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孤獨,害怕黑暗,但是在最後的沉寂與懷抱中,他聞到了孤單與無奈的味道
——楔子
他與他在那一夜後互相遠離,但又割舍不下彼此,僅僅隻是將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留給了對方,即使,他們已不像以前,而他站在窗邊,望著城市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而回憶,也似旋轉木馬般,緩緩開動,雖然,回憶早已充滿謊言與疼痛,也因此變得布滿灰塵變得陳舊,但,它再次緩緩轉動……
他和他初識,是在酒吧,他當時十八,而他二十,他當時是與同學一起,但,他的同學有事出去了,隻留下他一人,但他與這裏的人不同,將別人看作獵物,互相獵取自己所需的,在一夜‘荷爾蒙的碰撞’後,穿上褲子,各自分離。而他就像在獵人裏的兔子似的,一不小心,便陷入獵人所設下的陷阱裏,他當時很好奇但又抗拒,他向著酒吧門口走去,但,突然,‘磅’地一聲,他撞上了一個人,他連忙道歉,看向他,那個男人很高,看著二十多歲,戴著一副眼鏡,身上有古龍香水與威士忌的味道,淡淡地,很好聞,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抓住他的手,將他拉起來,說:“怎麼臉這麼紅?”而他隻淡淡地回了一句“謝謝”,他扳過他的頭,四目相對,他的眼睛深邃,像深海一樣但又銳利,將他的偽裝戳穿,流露出深處的真實,他對著他耳朵輕聲說:“真巧,我們是同類。”他在便簽上寫了什麼,撕下,放在他胸前的袋中,說:“這是我的電話,想找我給我打電話。”說罷,他離開了,隻留下他一人在那燈紅酒綠中,很快,他們再次相見,隻不過,這也是悲劇開始的帷幕,他喝醉了,於是給他打電話說:“我喝醉了,來找我吧,我在上次的酒吧。”很快,他趕了過來,扶起他,幫他結了賬,將他帶入車中,很快,開車到了他家,將他放到床上,解開他衣服,放入床中,半醉的他靠在他身邊,安恬如嬰,幹柴烈火,他耐不住情欲,雖剛開始,他有些抗拒,但還是繼續下去,他親吻他,嚐到他嘴裏殘留的威士忌的味道而又心痛,他抓住他的背,一直叫喊著“好痛,不要...”但兩個人如同野獸,互相撕扯,情欲的味道在整個房間散發,第二天,他醒了過來,覺得頭痛欲裂,又覺得腰酸軟,看向床單,潔白的床單上一片片落紅,讓人心痛,這時,他將他抱到沙發上,說:“我們在一起吧。”他沉默了一會,答應了,於是,他們同居了,但,悲劇總會出現,記得那時,一個陌生的男子開了門,而他在廚房做飯,將那個飾
有旋轉木馬巧克力和附庸滿奶油,糖霜的蛋糕正要端過去,兩人相遇,蛋糕跌落,悲劇仍發生,他踏著華燈歸來,他問他事實,他向他坦白,兩人一夜未眠,很快,他選擇分開,而他默認,從此二人遠離,但他們都為彼此留下了一處柔軟,雖想重回,但兩人相隔,如陌生人般,他消失在人海中,不再相認,如一場故夢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