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可能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但也並不是誰都可以清楚的理解的。
“我原本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後來卻發現這些事情早就已經改變了。”南寧煙的雙目之中帶著些微的無奈,她的心裏總有那麼多的事情不是願意去做的。
“輕衣如今想要的不過是這天下分一杯羹而已,爹爹你一定要幫我。”夏侯輕衣看著自家老爹的眼神帶著一絲祈求,她要看著南寧煙在自己的身下跪著。
她絕對要看見這一幕。
南寧煙,終有一天我會讓你看見自己卑微的時候,屋子外的微風輕拂,夏侯輕衣水紅色的指甲略微有些發亮,總不見得這件事情會讓人該怎麼辦才好。
“輕衣,爹爹會幫你的。”夏侯淵好像也感受到了自己女兒的那一股不樂意,有些人左右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很多人的心裏究竟想的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東宮之中,南寧煙在貴妃椅上躺著看書,寧池便在身旁畫了一張畫。當日南寧煙和他大婚時,那些美麗的畫卷都還出現在他的眼底,便是上京之中眾人都為此而感歎,他也想要學習一下,至少不給她丟臉才好。
隻是這馬有失蹄,人有失手的。
寧池畫了好一會兒放筆的時候看著麵前的畫紙,也是苦笑不得。為何南寧煙畫出來的就不是這個樣子,而自己畫出來的就偏偏是這個樣子。
桌案旁,寧池輕輕的歎了口氣。南寧煙聞聲兒朝著他看了過去,她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書,從貴妃椅上起來然後從寧池的背後饒了過去,看見兒童畫的時候非常不給麵子的笑了。
“你畫的是山雞?”南寧煙毫不客氣的開口說到,寧池聞言有些氣惱,臉上泛起了一絲酡紅,隨即朝著南寧煙的腰間掐了一把。
“這是鳳凰……”
南寧煙忍不住的笑,加之寧池手中的動作她更加想要笑了。
寧池順勢嗬她的癢,說起來這種感覺莫名的讓人覺得奇怪呢。
寧池的吻擦過南寧煙的額頭,一瞬間二人之間的氣氛莫名的變了,接著寧池將南寧煙一把摟在懷中,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叫你笑話爺……”
唇被另一張唇緊緊的封住,南寧煙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寧池這個流氓…
二人現屬新婚燕爾,在吟詩作畫間偶爾會來這麼一幕猝不及防的狗糧。
屋子裏候著的玲瓏看了一眼隨即尷尬的朝著屋子外走了出去,順帶將門給二人關上了,她還真是願意二人就一直這個樣子才好呢。
這邊的人都快樂到不行,遠在大涼的就錦若卻一臉的淒苦,她看著麵前的慕容夙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說些什麼,這個慕容看似像是以前的寧池,可是他卻又並非是以前的寧池。
她發現他好似並不如自己想的那個樣子了,“慕容,跟我回去吧!”
他回頭望了他一眼隻是輕輕的笑了笑,“為什麼?”
錦若一時間啞口無言,憑什麼?就是憑借著她千裏迢迢從上京趕到了大涼,憑她心裏對他的愛,若非如此她怎麼可能出現在她眼前?出現在他的身邊?
慕容夙鉞轉身便要離開,而這個時候錦若卻一言不發的跟著他,二人一人在前麵,一人在後麵,這樣的感覺莫名的讓人覺得心頭瑟瑟的。
“你跟著我幹什麼?”慕容夙鉞有些生氣的開口說道,說起來並不是他厭惡錦若,隻是因為如今南寧煙也已經同寧池成婚了,而他還要去找太歲,根本沒多空去看錦若。
“這條路又不是你家的,我怎麼就走不得了?還是說你在說笑嗎?”錦若看著麵前的人還真不曉得自己說些什麼才好,總有那麼多的事情讓人說不完。
“你說你的,我走我的,難道這兒規定了之能你一個人走?”
慕容夙鉞眼神一沉看著錦若的神色略微變了變,這個女人向來最會說話了,“我不與你爭辯。”
慕容夙鉞平地而起朝著空中飛去,錦若站在原地,她沒有武功有的不過一身醫術,她發誓下次要是見到慕容夙鉞肯定給他下藥,讓他不能動用武功,慕容夙鉞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在作弊嘛。
金府,金墨陽再次踏出自己的屋子是皇帝的召見。
金墨陽一襲白發,讓人看著有些心疼,而皇帝的召見卻讓他不得不進宮。
除卻看著有些蒼白之外,他一切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