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不曉得為何這會兒竟然全然沒有一絲疼痛的感覺,十分輕鬆的感覺,那感覺之中還帶著一絲柔軟,睜開眼她就看見自己的身子下竟然是一朵雲朵。
而這時她看見男子飄忽著走到了地上,手中還抱著胥長月。
她被男子用空氣抽起來站穩了,而這時那桃枝竟然化成了一個人形出現在她麵前,望過去卻不想竟然是夏侯輕衣。
那玄衣少年看了我二人一眼“請你勿要見怪,長月淘氣壞了事兒,接下來我做的便算是補償吧!”
這話說完,南寧煙卻倒了,不曉得這一陣神奇的煙霧究竟是什麼東西。
暈暈乎乎間,她又被抽出了夏侯輕衣的身體,看見夏侯輕衣一臉感激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胥長月依舊昏迷著。
若夏侯輕衣回去了,她不是就又成了孤魂野鬼了?在她還未來得及歎息的時候就被一道吸力狠狠的吸附走了。
彼時桃花林子裏,胥長月卻睜開了眼睛。
“拂曉我錯了。”長月乖乖認錯的模樣教人覺得有幾分驚奇,雖然也不曉得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這情況卻不怎麼好!
“剛剛若不是感受到一股靈氣,你以為我會來救你?”
邪睨的眼神中有股君臨天下的氣勢,一身玄色衣裳依舊蓋不住那張精致如畫的無關,隻是他雖然說話間有些嚴肅,但眼裏的寵溺卻分毫不減。
“拂曉,你把她弄哪兒去了?”
“回到她該去的地方了。”
“啊?”
“啊什麼?”
“不就是那個小小的身體裏去了嗎?”
“你不會是忘了吧?”
“當年你在忘川同人打架的時候毀壞的魂魄,其中有一個便是分成了兩塊,剛剛那人不就是當年的那個嘛?我以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件事情?原來不是嗎?”
長月聞言,忽然一種原來如此的意思。
“當時我不過還小嗎?所以記不清了,記不清了。”
“既然如此,你便隨我回去吧!”
“可我現在住在這凡人的身體裏,若是離開,這凡人便會死掉的,你忍心?”
“無事,我已經向老君討了一顆仙丹。”少年眼帶笑意的看著胥長月,那眸色之中不可多得的微笑。
“拂曉……”
“而且,你竟然被一隻鬼魂用桃枝困了起來,你這些年的法力都去哪兒了?”
聞言有人炸毛了一般“拂曉,身為一個老東西你便這樣說我?”
“你說什麼?我老?”說話間,那玄衣少年的神色卻是十分的陰沉。
“不是……沒……我說錯了。”
“可我分明聽見了這個詞。”
“我說我老,拂曉你年輕,你十分年輕……”
“哼!”拂曉雙手一揮,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子便從這胥長月的身體中出來了,而那少女被喂下了一顆金丹,就落在了一顆桃花樹的後麵安安靜靜的躺著。
“哎……”那少女似乎有些可惜般歎了口氣。
“怎麼?還不走?”
“走走走!”兩道流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了,這半年來的種種似乎就像是一場夢一般。
不論多少,該走的走,該留的留便如同現在。
這一場桃花雨下,終究將這人的命都給換了。
夏侯輕衣是被寧三喚醒的,醒來她卻忘記了做鬼的一切,看見寧三那般熱切的模樣當即便嗬斥道“登徒子,給本郡主滾開!”
夏侯輕衣暈頭轉向的,竟然全然不曉得自己是在哪兒,看著這一片桃林,又看著麵前的碧衣少年,她隻覺得有些害怕。
“這是哪兒?”夏侯輕衣問著。
而彼時寧三看著她也是十分奇怪,寧三將懷中的玉佩拿了出來,又沉默著看了眼麵前的人歎了口氣又將玉佩收了回去,衝夏侯輕衣道“郡主,在下冒犯了,郡主的丫鬟應該在前麵尋你。本公子郡主不必掛懷。”
這會兒寧三的神色十分的冷漠疏離,全然沒有了麵對南寧煙時的那一段痞子模樣,而是十分的正義。
這月佩不曉是怎麼的,之間見到夏侯輕衣的時候不停的發光,可如今卻閃都不閃一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有些弄不清楚了。
隻是麵前這人想必應該不是自己找的人吧!
寧三也不停留便離開了,手中拿著月佩眉頭卻皺的更凶了。
而彼時夏侯輕衣卻一把抓住他“你在胡說些什麼?快帶本郡主出去,否則本郡主肯定扒了你的皮。”
夏侯輕衣的言語十分的惡劣,聞言寧三眉頭一皺,一下子變離開了好幾步。
“郡主你就在這兒等著吧,你的丫鬟就快過來了。”
厭惡,夏侯輕衣似乎有些不相信一般,看著麵前的人有些不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對自己這般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