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小擦好了頭發,濕的頭發披散在了肩頭上麵,一張小臉在黑發的襯托下更加顯的不染塵埃。幹淨的無可救藥,那雙眸子就好像是新生的孩童一樣。
“沒事的拉,我不是都好了麼。”付小小含糊著說,想要把這個話題給跳過去。
許隴南又左看看右看看,確認了付小小身子沒什麼事情才鬆了一口氣。這才有空來念叨念叨其他事情,聲音都尖銳了幾分:“你你你昨天睡在總裁家裏麵了?總裁家在景園?Jenny?是全國服裝設計比賽的Jenny?哇付小小難不成你現在腦子壞掉了?考慮什麼啊考慮,這麼好的機會直接上啊。”
也許是一番雲淡風輕的話對於自己有太多衝擊了,許隴南語氣越發的一驚一乍咯。“那可是Jenny啊Jenny,多少人求之不得,你這個傻瓜竟然還考慮?矜持也不是放在這上麵用的啊。”
看著許隴南因為著急越發生動的眉眼,付小小的心反而都奇異的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說是Jenny的重要性,她心中又何嚐一點兒欲望都沒有了?
還沒等付小小回答什麼,那邊的許隴南就再一次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哀嚎聲。“總裁家就在景園?我的娘啊,我剛剛還對著總裁抱怨說哪個狼心狗肺的家夥把你給扔在景園的。我這不是自投羅網了麼?完了完了,沒法活了我死了算了。”
付小小沒想到許隴南接個電話竟然還有這麼一事,看著她懊惱而痛不欲生的神情。她忍不住的輕輕抿嘴笑了,原來生活還沒有這樣的糟糕。
餐桌上麵有包裝好了的早餐,付小小早上已經吃過了,並不覺得餓。隻是順手的拆開了一個包裝袋,塞了一塊麵包到許隴南的嘴中。
原先許隴南還在各種的叫喚著,覺得自己竟然膽大包天的對著總裁說了那樣的話,簡直就是罪無可赦。
思考著自己的死期,許隴南覺得悲哀的很。還在傷春悲秋的時候,嘴中不期然的被塞入了一塊肉鬆蛋糕。
是中山路上麵那家麵包店,京都都鼎鼎有名的麵包。這個肉鬆蛋糕也是許隴南最喜愛的一種口味,入口即化味道濃鬱。
在美食和生死大事之間掙紮了一會兒,許隴南還是張口從善如流的咽下那口麵包。心中安慰著自己,最起碼應該做個飽死鬼。
“誰讓你話這麼多的?看吧,現在可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麼?”付小小一點兒也不同情許隴南,反而是帶著微微笑意的嘲諷著說。
許隴南惡狠狠的咬著口中的蛋糕,竟然覺得從昨晚開始壞運氣就一直環繞著自己。難不成最近還是衝撞了什麼東西?許隴南亂七八糟的想著。
這邊卻是說到Jenny之後,費勁心思的去勸說著付小小。她不明白付小小為什麼這樣的死腦筋,程少昭願意給她這麼好的平台,她安然應下也就是了。
“不要說參加Jenny了,就算是做個幕後工作人員。你都能夠學習到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