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也沒遇到一個能讓自己這麼歡笑的女人。
秦秋白的聲聲歡笑,傳入許紅的耳朵裏,卻如同鬼魅一樣的笑聲,心髒在顫抖,她假裝冷靜,實在不知道,為何要笑。
“許紅小姐,你真是個寶。”秦秋白誇道,想要摸摸她那濃稠的黑發,剛抬手過去,她便躲開。
“到底要去哪裏?”許紅忍著不發難,這個男人還真是墨跡。
為了逗她嗎?一點也不好笑,她別過臉,不看他,看著微微泛秋的景。
“你知道賈寶森嗎?”秦秋白收回手,略微遺憾,她的警惕性高,不讓人隨意觸碰。
許紅作為一個戲曲迷,當然知道賈寶森,她的眼中透著崇拜,“你說那一代青衣嗎?”
說他是一代青衣,是因為賈寶森一直在唱青衣,唱得非常好,基本上沒有幾個青衣能比得上他的唱功,還有那柔軟無比的身段。
雖然是一個男人,可是台上的他風華絕代,女人都比不上。
許紅有幾許激動,聽說賈寶森來陽城搭台了,可是每場都是在她上課的時候唱的,她根本沒法去聽,隻能覺得遺憾。
“是他。”秦秋白看著她眼中的光芒,心裏有些吃醋。
他喜歡的女人,居然崇拜著另外一個男人!
秦秋白很不是滋味,雖然賈寶森不過是一個過場的戲子,可是依舊心裏不舒服。
他本想投其所好,現在卻感覺拿著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買到票子?不是說他的演出全部完了嗎?”許紅問道,不了解他的心思。
“加場了。”秦秋白道。
這個戲班的班主與他有交情,往日是他救了班主一命,所以班主感激。
於是,知道許紅愛戲又沒看,他就請求班主加場,沒想到班主同意,就連那賈寶森也同意了。
秦秋白心裏暗暗決定,等會兒絕對不帶許紅到後台,坐在觀眾席上喝茶觀看即可。
許紅聽聞,心情雀躍,更是刺激了身邊的男人。
偏偏,秦秋白得忍,因為這個小女人,還不是他的誰。
如果她成了他的最愛,她還這麼崇拜別的男人,他一定不客氣把她按在身下辦了。
秦秋白看著她運動服下妖嬈的身段,眼眸的火越來越濃。
許紅一心想著見賈寶森,沒注意到,而是嘟噥道:“要是知道去看戲,我便不穿這身了。”
她剛才隻是以為他要找個地方,心裏想著談完便走,無論是什麼場合,丟臉的也不會是她。
可是現在,要去看戲。
“許紅小姐要穿什麼?”秦秋白問道。
“看戲,當然是旗袍或者時髦的衣服。”許紅說道,不過她偏愛旗袍。
秦秋白想到她穿旗袍時候的妖嬈,小腹一熱,立刻說道:“這好辦。”
許紅還想問怎麼就好辦了?
便聽見他吩咐副官到一個地址。
她立刻問道:“不是要去看戲嗎?”
“時間還早,等會去也不會錯過精彩。”秦秋白微微眯著眼睛,想要看,她穿旗袍的盛世美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