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他,她的不安在心中無線擴大,想起他昨晚的話,說想她想的發疼,想起他之前說沒玩過女教師,還有那一晚的惡劣行徑,她悲恨交加,忘記了該如何反應,又想著他****霸道,什麼事兒都敢做,她更加驚恐不安,膽怯地看著他,不知該說什麼。
秦慕看她在別人懷中甜笑,那麼乖巧,那麼柔順,在自己麵前,不是怒目而視,就是冷言冷語,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哪裏比不上紀承川。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早上九點才起床,頭痛欲裂不說,還口幹舌燥,胃中灼燒的難受,他喝了一瓶冰冷的水,又覺得胃痛難忍,他十分想念某日早上,那丫頭燒的白開水。
看龍祁佑不雅的趴在床上,一條腿耷拉在地上,一邊身子懸空,秦慕對他踢了一腳,龍祁佑更是搖搖欲墜,險些掉下去,他一個機靈坐起來,雙手護胸,表情很誇張地嗷嗷叫道:“哇!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秦慕看他,好像自己占了他便宜是的,皺皺眉頭說:“你變態啊!”
看龍祁佑猥瑣的笑容,他真想拳頭招呼上去,甩下一句“我去公司了!”就推門而出。
之後他隨便吃了點東西,忍住胃痛去了公司,一中午都精神不濟,神思恍惚,勉強支撐到下午五點,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六點左右來到夏橙所在的小區。
本想打電話,又怕她知道自己來,找借口溜走,就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在門口遇見她,一直等到七點也沒看到心心念念的身影,他不耐煩地去了她家樓下,這個時間,天已經微暗,可並沒見三樓亮出燈光。
他忍不住上了三樓,偷偷地打開她的門,當時還在想,如果那丫頭發現,還耍賴皮說她忘記鎖門了,可房間空無一人。
他耐著性子在她回去的必經之路,踱來踱去,無聊又坐下來,感覺自己都要石化了,害得巡邏的保安,都以為他是來踩點的。
九點多時,餓的饑腸轆轆,想去吃點東西又怕錯過了那丫頭,偷偷地去了她樓下,還是沒亮燈,他有些坐不住了,擔心多過心煩氣躁,想著她會不會出什麼事。
門口保安好像認識他,問他是不是等那個漂亮的姑娘,他點頭。
那保安別有深意地笑笑說,那姑娘早上和別人出去了,回沒回來就不知道,還說自己早就下班了,同事有事,他又過來頂一下。
秦慕胸口像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隱隱作痛,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自己在這兒忍饑挨餓,擔驚受怕,她卻和別的男人約會去了,還這麼晚沒回來。
兩個月了,強迫自己不去關注她,不去想她,可她還是無孔不入,擋都擋不住,也不知道他們發展到哪一步了,萬一……,他都想捶死自己,秦慕,你為了證明自己不是非她不可,對她不聞不問,到頭來恰恰證明,自己對她割舍不下,要是她和紀承川再發生點什麼,你豈不是要生不如死,他真想扇死自己。
十一點時,他整整等了五個多小時了,胃中酸脹,早也沒有了饑餓感,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從紀承川車裏出來時,他感覺自己要抓狂了,打電話給呂曾,讓他想辦法把紀承川約出去,果見紀承川接了一個電話,本以為他很快就會離開,哪知兩人戀戀不舍,脈脈含情,丫頭主動獻吻,那嬌羞的模樣,自己何時見過,之後熱情擁抱,竊竊私語,直到紀承川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秦慕覺得自己快瘋了,火星亂迸,真想一拳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