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劉從嶽一邊說,一邊也看向章傑的手機。
“找到了,找到了。”章傑看到那個號碼,像見到親爹一樣,差點熱淚盈眶了,撥了過去點頭哈腰地說:“趙哥,我被人欺負了,你派人來救一下兄弟。”
“不是李刀嗎,怎麼又趙哥?”邢樂不屑地問。
“收拾你,還用李哥嗎?”章傑牛哄哄地說,不知道電話裏說的什麼,可能是不願意來吧,章傑又說:“趙哥,你就幫幫兄弟……別人欺負我,就是不把趙哥您放在眼裏。”
欺負?媽的誰欺負誰啊?
邢樂看不上眼了,伸手奪過他的手機,開口就說:“讓李刀接電話。”
“你誰啊,李哥豈是誰的電話都接的?”電話裏氣勢洶洶地說。
“是嗎,兩分鍾內,讓李刀接電話!”邢樂收起吊兒郎當的表情,陰沉著臉,口氣很強硬,隔著電話,都讓人膽怯。
“李哥,在……在把妹。”
“你告訴他,如果不接電話,我讓他這輩子都把不了妹。”邢樂說。
劉從嶽和章傑,也有些發怵了,看邢樂那表情那口氣,不好惹啊,媽呀,不好要出事兒。
“喂!誰啊?”李刀被打擾了好事,十分不悅。
“李刀,我女朋友,被你的兄弟給挖了,還要找人打我,你說怎麼辦?”邢樂又恢複了放蕩不羈。
“哎呀,樂爺啊,誰這麼大膽,樂爺,你在哪裏?我這就過去收拾他,看誰這麼大膽。”李刀立馬恭敬地說。
“你自己跟他說吧。”邢樂把手機遞給章傑。
章傑唯唯諾諾接過手機,就聽到劈頭蓋臉的罵聲:“草泥馬,哪個王八犢子,敢動樂爺的女人,你有幾個腦袋?”
又聽到,李刀旁邊的小弟嘀嘀咕咕說了什麼。
“你敢冒充我兄弟,壞我名聲,你******不想活了。”說著啪掛了電話。
章傑和劉從嶽,立馬軟了,李刀肯定會過來收拾他們。
“樂爺,對不住,不知道是你老人家,更不知道何夕,哦不,何奶奶是你女朋友,您給李哥打個電話,放了我們吧,我們錯了。”兩人聲淚俱下。
“不找人打我了?”邢樂悠閑地說,在A市,除了秦幕,還沒有人敢說打他呢。
“小的有眼無珠,剛剛是在放屁,樂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雖然不知道樂爺到底是誰,聽李刀都叫他爺,肯定不是善茬,裝孫子就對了。
邢樂剛想拿手機,手機就響了。
“樂爺,您在哪兒,我這就過去收拾他們去,敢冒充我手下。”李刀說。
“算了吧!我還有事,不想麻煩。”邢樂淡淡地說。
“樂爺您放過他,我們也不能放過他,膽子到不小,敢得罪您頭上。”李刀惡狠狠地說。
“好了,李刀,算了,繼續把你的妹吧!”邢樂說完掛了電話。
兩人一聽邢樂說算了,那高興的,屁顛屁顛的。
“爺,我把何奶奶給你送房間去。”說著就要去扶何夕。
“滾!”邢樂冷冷地說。
“滾,小的這就滾!”兩人屁滾尿流,兔子一樣的跑下樓。
出了會所的門,劉從嶽感覺堵的難受。
“你******不是很牛嗎?”
“我哪知道,李刀還得叫他爺,娘的,沒吃到羊肉,還惹一身騷,晦氣!”章傑氣急敗壞地說。
劉從嶽狠狠地咬著牙,夏橙,爺有的是時間,這次不成,還有下次!
邢樂扶著何夕進了包間,把她扔到沙發上。
“真重。”他嫌棄地說。
“這麼久?”辦事效率越來越差。
“你快,你怎麼不去?”邢樂不樂了,爺差點沒挨打。
秦幕把房卡扔給他說:“帶她去房間吧。”說著也抱起了夏橙。
“秦少,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想讓我和她……嗬嗬。”邢樂不懷好意的笑著問。
秦幕走至門口頓住腳步說:“你不準動她!”
“切,你還吃著碗裏看著鍋裏啊。”
他看了一眼,睡得像死豬一樣的何夕,那假臉,像脂粉加點水,和成糊,捏成的麵具戴到臉上一樣,頭發像錦雞毛,加上那張白臉,儼然是深山老林裏出來的千年老妖,他嫌棄的眼皮跳了跳,我倒是想動,這得能下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