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疼,也不喊了,喊著覺得丟臉。
這輩子,他第一次被女人這樣扇著巴掌,而且還在那麼多人麵前,男人看著女人,表情更加陰狠。
“我耐性不是很好。”橋楚拉著旁邊的椅子,手輕輕一拂,擦走上麵的灰層。
“剛才是你的遊戲主場,現在就是我的遊戲主場了,至於你配不配合我的遊戲,就看你是否夠聰明了。”橋楚說道,冷冷看著他。
“三八,你想怎麼樣?”男人吐了一口唾液,表情猙獰。
“我沒有到警察局那些條條框框特別多的地方進行審問,那就在這裏審問吧。”她雙腿並在一起,動作慵懶。
整個人冷冰冰的,卻像一個女王那樣,高高在上。
“那些臥底真的被你幹掉了嗎?”橋楚看著他。
“廢話,出賣老子的人都沒有好的下場,需要老子把你送過去陪他們嗎?”男人得意洋洋地說道。
他把那些臥底給弄死了,他們軍區的人還是查不到,這是他最得意的。
“你沒有那個本事。”橋楚冷冷地陳述著一件事。
這件事就是壞在他們愛看戲,正因為這樣,才給自己和秦佑珂一條等待救援的活路,“他們的屍體被你棄到哪裏?”
男人別過頭,一臉不會回答的樣子。
橋楚也不急,說道:“是誰給你這些資料的?”
男人依舊沒有回答。
橋楚就這樣看著他,眼光像的刀子一樣鋒利,可是對方是混社會的,就算有些害怕,還是不會輕易投降。
這時候兩個士兵從屋子裏走出來,身後還抬著一箱東西。
“橋特工,這是從屋子裏搜到的藥物,不像是毒品,另外還有一大批海洛因在裏麵。”士兵回複著。
橋楚看了一眼箱子裏的東西,眼睛閃過一道鋒芒。
“你不肯說嗎?那我們說說其他的,說實在的,你剛才給秦首長注射的催情藥真的厲害,他一個毅力這麼強的男人,差點受不住,你哪個場子弄來的。”
她的手,搭上士兵放在一旁的那箱藥水。
翻了一下,還有針管,她拿出來,放在手上把玩著。
“關你個三八什麼事?”男人看見那箱藥,眼神閃縮一下。
橋楚敏銳捕捉到。
“是嗎?”她撕開一管針水的包裝,手一掰,把玻璃管子開了。
她用針筒把藥水全抽出來,“你剛才說你的催情藥很厲害,就算兩個男人關在一起都怎麼著?”
橋楚歪著頭,抖了抖針管,“哦對了,你說的,都會把持不住。”
“要是沒人的時候,打了這種針水,會怎麼辦?”她可沒忘記,秦佑珂剛剛自己弄了一次,也沒有舒緩。
男人身體一哆嗦。
“市麵上,很少有這麼厲害的催情藥吧?這是你們研究毒品的時候,順帶研究出來的嗎?”橋楚站起來,手上的針筒晃來晃去。
男人低下眼睛,不敢看著她。
這個婆娘,比其他男人還多出一股狠勁,似乎是經曆過什麼事情那樣。
他忽然有些後悔不在下屬把她帶回來的時候直接殺掉,還有那個秦佑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