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間合作無間,親密的很,胥長歌在一旁一個勁兒的朝著自己的嘴裏灌酒,他真希望可以就這樣醉了才好,這樣就可以不看見南寧煙同被人那般好了。
為什麼南寧煙選擇的是寧池而不是自己?分明一開始就應該是自己的,為何……
“好……”在南寧煙旋轉的時候空中飛舞起不少的花瓣,竟然好似天女散花一般,沒得辦法她的唇角微微一勾“你錯我不肯對,你懵懂我蒙昧,心火怎甘心揚湯止沸,你枯我不曾萎,你倦我也不敢累……用什麼暖你一千歲……風雪依稀秋白發尾,燈火葳蕤揉皺你眼眉……”
歌聲完了之後四下安靜的很,或許從沒人能夠想到寧王殿下竟然會這般好聽的歌曲,恐怕根本沒人能想到寧王殿下的出廠價竟然帶來了這般出眾的演出,或許有些東西本就不是那麼簡單的。
南玉珩在席中率先拍響了掌聲,夏侯輕衣銀牙咬碎,南玉嫆看著南寧煙憤恨不平,誰曉得南寧煙竟然還會這麼些個東西。
誰都沒料到這麼個不受寵愛的公主殿下竟然能夠有這般聰穎的絕世才華,這對所有人來說恐怕都有些匪夷所思吧。
可惜偏偏南寧煙和寧池就表演除了這一幕,偏偏讓眾人很是驚喜。
“寧王殿下倒是隨了你母親,能歌善舞的還真不錯。”南寧煙看著她嘴角輕輕一勾,這件事情左右不過是那麼簡單的,很多人其實並不明白到底該如何是好,可說到也不過就是那個樣子而已。
“對了,寧王的水月亭可還有什麼新戲上來嗎?”
“回稟陛下,寧煙的水月亭已經關門了,大家才過完年這新戲還未曾編排。”南寧煙的嘴角輕輕一撇,南夏這個老狐狸,又想來抓自己的把柄?可是自己是那麼容易讓人抓住把柄的嗎?南夏會不會太小瞧自己了?
“既然如此倒是可惜了些。”
“是啊,下個月便是陛下的壽辰,還以為寧王殿下會為陛下編出一戲,可瞧著寧王殿下現在的身體怕是編排不出來吧。”夏侯輕衣在南夏的身旁輕聲兒說到,帶著些微的一寒和嘲弄,可這件事情不管如何南寧煙卻不打算理會了。
“請陛下恕罪。”南寧煙不管南夏怎麼說,夏侯輕衣怎麼說反正就是不應這件事情,多做多錯,她可不要水月亭一眾人將命都搭進去了。
皇帝眉色一沉,但一想到南寧煙拿捏著自己的把柄一時間也不好說些什麼“算了,寧王就在東宮陪著駙馬便是了。”
誰都看得出來皇帝對南寧煙生氣了,南寧煙這舞傾國傾城,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誇讚,南寧煙無奈的笑了笑,隨即牽著寧池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說起來這件事情左右也不過就是那樣子。
有些東西其實並非是她一個人能夠明白的, 但是現在想來也很簡單。
寧池牽著她的手緊緊的握了握,他還是希望那南寧煙能夠不那麼傷心。
“我無事。”南寧煙衝他笑了笑,本來就沒事兒,她早就不奢望皇帝能夠對自己好一點了,因為那些不過是虛情假意罷了。
回到席間,寧池和南寧煙又喝了一會兒酒,看了兩個節目準備退場的時候一聲兒“刺客”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慌亂了起來,寧池一把護住南寧煙。
“你躲在我身後。”南寧煙看著寧池這樣對待自己,心頭很是歡喜,而大殿之上忽如其來的數十個黑衣人朝著皇帝衝了過去。
“狗皇帝,今日必定取了你的性命。”刺客大聲兒的開口說道,有些東西顯然並非是誰想要怎麼樣就能夠怎麼樣的包括南寧煙等人也是如此的。
“陛下小心。”刺客的劍刺向皇帝的時候夏侯輕衣用自己的身子替他擋了那麼一下,刺客一看殺錯人了便離開朝著外麵撤退。
南夏抱著夏侯輕衣的神色還有些驚慌,一旁的太監張海德便呼喚著禁衛軍上前保護。
刺客悉數全部都被抓住了,皇帝十分的震怒,這還是在大內之中竟然都讓刺客潛入了進來,一看便知道這肯定是內部人員 。
“徹查,這件事情一定要徹查到底,張海德,朕親自去查。”南夏本就對生死有很大的意見,如今這一遭刺殺,更是讓他心慌,總覺得這件事情若是不解決了,恐怕對誰而言都不是好的。
“是……”
南寧煙跪在地上也在想到底是誰安排的這一場刺殺, 這目的又是什麼,可是到後來被查出這一波人全部都是南寧煙的人的時候,皇帝的麵色變了變“你真是大膽啊,你竟然敢派人刺殺朕。”
皇帝隨手就將手邊的茶杯朝著南寧煙的額頭丟了過來,胥長歌想要上前說些什麼卻被身旁的孟於嘵燁拉住,南玉珩站在大殿之中也之能夠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