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的心一定,有別的人在,他也不敢亂來。
“哼。”駱天馳拂拂袖子,沒有說話,除了被撞開,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見他不再追究,男人站直腰板,問著橋楚,“小姐,需要幫你報警嗎?”
他的詢問傳入橋楚的耳朵裏,眉眼彎彎,她嘴角努力忍笑。
駱天馳變了個臉,“這是我的老婆。”
“先生,你剛才的行為是對老婆的行為嗎?我懷疑你想侵害這位小姐,我相信警察也是這麼認為的。”男人一臉正經地說道。
“你……”駱天馳沒有說一句話,又被打斷。
“你說你們是夫妻,證據呢?這位小姐手上跟你的手上都沒戴著結婚戒指。”男人繼續咄咄逼人。
橋楚想要說,感謝。
可是不能太明顯,如果讓駱天馳知道這個人是秦佑珂的人,他肯定又要發難。
駱天馳看著橋楚空空的手,她的確沒有戴戒指。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戴首飾的人,但是四年前,好歹也會戴個結婚戒指。
“你的戒指呢?”他質問道。
“什麼戒指?”橋楚看著他的手指,不也沒有。
“謝謝你,不用報警了。”她對著那個男人說道,轉身離開。
駱天馳看著她,感覺到嘴的肉又被人搶走,“碰”的一聲,敲了一下車頂,金屬鐵皮給凹下去一塊。
橋楚安全離開後,男人也離開,沒有跟駱天馳說大翻的道理。
———
晚上,橋楚從軍區回到外灘嘉園的公寓。
空蕩蕩的,桃雨竹在住院,駱天馳也不在。
不在倒是好,橋楚鬆了一口氣,放下購物袋,她注意到一個白天而已,公寓裏的沙發已經換了新的。
她勾著嘴唇,笑了一聲,怕是駱天馳看到那樣的血跡,也會不順眼吧。
好歹,也是他親兒子的血。
橋楚拿著購物袋的菜,到了廚房煮了一湯一粥。
古蓮知道沈宛兒住院的事情後,就千叮萬囑讓她一定要做個湯給送過去。
被念叨的沒辦法,她下班才買了材料打算做個湯跟粥。
不過駱天馳這麼想的,那駱家的人基本就會這麼想的。
她嗅著香味十足的湯跟粥,感歎一聲,注定是浪費的。
提著,她就去了醫院。
沈宛兒的病房熱鬧十足,很多人,橋楚都沒有見過,就這樣圍著沈宛兒噓寒問暖。
她走進來的瞬間,病房瞬間安靜。
沈宛兒氣色好了很多,看見橋楚的時候,卻是板著一張臉,“你怎麼來了?”
“婆婆,我給你熬了粥跟湯。”她微微一笑,勉強讓自己看著低調一點。
沈宛兒挑眉,神色古怪,“你的粥跟湯,我不敢喝!”
“……”橋楚無奈看著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醫生說我是被人下了毒藥,全家上下就你不安好心。”沈宛兒責怪道。
“婆婆,我搬出去很久了。”橋楚緊緊提著保溫瓶,經過她這麼一說,現在病房裏的人,看著她的神色都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