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蕭王宮內(1 / 1)

蕭國都城,蕭王宮中,禦書房內,蕭王蕭玄天正在批閱奏章。但奇怪的是,整個禦書房內隻有一位侍女侍奉在側,侍女身處其中在做焚香、磨墨、換茶等等事情,或者隻是靜立一旁的時候,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和、安靜,沒有一絲突兀。那麼的安寧,好像一起都是應該的,是一種習慣,頗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他們之間相處得很和諧。忽然殿內一道黑影閃過,隻見一黑衣蒙麵人跪在蕭玄天麵前,打破了這種平衡,但其餘兩人卻無一絲驚訝之感或多餘的表情,待蕭玄天將正在批閱的奏則批完,放置一旁。才抬起頭來,看著下麵的隱一,問道:“何事?”聞言,隱一才從懷中拿出一卷信條,雙手呈上,出聲恭敬道:“回王上,這是暗一從嬴國發回的急報”。蕭玄天示意身旁的侍女去把信條呈上來。沒有其它的吩咐,隱一也自覺的退下了。

殿內隻剩下兩人的時候,氛圍又變了回來。蕭玄天取過信條,展開看了起來。看完遞給身旁的侍女,淡淡的道:“你也看看吧!”侍女也沒有多餘的動作,接過就看了起來。蕭玄天看著侍女從淡然到震驚到哀傷到欣慰的笑容再到帶著淡淡懷戀的表情再次感到奇怪,這信條裏的人和物都不是她一介宮婢可以接觸到的,她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呢?還有為什麼總會對她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依戀感。也是因為‘初見’時,對她產生了那種莫名的依戀感,才將她從那時起留在身邊,一直到現在。但,到現在依然毫無線索,並非一見鍾情,而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似乎已經習慣了,對,就是習慣了,習慣了,身體本能反應?——難道是八歲以前的事?到底發生了何事?母後隻告訴他,說他八歲時發了一場高燒,忘記了一些事情,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忘記了也沒關係,叫他不要在意,也不要擔心。現在想來真的這麼簡單嗎?內情是什麼?有什麼是我不知道,或者要隱瞞我的?還有母後見到她第一麵的時候,表情是那樣的怪異,雖然很快掩飾了過去,但還是被我發現了。之後母後對她的態度很是平淡,表情也很單一,這樣看似平常,兩人毫無交集,但物極必反,更顯異常。但又是因為什麼使得母後對之態度大變,欲除之而後快呢?哦!對了,就是那次與母後玩笑之餘,說了一句:“洛兒(那個侍女,曾名祁兒,因避諱‘左侯蕭祁佐,右侯蕭祁佑(先蕭王希望次子和三子一武一文輔助長子,成為其左膀右臂)’名,改名洛兒)這丫頭,說什麼‘寧做將軍妻,不為天子妾’。若真是為她好,就賜她一個將軍夫人做——”的時候,母後就變了態度,留下“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她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這樣一句調笑諷刺意味的怒言。‘砰’的一聲響,放下茶杯就怒氣衝衝地走了。

從那以後,洛兒就曾多次險些遇害了,傻子都知道是誰做的。哼!若不是有孤王的保護,她都不知死多少次了?回過神來看著她,發現她也在出神‘——荃,你為什麼這麼傻?(就算知道,還是忍不住罵她)——是白家的人?瀟瀟是你嗎?也隻有這個傻丫頭了。唉!這丫的就是太重情,才把自己逼得處於那個境地(都能聽到咬牙切齒的磨牙聲了)——’好像意識到自己的出神,侍女呆愣了一會,想到已經晚了,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地向蕭玄天瞄了一眼。這不瞄不要緊,這一瞄,侍女就像是一隻偷腥的貓被發現了(此地無銀三百兩)。蕭玄天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審視著自己,想著:看就看吧!若僥幸賭贏了,那最好;若賭輸了,不就是那回事,有啥大不了的。而在此時,蕭玄天想著:這丫頭,正經的時候像現在一板一眼,‘一是一,五是五’(麵癱臉,冷冰山,其實是裝正經),但偶爾也會像現剛才一樣,表露出那種鮮活的表情啊!“看到什麼了,想得那麼出神?”蕭玄天端著茶杯品著茶,笑睨了她一眼道。“沒,沒什麼,奴婢能有什麼事呢~?”洛兒也笑看著他,心想著信不信由你。“嗬嗬”“嗬嗬”你嗬嗬我也嗬嗬。蕭玄天收斂了表情,嚴肅道“好了,這裏沒你事了,先下去忙吧!”“是”。說完,洛兒恭敬地退下了。出了門口,轉身,走了十步左右。泣歎一聲,以手遮眼,沾濕的是誰的衣袖?“早已物是人非,論誰對錯與否?唉!”青影已逝,歎聲猶在,人們的歸處又該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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