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邢樂走到桌旁,吹了一下頭發,聽到兩個男人在說:“人呢,跑哪去了。”
服務員說去洗手間了,可找人去看了,鬼影子都沒有。
又問何夕,何夕像個醉貓一樣,趴在桌上:“別吵,煩死了。”
“哥倆,挺樂嗬啊!”邢樂身形高大,這時插著口袋,吊兒郎當地問。
兩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哥倆正不爽著呢,煮熟的鴨子都能飛,聽到邢樂問,樂嗬你媽!
“管你什麼事兒?”
章傑不友好地說,仗著自己混的有幾個小兄弟,他一向都是趾高氣昂的,看就邢樂一人更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管我什麼事?何夕。”邢樂指著何夕說:“我女朋友,你挖了兄弟我的牆角,你說關不關我的事!”邢樂依然雲淡風輕,這時又看著自己的指甲,好像麵前的兩個男人,還不值得他動個指甲的。
“什麼?你女朋友?哥們我就喜歡玩人家女朋友,怎麼了?”章傑氣勢洶洶地說,他正氣不順呢,正想找人打一架。
“就你?”邢樂把指頭握的啪啪作響:“別人的女朋友我不管,哥們我的女朋友,隻能我一個人玩。”
“怎滴?想打架啊,哥們我就玩了,就你那小白臉,能玩的動嗎?要不要哥教你,或者哥玩,你在旁邊學著點,哈哈!”章傑說。
“就你,還不值得我動手,隻怕你是中看不中用吧。”邢樂輕視地說。
劉從嶽和章傑看他嘲諷的口吻,也惱火了,怎麼,兄弟都是道上混的,還怕你。
“知道我是誰嗎?”章傑牛逼哄哄地問。
“你?”邢樂輕笑一聲:“知道,一個——混蛋!”
“你,嗬,我大哥是李刀,李刀你聽過嗎?我打電話給他。”章傑說著就掏手機。
劉從嶽瞪了瞪眼,靠!就是李刀上次坑了哥們這麼多錢,上次找章傑借錢,也沒好意思說被人坑了,隻說有急事需要錢,如果知道他大哥是李刀,說不定攀攀關係,還能少被坑點。
章傑倒是想跟李刀攀上關係,可是高攀不起啊,他隻不過是認識李刀手下的幾個小兄弟而已,說李刀是他大哥,隻不過是想嚇唬嚇唬邢樂。
哪知邢樂指著他的手機說:“打!”
別說李刀,就是楊歲見了我也得叫聲“樂爺”。
章傑這時到騎虎難下了,不打顯得自己娘炮,打,可哪有李刀的號碼,他隻不過是吹吹牛。
他隻好打腫臉充胖子地,拿手機翻了半天。
“找到沒有?我可沒時間等啊,你慢慢找,女朋友,我帶走了呃。”邢樂看他那個虎逼樣,真不想搭理他。
“你等等!”劉從嶽按住了邢樂去拉何夕的手,夏橙不見了,他心裏那個堵啊,看到邢樂要把何夕也帶走,他可惱火了。
“找到沒有?”劉從嶽比他還急。
“馬上,催什麼?”章傑頭上都冒汗了,那麼多號碼都不管卵用,上次記的那個小兄弟的號碼,哪去了,那小兄弟好歹也是李刀手下的。
邢樂努努嘴,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給你兩分鍾,再找不到,我可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