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慢點!”
嚎叫了一聲,微生陌的動作終於輕了一點。
“這樣呢?”
我就奇怪了,這時候他居然還可以這麼溫柔地說話,動作卻粗魯地讓人難以接受。
“臥槽。”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病友好像聽不懂人話似的專門碰我的敏感點。偶爾那修長的手指還掃過我的腰際,我一激靈就想縮起來。我趴在床上抱著微生陌的那隻皮卡丘,腰下還墊著枕頭,突然感覺生無可戀。
我病友並不像傳說中的那麼難以接近,是冷酷無情霸道總裁款,不到一天的功夫我就成功入住了他的豪華病房,並且躺在了他的床上任他為所欲為。我也很好奇我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以至於現在莫非雪還被關在門外對我的不滿達到了峰值。
被微生陌觸碰過的地方開始發熱,大半夜的我又犯困了,趁著他動作停滯的時間我放鬆了下來。
“封二……封二?”
“……嗯?”
我老久才迷迷糊糊地回答他,沒想到這廝性子特別惡劣,力道突然一重,疼得老子一口氣兒噎在喉嚨裏眼淚就飆了!
“疼……嗯嗚!”
然後,我隻記得微生陌的被子被我用手抓地都快破了,我上半身的肌肉緊繃著,身上流的汗水順著肌理滾入白色的被單,多少添了一絲隱晦的意味。
他伸手過來繞過我的手,摸了我一臉的汗水,食指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摩挲著我的眼睛。
“淚。”
廢話,從眼睛裏出來的不是眼屎就是淚啊。
微生陌壓下身,貼著我的後背,下巴停留在我的肩膀。
“活該。”
我傻了,為啥子我病友語氣裏有一股甜甜的味道……還有,最後的迷之沉悶一笑。
或許是感覺到冷場,微生陌把我的臉側往一邊,讓我看著他的帥臉。接著他冷漠地扔出了一顆炸彈:
“大美人?”
我膛目結舌,啞口無言。
“……”我能反駁兩句麼?
小辮子被人家抓了,我認了。但我病友不知道是不是有施虐傾向,力度一次比一次大,老子特麼的生理鹽水和開了閘門的水庫一樣嘩嘩嘩地流。
“唔!你……你!你他媽的輕點行不行啊?”
“輕點?”媽的聽到他這樣說,我就有種不詳的預感。
怎一個邪魅娟狂了得!
“疼……大美人我疼啊!”
我估計那裏都腫了,被某人摧殘的不像話。
“放鬆。”
我出門肯定沒有看黃曆,現在我就是叫破嗓子也沒人會來救我。因為這裏的隔音措施實在是太好了,一間臥室孤男寡男,發生點什麼別人也猜不到。
“嗯!啊!嗚……”
我覺得我病友就是上天派來的小天使,過來懲罰我這個惡魔的。那裏和被刀子來回刮一樣,火辣辣地能讓人全身發熱。再加上忽重忽輕的力道,簡直“爽”得不能再爽了!
明天……後天……大後天,我可能下不了床了。
“你想搞死我啊……”老子快死了,地點在床上。
這家夥,簡直就是禽獸!
他給我上個藥能讓我疼死在床上!
友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