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從嶽鬱悶的要死,昨天被坑的傾家蕩產,現在又被夏橙看到自己的囧態,一向裝逼的他,心裏那個痛苦,夏橙!如果不是昨天跟你去市裏,我怎麼會這麼慘,總有一天要讓你好好慰勞慰勞爺的身——心。
他做夢,不,哪怕是醒著,也想不到是誰在整他。
中午放學,夏橙匆匆吃了幾口飯,回公寓好好休息一下,房間果然被李素收拾的幹幹淨淨,兩人說笑一會,各自回房間午睡。
迷迷糊糊的剛想睡著,手機像催命一樣的,一陣一陣響起,夏橙有些鬱悶,誰這麼不長眼啊,聽到那個熟悉的鈴聲,還是不情願地接起。
“何夕,你幹嘛啊,不知道這個時間是午睡時間嗎?”沒等她開口,夏橙就說。
“昨晚睡那麼早,還午睡,你屬豬的啊?”何夕絲毫沒有因為打擾了別人而有的愧疚之心。
夏橙本來想說,昨晚壓根兒就沒睡好不好,又怕何夕借題發揮,愣是沒說出口,“我”了半天沒“我”出來。
“你,你們當老師的果然很舒服,每天還可以午睡,哪像我們,吃飯的時間都在做事,早知道我也當老師了。”何夕滔滔不絕,好像老師誰都可以當,很容易當是的。
“你現在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啊?”夏橙逮著空趕緊問,不然她呱嗒呱嗒能說一下午。
“夏橙,你晚上還是過來吧,寶寶需要安慰。”沒看到她的表情,也知道她肯定是哭喪著臉,委屈兮兮的。
“你怎麼了,我明天還有課,天又那麼冷,來回跑很辛苦的,我保證星期六去臨幸你,乖啊。”夏橙知道她喜歡大題小做。
“切,你皇帝啊,我還太後呢。”何夕哇哇叫道。
“我知道你太厚,臉皮太厚,趕緊的,我睡覺了。”夏橙說,剛有點困意,這人真不識趣兒。
“小樣兒,你長能耐了,一點都不關心我,睡睡睡,什麼閨蜜啊。”何夕叫道。
“關心關心,怎麼了啊?”夏橙打著哈氣問。
“哼!算你有良心。”何夕嘀咕著,然後開始抱怨:“你晚上回來跟你說。”
“不然我現在過去吧,被你這一攪,我都不困了。”夏橙坐起來說。
“現在我上班,上班,煩死了,資本家。”何夕說。
“不是說出差回來,給你休息一天嗎,明天才上班的,怎麼今天就去了?”夏橙不解的問,明明昨天說的今天休息的。
“都說是資本家了,剝削起人來,一點都不心軟,晚上過來跟你說,真是氣死我了。”何夕氣衝衝地說完,還沒等夏橙說話,就掛了電話。
夏橙無奈地搖搖頭,真沒禮貌,把人家吵醒了,自己到掛了,不過已經習慣了,索性再眯一會,可又不困了,整個人都不好了,收拾了一下,去超市買了晚飯用的東西,提前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