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從一樓唰到五樓，以前唰他的卡，華曼珠隻買許致東和許清揚的東西。今天在許致敏大膽的建議下，試了好幾套衣服，買了很多她的東西。
車子駛出商場地下室，許致敏見她也沒有開心起來的樣子，呆呆地看著車窗外，才小心地說，“我哥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購物本不是她消氣的初衷，她隻是想惹怒許致東，明顯許致東壓根不在乎，她唰多少錢他都不在乎，“他帶我去看心理醫生。”
許致敏見她心平氣和，因為她們都是學醫，所以看心理醫生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麼異常的事情。雖然如此，卻也暗自覺得不妥，笑道：“哥哥是太緊張你了。”
華曼珠無法對她說，你不懂。因為許致敏懂，不管是什麼事情，她都能理解。灰姑娘不能總是穿著水晶鞋等著王子邀請你去跳舞，嫁給王子後，必須在家相夫教子，而王子還是可以去請天下其它的灰姑娘參加舞會。
許致敏見她無語，又說道：“明天我休息，我想搬回家住去。媽總是一個人在家。”華曼珠愕然，卻也不知如何說起，她跟許致東的感情都已一團糟了，再也沒有心情像之前努力去維係家人的感情。
華曼珠帶著許清揚阿玉，跟著許致敏一起回婆家。
許媽媽早就等在樓下，一手接過孩子，高興得嘴都合不攏。引得一些買菜回來的家庭主婦的圍觀。
五個多月的許清揚，已經可以從橫抱換成直抱了，趴在許媽媽的肩上，不停地送出微笑。媽媽堆裏的每個人躍躍欲試，都想抱一抱。
樂得許媽媽大叫，“走，走，上我家抱去。”
華曼珠才發現袁昌瑩也在人群裏，她原是跟著袁媽媽一起的，袁媽媽跟著一些人往樓上走，她便落在後麵，對著許致敏和華曼珠笑。
華曼珠見過她兩次，沒有見她笑過，她真是個優雅的美女。
許致敏也笑笑說，“清揚現在的麵子比我們還大了，大家圍著她轉，都不理我了。瑩姐姐也上家裏來，我提東西先走了，你們後麵跟著來。”
袁昌瑩走在前麵，“清揚真可愛，原來家裏有一個孩子真的不一樣。我看你沒怎麼變胖，反而更瘦了似的。”
華曼珠大概記得那天她似乎在她身邊出現過，後來也一直沒見到她，沒向她道過謝，“我那時真是多虧你，要不是你，這會也不知道能不能站在你麵前了。”
袁昌瑩放慢步子等她，“那天是撞到什麼東西或是摔了麼，從來沒見過這樣子的，真把我嚇了一跳，也沒個人在你身邊，你的朋友好一會才過來。你也知道我沒生過孩子，真的不知所措，把我嚇了一大跳。”
華曼珠特別的不想提起那天的事情，今天還是第一次說起，“我見了一個人，聽了一些特別不喜歡的話，難後可能受到刺激，就那樣了。我也以為可能會這樣死掉，很多人圍著我，都是不認識的，幸虧看到你。”當時就想，她和她一樣，都是愛著他的女人。
袁昌瑩看著她，“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