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總是在不經意間,從身邊消逝,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已經過去一月有餘。
這天晚上,月黑風高,灰色的厚重的雲層,在無極門上空翻滾著,盤旋著。
那低沉得烏雲好像觸手可及一般。眼看今年的第一場雨就要來到人間。
這時從外門中禦劍而來一個身影,那人身材消瘦,相貌平平,臉上似乎有著疲憊之色。
他在通天峰的台階下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那威嚴的山門,便向著通天峰上走去。
“拜見掌門!”
隻見剛才那個人對著月無涯行禮說道。
月無涯微微點頭道:“這一趟辛苦你了天下!”
“能為掌門分憂,能為天下蒼生造福,那是我賈天下應該做的!”
月無涯隨後問道:“那你這次下山,收獲如何?”
“這次我禦劍飛行,橫渡東海。到了人皇城中,雖然距離那件事,已經過去一年有餘,但是確實看到了人皇城,城主府周圍的殘垣斷壁,還是留下了一絲往日的痕跡。那確實是由修士自爆元神留下的,我便在城中停留了幾日。
找到了那間茶樓,茶樓裏有個十六七歲的女子,我便問了她一些,關於遠之師侄的事,那女子說的,與掌門所說的也相差無幾。
我便又在城中探查起來,可是探查下來,發現都是一些凡俗之人。沒有一個修真之士,更不要說長生教的妖邪了!我就又回到了東海上,尋找當年的海賊餘孽,可是找了數日,都不曾尋到。
我便問了一條去往雲洲商船,商船上的人說,據說是一年前,一名少年把那個黑狼軍團給滅了,這東海上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遇見過海賊!”
“看來那孩子真的是,遠之之子。是我想的太多了。”
月無涯說完後。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和起來。
那賈天下也微微一笑,對著月無涯說道:“掌門你身負本門中興的重任,查明每一名弟子的出生,身世,是應該的。俗話說小心使得萬年船!更何況是本門呢。”
那月無涯聽完後也是點了點頭,對著賈天下又說道:“你不是我們無極門的第一高手嗎?我看以後就未必了!”
賈天下聽完後,臉上頓時一喜,隨即說道:“難道本門中,又有哪位師兄踏入神照之境了?”
月無涯聽完後,哈哈大笑起來。
“那我也想本派在有人踏入神照之境啊!到那時三個神照期,這東賀神州的修真門派,還不是以我們無極門,馬首是瞻。但並不是這事。”
那賈天下不盡麵露疑惑之色,便問道:“那是什麼事?”
月無涯摸摸自己的白須,臉上甚是自傲,眼中盡是大為滿意之色。
隨之說道:“我那徒孫離歌,雖然之前沒有師傅教導,但是一年之中,自己摸索的修煉到練氣之境後期,就這份天資,和你賈長老應該不相上下吧。”
月無涯說完,神色越發得意了幾分。
那賈天下聽完後。隨即點頭說道:“不錯,這份天資確實不錯。但那也隻是天資不錯。和日後這第一高手,沒有一點關係啊?”
月無涯笑著聽賈天下說完,又說道:“你先別忙著下結論!聽我說完,就在我那徒孫離歌,剛入門派的第二天。就和那薑青平的弟子們打了起來。一個練氣之境打三個化氣之境,而且把一個還打成了重傷。單單就說練氣之境的這份實力,你賈長老就有所不及啊!”
那賈長老聽完後點頭稱是。
月無涯又說道:“雖然此事,皆是那薑青平弟子之錯。薑青平也責罰了弟子。我想著離歌那孩子,也會來我處訴苦一二。可是這都過去一月有餘。除了前幾天來看我之外,更是絕口不提當日之事。我本來還想著安撫一下他。他確不提,讓我也是無可奈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