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麼,很多事情,不是天生就注定的。人可以去改變它,它也會改變人。正如季夏,已不是往日善良單純的顓臾季夏,而是如今殺人不眨眼的女魔花秋夏。
那一日殺了一批人,她將自己關在房中睡了一日,不吃不喝,誰也不見。白雲寨的兄弟們已完全承認了她,個個都挺擔憂她的。不停地來人在房門外轉悠,喊她開門,喊她吃飯,季夏就是不給一點反應。
第二日清晨,她的房門打開了,門口還坐著兩個睡著的兄弟。一聽開門聲立馬就醒了,見她出來很是驚喜:“大當家的,您可把我們這些兄弟急壞了。”
季夏已換下那套沾滿血腥的衣裝,還是同樣穿了一身黑色。不過,此時,她的臉看起來更加冷峻,生出一股距離感,讓人不敢接近。“讓你們擔心了。不過你們放心,我很好。從此以後,隻準我們欺負別人,沒有別人欺負我們的道理。”聲音不大,卻透著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堅定。“替我準備一些早飯,還有,我要兄弟們替我找三個人,一會兒我會詳細說明。你們把曾經欺負過我白雲寨的全部說出來,我去全部討回來。這聲大當家的,可不是白擔待的。”步伐加快走在兩人前麵,一派肅殺之氣。
季夏將哥哥,知秋還有姐姐的外貿特征告訴這些手下們,命他們去找這些人的下落。“還有哪些人淩辱過我們寨子的,帶路,去一雪前恥。”擲地有聲的話語,另小廝盡彎腰折服。“回稟大當家的,除了那日的黑風寨,還有……”季夏一一記下了這些名字,帶上幾個佼佼者便出發了。
所到之處,不差人通報直接打入人家的大門,上來第一句話就是:“要麼降,要麼死。”若有人說了不該說的觸及了她的底線,或是什麼都不說也直接抄家夥拚上來的,她寒劍一出,便取人性命與喘息之間,招招淩厲狠辣,看得她的幾個手下都有些心有餘悸。那些斷胳膊人腦袋散了一地,碗大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著血。季夏麵無表情,收了劍,對著不敢抗拒她的活口說道:“記著,今日滅你們寨的,是花秋夏。你們可以選擇與我交鋒,但結局隻會是你們死。或就是投降,我白雲寨隨時隨地歡迎你們。”話音剛落,人便像一陣風般消失了,隻見得一道漆黑的影子飄過。幾個手下忙出門尋她的蹤跡,原來她已在馬背上。
接著一月,季夏皆帶著幾個兄弟,仇家一個個尋過去。惡霸也好,土匪也罷,隻要是曾經欺負過她的兄弟們的,勢必要數倍討回。漸漸地,白雲寨規模開始大起來,實力也日益增強。不過她這麼做,也惹了不少對頭,其中也不乏功力卓絕的仇家。花秋夏一名,也開始四處流傳開來。不過,她隻收到了姐姐的消息。原來她現在在瀚王府,照理說她很安全。哥哥和知秋正被通緝著,這麼說大家都活著,隻是哥哥和知秋會去哪兒了呢。他們一定一直小心躲著鳳朝陽的人,但這樣躲著,她的人也就不能找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