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怎麼會突然病重?”兔兒震驚道
沈老爺子雖說是文臣,可一直十分注重養生,兔兒還未離京時,老爺子也是日日晨練,從未停止,怎會突然生了重病。
“聽你大伯說,老爺子前兩天遊園時,恰好一個丫鬟不慎跌倒,將老爺子推倒,偏生那丫鬟手裏還拿著瓷碗,老爺子倒在地上,摔得不輕。”沈青衫說起此事,也滿是感慨。
兔兒冷笑,“真是太巧了。”
巧得讓人覺得是有人刻意為之。
丞相府內此時已是亂作一團。
“都讓開,讓開!太醫來了。”一個小廝高聲喊著,便喊邊帶著一位老者急匆匆的跑進了東祥園。
“老爺,陳太醫請到。”小廝站在門外喊
須臾,房門從裏麵打開,一個中年男子紅著眼睛,聲音沙啞道“進來吧。”
陳太醫起身跟著男子進了房間,隻見房內的紅木床上,躺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胸前雪白的裏衣被血染成了深紅色。
“陳太醫,你快看看我爺爺到底怎麼了。”一個小男孩跑到陳太醫的身邊,將陳太醫拖到床邊。
陳太醫眯著眼睛看了會“怎麼會這樣,前幾天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怎麼又開裂了?”
沈文犀利的看向站在一旁的丫鬟。
丫鬟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道“不是我,不是我啊老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太爺今日醒來後,便一直說胸口癢,我還覺得說應該是傷口愈合所以沒在意,誰知道等我中午端藥過來時,老太爺自己把紗布脫了,撓的鮮血直流,還大喊著好癢好癢,我這才發現不太對勁。”
陳太醫尋思了一會,又看了看老爺子的胸口,搖了搖頭,“不關這丫鬟的事,沈老爺子怕是中了毒。”
“中毒?怎麼可能,老爺子吃的東西,我們也都吃了,可卻隻有老爺子出了問題。”沈文道
老爺子確實是中了毒,至於你們為什麼沒事。”陳太醫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沈文“怕是因為你們身上沒有傷”
沈文渾身一震“您的意思是。。”
“不錯,沈老爺子受傷,可能不是什麼巧合,沈大人近日還是小心為妙。”
說完,便替沈老爺子包紮好傷口,便走了。
夜半三更時,一個人影穿過重重包圍,落在一處屋簷上,掀開瓦片跳了下去。
“司蕖參見樓主”人影單膝跪地道
人影麵前,坐著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眉眼如畫,唇紅齒白。
“司蕖,丞相府內可有收獲?”女人問
“秉樓主,沈老爺子,命不久矣。”司蕖道
女人輕笑,“做得好,這樣一來,康樂過不了多久,便會自己乖乖回來了。”
“樓主,司蕖不明白。”
“哦?你什麼不明白?”
“康樂郡主,不是早就死了嗎?為何樓主還要逼她出來。。”
換句話說,死人怎麼可能複活?
女人伸手抬起司蕖的下頜“你不了解她”
“沈康樂這個女人,沒那麼容易死,哪怕是我親手將刀子紮入她的心窩,親眼看著她在我麵前斷氣,我也不相信她已經死透了。”
司蕖眼角抽搐,心裏慶幸自己不是樓主的敵人,不然被樓主盯上真是太恐怖了
“不管沈康樂人在哪,隻要沈家人還在京城,我就有無數種方法。”
把沈康樂,逼出來!