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誰心裏都很清楚,為了要開這次的修真大會,大會的組辦方江東分會提供的所有客房都是一模一樣的,所有的桌椅板凳都是擺放的規規矩矩的。
而且每天都會有人早中晚三次進房間收拾房間,打掃衛生,擺放桌椅之類的,不過僅此也不能證明就有人來過,凳子也很可能是宇文飛自己碰過的。
倒是那個酒杯的因素很可能是問題,隻是被公孫爵攪和了一下,誰也不願意和他正麵衝突而已,畢竟事不關己,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薑震祖這時朝公孫爵道,“還是說回那第二隻酒杯吧1”
公孫爵立刻說,“剛才我不是說了,有沒有這第二隻酒杯都是問題!”
薑震祖卻不買公孫爵的掌,“公孫道兄,現在是在追查宇文前輩之死的凶手,不是在這耍小孩子脾氣的!”
公孫爵一聽這話,立刻就要反駁,倒是淳於正德這時說,“是啊,既然已經找到了有人曾經和宇文前輩喝過酒,這就先順著這條線往下查吧!”
東門垂柳則問百裏無敵,“那麼是否一天找不到殺害宇文前輩的凶手,我們幾個就一天要待在一起?”
徐偉康這時也說,“後天就是修真大會了,到時候要是還找不到凶手,又當如何?”
周士亞低聲說了一句,“我好像聽宇文前輩說過,後天修真大會當日,他的幾個弟子會趕來,到時候隻怕難以向宇文前輩的弟子交代啊!”
百裏無敵這時立刻說,“所以,明天子夜前,必須找出殺害宇文前輩的凶手,在此之前也就委屈幾位道兄了!”
東門垂柳此時卻說,“百裏會長,你如此可算是監禁我們了,我們也都是修真界有頭有臉的人,自然也不會擅自離開的!聚在一起老看來沒有必要啊!”
公孫爵立刻也說,“東門道兄所言極是,況且我們幾個人心裏都有數,誰要是未經百裏會長的允許,擅自離開這裏,那就可能是凶手,到時候將是整個修真界的敵人,我想誰也不會想這麼做吧?”
百裏無敵一聽這話,立刻點頭表示同意,“既然如此,那就各自回去休息吧,總之如果真有什麼逼不得已的原因要離開這裏,也請提前通知一聲吧!”
眾人一聽這話,也都鬆了一口氣,畢竟好多人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有的是和師兄弟一起,有的則是和徒兒子侄,要是一天見不到他們人,隻怕又要鬧出什麼風波來,能如此決定那是自然最好了。
一眾人又看了幾眼宇文飛的屍體後,這才各自散去,王崇陽則和薑震祖一起走了出去。
路上王崇陽還在詫異道,“這個凶手應該就在我們中間吧,那第二隻酒杯消失的太蹊蹺,我還是覺得有點問題!”
薑震祖這時轉頭看向王崇陽,“你是不是已經懷疑到什麼人了?”
王崇陽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僅僅隻是懷疑而已,但是還不能確定,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薑震祖還沒說話,王崇陽就聽身後傳來了百裏無敵的聲音,“王崇陽,你來我房間一趟,我有些事和你說!”
王崇陽聞言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百裏無敵,薑震祖則和王崇陽說,“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等薑震祖走後,王崇陽這才跟著百裏無敵去了他的房間,剛進門百裏無敵就示意王崇陽坐下。
百裏無敵此時有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朝王崇陽說,“這次修真大會諸多不順啊,真是叫人頭疼!”
王崇陽則問百裏無敵說,“不知道百裏會長找我來是為何事?”
百裏無敵這時才長舒了一口氣和王崇陽說,“之前和你說的事,不知道你考慮了沒有?”
王崇陽知道百裏無敵說的定然是自己出來競選江東分會會長一職的事,這時他卻朝百裏無敵說,“現在宇文前輩之死,我嫌疑不小,隻怕帶著這份嫌疑去參選,也未必有什麼勝算,就算當選了,也不免瓜田李下啊!”
百裏無敵聽王崇陽這麼說,不禁也點了點頭說,“你分析的也很有道理,不過這抓凶手有時候也是看運氣,後天大會之前,未必能抓到啊!”
王崇陽說,“如果明天能抓到,那就最好了,如果抓不到,我想我就沒有必要參選了吧!”
百裏無敵一陣沉吟後和王崇陽說,“今日,你和曹誌華一起來我房間,也應該是為這事吧!”
王崇陽點頭說,“不錯,正是為分會會長之事而來的!”
百裏無敵此時看著王崇陽良久之後,這才說,“我知道曹誌華的意思,本來如果沒有這事,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不過既然出了這樁子事,也必須要有兩手準備才行,如果明天抓到了凶手,還你清白,那你就繼續參選,如果還沒有抓到,那就讓曹誌華頂上吧!這也是權宜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