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居然是秦幕,他很慶幸今天被邢樂硬拉著過來喝酒,看到夏橙,他隨即想到,剛剛那個耳熟的男人聲音是劉從嶽,這次又這麼卑鄙地算計人,你算計別人,爺不管,可是你算計了爺的心頭肉,就別怪爺記住你了,看來上次還沒得到教訓,非得讓爺給你來點終生難忘的。
邢樂吹著口哨,曖昧笑笑說:“呦!我說呢,幹嘛非得去外麵的洗手間,這是去獵豔啊。”
看著秦幕把夏橙放在了沙發上,邢樂也湊了過去,彎下腰仔細去打量夏橙。
“滾一邊去。”秦幕不悅地說。
“這妞兒,長得不錯,好看,水嫩水嫩的,哦,像個小仙女!”邢樂根本不在意秦幕殺人的目光,你使勁護,我就看,能怎麼著吧。
“何夕,我要拉尿。”夏橙不安分地躺在沙發上,由於頭重腳輕,怎麼也起不來,憋死我了。
“何夕?”秦幕自言自語,馬上明白,她倆一起來的,看在夏橙的麵子上,爺不能放著你不管啊。
秦幕起身拉著邢樂,往門口走去,兩人出了門。
“幹嘛啊?”邢樂不滿地問,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秦幕掃了一下二樓的酒吧,果然不遠處,有個女人趴在桌子上,旁邊站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劉從嶽,正在東張西望,肯定是在找夏橙。
“你負責,把那桌上的,那個叫何夕的女人帶過來。”秦幕指著前麵的位置說。
“你……幹嘛,你想玩3P啊?”邢樂故作吃驚地問。
“P你個頭,趕緊去!”秦幕白了他一眼。
“我去!”咱倆明明是兄弟,現在到成了你的男仆,讓我去,你怎麼不去?邢樂嘀咕道。
夏橙之所以去了男廁所,是在劉從嶽走沒多久,她就尿急,喝的頭重腳輕的,分不清南北,問何夕去不去洗手間,她說不去,自己隻好搖搖擺擺地去問服務員,服務員給她指了方向,她轉了幾圈,才找到,本來男廁所和女廁所離得很近,一左一右,她醉眼朦朧,那個穿西裝的男人圖標,已經在她眼前發散了,發散到無限大,她看成了穿裙子的。
秦幕進了門,看她已經滾到了地毯上了,又把她抱起,放在沙發上,坐在她旁邊,看她臉頰緋紅,有些不滿地說:
“夏橙,你到底在幹什麼,本少爺被你看光光了,還被你摸了,我不管你是無意還是有意,總之……”總之你逃不出我的掌心,他冷冷地笑了一聲。
夏橙還在手舞足蹈地說:“我要上廁所,我要拉尿!”
秦幕黑著臉說:“上廁所,等一下。”本少爺還有一半尿沒拉呢,你還上廁所,憋著吧。
他沒有猶豫拿出手機,打前台的電話,訂了兩間總統套房,煩躁地坐著,他也不知道在煩個什麼,看夏橙糖在沙發上也不安分,他生氣死用背倚住她,我讓你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