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想要當一個優秀的服裝設計師的?這樣正大光明的機會你不抓住,難不成等二十年後熬出了資曆再參加?”

許隴南認真的分析著,還是想要付小小回到Hansend來的。這也是她存的一點兒私心,不然整個辦公室裏麵就太過於空蕩了一些,空蕩到許隴南不喜歡。

安靜的捏著自己手中的蛋糕,付小小垂下了睫毛沒有說話。因為她明白,許隴南說的話是最正確的,機會是要靠自己抓住的。

何況,程少昭幾乎是已經把橄欖枝放在了資曆手中。

也就是對著這個交心的朋友,付小小才敢說出自己的顧忌。“我知道的,隻是才從Hansend離開。現在這樣回去未免就太過於不光彩了,本來公司裏麵閑言閑語的人就多。總裁給了我這樣的機會,我總不能夠讓他被別人戳脊梁骨吧。”

許隴南越發的覺得匪夷所思,心裏麵卻是多了一點兒心疼。付小小從來都是這樣,習慣性的把別人的感覺放在第一位,卻從來都不怎麼考慮自己。

她能夠清楚的了解付小小對於服裝設計這個行業的熱愛,也是因為這樣,所以許隴南才會極力的勸說著。

“有什麼不光彩的?秘書辭職的,設計師身份回去的,兩件事情之間沒有什麼衝突的好吧。至於我們總裁?您歇歇吧,他皺個眉毛全公司都要膽戰心驚的,哪裏還有人敢戳脊梁骨啊。”

她一臉熱切的對著付小小勸說,許隴南的眸子裏麵都帶了平常的悲天憫人。有些焦急,都恨不得立馬就代替了付小小去做決定。

接下來又是一大串話,“多少設計師熬幾十年都不一定拿到這個比賽的名額呢,你現在不抓住這個機會,誰知道下回是什麼時候呢?何況服裝設計行業變換很大,你今天默默無聞,說不定明天就一戰成名家喻戶曉。也許可能你今天默默無聞,二十年以後也默默無聞。別和我說什麼你隻想要投身於服裝設計,一點兒都不想要出名。你不出名沒有名氣,你的設計也會一文不值的,不為了自己著想你也為了自己的天賦想著。到底是穿在中年婦女身上的衣服,還是在巴黎秀台上的主推設計。”

“這些可都是一念之差,付小小你不抓住這個機會就是個大蠢蛋。除非是你不敢,不敢去參加Jenny,怕丟臉怕比不上別人!我許隴南認識的可不是這樣的付小小,我認識的付小小骨子裏麵自然是帶著傲氣,沒人能夠阻擋。”

許隴南連水都沒有喝一口,權衡利弊又是激勵各種的方法各種方麵的給付小小全麵的解析了一回。就想著她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別傻乎乎的錯過了這次機會。

不得不說,許隴南平時糊塗,但是說話卻是不糊塗的。她的每句話每個字都狠狠的敲擊在了付小小的心房上,付小小幾乎能夠聽到胸腔裏麵那顆心髒在微微震動的聲音。那是渴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