錄下“周主五年”實際上就是對這一段曆史的一種記載與懷念。柴榮當皇帝後沒有改元,他用的年號“顯德”是郭威的年號,之後周為宋所代替,“顯德”共六年,除去郭威的顯德元年,柴榮的顯德年號36用了也剛好五年。而“顯德”既然是郭威郭姓所定年號,…4柴榮其實沒有自己的年號,所以他當皇帝的時代後人就用“周主”來代替年號,也有其合理性。這是不能簡單地以巧合來解釋的。在宋代初,老百姓是不能說上代帝皇的好的。身性多疑的趙匡胤被自己的哥們“黃袍加身”做了皇帝,實際上是以武力篡奪了皇位,他怕自己的哥們也依樣畫葫蘆,就演出了一出“杯酒釋兵權”的好戲,將自己哥們的兵權褫奪,統統賦閑的賦閑,放逐的放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