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故事陸嚴往事三(2 / 2)

嚴極銣臉黑了“你到底要說什麼?”

“你還不知道我要說什麼嗎?何必自欺欺人?”葉子予笑道。葉子予看著他要吃人的表情,接著道:“沒錯。我早就知道了,一開始就知道。隻是——時機不對。”

話鋒一轉,沉重道:“但這麼多年——也夠了,我們也都長大了,都成熟了。過去不了解的,現在了解了;過去不理解的,現在也理解了;過去不明白、清楚的,現在總該明白、清楚了吧!那麼現在為何還不肯放過?放過自己,也——放過她。”“是因為沒有台階下嗎?好!我給。把我當個台階,下了吧!下了吧!這麼多年,也夠了,夠了,夠了啊!——”看著葉子予漸行漸遠的背影,嚴極銣陷入了沉思。“你想走嗎?”

陸息微微一頓,幾不可聞。

“瞧我!”嚴極銣自嘲一笑:“你想走的吧!”要不然我也不用把你關在這兒了。

嚴極銣看了她一眼,低語:“不想走才奇怪吧!誰會想和我這樣的人在一起?”

“你走吧!”

陸息沒有動。

“不走,想留在這兒?”帶著調笑意味的話語,已經許久不曾聽過。

陸息這才狐疑地看了嚴極銣一眼

而此時嚴極銣卻一下子衝上來,伸手一把拉住陸息的臂膀,將其甩出,撞到門上,發出‘嗙’地一聲,嘶吼道:“走啊!怎麼還不走?快走!”明顯的不耐煩,可心卻又是怎樣呢?

陸息摔倒在地,臉上木然,仿佛沒有痛覺。怔怔的望向門外,受到蠱惑般,伸手出去,張開掌心,陽光照到手上,暖暖的。陸息笑了,囚禁以來,首次的笑,唯一的笑,第一個笑容,宛如初見的第一個笑容,多久沒見了呢?隔世之久,又宛如昨日,仿佛回到了那段童年時光——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嚴極銣臉上浮現了幼時才有的笑容,但此刻少了一份羞澀,多了一份純粹,一份享受——。可能真是——長大了吧!

回過神來,陸息早已不見了蹤影。

“極銣去了。”

侍女喂藥的手一頓,因食藥之人閉嘴不聞。然隻一會兒,陸息便又張開了嘴,示意侍女喂藥。

葉子予見狀,也不急,也不惱,隻自顧道:“借酒消愁,使毒至幻,政不勤,事不做,獨臥小樓,夜未眠——”說完,便往外走。

“謝謝!”聲音低不可聞,有氣無力。但葉子予跨過門檻的腳步一頓“妯娌之間,分內之事,何須言謝?”

妯娌?真真是諷刺。也是,發小之情,早已逝去。聽著門外遠去的腳步聲,陸息閉上了眼睛。

“幼時,我曾嫉妒過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為什麼在某些方麵,我隻能看著你們?你們之間有一種默契是我也介入不了的。後來,長大了!耳濡目染的,聽過了情愛,聽慣了情愛。才發現,原來自己眼前就有那麼一對。釋然了!作為最近也介入不了的朋友。可是,又發現了你們自己卻不清楚彼此的感情,情絲牽引著,懵懂的過每一日。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葉子予帶著嘲意的一笑。可惜!有些事隻能自己去理解,哪怕撞得頭破血流。別人說得再多也無用。此,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有一日,你來問我:“葉子,情愛是什麼?”

沉默是金。

陸息卻自顧道:“那滋味作比,有人說甜,有人說苦,還有人說先苦後甜、先甜後苦、甜苦交織,一會兒甜,一會兒苦的。那到底是什麼滋味啊——?”陸息在欄杆上撲著,嘟著嘴,一臉不滿。

我又沒談情說愛過,你找我?葉子予在心裏鬱悶,但還是說了一句:“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走了。

現在,我看到了一場結果是害人害己的情愛。這算什麼滋味呢?——苦?還是先甜後苦?或其他的什麼勞什子?

經曆不同的事,會走過不同的人生;遇見不同的人,會經曆不同的情愛——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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